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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巫-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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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姬对冷骅下了毒,消骨,中了这种毒的人会一天一天的消瘦下去,然后发如雪,皮包骨,死去。这种慢性毒开始不易发现,可发现时已经来不及了。
冷骅的身体现在就是一天比一天差,嗜睡,食不下咽,他还不知道自己种了毒,只当是公事所累。
为了冷骅,她只有答应帮艳姬做事。她不能没有冷骅,所以哪怕是对不起别人…哪怕将来冷骅会恨她,她也会这样做的。
“骅…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别丢下我……”走到这个地步,已经不能回头了。
“水姑娘……对不起,对不起……”那重复的三个字,一遍遍呢喃着,带着深深的歉意与内疚。
黑夜笼罩,下起雪了,这夜,更冷了,更寒了。
只是,心比那深冬之雪更加寒冷。
正文
第三十九章 多事之夜
夜雪,空荡荡的街,只有两人慢步在这漆黑的夜中。
一盏灯在男子的手里提着,身边的人有些低着头,笑得好不诡异。
从满香楼出来后,两人都未曾说过话,一路上特别的安静。这安静,是那暴风雨来袭的前奏。
气压在诡异的笑中越来越低,男子看在眼里察觉不妙,似要打破这寂静,他开口说道,“似冰,你在生气吗?”。
这不问还好,他这一问,那无形的气压就更低了,只见她的笑容拉大,十分危险。
虽然很危险,但他还是要说下去,“似冰,听我解释好吗?”。
依旧笑着,她说,“自古,这男人多爱风流,少有不留恋烟花地,红尘楼楼主的生意遍地,在那里谈生意也属正常,又何需向我解释”。
泉水跳跃般的笑声传来,有些忍耐,有些无耐,又有些心喜,“似冰,我可没说是解释去烟花地的事。原来你是在生气我去青楼的事,我是不是可以把这认为你是在吃醋”。
不敢相信的睁大眼,一手指着他,脸上晕红,气恼。
快走几步,将他抛在身后,不再理他,看来是更生气了。
身后传来风动的声音,脚步因拦抱在腰间慢慢收紧的手而停下,背后是那温暖的胸膛。肩上微一重,身子更陷入那份温暖之中。
一声轻叹从颈窝处传来,“我去过几次青楼,除了谈生意,那的姑娘我也未曾正眼看过,今生,只有一个女子我想看清,我想一辈子记着,我想……唉”。
动容,她当然知道他说的那女子是谁。楼望月的为人她自然知道,她只是想逗逗他的,没想到……
“似冰,你可有一点喜欢我?”
不可置否,轻点首,极细微的声音说了一个字。
希望之火在他的眼中燃起,一颗久候的晶莹自眼角落下,无声的融入雪中。
“这就够了……这就够了……”细雪中,听到他这般的说道。
凄厉的叫声划破这寒夜,接着又是几声惨叫。
“恩?发生什么事了?”水似冰被这尖叫声惊醒,不着痕的推开身后的楼望月。
“近来有强盗在城内闹事,大概是哪家被劫”被推开的楼望月有些不满,好不容易就可以走进她的心了,却被那无聊的人事打断。
“强盗?打劫?”水似冰想还是绕路的好,她可不喜欢麻烦。
街那边跑来几个黑影,“小姐,你快跑”。
“你们这些贼人,我跟你们拼了!”忠心的家仆护着小姐下了马车,从那些强盗中逃了出来。家仆是习过武的护卫,勉强从强盗手中救去小姐,却也逃不了几步,被一群强盗团团围住。但忠心的他将小姐推离,一人挡在那些强盗面前,让小姐逃生去。
那小姐又惊又怕的跑开,看见前方有人影忙跑过去求救。
“救救我……公子,请救我”泪迷糊了的眼在这黑暗中,看不清微弱的火光前两人的脸,只看那穿着知道是两男子。
有的时候你不去找麻烦,麻烦去自动的找上你,水似冰很是无奈。她推了推楼望月,示意他去救人。
将眼前受惊的富家小姐交给水似冰,足下轻点,楼望月的人已经飞身至那些强盗面前。一手扶起身受重伤的护卫,另一手白袖扫过,那些强盗便动弹不得了。
那护卫见强盗都被制住,知危机已过送了口气,道谢道,“多谢公子丈义相救”。
“举手之劳,阁下忠心护主令在下佩服”楼望月扬起一贯客气而温和的笑。
“公子过赞……”
身后女子声音传来,“陈护卫……”。她看那些强盗都在原地不动,知道那白衣公子已制服那些强盗,这才安下惊吓走了过去。
陈护卫听见小姐的声音侧身向身后看去,楼望月这也转过身。水似冰提着灯走进,那灯光将眼前的人照清,走在她身边的小姐也清楚的看清那白衣公子的脸。
“是你!”惊喜因矜持有些压抑,前一刻还留在眼底的丝丝惊吓全被那惊讶和喜悦代替,一颗心雀跃不已。
“姑娘认得在下?”疑惑。
少女见到心上人的眼神、情绪、心跳,对方一句疑惑,失落涌上心头。
“公子不记得了吗?那日在乌镇花灯会上一面之缘”
古朴的小镇,绕眼的花灯,一袭月牙白,面如壁月,温如泉。一眼,她就将心丢在了他的身上,可那时他却跟在一名冰冷而美丽的女子身后。他的眼中只要那名女子,眼中那浓浓的爱意,让人嫉妒,可她陷入一拔不可收拾。
“原来是姑娘”客道疏离,那语气像是在说记得与不记得都不重要,与他无关一般。
眉垂下,嫉妒的睨了眼走至楼望月身边的水似冰,她也想起那女子便是花灯会上让她丢了面子的人。
“多谢公子的救命之恩,公子尊名请告之古依,古依当倾力报之”
“尊名不敢,楼某不过刚巧路过,小姐的谢意在下心领”
检查了马车那边的状况,随行的人中除了古依和陈护卫,只有古依的贴身丫鬟香儿受了轻伤活了下来。他们将香儿和陈护卫先送去最最近的医馆,再差了人去报官处理。
古家别馆前,古依不舍的望着楼望月,“夜深,这天寒地冻的,两位也疲惫,不如在寒舍住下”。
楼望月本想拒绝的,但看水似冰眼露疲惫,且这天下着雪,回千里栈也有些路便答应了。
“那多谢姑娘”
古依当然不知他的考量,独自心喜,只要他肯留下,那她便有机会接近他。她生于富贵人家,貌若牡丹,多少富家子争着娶她过门,那个什么水姑娘怎么能和她比,楼公子早晚是她的。
指口门扉,门外是卿本佳人,门内是衣才子。
“古小姐?”开门,楼望月就见古依双手托着盘,一碗热腾腾的汤圆。
这夜黑风高,孤男寡女,女有意,只要白男有情,这风花雪月之事成后……
“望月,是谁?”屋内传来的女子声音将那绮丽之梦彻底打破。
楼望月侧身看向身后走来的人,目光温和,“是古小姐”。
像是受了惊吓,那古依不敢相信的盯着走来的水似冰,黑瞳下暗藏恨意,“你…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成何体统!”。
轻笑声,水似冰如听了笑话一样,轻笑着。
“你笑什么!”古依见水似冰一点也不感到羞愧,那笑声只觉份外刺耳,她怒斥。
“男未婚,女未嫁,共处一室怎么不成体统,若男已婚,女已嫁恐怕在能说是不成体统吧。更何况,这夜深人静的,你一单身女子在这寒夜里穿得如此单薄来敲男人的房门,难道就成体统了?”水似冰直白的话刺得古依顿时气血逆流,脸上是一阵苍白,一阵红。
佳人难堪的神色,换上我见犹脸的芙蓉欲泣泪转眼望向那白衣才子求救。
那温如水的面色不变,无怜惜,像是对所有人都一样的语气说道,“古小姐,很晚了,还是请回吧”。
门无情的关上,痴心被拒在门外,那碗汤圆不再冒气,冷得是一颗心。
咬牙切齿,这浓浓的失意情伤全都归到另一个女人身上。
恨,绵绵无绝。
又是一个然上嫉妒失去自我的佳人,不复往昔。天真逝去,纯然消去,只剩丑陋。
柔软的身躯靠向软椅,睨了一眼那正在关门的人,“何必说得这么绝情,人家姑娘可等着你英雄救美呢”。
关上了门,他轻轻的叹了口气,无奈而宠溺的看着她不语。径直走到她面前,在她身旁坐下轻轻的拥住她。那个怀抱坚定而温暖,一如她知道的。
水似冰见逗不了他,无趣而带些撒娇意味轻捶他的肩,“讨厌,真没意思”。
搁在腰间的手突然不安分的动了起来,有挑逗意味的来回摩挲,略带些沙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缓缓说道,“那我们做些有意思的事,可好?”。
他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除了腰间的那只手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举动,他在等她的回答。
若冰莲绽放的微笑,她的双手环过他的颈,脸慢慢靠近他的脸。
越来越近的距离,可以清晰的听见彼此的呼吸,可以感受到鼓动的心跳。楼望月只觉喉头一紧,全身都在发热,有些急躁。身子僵在那不敢动,怕一个把持不住做了后悔之事。
美人的唇擦过他的脸颊,滑到耳边,温温的气息逗得耳特别的敏感。
“望月……”软软的声音,更是挑逗神经,挑战他的耐力。
玉般的指更在他的颈上画着小圈,不时的热气呵着他的耳,陷入一片旖旎的他根本没有注意到那抹笑中带着恶作剧。
“不可以!”坚定的语气,恶狠狠的在他耳边响起。
三个字,完全打破那旖旎,暧昧的气氛也瞬间消失,只留那还无法回过神的可怜人,呆呆的坐在那,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对方。
看到楼望月那呆愣愣的样子,水似冰毫不客气的大笑出来,右手还很不客气的在他的额上弹了一下试图让他回过神。
“似冰……你……”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失望,还是该笑她的淘气。
“谁让你调戏我”她已站起身,准备离去。
“似冰……”像被人丢弃的小狗一样叫唤着。
她回过头,想要安慰一下他。可在对上那双充满得逞笑意的眼,她就知道自己上当了。
腰的地方被人狠狠搂过,然后在那奸诈的眼神下,唇被人狠狠的吻住。
旖旎回来了,暧昧回来了。
那吻夹着浓烈的爱,他对她的爱,所以她没有推开他。
闭上眼,再次环上他的颈,回应着他。
正文
第四十章 爱恋,缠绵
碧水注入青瓷杯中,蒸起蛊蛊袅娜的暖烟,满室是淡雅的茶香,让人心旷神怡。
嫩白的手托起杯子双手递上,黄莺出谷的声音说道,“两位请用茶”。
坐在对面的一男一女拿起茶杯道了声谢,轻啜一口,然后又放下杯。
“不知柳姑娘约我们到此,有何要事?”问话的是坐在左手边的男子,他一身白衣温文儒雅,那右手边的女子亦是一身纯白雪裳,两人坐在一起是赏心悦目的合适,他们便是楼望月与水似冰了。日前,收到柳湘湘派人送来的帖子邀他们到香满楼一聚。他们与柳湘湘虽不算熟,但看在冷骅的份上赴约而往。
柳叶细眉微拢,似有无限的愁苦,只见柳湘湘站起身,突然跪了下去。
“柳姑娘这是何故,有话请起来说”碍于男女之别,楼望月不好上前扶他,只能如此说。
“湘湘有个不情之请,还望二位能成全!”
“姑娘请说”
“湘湘想请二位帮湘湘赎身,脱离这烟花之地。”
这个要求来的突然,但两人也大概能猜到原因。水似冰越过桌子走过去,将她从地上扶起。“为了冷骅吗?”,她问。
“是,我爱他,所以我要离开这个地方去找他。烟花地无情地,这里是没有朋友的,湘湘只能求两位帮忙了,还望水姑娘与楼公子成全”那语气那眼神,坚定而哀求。
如此坚定的爱,怎能有不帮之理?
“好,我们一定帮你”水似冰看着她说。
“谢谢!谢谢你们,你们是湘湘的大恩人,今生若无以为报,来生湘湘一定做牛做马报答两位!”真挚的谢意,也只有她自己心底知道那里面还有深深的歉意。
幽香在弥漫,明亮的火光中,是女人感激而愧疚的脸。
没有门没有窗,这是一间密室,墙上的烛台上只有一只蜡烛散出一点晕光来。昏暗的房里一股奇特的香味自墙脚的香炉飘出,甜丝丝的味道。整个密室里没有桌椅什么的,只有一张偌大的床。床外边罩着朦胧的纱,隐约看见床里面躺着两个人。
低低的呻吟自床上传来,那床上有一男一女,呻吟声先从那女子口中传来,身旁昏迷的男子醒了过来。他张开眼,看了看到身边躺着的人,然后打量了四周。
“该死!中计了!”没想到那个柳湘湘竟然也是艳姬那边的人。他以为自己假意合作能知道艳姬的计谋好保护似冰,可艳姬正利用这一点让他着了她的道。
艳姬让他吃下血丸并不只是为了防他背叛的,血丸还有一个功能,它会降低人嗅觉味觉的敏锐。他们一次到香满楼的时候,柳湘湘给他们喝的酒里一定掺了西域红花的花蜜。西域红花的花蜜是女人滋养的圣品,十分难得到,若单是花蜜自然是好,可在短期内如果闻了那西域红花的花香就麻烦了。只是短时间的话,没有什么问题,时间再长一些就会导致昏迷,更长的时间的话,就如同吃了最强的**无法控制!没有药可解,只有交合,不然将七孔流血,毒气攻心而亡。
柳湘湘一定是在房里的香炉里加入了西域红花的粉末,使香味通过香炉来散发。西域红花的香味本来就淡而不易察觉,嗅觉下降的他当然无法闻出,而似冰对那香自是不知道。
他和似冰都见过柳湘湘,知道她与冷骅的事,所以对她的防心自然低。这一连环计,艳姬也算聪明,而且连那西域红花竟也能拿到手。
楼望月走到墙脚踢灭那香炉,然后一手撑着墙走到离床最远的地方。
熏香虽灭,效果却还在。那炉里不仅有西域红花,还加了青楼里最普遍的催情散,这**更加快了西域红花的发作。
全身像是火一样的烧着,无法停下的**不停的侵蚀着脑中的清醒。他该怎么办……
热,无边的热,扯开领口也不能使这热降退一丝。手开始下意的拉扯衣裳,想要脱去衣服甩去那份热躁。衣裳半解,发觉这方法根本不能降热,她念起咒语使温度降下来。清凉的风唤起几分清醒,水似冰睁开眼打几半分精神环视四周。
当视线转到某一角时,她很是惊讶且愕然的将目光停留在那。
那张白玉的脸上染了霜红的晕,粗喘着气,有着无法克制的魅惑的脸散出**的味道。衣裳半褪,那双手还在无力的搭在衣上,欲再褪又抑制着。精致的锁骨,羊脂般的肌肤,加上那披散的黑瀑,比女人更为美,更为诱人!莫说男人,连女人都想化身为狼上前品尝那红艳香甜的唇。不愧是比拟撒旦的魔界一公爵乌维尔啊!
这等美色分明在考验水似冰的耐力,刚才制造的凉风都失去效用,身体又开始热了起了,一股的躁动,好想…难道!
原来是这样,竟中了**,要不然身体怎么会觉的热,她的体温一向是偏低从没热过。连如仙人一般的望月都成了这模样,应该是小说里写的药性超强的**,搞不好还是非要做才能解毒不然就会死的那种。拿出水圣石,快速念起咒语为自己解毒。不一会,身体已不觉那躁热和欲动了。
“望月,你怎样了?望月?”水似冰走近,有些担心的看着他。
见他没有任何反应,急忙检查他的状况。她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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