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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回来的艳福-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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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站起身来,张先生已经在介绍我了,“雅婷,这位是小田,我刚在公交车上交到的朋友。”张先生指了指妇人,对我道:“我妻子,屈雅婷,她原来也在神话工作。”
我躬身行了一礼,道:“屈阿姨好。”
“你好!”这位屈阿姨很自然地上下打量了我几眼,让道:“快坐吧小田,在这里不要拘束,跟到了自己家一样。”
我自然是重新坐在了沙发上。
“收拾得怎么样了?”张老伯问自己的妻子。
屈阿姨叹了口气,道:“不收拾不知道,这一收拾才发现东西多得不得了,让我一个人忙,只怕后天也整理不干净。”
张老伯看来也是个关爱妻子的好丈夫,他心痛地道:“你先休息一下,也快中午了,简单搞口吃的,一会儿我与小田把话说完就去帮你。”
屈阿姨有些担心地对张老伯道:“这几天跑里跑外也够你受的了,你的身体能吃得消吗?我看不行还是到外面找几个小工吧。”
我很诚恳地道:“老伯,您看有没有我能帮上忙的?”
没想到张老伯答应得很是痛快,把手一挥,道:“也好。都已经是朋友了,我就不跟你客气,反正你这个年龄有得是力气。”
在一边的屈阿姨笑了笑,她撇了丈夫一眼,对我道:“他是怕自己吃苦受累才是真的。”
我受了感染似地开心笑着,说心里话,我挺羡慕这一对老人。我四年前没了父亲,去年母亲也离我而去,对亲情的怀念,让我由衷地尊敬他们。
张老伯带我到了客厅,客厅里放置着许多考究的家具,有很多显然是刚搬过来的。张老伯指着这些家具对我道:“这些家伙都是安排好的,不准备再动,我们想把那边清出来的一些杂物放到地下室去。”老伯对放在墙角的一堆东西指了指,又补充了一句,“准备出门了,都是些用不着的物件。”
我顺着老伯的手打量了一下地上堆放的那堆杂物,有的已经装了袋子,有的还散乱地放在地板上,想来外面的那些痕迹就是因为它们而产生的。这堆东西里面大多数是些书籍,也有一些日常用到的生活用品,它们对于我来说算不得什么,不过对于一把年纪的张老伯屈阿姨就是个负担了。我掳了掳袖子,满不在乎地道:“老伯,这些家伙都交给我好了,您只要告诉我往那里放,怎么放就行。”
张老伯笑着点了点头,也许我们是想到一块了。
下来的事情是我搬着东西往返于客厅与地下室之间,张老伯就坐镇在地下室里指挥,屈阿姨没有露面,想来是去准备午饭了。搬过几次之后,我再移动一个装书的袋子,发现袋子下有一只很是精致的小盒,这个小盒真的很漂亮,现实中我见过的不多,应该有些影响也是在电视或电影上看到的,那里面这种盒子都是用来装一些贵重的东西。
第08章坠落花丛3
我带着好奇把盒子拿起来,用手一掰,盒子便打开了,一阵宝光闪耀,晃得我屈了屈眼睛。等我仔细一瞧,原来盒里放着一棵闪闪发光的珠子,我的第一反应便是这棵珠子一定很珍贵,再细看更加肯定了我的判断。虽然是个不识货的外行,好东西毕竟是好东西。我想也没想,放下手中提着的袋子,拿了盒子向地下室走去。
张老伯拿着把纸扇一个人坐在地下室的一张椅子上,等我搬下东西来他好指挥,见我空着手下来,便道:“没有了?”
我摇了摇头,把手中的盒子递过去,“老伯,我在上面发现了这个。”
张老伯把盒子拿过去,打开一看,面色马上就变了,阴沉得可怕,嘴里嘟囔道:“真是粗心。”然后就向上面走去。我也只好跟着上去。
由地下室出来,张老伯便叫道:“雅婷,雅婷!”
屈阿姨忙由厨房跑出来,身上还围着做饭用的围裙,嘴里道:“怎么了?”
张老伯有些生气地道:“你怎么这么粗心,你看把什么忘在客厅了?”张老伯将盒子递到屈阿姨面前,“不是小田发现,差一点就当垃圾给扔了。”
屈阿姨接过张老伯手中的盒子,似乎就知道里面放的是什么,打开来确认了一下,马上急得跺脚道:“我记得我收起来了,怎么会忘在客厅里?真是老糊涂了。”
张老伯回过头来,对我感激地道:“小田你不要见怪,这珠子是你屈阿姨的传家之宝,据传是宫里出来的东西,已经不少年代了。我岳父岳母跟前只有你屈阿姨自己,他们百年之后珠子自然就跟了我们,我们也是很小心地保管着。平日里这珠子都是放在你屈阿姨身边的,一忙起来就什么都顾不上了。”
屈阿姨紧紧把盒子拿地手里,擦了又擦抱了又抱,一个劲地对我说:“谢谢你了小田,真要把它给丢了,我这后半辈子都不会心安的。”
张老伯不忍心老伴着急,便笑着安慰道:“这不是没事了吗?该是你的永远也跑不掉,这珠子有灵气着呢。”
屈阿姨笑了笑,也是一个劲地点头,然后对我道:“小田,东西暂时不要再搬了,屈阿姨的午饭刚刚准备好,你不用客气,跟我们一起吃点吧。”望了张老伯一眼,阿姨笑道:“你张老伯还有话要对你说。”
张老伯道:“我们边吃边聊吧。”
看张老伯的样子,他根本不是在请我吃饭,而是在命令我吃饭了。我也不好太推辞,去卫生间把手脸洗干净,便老老实实地坐在了餐桌旁。
屈阿姨端着饭菜,张老伯便开始和我谈上了。
“我和你屈阿姨都是神话大学的教授,虽然退下来有几年了,学校一直还请我们回去上课,直到去年我们才算彻底离开了教学。”怪不得张老伯与屈阿姨都是气度不凡,原来都是神话大学的教授,那可很是了不起,我面上的神色恭敬起来。
“我在学校教金属物理,你屈阿姨主攻生物科技。”张老伯继续道,“这些年来我们一边教课,一边科研,都有了一些自己的科研成果,便与人合作,入股开发了几家公司,几年下来也积攒了一点钱。”也许是张老伯觉得对我讲这些有些不好意思,他对我笑了笑,“我们都是读书人,有钱也不会用,后来请人为我们设计建筑了这所房子。房子你也看到了,一共三层,除去这一层是客厅、厨房、还有一间为保姆准备的卧室外,二楼、三楼是四套相对单独的公寓,原准备为我和你屈阿姨以及我们的二个孩子生活用的。可是我们的儿子一家去了美国,女儿大学毕业后成家定居在英国,这里便只剩下我们老二口。”
屈阿姨把饭菜端完,也在餐桌边坐下,对张老伯道:“不要只顾着说话,招呼小田吃饭呀,他搬了大半天的东西,一定饿了。”
“对,对,夫人言之有理,小田来吃菜。”张老伯很听话地招呼着,把一筷子菜夹到我碗里。
我开心地笑了笑,也听话地夹着饭菜吃着。
可是张老伯并没有闭了嘴闲着,他很快便又接着道:“这么大一处房子就我们两个人住,总觉得挺空的,后来我们就把楼上四个小套租了出去,我们搬下来住在一楼,这样人多了热闹,我们也省得一到周末楼上楼下地打扫。”
对老人害怕寂寞的这种心态我虽然不能说了解很多,至少也不会是一无所知,毕竟我自己也有过老人。其实张老伯把他的情况一介绍,我就有些明白,神话大学太大,象个城市似的,我又是闭门不知天下事的那种人,张老伯与屈阿姨真居然没有听说过,不过既然是神话大学的教授,就是没有科研成果,不与人合办公司,凭着他们的收入也是一在乎这点房租的,他们要租房就是为个热闹。可是现在他们要走了,是不是又会有什么新想法?否则为什么要把我带来?我很期待地想把话听完。
“儿女们不回来,我们过惯了这里的生活,也不想出去,就一直这么维持着。可是现在情况有了变化,我们一走是不行了。”
屈阿姨把一筷子菜夹进张老伯面前的碟子里,想必那是他爱吃的,看得出两个老人家很恩爱。屈阿姨拾起老伴的话头,对我道:“出了点意外,我们在美国的儿媳没有了,丢下个刚满一周的小孙子,我们的儿子有他的事业,我们只好过去帮他一段时间。”
“所以,我们想把一楼也租出去。”张老伯接着道,“不是全租,刚才我指给你看过,客厅放着东西,我们占了,地下室我们也要用,目前就是这半面的厨房、餐厅,还有平日我们住的一间卧室。”张老伯望了我一眼,问道:“小田你看怎么样?能不能让你满意?”
我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道:“张老伯、屈阿姨,说实在的,我从来没有想过会租一套如此豪华的房子,这对我来说太奢侈了,也不是我的经济能力能够承受得了的”
张老伯又一次把我的话打断,解释道:“都怪我没有把话说清楚。我这套房子出租是不要租金的,你完全是在这里白住,不用花一分钱。”
“不用花钱?”我惊愕地道。
“房租不用你出,但是义务你是要尽的。”张老伯歉意地笑了笑,又道,“我们离开之后,你要代替我们管理这所房子的一切,包括监督另外四个住户,以及楼上楼下、院里院外的修理、卫生等工作。”
我想了想,问道:“修理、清扫这都没得说,我不知道监督另外四个住户是要怎么做?”
张老伯道:“其实也很简单。就是她们住的时候,你按月检查她们交清房租、履行义务;如果她们要离开,你可以代理我们负责交接等手续,可能的话再把空出的房子租出去。也就是说,在我们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你就是这所房子的主人,可以代替我们行使一切权力。”
第08章坠落花丛4
屈阿姨道:“我已经用我的身份证注册了一张信用卡,你可以让她们把每月的房租打到这张卡上,另外就是如果管理、修缮这处房子要用到钱,你也可以由这张卡里支取。”
我有点犹豫了,担心地道:“老伯、阿姨,这可是要动经济的,你们我们从不相识”
屈阿姨说话了。“小田,你的意思我们明白。这一切都是缘份,我和老张相信你就是上天为我们派来的住户,呵呵,”屈阿姨望了张老伯一眼,“你看我,都有些颠三倒四了,我可是个真正的无神论者。”
我和张老伯都笑了。屈阿姨接着道:“我们相信你,是因为相信你的人品,如果没有其它的原因,只是因为涉及到了钱,你就推脱的话,那是你自己不相信你自己。如果自己做人坦荡,你根本不必留意我们的看法。”
张老伯点头道:“除了学生,我们在本市没有很亲近的人,可是学生们都毕业了,有了自己的事业,大家都很忙。对我们来说,无论是谁,只要能为我们管理这处房子,总比它自己荒在这里好,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其实,小田,你根本不用想太多,这就好比我和你屈阿姨成立了家公司,我们是公司的董事,但不参与经营与管理,聘请了你担任总经理一样,只好你自己行得正,做得公,你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屈阿姨道:“我们并不是让你白住房子,我们只是用你管理这处房子的薪水来抵顶你的租金罢了。”
张老伯见我有些动心,又道:“你刚才都看见了,外面有那么多租房的人,其实他们根本就不是为了住房而租房,醉翁之意不在酒,这种人钱再多我也不会租给他们的。”
屈阿姨又把一筷子菜夹到我碗里,笑着道:“小田,我们并没有强迫你答应的意思,你可以考虑,实在不愿意,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我还是有些担心,问道:“张老伯,你和阿姨到美国准备待多久?”
张老伯道:“这个问题现在还不好说。不过我们可以保持联系,一旦你有事情要离开,我们会及时回来安排好一切的,这一点小田你可以放心。”
我很感激地点了点头,道:“张老伯、屈阿姨,今天能遇到你们,我想就是阿姨刚才说的缘分吧。你答应你们,我会尽自己的努力把这处房子管理好。”
张老伯笑了,屈阿姨也笑了,他们一起道:“其实在你帮我们搬东西的时候,我们就已经相信你了。”
我们又说了些房子的话,最后定好下周二我来拿钥匙,顺便把张老伯与屈阿姨送到机场,现在他们的儿子差不多每天一个电话在催着,既然房子的问题解决了,他们也急着赶过去。与张老伯和屈阿姨告别后,我离开不久将要‘属于’我的房子,准备回神话大学自己的宿舍去。当我走在这处小院里的时候,真有种恍惚不定的感觉,居然有这种好事降临到自己的头上,放在过去,说出来只怕是要当做天方夜谭了。
我走出小院的门,没行几步,便被一个人给拦住了,抬头一看,这人‘认识’,居然是刚才围住张老伯的几个帅哥中的一位。这人居然没走,让我感到有些奇怪。
这个帅哥可没有了刚才对张老伯的那种客气,很傲慢地对我道:“问你点事,是不是你把张老头的房子租下了?”
看他一表人材,却是这种德行,我本来不想答理他,可是脑筋一转,便改变了主意,点了点头道:“是的,是我租下了,有什么事吗?”
“说吧,要多少钱?这房子我要了。”一副典型的财大气粗相。
我微笑着摇了摇头,道:“对不起,我刚租的房子,没兴趣出让。”说罢转身便想离去。
这时候又一个人拦住了我,笑容可掬地对我点了下头,递给我的烟被我拒绝了。这人道:“这位兄弟,我们商量商量怎么样?不管你付的房租是多少,我都在原来的基础上付你二十倍,绝不失言,你看怎么样?”
刚才在张老伯家里,虽然老伯提到了这几个人,说他们醉翁之意不在酒,却没有把他们想租房的原因说清楚,本来还很好奇想问一问,现在我是没有一点兴趣了。看他们居然肯如此下功夫,想来事情不是一般地简单了,知道得太多未必是好事,最主要的我不想和这些阔少打交道。我还是很坚决地摇了摇头,不过这次我很有耐心,道:“对不起,我与房主有协议,我只有居住权没有转租权,请你们理解。”
这个人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道:“张教授夫妇马上就要出国了,他们在本市无亲无故,难道你还怕把消息传到美国去?”这人进一步诱惑我,“我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可以对你负责地说,我有的是办法把这事做得万无一失。最主要的是你可以得到实惠,有了我给你的钱,你不但可以租到比这里好得多的房子,就是自己买一处商品楼也是完全可以的,你何乐而不为?”
我依旧微笑着,还是摇着头,“房子也许会有了,可是我将失去一件更重要的东西。”
两人一起瞪大了眼睛,似乎有些不相信的样子,其中的一个冷笑着问:“你怕失去了什么?”
我很严肃地道:“我将会失去做人的诚实,而这个东西恰恰是我最看重的,我想做一个言而有信的人。”
两个人听了我的话,都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
二天后周二的早晨,我早早来到张老伯的住处,用屈阿姨交给我的电子钥匙打开院门,走了进去。张老伯与屈阿姨看来是早就起来了,一楼门外的地上,几个准备好的箱子已经放在那里。我忙快走几步,推门进了外厅,马上被客厅里的景象惊呆了。客厅里张老伯和屈阿姨都在,另外还多了四个女孩,而这四个女孩中有三个我是认识的,她们是秦玉情、沐雨和夏时节。难道,难道她们都是张老伯说的房客?当我把目光投在她们三人之外的那个女孩身上时,更是让我吃惊得无法形容。如果说只是在小说中读到过什么‘沉鱼落燕’、‘倾国倾城’,那么今天我是亲眼目睹了。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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