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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天真的亮了吗? 作者:ericlo-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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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你不要紧麽?你背上的那个包包给我拿着。」
  我走上去,惠云对我说着,我摇了摇头,「那这样吧,我先跟Nicolas过去,然後你也快点过来啊!」
  於是我一直看着惠云和潘嘉乐的背影。不知道是我心理作用还是真有其事,在潘嘉乐跟惠云转过去的瞬间,我竟然看到他眼睛之中闪过一刹那对我轻蔑的目光。之後我唯有很不情愿地再找另一条通道。
  终於熬过了大陆跟香港的两个关口,令我感到安慰的是,我从看到惠云的那一刻开始,尽管惠云依旧喜欢站在潘嘉乐的身边,但惠云就在关口的另一头一直看着我,给了我一种不离不弃的感觉,这使我这颗快要燃烧到乾燥的心得到冷却和滋润。
  从关口通道出去之後,发现已经用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最令我最尴尬的是所有的人都站在那里等我,而我因为惠云和潘嘉乐在一起而要急着要走出来,所以走的过程还是比较狼狈,还差点就摔倒在地。
  「你没事吧?」
  就在刚要摔倒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有人用一股力气把我扶住,原来是潘嘉乐。
  「老公,你没事吧?下次要小心点。」
  此时的惠云看到之後,也马上走过来扶起我,然後把背後的背包拿到自己身边,我顿时感觉到自己就好像一个需要别人的小孩一样。潘嘉乐看到之後都显出一副担心的样子,但其实我知道潘嘉乐在内的心中一定是在取笑我这种丑态。
  因为校长说我们要住的酒店就在深水埗,所以我们各自都先充值了一百块港币的八达通,然後乘坐东铁到九龙塘下车,再转乘地铁去到深水埗。由於过关耽误了我们不少时间,所以从深水埗的地铁出口上来的时候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下午的6点多钟了。
  可能是考虑到大家从早上很早就起来了,然後奔波了一整天,没怎麽吃过东西,校长就提议我们到附近食店吃吃饭。香港不愧是大城市,尤其是像深水埗这样的城区地方,即使是傍晚时分,都是人来人往的,而且看到那些人居然可以在马路上走,觉得还真有点不可思议。
  可笑的是,但是我们几个因为不熟悉香港的路,就在深水埗走来走去的,大家一直拖着沉重的行李就在北河街街市附近兜圈。也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问了当地的一些居民,才知道附近有个叫西九龙中心的地方,8楼可以吃到东西。
  顺着鸭寮街一直走,便可以看到西九龙中心,这个偌大的建筑就座落在车水马龙的钦州街旁边,反光玻璃的外墙让人看了特别醒目。我们从侧面的升降电梯由东海堂饼店走过去大堂那边,期间店里飘出来一股令人闻到之後会食慾大振的西饼香味,我当时肚子还一直不停地叫,惹得有几个走在附近男教师的老婆或者是女教师在取笑,弄得我真想像一只鸵鸟一样,找个洞子把自己的头塞进去。
  8楼的西九龙中心感觉很空旷,座位虽多,但在这里吃东西的人也不少,很艰难才找到十几个并不太靠近的座位。每间食店都彼此紧挨着对方,款式多种多样,阵阵的香味已经充斥着我的鼻孔,香港真不愧被誉为是美食天堂,一点都不假。
  惠云扣着我的手臂,跟我一起到了其中一间吃粉面的店,看了一些价钱,感觉还真有点贵,一个面也要十几块,於是我和惠云彼此都商量了一下,就叫了一个大碗套餐的,然後就两份吃。途中我还偷偷瞄了一下潘嘉乐,他这次竟然没有跟着我们,而是跟校长一起各自买了一个饭。
  即使在吃饭的时候,潘嘉乐都并没有跟我们一起坐,反而在校长那边有说有笑的,而跟我们同桌的反而是学校的保安浩哥。
  「浩哥,你叫了些什麽吃啊?」
  我看见浩哥从他自己的背包里面拿出了一大块面包,还有一瓶大装蒸馏水,放在了桌子上面。
  「这里的东西太贵了,我还是吃这些就好。」
  那个面包黑漆漆的,看下去总感觉会没什麽胃口的样子。平时浩哥这麽帮我们,他现在却因为省那十几二十块钱就吃起这种不太像人吃的东西,於是我跟惠云商量了一下,决定请浩哥吃顿好的,并且我就强拉着浩哥去买饭。浩哥还是一直推辞,我和惠云就一直劝说他,过了不一会儿,浩哥终於还是抗不住我们的软硬兼施,只好在其中的一家要了一盒比较便宜的猪扒饭,可惜的是我们没有让他得逞,在他半推半就的情况下我买了一个豪华套餐给他,他还一直连连跟我道谢。
  「对了,浩哥,你的太太呢?怎麽不叫她一起来?人多了旅行才好玩嘛!」
  惠云话音刚落,我就马上给她打了一下眼色,尽管她毫不知情,但她的确说了一些不太合适的话。
  「阿梅,她很多年前就已经过世了。」
  浩哥对我们苦笑了一下,只可惜的是皮笑肉不笑,就连一个三岁小孩也看得出是装出来的,但是他还是继续往下说:「阿梅人很好,什麽都为我着想。以前家里穷,她因为脚有残疾,所以不方便出去打工,於是我就只整天顾着到外地打工赚点钱但求我们俩有两餐温饱,谁知道来了广东之後,当时因为非典型肺炎,死了很多人。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什麽是非典型肺炎,也不知道阿梅已经得了这种怪病,在通电话的时候听到她不停地在咳嗽,还以为她当时只是得了感冒,发了点烧。之後我没有再跟阿梅联系过,只是希望继续没日没夜地工作,可以多赚点钱跟阿梅一起过年。没想到当我回去的时候,那些邻居说阿梅因为非典型肺炎的关系,已经过世了。邻居还是闻到臭味,就立刻报警,警察打开屋子的时候,法医已经判断出阿梅死了好几个月。
  我当时还真的想过自杀,因为阿梅死了,我发现自己就没了人生的目标。烧炭、上吊什麽的都试过了,每次不是被邻居发现就是因为其它原因不成功,然後我翻阅阿梅遗物的时候发现她在临终之前写了一封信给我,只是当时还没来得及去寄。她说自己可能不行了,叫我好好活着,她不想见到我伤心的样子,她要让我好好地活下去,於是我就打消了自杀的念头。
  我知道阿梅因为脚不方便,一直呆在家里,但我知道她一直很想出去见识一下这个世界。於是我带着阿梅生前最喜欢的胸口针去过很多的大城市,经历了许多许多,但最後还是决定留在广东,因为阿梅就葬在这里,我想以後一直陪伴在阿梅的身边,完成她还没有完成的其它遗愿。」
  浩哥说到这里,可能已经忍无可忍了,於是便哭泣了起来。惠云看到之後,连忙就从自己的包包里面拿出纸巾递给浩哥,浩哥接住纸巾之後反而哭得比刚才有些严重。
  「不好意思,我真不知道你以前有过这麽一段往事。不好意思啊!」
  惠云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於是一个劲地向浩哥道歉。其实她听到这里,自己也跟着哭了起来。
  尽管我知道浩哥的老婆早就已经不在了,却想不到原来在浩哥鲜为人知的背後还有这段小插曲。而平时不太跟人谈论起自己往事的浩哥,今天居然会跟我们说起这些话来,很有可能是在暗示我要对自己的老婆再好一点。我看了看在我身旁擦着眼泪的惠云,可能是因为浩哥的一番说话,感觉到自己要对眼前的这个女人要更加好才行了。
  「没关系的,她人虽然已不在,不过她在我的心中依然存在着。」
  惠云又再一次道歉了,幸好浩哥还是忍住了激动的情绪,继续说道:「对不起,一说起了她,我就会不知不觉地流泪。你也别自责了,这不关你事,出来旅行就要开开心心嘛,别为了小事而扫兴了。」
  最让我意想不到的是,我们先令浩哥想起那段令人伤感的往事,最後却反而被浩哥安慰过来。
  这顿饭最终还是比较完满地解决,惠云和浩哥都很快就平复了情绪,接下来就要步行到那间深水埗的酒店。虽然介绍上说这是一间酒店,但其实不过就是一家旅馆,大厅的布置就好像一般的酒楼大堂一样,十几个人站在那里显得十分狭窄,我还很怀疑还能不能住得下我们这麽多的人。意想不到的是,因为校长已经在十几天前就已经订好了房间,只要付帐的话,我们所有人都可以住下来。
  校长在前台支付了费用之後,他老人家就逐个分配房间钥匙,然後对着大家说:「各位今天辛苦了,就休息一天,明天早上8点半起来,在这里的餐厅吃过早点之後就决定明天的行程。」
  於是大家就拿起各自的行李,纷纷寻找自己的房间。
  要想从大堂走上自己的房间,就必须先经过旅馆的餐厅。这里的餐厅是采欧式设计,虽然算不上豪华,但也不落俗套。红色的地毯覆盖了整个地板,每张椅子和桌子都被白色的布紧紧地包裹住,感觉显得有些单调。出奇的是,天花板有一大块绿色边框的玻璃,可以使那些红灯可以映照到餐厅的每一个角落,而最令我吃惊的是,这种三星级的旅馆的餐厅里,居然每个桌子上面都放上一支红酒。
  我和惠云就住一个房间,而浩哥和潘嘉乐又是住在另一个房间,并且我们的房间恰好就分配到了他们对面。刷卡进到房间以後,墙上的一盏壁灯自动打开,两块粉刷得雪而白的内墙中间是一个挂着黄色斑点窗帘的大窗户,而下面那张醒目的双人大床已经占去了房间的一半位置,在床边放置了一张小型白色床头柜,上面则摆放了一盏浅红色罩的台灯。尽管总体来说房间内的空间并非宽敞,但对我来说,在这个地少人多的香港里面,这种旅馆却又给人一种温馨舒服的感觉。
  惠云迫不及待地脱下那双Nike女装运动板鞋,大字形地躺在床上,然後舒服地长叹了一口气,从她那条短裙里面可以清晰看到里面的那条浅黄色的小内裤,这种情况令我想起之前看过的一些AV偷拍短片,而自己则像个痴汉一般看着正在休息的她。
  我看惠云已经累得不动了,於是便四周参观一下。浴室里面的洗手盘旁边整齐地堆放了两条白色毛巾和一些一次性的牙刷、牙膏,意想不到的是那个小得有点可爱的杯状浴缸竟是如此别致,令人联想到要是坐上去的话,打开浴池的那个开关,从浴缸後面的花洒就会向下喷射出令人身心疲劳得到抒缓的温水。
  「老婆,如果你觉得累的话,要不你先去洗个澡,等下睡得才舒服呢!」
  虽说时间还是比较早,但是毕竟奔波了这麽长时间,人倒是挺累的。
  「哇!老公,想不到这个浴室还挺精致的,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洗啊?」
  惠云拖着疲倦的身体,赤着脚走进浴室,说到「一起洗」这三个字的时候还故意加重了语气。在自己家里浴室比较少,也没有那种氛围,然而在这里因为是在外地的关系,加上浴室的设置布局和惠云那种妩媚的挑逗。由於灯光十分柔和,浪漫的氛围加上眼前的女人,试问这个世间上又有多少个柳下惠呢?
  我和惠云互相拥抱在一起,彼此之间的舌头缠绵着对方,并且交换着彼此的体液。我一只手从短袖上衣的下面伸进去抚摸着惠云的左乳峰,而另一只手则从裙摆下面伸进去抚摸着她的内裤。之後惠云脱去了上衣和裙子,整个身体就只剩下那件内衣和乳罩。
  惠云伸手拉开了系在背後的乳罩带,而整个乳罩因为已经被解开,渐渐从胸前脱落。而两个饱满乳房的坚挺使挂在胸前的乳罩没有完全脱落,若隐若现的感觉比起完全赤裸来得更加诱人、更加销魂。
  惠云不知道怎的,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意一样,试着以双手手臂夹紧还在背侧的两条乳罩带,继续保持着半裸不露的状态。除了夹紧之外,双手却没有完全闲着,一边弯下腰一边渐渐释放那片神秘森林的最後一道防线。整个过程惠云都没有急於一时,而是以渐进的形式进行,有时候还会适当停顿一下,看来惠云好像越来越知道如何取悦一个男人了。
  当惠云都把那条浅黄色的绑带式内裤全部脱掉的时候,用右手慢慢把它丢在床上,但是胸前的乳罩仍然被惠云夹得紧紧的。有时候看一些若隐若现的东西比真正看到赤裸裸的东西还要更加诱人,眼前的那对快要蹦出来的肉球大半部份都已经裸露出来,却剩下那两颗小乳头在裹着,已经令我裤裆里面膨胀的小弟弟难以忍耐,恨不得马上就把它释放出来。我立刻把惠云抱起来,把她的乳罩甩到一边,现在我怀里的她已经是一丝不挂。
  谁知道正当我想把她抱进浴室享受一场鸳鸯戏水的时候,房间的门忽然被打开,这个不速之客居然会是潘嘉乐。这一切都发生得过於突然了,我和惠云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即使是进来的潘嘉乐也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我马上放下惠云,而惠云则马上走进浴室,关上门以躲避潘嘉乐的视线,之後还听到里面传出水声。
  「对对不起,我」
  潘嘉乐深呼吸并且马上转移视线,看到床上惠云的内裤、地上惠云的乳罩,看来是明白了发生什麽事,走出了房间。我把头伸出去,看到他背靠在墙边,一边不停喘着粗气,一边不停狂吞唾液。虽然不知道他到底看了多少,但是经过他这样一折腾,顿时在我的心里就衍生出另一种兴奋。
  「Nicolas,你找我们到底有什麽事啊?」
  我走了出去,用平常的语气跟他说,试图解开大家彼此之间的尴尬。
  「哦,是这样的,我刚才,我啊,不,」
  看来潘嘉乐好像还没有从刚才的尴尬复苏过来,说起话来还是有点语无伦次的感觉,不过很快他很快又进入主题:「因为时间还是比较早,我们有几个老师刚才都在商量一下要不要出去走走,不知道你和惠云要不要一起呢?」
  「哦,不了,我和她今天都累了,想要休息一下。我看你们今晚出去也别玩得太累了,好好休息,明天还有很多活动等着我们呢!」
  说罢,潘嘉乐又恢复了他那招牌式的微笑。跟我道别之後,就一个人径自走了。
  我关上了门,这次把房门锁上,防止再有那种事情发生。过了不久,惠云似乎是听到锁门声,知道潘嘉乐已经走了,於是便把浴室的门打开。赤裸裸的她就从浴室里面走了出来,身体带有一股香草的香皂味,也正因为这个姣好的胴体身上沾有香皂的关系,因此在灯光的照射下身体就反射出像涂了油一样的光滑。
  「他已经走了麽?」
  她的脸上明显出现了一道红晕,不知道是因为刚才洗澡的时候热水造成的,还是因为被一个不是丈夫的精装男人见到自己裸体之後的羞涩。
  我知道惠云还没有洗完澡,所以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口气把身上的衣服和内裤全部脱掉,这次真的把惠云抱到浴缸里面。我跟惠云两条肉虫就在这狭窄的浴室里缠绵在一起,自那条子孙根绷紧了以後还是头一次得到了释放。
  我打开花洒,冷水洒遍了我和惠云的全身。我令她整个人趴在墙上,我用自己的胸脯紧紧地贴在她的粉背之上,而头就埋在她秀发和香肩之中,双手从後伸到前面去不停地摆弄着惠云红嫩的乳头,并且嘴里伸出的舌头一遍又一遍地舔着她的脖子。而她则用双脚夹紧我那硬梆梆的肉棍,正因为惠云的双腿先後被香皂和清水洗礼,所以特别光滑,肉棒在两腿之间顺利地进进出出,娇喘着的惠云也不时显出痉挛。
  我亲吻着惠云的两片樱唇,彼此交换着对方的体液。大概五分钟过去了,肉棒已经十分坚挺,於是我关掉花洒,拿出惠云刚才用过的香皂,把它涂满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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