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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在深夜里微笑?-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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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要注意,照顾好自己。”
“我知道。”
“你睡吧,我去买早饭。”我说。
她拉住了我,说:“躺一会儿吧!”
我就躺了下来。
她凝视着我:“你找过别的女人没有?”
“这和你有关系吗?”我笑着说。
“只是好奇而已,我知道男人都这样。”
“知道了,还问什么?”
“你果然像我想象的那样无耻。”她气愤地说。
其实,这几个月我没有正儿八经地碰过一个女人,但我不想和她说;和说这个,又有什么意思?难道这样可以让她回心转意?
“我不是一个正人君子,”我还得捍卫自己的形象,“但也决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放荡!”
“你说,你到底碰过几个女人,这几个月里?”
“我非说不可吗?”
“嗯。”
“那我就告诉你,你可别吃惊。”
“不会有100 个吧?”她紧张地问。
“你当我是皇帝,有三宫六院哪?”
“那到底是多少?”
“我告诉你吧,是零个!”
“零个?不会吧?”她的嘴巴张得老大老大的。
“是零个,我对别人提不起兴趣。”我看着天花板说。
她再也没有说了,我知道,她在流泪。
这次,她并没有立即回去,又在这里住了两天。这两天,我们完全变成了动物,拼命地进行着动物最本能的行为,仿佛要把今后的都提前做完似的。我一边做,一边觉得自己好卑鄙,明知道这是她给予的补偿,怎么还这么有兴致?难道,自己对她的感觉已经后退到了只追求动物本能的地步?
第四天,她下决心要走了,而且,是永远地离开这间屋子,离开我。
我知道,今天是最后的分手。她一早起来,就坐在客厅里发呆。这是她熟悉的房子,里面的每一样家具都有她生命的气息。我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是默默地为她准备着,也是最后一次为她准备零食和水果了。
“哇―――”她突然放声大哭起来。这是我认识她3 年来,第一次看见她这样放肆地哭。
“哭什么?只要你愿意,我们还是朋友,还可以见面的。”我安慰她,其实自己也想哭,只不过要等她离开之后。
她不理睬,边哭边摇肩膀。
“我如果,没有遇见你,该多好啊!”她哭着对我说。
“都是我不好,不像一个老师,引诱了你。”
“你那时为什么不这样想啊?啊――――”
“我太自私了,明知得不到你,却幻想能够得到你。”
她一把抱住我,吻起来。我也紧紧抱住她,吻她。
好半天,我们才分开身子,我替她揩干了眼泪。
“元无雨,你不要说刚才那样的话,好吗?我真正喜欢你的时候,已经18岁了,也不是小孩子了。我从来不后悔我们过去的一切。”她看着我说。
第四十九节生命终究难舍蓝蓝的白云天
那天,朝烟哭着离开我的房子以后,我关上门,放肆地哭了一场。我知道,我们的一切,真正成为了历史;即使见了面,也会平淡如水。我深知,她是一个感情丰富的人,更是一个果断的人,再也不会婆婆妈妈的,不会藕断丝连。
不过这样也好,我再也用不着对她有什么念头了,即使有,也是自找没趣。
然而,朝烟总会作出令人难以意料的事来―――一个星期之后,她又回来看我了。她事先给我打了电话:“从这个星期开始,只教一个学生了;而且,他要去参加夏令营,所以,我可以休息几天。我要回去看看你,可以吗?”
我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不同意,太绝情,而且,我的心灵深处,又渴望奇迹发生,虽然那个概率和被陨石击中的概率差不多,但我还存有中500 万大奖那样的幻想;同意吧,又要多经历一次撕肝裂肺般的痛苦,又要往后推辞最后一次见到她的时间。
还是让她回来吧,反正这也是最后一次了。
“当然可以,”我说,“你哪天回来?”
“星期五下午。”
星期五下午,我从教室回到家时,果然看见她在那里上网―――她还带着我家的钥匙。
“回来了?”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又埋头上网,好像她是这里的主人。
我走进厨房,准备做饭,竟发现电饭煲里的米饭已经蒸熟了,雪白雪白的,香气四溢。而且,她还炒好了两个菜,一个是木耳炒瘦肉,一个是炒豇豆,还有一盘凉拌黄瓜,一盆西红柿鸡蛋汤。这真是太阳从西边升起!
“怎么样?还不错吧?”她站在我身后,歪着头,得意地问。如果是以前,我会抱住她猛亲一阵,但现在,我只能笑笑,说:“真不错,真不错。”
“仅仅是不错吗?”她还是那样歪着头。
“非常好。”我说道,不过心里酸溜溜的,我好不容易把她培养出来了,她却要让别人来享受她的温柔和体贴。我把她由一个懒姑娘培养成一个勤劳的女孩多不容易啊!一起叫她洗碗,还要讨价还价,讲条件,或者干脆不洗,而现在,她居然会自己买菜做饭了;至于洗碗,那就更不在话下了。唉,我就是个为人作嫁衣裳的命!
“那就请你尝尝我的手艺。”她把我按在椅子上,自己张罗着饭菜,跑出跑进,还蛮像那回事似的。
我们坐好了。不过她的脚没有放在我的脚背上,我有些遗憾。
“请吧!”她伸手做了一个很优雅的手势。
我举起筷子,怀着虔诚的心情夹了一块瘦肉,仔细地欣赏了一会儿,然后小心地放进嘴里,还没有来得及嚼,就“呸”地吐了出来―――咸死了,至少给了一两盐!
“怎么了怎么了?没有熟吗?”她焦急地问。
“你自己尝尝吧。”我说。
她夹起一片瘦肉,也没有嚼两口,就“呸”地吐了出来。
“你给了几次盐?”我问。
“不记得。两次?三次?”她挠着脑壳。
晕!
我又夹了几根豇豆,小心地放进口里,用舌尖试探了一下,不似刚才那么咸,就放心地嚼了起来,越嚼越没有味道―――她没有放盐进去!
又晕!
其他的菜,我不想尝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她一个劲地道歉。
“没有关系,难得你有这份心情。走,我们出去吃,我请你。”
“又花钱。”她迟疑着说。
“没有关系,以后想请你,还没有机会呢!”
“那倒是。”她说。
我感到奇怪,这次怎么都没有悲凉的气氛,难道上次的眼泪已经将痛苦全部冲刷干净了?人啊,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健忘了?
她这次又住了两天,我们也没有做什么分床睡觉的形式,而是自然而然地睡在了一起。不过,欢乐起来没有以前那样自然,很多高难度的动作也没有心情去做了。虽然每晚都做了两次,但都像按部就班,缺少激情和创意。只有一次,她忘情地喊了起来。过后,她又有些羞愧,不和我说话了,背朝着我。以前,她都喜欢大声地喊,甚至夸张地喊,过后还挺得意的问我:“我喊得响不响?”
性,也是感情的一个标尺。我终于认识到了这一点。
她回去以后,我们仍然隔三差五的打个电话。我主要问她的同学来了没有,怕她一个人在那里不安全。直到有一天,她对我说,寝室里来了一个女同学,内蒙古的。我心里才稍稍宽了一些。
快开学了,我决定去最后看她一次。她回来两次,礼尚往来,我也不能落后啊!
我是在一个下午去的,她在车站等我。不过她的表情出奇的冷漠,完全不像一个星期之前的样子。我也就明白了,我在她心目中终于快消失了。
但她还是陪我玩了两天,而且也努力表现得快乐一些。这样做,就叫有人情味。记得我们在中南商场对面的肯德鸡吃快餐时,她用吸管吸着可乐,往我的口里吹,不明就里的人,一定以为我们时一对热恋的情人!她蘸着番茄酱,吃着炸薯条,绘声绘色地讲着在人家屋里做家教时的趣事,有时也会天真而得意地笑。
唉,我真搞不懂,她到底是天真,还是装出来的,反正她的笑容是百分之百的纯美,百分之百的叫我心碎。这样美丽的脸庞,这样鲜红的唇,将会属于谁?
不过我很快知道她其实心事重重。
第二天,我们过江到汉口去玩,在中山公园里,我让她坐会儿,我去上厕所。当我悄悄地回来时,发现她靠在长椅上,竖着右肘,手托着腮,痴痴地凝视着远处,至少有5 分钟,一动不动。这是我见过的最像“思想者”的朝烟。我推断出,她内心有很大很大的波浪。只是,我永远看不见这波浪罢了。
我不由得想起了伍柏的《挪威的森林》:让我将你心儿摘下试着将它慢慢溶化看我在你心中是否仍完美无暇
当我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时,她吓了一大跳,然后又面前地笑笑,似乎被我窥破了心事,不好意思。
我决心早点让她摆托我,摆托我带来的内疚,就在那里和她分开了,而没有送她回学校。因为,我觉得,自己在她眼里,已成了一个感情的乞丐。
第五十节西安故事国庆节到了,三狗说他很郁闷,要求我和老刘陪他出去转转。他郁闷的原因是:秀子正处在哺乳期,男方不得提出离婚。我当然也郁闷,因为9 月14号,朝烟给我打电话说:“我谈恋爱了。”难怪我那天一大早起来,右眼就跳个不停,原来是这么个不幸的消息在等着我。说实话,我知道她谈恋爱,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只不过以前不好开口罢了,现在和那个男孩已经到了很深的程度,她若不在心灵上彻底摆脱我,就对不起那男孩似的。所以,她就及时向我通报了这个消息。应该说,她还是比较仗义的,所以,我也就没有什么话可说了,只是强作欢颜道:“是吗?祝你们幸福!”说完,就关了手机。
尽管我知道这一天迟早要来,但我当时还是支持不住,倒在厨房里,好在屋里没有第二个人,所以我也就没有丢脸。
现在三狗的提议甚合吾意,我就极力赞成了。老刘只好同意了。我们就到旅行社报了名,国庆节到西安“5 日游”。
出发的那天,恰好是8 月15,老刘婆婆妈妈地说:“你们真不会选日子,怎么选了个中秋节?”
三狗道:“大哥,你有多少次在外面过中秋节?”
老刘想了想:“一次也没有。”
“是吗?那这次中秋节不就更有意义了吗?”
老刘也深以为然:“是啊,咱也来个火车上的中秋节。”
于是,我们兴高采烈地上了旅行社的大面包车。一上车,我就傻了眼:胖阿翠也在上面。还有市教育局的一伙鸟男女。
那次胖阿翠好心帮我的忙,使我有机会代表B 市参加全省青年教师优质课比赛,后来因为比赛时间和司法考试时间重复了,我就把比赛机会推了,气得胖阿翠要往我家窗户上扔石头。今天真是冤家路窄,偏偏在这里遇见了她!
不过,她看见我,并没有生气,也许忘记了比赛的事情。她不但不生气,甚至还有些亢奋,和我们说说笑笑,以至让一个瘦麻杆一样的家伙吃起了醋:“潘科长,快过来,再不来,位置就没有了。”
“没有关系,到汉口火车站,不就一个多小时吗?”胖阿翠头也不回地说。
瘦麻杆就气乎乎地说:“唉,我怎么向胡县长交待,你这样子?”
“我自己向他交待就行了,秦科长。”胖阿翠仍是不回头。
我心里强烈鄙视瘦麻杆―――真没档次,连胖阿翠这种女人,也值得吃醋!我不禁替死去的王记发抱不平。
胖阿翠之所以不回座位,是因为她在看我们三个斗地主。
她不但看,还要发表自己的意见:“出三带二,出这个9 干什么?”
我白了她一眼:“输了是你出钱,还是我出钱?”
她摸出一张大票子,往发动机盖上一拍:“我出。”
瘦麻杆惊骇得眼珠子差点掉了下来。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盯着她说。
老刘和三狗趁机换牌,老刘给了三狗一对5 ,三狗给了老刘一对Q。我看了暗笑。
“好,现在按我的出,没有问题吧?”胖阿翠得意地说。
“没有问题,没有问题。”老刘抢着说。
这一局的结果是我被他们炸了两次,一炸翻一番,两炸输了40元。老刘笑眯眯地拿零钱将大票子换开了,口里说:“得罪得罪,不好意思。”
我偷偷看瘦麻杆,脖子快气歪了。
“还说不说?”我问胖阿翠。
“当然说!”她慷慨地说。
等我们到了汉口火车站,胖阿翠已经输了200 元。我过意不去,轻轻对老刘说:“把钱退给人家吧!”
“你真是看不起领导,领导在乎这几个小钱吗?”老刘严肃地说。
三狗也帮腔:“你是严重轻视领导,陪一线教师娱乐,也是领导的职责――潘科长,你说是不是?”
“是是是。”胖阿翠笑着说,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意思。
难道,进了机关,学习了“三个代表”,她的觉悟有了质的提高?
分铺位了。
我和老刘分到了下铺,胖阿翠和三狗分到了中铺,麻杆不幸分了个上铺,口里就喋喋不休地骂娘,要导游给他换。导游把自己的票给他看,说:“我也是上铺。”麻杆马上不说话了,而且,还非常高兴,因为他和漂亮的女导游中间只隔一道不到30厘米宽的峡谷,他们可以很方便地交流思想。
我考虑到胖阿翠的体重和我自己的安全(我正在她的下面,如果她将铺压垮了,我首当其冲受到打击),就慷慨地和她换了铺位。当我提出这个伟大的建议时,她的眼力闪烁着晶莹的泪花,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不过,正如前文所料,我上铺的瘦麻杆就整夜和漂亮的女导游进行深入的交流,害得我睡不着。
“谈朋友没有啊?”不用说,是瘦麻杆的声音。
“没有。”导游很吝惜词语。
“你这么漂亮,还没有谈朋友?”瘦麻杆很想年轻20岁,他的肉麻的语调暴露出他有这个念头。
“呵呵。”导游还是虚与委蛇。
“真的没有谈吗?”瘦麻杆不依不饶。
“谈了。”导游只好屈服了。
“哦。”瘦麻杆的声音有些遗憾。
我以为瘦麻杆已经死心了,我可以睡觉了,谁知过了一会儿,他又发话了:“你老家在哪里?”
“山东。”
“那么远,到我们湖北来当导游?”瘦麻杆激动得差点坐了起来。
“我在B 州师院读书,我是兼职的导游。”
“大学生?不简单不简单。”瘦麻杆很是钦佩。
“这么小,就知道挣钱。你有20岁吗?”
“差不多吧。”
“20岁。”我从瘦麻杆的声音里听出了一个词语:垂涎三尺。
“啊-呵-”女导游打了隔哈欠。
“睡觉了。”三狗不失时机地喊了一句。
瘦麻杆只好闭了嘴。不过,他整夜翻来覆去的,还叹气,害得我也没有睡好。
第二天早晨,火车到了西安,当地旅行社派来一个女导游,却是个胖大嫂,胖到什么程度呢,如果要达到胖阿翠得程度,这位导游还要节食好几年。
见了这位导游,大家都很失望,甚至可以说是愤怒了。尤其是教育局的一伙人,都板着脸,仿佛这个导游降低了这次旅游的档次似的。我暗笑。
但是,瘦麻杆却对她很感兴趣――我们漂亮的导游再不理他了,只和我们的三狗谈得很热乎。我们的三狗精通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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