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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神级鉴赏大师-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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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体来说,变化不是很大。
  正气宗,金丹期修士五,修为最高的元婴期修士已经突破了出窍期,直接去了大荒,所以现在正气宗的实力已经不怎么样来。
  吹雪楼,金丹期修士四,楼主是尹吹雪,这人现在竟然已经是金丹后期的修为了,快得简直让人无法理解,倒是别的人只是金丹中期和初期,整个吹雪楼就尹吹雪这怪物修为最变态、
  天海山,金丹期修士四,有最新结丹的秦溪,现在是金丹中期,也算是很不错了。不过这里特别列出来的一点是——唐婉,已经与正气宗金丹初期修士赫连冲结成了双修道侣。
  点翠门,金丹期修士二,一个是门主,一个是洛远苍,现在洛远苍也已经是变态的金丹中期了,而他的门主还只是个金丹初期,这点翠门的下一任门主可以说是肯定给洛远苍的。
  唐时只这么粗粗一看,便感觉得出来,天海山跟正气宗之间的关系似乎还是很不错的,至少说唐婉最终还是嫁给了正气宗的人。
  当初说唐婉跟赫连宇夜要成为双修道侣,可是赫连宇夜没了,现在倒是没有想到又出来一个赫连冲,只是不知道跟赫连宇夜又有什么关系。
  不过唐时最感兴趣的还是
  唐婉的吸引力当真这么大吗?
  为什么让正气宗的修士趋之若鹜
  他听说过,有一种人是天生的炉鼎
  莫不是这唐婉
  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唐时觉得有点意思,他继续往后面看去,便愣住了
  四方台会之前,必须要选出前面的三门来,可是现在的这个格局,原来的三门只剩下了两门,需要改时间进行东山大会,所以在半年之后,这里就要举行东山大会,选出第一流的上三门来
  只不过,这里似乎说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正气宗山门之内似乎有过异兆出现,似乎是有什么东西要现世,现在东山别的门派都有些蠢蠢欲动
  这不是标准的宝物现世要开始争夺的架势吗?
  多么熟悉的剧本啊。
  唐时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感觉这事情还真是一桩接一桩的啊
  看完了之后,他想了想,走出去,到隔壁敲了是非的门。
  从窗户上的窗纸可以看到一些影子,里面亮着一盏灯,是非知道是他来了,便轻轻一挥手指,于是门开了,唐时看到他背对着门坐着,似乎是在做晚课。
  这习惯大约是从小自在天养成的吧?唐时也受到过这样的影响,只不过他一开始是修道的,后来才在小自在天待上一段时间,佛家的修为方式对他并没有太大的影响。
  门在唐时的身后关上了,唐时站在他背后,思考了一下,才道:“枯心禅师让我度你,你可知怎么度?”
  “”
  是非沉默良久。
  枯心禅师说破而后立,先成魔后成佛只是这些话,是非说不出口。
  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背后的人轻笑了一声,“我在你小自在天之中看到的经书里说,佛本无善恶,也不该有慈悲,佛有九九八十一难,你便是在度难。道家有不破不立,破而后立之说。我不知道你们佛家去心魔的方法,你不说,我便没法帮你。”
  他的意思是,如果是非知道方法,便按照是非的方法来。
  枯心禅师还说,心魔从何处而生,便从何处而灭。
  是非看不到唐时的表情,只觉得这一瞬间变得特别漫长。
  有的话,似乎不是那么好说出口的。
  唐时依旧站在他身后,道:“心魔从何而起?”
  他只知是非的心魔是自己,却不知道到底从何而起,心魔又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存在,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当然是什么也不可能知道的了。
  唐时的言下之意是,他想知道是非的心魔到底是怎样,又是如何产生的。
  是非问:“你想看吗?”
  说不好奇是假的,唐时的确想知道,所以他点了点头,又看是非是背对着自己,于是改成说话:“想。”
  是非于是一弯唇,眼底却有浅红的光掠过去,便道:“你过来。”
  这声音是很平淡的,只是听在唐时的耳中,不知道为什么就有一种惊天动地的感觉了。
  唐时依言走了过去,便到了是非的身边,他迟疑了一下,还是坐在了是非的身侧,刚想要问怎么看,便被是非一指点在了眉心的位置上,他愣住,刚刚想要说话,目光一转,便看到了依偎在是非怀里的那个人。
  不知道为什么,唐时顿时头皮一麻,几乎被这样的画面给惊呆了,“这是——”
  这是他的脸,完全与他一模一样。
  那心魔似乎知道唐时能够看到自己了,竟然朝着唐时一笑,于是伸出舌头去舔是非的耳垂,还在是非的身上到处乱摸,那姿态完全像是
  唐时只觉得浑身颤抖,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看着这场面,便要气得脑袋充血了。
  那心魔脱了自己的衣服,便坐在是非腿上磨蹭,还仰着自己的脖子,那手掌从自己的喉结一直抚摸到了胸口那两个点上,说不出地
  他抬起一掌来,便想要拍向这心魔,只是他忽然触到了是非的目光。
  是非没有看心魔,只是看着他。
  “心魔不死。”
  唐时冷笑了一声:“你乃是小自在天三重天的大弟子,修为跌落也是因为这心魔吧?相由心生,心魔由你心生,当真——”
  “恶心”两个字,不知道为什么在舌尖打转了很久,还是没有说出来。
  是非的心魔终究还是因为唐时。
  他说不出这样伤人的话来。
  那心魔继续在是非的怀里乱动,动作也是越来越夸张,唐时额头上青筋一直跳,看了半天,就跟看活春0宫一样。
  他终于没忍住,道:“我已经看够了,你就不能让它消失吗?”
  是非抿着唇,一弹指,那心魔便消失在了虚无之中。
  “现在你知道了。”
  唐时倒是宁愿自己什么也不知道他抬手,觉得有些头疼,看着是非不知道为什么又觉得抵触极了,只想解决了他的问题,也解决了自己的问题。
  他不想日后也因为这样的事情而产生心魔,他恢复记忆之后,便觉得当初的一系列事情很是荒唐,可是现在自己惹上了是非这个麻烦
  解决了是非的心魔,他就可以直接回洗墨阁了,现在有人跟着自己的感觉,是一点也不好的。
  唐时道:“知道了可是”
  他转身,似乎不想继续在这个屋里待下去,只是他走的时候又忽然问了一句:“若你不说,我便用我的办法为你去除心魔。我这人喜欢独来独往,有人跟着我反而不是很习惯。”
  说什么心魔,不过是比较贴近于佛道修真的说法,说得俗气一点,不过是是非动了情,唐时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其中的关窍?他只是觉得对方傻
  唐时一向觉得自己是个冷漠绝情的人,有的人是天生性情如此,怎么都没有办法改变的。
  他走出了是非的房间,却在门外站了很久,是非便在门里,也没有说话。
  唐时回了自己的房间,内心咀嚼着“破而后立”这几个字,先将殷姜给自己的那一枚黑色的玉简翻出来看,这是无情道
  而后他从自己的储物袋里,摸出了一枚丹药。
  破而后立
  是非的心魔既然是因为他起来的,那么理应由他来解决掉。
  他无非便是困囿于当日那一场情错之中,可是唐时还是很清醒很理智的。
  这大约是最幸运,也最不幸的一个对比吧?
  他将那丹药收起来,而后盘膝打坐,想了许久,眼看着子夜了,终于还是走过去,出了自己的门,到了是非的门前,将那门推开了。
  是非的身形与方才是一模一样的,想必是唐时走后,他便没有动过。
  唐时进门的时候,便将那一枚丹药含了进去,这东西入口即化,还是当初在小荒十八境杀了人之后的战利品。当初是想着要扔掉的,可是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会用到自己的身上。
  这一枚丹,名叫欢喜丹。
  唐时垂了眼眸,忽然到了是非的身后,是非问他又来干什么,回应他的却是唐时的手掌。
  他走过去,俯下了身子,一手忽然挨着是非的脖颈,似乎轻轻地磨蹭着他的皮肤,之后手掌便触到了他那僧袍的领子,上面一条淡白色的镶边,一枚一枚的银白色“卐”字绣在上面,很是漂亮。
  这僧袍看着普通,其实也是相当精致的。
  是非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几乎要以为是心魔了,可是心魔的手掌是没有温度的,他知道唐时是方才从外面进来的。
  “你”
  唐时轻声笑起来,便道:“我可不是心魔。”
  他不是心魔,是唐时。
  唐时的手掌滑到他身前去,便将他的僧袍解开了,他的身体紧紧地贴合着是非的后背,两个人的温度重叠在一起。
  这个时候丹药的药力还没有完全发挥出来,唐时是清醒的。
  丹药也不是毒,不会像是当日的蛇毒一样让人头脑昏沉。欢喜丹,不过是唤醒他的欲0望罢了。
  是非的僧袍,是被唐时缓缓地用嘴唇衔着扒下来的。
  心魔从哪里起来,便要从哪里灭掉,现在唐时便是要他回到心魔开始的时候,逼迫是非破掉心中魔障,结束了,他们也就结束了。
  不管是从道家的“破而后立”出发,还是佛家的成魔成佛一说出发,是非这一劫是躲不过的,所以他没有拒绝唐时,只是抿紧了嘴唇,卸去自己一身的灵力,全凭着自己精神来抵抗外界的一切诱0惑。
  过程无疑会很艰难,只是这是是非必须走过的路。
  他脑海之中浮现的是漂浮在半空之中的小自在天,是三重天下充满了烟火气息的禅门寺,是那些古松枯树
  唐时的手掌开始热起来,药力已经融入了他的经脉,这欢喜丹乃是曾炳文不知道用来害谁的,现在唐时将这东西用在自己的身上,也是豁出去了。
  他不过是想要说速战速决,不想继续跟是非纠缠。
  解了他的心魔,他也好自由自在地去做自己的事情。
  ——还是一点也不习惯两个人同行的。
  滚烫的手掌落在了是非那两片肩胛骨上,唐时的身子却缓缓地抽离了,他起身,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是非听到了衣物的摩挲声,而后有轻轻坠地的声音,接着便归于了平静。
  唐时狠了,脑子里却很清醒,至少现在还是很清醒的。
  他从是非的身后抱住他,而后用两片嘴唇贴住是非的后颈,含糊道:“让我看看你的心魔”
  是非手指在颤抖,只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心魔却没有出现。
  “呵。”
  这模模糊糊的轻笑声,从唐时的喉咙里出来,让是非心跳快了几分。
  他心里念诵着心经咒文,佛门之中最重要的便是一个定力,是非是从来没有受到过妖族引诱的僧人,其定力可想而知。
  他尽力地无视着自己身后的唐时,将注意力转开了,只是这本身便是一场角力,他还有心魔其实这心魔一直都是从他心里冒出来的,如今真的唐时在他的身后,假的心魔似乎也不出现了。
  到底什么是心魔,是非已经有些不明白了。
  牙齿轻轻地咬着是非后颈的那一片皮肤,磕着了他的骨头,引得是非一阵颤抖。
  唐时的手掌游移到了他的身前,便贴着他的身子蹭来蹭去。
  两个人的上半身都是光着的,贴在一起,磨蹭之间便擦出不少的火花来。
  “是非,三重天的大弟子,落到如今的境界真是”
  说不出地凄惨,
  唐时的话,显得无比讽刺,他的手掌从是非的胸前滑过,是非始终不曾动一下,而他另外一只手掌却往上,从是非的脖子摸到了他的下颌,还有嘴唇
  两片颤抖着的嘴唇。
  破而后立,唐时知道今日是要自己吃亏了的,只是当初中了蛇毒的是他,今日来为是非破去心魔的也该是他。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是非度了他,今日轮到他还了吗?
  他是来还债的。
  这个字眼让他觉得有些不舒服。
  手指声音地直接楔进了是非的嘴唇,又收回来,抚摸着,感觉着他的颤抖,唐时唇边的笑弧更大,可是他身体里那种火烧一样的感觉,终于出来了。
  欢喜丹的效力毕竟是在那里的,唐时是怕自己后悔,才给自己用了这样的丹药,他怕自己一个没忍住便要直接给是非一掌送他去见佛祖,只能先杜绝了自己的后患。
  如果是非能够从这一回熬出来,那么便是彻底绝了心魔,他的身可以动,心不动,便不是成魔。相反若是没能守住,便只有万劫不复了。
  唐时是要把是非逼入绝境,解决心魔的办法兴许不止这一种,可是最好的便是他选择的这一种,更是见效最快的。
  唐时的左手摸着是非的唇瓣,右手却是从他胸腹一路往下,很自然地便直接发现了他盘坐着的两腿之间的那一处火烫。
  在那一瞬间,唐时的嘴唇贴在了是非的耳边,笑出了声:“是非师兄,定力似乎不大好”
  现在的唐时是完全脱了个干净的,跪在是非的身后,双腿之间那东西却也是高昂了起来,便贴在是非的脊背上。
  只不过他是给自己喂了药,是非却是被他给撩拨的。
  是非闭上眼,额头已经开始出汗了。
  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动妄念,只守住本心
  只可惜,还是要动心
  身后便像是贴着一团火,烧灼着,像是要将他整个脊背上的皮肤都烧没了一般。
  不知道为什么,唐时原本像是方才那心魔一样含着他耳垂舔着,却有灼热的呼吸贴在了他的耳边,紧接着却是说不出感觉来的呻3吟。
  “嗯啊”
  那药力再次作用起来,唐时是差点没受住,便一抻脖子,喊出了声。
  现在他已经有些后悔了,这药力似乎过猛
  唐时额头抵着是非的后颈,又低低压抑着喊了两声,模糊又暧昧。
  他从后面绕到了前面来,跪在是非的身前,眼神还算是清醒,两手搭在是非的膝盖上,道:“不敢睁眼吗?”
  是非眼皮子一动,终于还是睁开了,于是眼前之景便完全冲击了他方才平静下来的内心。
  定力,又岂是那么容易修炼的?
  眼前的唐时脸颊有些发红,眼里却有一种很灼烫的目光,他嘴唇微启隐约能看到里面那微动的红色舌尖。他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寸缕不挂,跪在他身前,双腿并拢着,白花花的一片
  唐时自己还没觉出什么异样来,只是看着是非,看着他光着上半身,也不知道为什么便说了一句:“你背上的伤似乎还没好全”
  只这一句,便忽然让是非喉头一甜,有一种血腥味儿,只是他隐藏得比较好,唐时没有感觉到罢了。
  唐时也不过是顺嘴这么一说,也没有在意。
  是非那一日在戒律堂受罚,之后遇到了天隼浮岛偷袭小自在天,那刑罚停过一阵,后来听说还是继续了。
  是非的背上有伤痕,似乎没有特意治疗过。
  他埋下头去,是非的僧袍已经被他扒落了,便剩下了下面这裤子,他周身都在燃烧一样,伸出手,隔着那料子揉了揉他那硕大,嘴上却不忘提醒是非;“大师,佛心哪里去了”
  唐时一句话两句话虽然简单,可是句句都是故意戳中是非的心中伤处的。
  他背负师门众望,却偏偏因为心魔而荒废自己,修为倒退。
  如今这人是来助他解决心魔的,他不该再有别的念头了。
  唐时如今委身,约略不过是想要早些解决了他的心魔,二人泾渭分明,之后再分道扬镳吧?
  一切不过是他有心,唐时无心,何必再继续纠缠呢?
  这一瞬间,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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