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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士-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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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淡:“一条鞭法。就是将劳役和实物税拧在一起,折合成现银。拧成一条鞭子。”
史万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小人以为不交钱的人要用鞭子抽呢!”
“亏你想得出来!”孙淡很是无奈。
孙佳也咯咯地笑了起来。
史万全兴奋地说:“如果以后国家统一征收现银,不收实物了,对我们商人来说却是个天大喜讯。你想。农民要现钱,手头的粮食和土产都要靠我们商贾互通有无,用不了十年,这天下间不知道要出现多少富可帝国的巨商大贾。不行,我的把握好这个机会,大干一场。抢先一步,日龙日虎,迟到一步,只能日猫屁股了。”
夹万全说得粗俗,孙佳气得眉毛都竖了起来。
孙淡却有些佩服史万全灵敏的商业嗅觉,这家伙果然不错,一点就通:“好了大家都歇息了吧,你们明天一大早就去苏州。本县还要派人收集郭扑非法吸纳百姓土地一事。后天还得去京城教书呢。”
“教书,教什么书?”孙佳和史万全不解。
孙淡也不好解释,支吾了几句。就荐二人打发掉了。
第二日,孙佳、冯镇、史万全带着几十个伙计去了通州,然后押了几船现银顺流朝苏州而去。如果一切顺利。一个月之内应该能打个来回。
孙淡派孙浩和韩月出去忙了一天,总算收集到二十几户依附到郭扑头上的百姓的口供,真要清算郭扑,还需要一点时日。
孙淡闲着无事,在衙门里看了一天公文。到下午时就去驿站要了一匹马回北京城去了。
一想到又要给那群小太监教书。孙淡心中有些期待,回京城的宅子后还着实做了些功课,从大脑中的资料库里找了几本合用的书出来。
第二百七十四章 答案
“各位同学淡笑眯眯地说,此玄才不讨是后咽瓦小时间六点钟的模样,天已经大亮,落了一夜雪,屋外已经是银装素裹,一片洁白,屋子里十几盏等点得通明。也烧起了炉子,温度很高,让人很舒服。
孙淡左腋夹着一本《道德经》。右手提着衣服的前摆,脚步沉稳地向前走进书屋,倒颇有几分后世民国教书先生的风采。
“大人好!”
“学长好!”
“先生好!”
三十多个小太监同时站起身来,有人拱手,有人鞠躬,有人则直愣愣地站在那里,秩序倒显得有些乱。
“大家坐下吧,坐下孙淡伸手朝下面压了压,道:“以后我来上课,大家统一一下叫我先生吧,也不用行礼了。”
“是,先生。”这一声回答倒显得整齐。
孙淡:“既然是学堂,就得讲究秩序,等下我会将一些学堂的规矩同大家说说。现在开始上课了。我看了一下大家的作业,都作得不错。上一次我给你们留的那道题的题目是:如果你是一个部堂的官员,有同品级的客人第一次到访。你在迎接客人进屋的时候,应该走在客人的哪一边?你们下去后也查过不少资料,现在我说说正确的答案。”
说起来,孙淡所教授给学员们的公关礼仪其实是现代西方社会的那一套,那一套礼仪的源头是西欧封建骑士社会的社交规范,经过两千年的发展,逐步完善,并为世人所接受。
在古代中国,这一套社交礼仪并没有一个约定俗成的标准答案。众学员心中也是疑惑,听孙淡这么一说,都竖起耳朵仔细聆听孙淡揭晓谜底。
孙淡说:“如果你是一个部堂的官员,有同品级的客人第一次到访。你在迎接客人进屋的时候,应该走在客人的哪一边?依我看来,不管是走在客人的哪一边,首先应该让客人走在靠墙的那一面。”
这句话一说出来,众人都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
孙淡也不制止大家的讨论,反笑眯眯地看着坐在前排的吕芳:“吕芳。你认为呢?”在一众学员中,孙淡也只对吕芳和陈洪这两个未来的司礼监一二把手有印象。陈洪是黄锦的人,孙淡对他也没任何兴趣。倒是吕芳这人,看起来很是木讷,其实却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如今他在宫中孤立无援,倒可以大力栽培。算是预先埋下一颗棋。
因此,孙淡的目光中充满了期许。
吕芳的身材也算高大,以前一直同陈洪一道坐在后面。学堂里也没有固定座位,吕芳上一节课算是彻底被孙淡的学问征服了,今天特意来了一个大早,抢了最前面的那个座个。
见孙淡用期盼的目光看着自己,吕芳心中突然有些欢喜。他只不过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在宫中受尽了人的白眼,在学堂里也没任何人同他说话。包括那些教习在内,对他也是不闻不问。什么时候被人用这样的目光看过,顿时觉得有些受宠若惊。
他慌忙站起来,想了想,回答道:“先生,依吕芳看来,靠墙三分宽。让客人走靠墙那面,也会让客人自在许多。
孙淡心中赞了一声,好一个8芳,果然是个人才,连这都想得集来。
正要点头夸奖,书屋的角落里突然传来一声讥笑:“靠墙三分宽,亏你想得出来。吕芳啊吕芳,依咱看来,你就是个笨蛋。”
发出讥笑的正是陈洪,孙淡一皱眉头看过去。却见那个壮实的孩子正翘着一个二郎腿坐在最后一排。
陈洪今天的模样看起来有些狼狈。左眼好象是被人打了一尊,眼圈都青了,像一头大熊猫,嘴角也高高坟起,鼻孔里也塞着纸团。
他大概是同人打架了,还吃了不小的亏。
打架的事情只要不发生在学堂里。就不归孙淡管。本着有教无类的原则,孙淡问:“陈洪你是怎么了?”
陈洪也不站起来,已经大喇喇地坐在椅子上,撇了撇嘴:“被狗咬了一口。”
孙淡:“如果伤的重,可去太医院找郎中开点伤药,先生放你的假。”
陈洪听到这话,好象是受了极大的侮辱一样,一翻身猛地站起身来。恨恨道:“孙淡,咱家月才不是说过了吗,只不过是被狗咬了一口。还不至于要请假去看病。我陈洪好汉一条,风刀霜剑这么多年过去了。身上的伤多到数不清。若每受一次伤就要放假一天,我这辈子也都得躺在床上了。”
一众小太监听到这话都小声地笑了起来,陈洪得意扬扬地团团一揖:“见笑,见笑。陈洪是一条好汉子。不像有的人,一遇到关键时刻。就怂了。就变成他娘的软蛋。”说着话,他不屑地看了吕芳一眼。
孙淡很是无奈,这小子就是个刺头,若是后世,就是个街上的太保。你越批评他,他越来劲。
孙淡:“陈洪同学。既然你不同意吕芳的答案,说说你的看”
陈洪想了想,很肯定地说:“左重右轻,自然让客人走在左手边。”
众学童之中也有人点头附和陈洪:“这么说来,陈洪也言之有理。”
孙淡摆了摆头,也不看陈洪。反将目光落到吕芳身上:“吕芳你说的对,应该让客人走到靠墙的那边。倒不是因为靠墙三分宽的原故。你想想。在各大衙门部堂等办事的地方,人来人往的,一天到晚都有人在走动。若让客人走在通道正中,遇到狭窄的之处,若前面来人。不是要让客人同行人撞在一起吗?因此,作为主人,我们应该让客人走在靠墙一边,且,紧紧护住客人的另一面。别人行人冲撞了客人。这一个社交礼仪也通用于任何一个场合。比如大街上,酒楼中。”
“对,对,对,是这个道理。”吕芳眼睛一亮:“受教了。”
众人也都心悦诚服地点头:“先生说得时。”
就连刚才桀骜不驯的陈洪也沉思起来。太监们在宫中本就干的是侍侯人的活,孙淡所教授的公关礼仪对他而言,实用价值大过任何子曰诗云,由不得他不留心。
第二百七十五章 止血
沫洪泣一低头思索。再加!屋午里温度高。鼻孔中突般一帜,就有鼻血流出”
他凌晨的时候和人打架被人打坏了鼻子。鼻血断断续续流个不停,可因为天气本就冷,血流不畅,流量不大,也就不怎么放在心上。
学堂里因为烧了地暖,温度一高,再加上孙淡的课堂新奇有趣。发古人之未所思,陈洪听得入巷,心中一激动。身上顿时热了起来,鼻血也就流了个不停。
孙淡看了他一眼:“你鼻子流血了。”
“要你管?”陈洪不领孙淡的情,翻了翻白眼。
孙淡轻轻一笑,不想同这个半大孩子纠缠,手摸在书本上:“各位同学,上一堂课我讲的人际关系学,今天要讲老庄。我先说《老子》,然后再件《庄子》。老庄学说是道家的根本,博大精深,光今天这一堂课也讲不完。我就大概说说我这段时间读老庄的一些心
六
老庄的学说是现代国学的一个大分类,相关研究文章汗牛充栋,孙淡也就偷了个懒惰,随便刻窃了一篇,照本宣科地念了起来。网开始是《老子》,因此读的是后人的研究成果,枯燥之处也在所难免,连孙淡自己都讲得心中厌烦。好在这三十多个学员国学程度都很高,也都能听懂。而且,后世的国学大师们的很多观点都在总结前人研究成果的基础上集其大成,单就一个“广”字,和视野的开阔程度已经远远将古人抛出了五里地去。
张中行、章太炎、梁启超、陈独秀、鲁迅、胡适、冯友兰、傅斯年、钱穆,任何一个现代国学大师的研究文章,放在古代也是出乎其类拔乎其萃。
学员们都听得心中赞叹:先生别的本事且不去说,但就老庄所下的工夫来看,已是当世一流。
看到学生们一脸的佩服,孙淡知道效果已经出来了。上一堂科他讲的人际关系学虽然让小太监们听得膛目结舌。可在这个时代,这种学说还是有异端嫌疑的。今天这一课讲下来,总算凭着真正的学问将这些小猴子们都给震住了。
师道尊严算是初步建立起来了。
这种严肃学问的效果一达到,接下来就可以教些轻松的东西。一张一弛,才是王道,学生们也喜欢听。
课堂虽然很安静,可还是有人发出不和谐的声音。
陈洪的鼻子还在不住流血,大概是他血液里的血小板数量不足,凝血功能不强。
他新塞上去的纸团很快就被鲜血沁透了。
内书堂乃是皇宫培养未来的管事牌子的高级行政学院,使用的都是质量上乘的安徽宣城所产的宣纸。这种用竹子制造的纸张柔韧度极佳,雪白如玉平整润泽。可只要不在上面涂抹明矾。透水性极强。
正因为这种极强的透水性,才使得宣纸成为中国画中泼墨大写意的必备用纸。因为宣纸中那种透水性使的水墨能够在纸面上自然地晕散开去,自然而然地带着一种淋漓的水气。
孙淡记得当初读大学的时候。班上有一个学画的同学,平时练习的时候只用劣质毛边纸,等到参加正式的书画比赛时,才一咬牙掏钱去买十来张宣纸。
陈洪的血越来越多,鼻孔中的纸团也不住更换,很快,他脚下就扔了一堆触目惊心的红色。
陈洪虽然胆子大,可血这么流下去也不是办法。饶得他桀骜不逊。可因为年纪没什么见识。心中还是有些惊慌,一张脸也变成了白色。
“老子就先讲在这里,下面我开始大概说说庄子。先课间休息一壶茶的时间。”
说完话,孙淡看着陈洪:“你的鼻子该处理一下,再这么流下去不是办法。”
陈洪继续翻着白眼:“废话。再这么流下去我就要死了,你当我不想止血吗。可他娘就是止不住呀,我有能怎么样。”因为一激动,几友鼻血飞到空中。直接落到前排一个太监的脖子上。
那个小太监不满地扭头看了陈洪一眼。
陈洪一瞪眼睛:“怎么,我都快要死了。你还不满意?”
那个小太监见陈洪满面都是鲜血,神情狰狞,心中自然是怕了:“我,我,我
孙淡无奈地摆头:“想不想止血。我倒有个法子。”
陈洪哼了一声:“孙淡你学问是好的。可没听说过你会医术,我还是去找一剂金疮药上了稳妥。”
见陈洪无礼,吕芳心中不满。他刚才见孙淡用期许的目光看着自己。已把他自己当成了孙淡的得意门生。老师受人白眼,他这个学生自然是义不容辞:“金疮药?难道你还劈开鼻子上药,怎么包扎?”
众人见吕芳说得有趣,都小声地笑了起来。
陈洪暴跳如雷,捏着拳头吼道:“吕芳,你我之间的帐下来再算。他***,算天夜里,大家一起去赌场耍子,后来同里面的打手闹起来。你他妈动作倒快,扭头就跑。把七 人留在后面,打得我是一一下课户后。咱们找个僻惧“狈好好说说这事。”
孙淡这才醒悟,陈洪现在这个模样原来是被人打的,想来他同一众小太监出宫赌博的时候,因为出千。被人发现了,才被人打得头破血流。
对于赌博,孙淡倒没什么恶感。在做公务员的时候,闲着无聊,他也常常和人打麻将。
再说了小太监们生活苦闷,业余生活也很枯燥,出宫搞些娱乐活动也是人之常情。
吕芳听肾洪恶狠狠地说出要找自己麻烦的话来,脸色一变,口中却不肯服输,冷冷道:“你自己眼神不利索。遇到大事时,一味蛮干,也不看清敌我形势,反怪我们起来。这又是什么道理?” 陈洪再也忍不住了,怒吼一声就冲了上起,并撒下了一路血点小子。他一把抓住吕芳的脖子,件猫眼都快要跳出眼眶来了:“他娘的,咱家现在就教教你这介。只长腿的兔子。”
吕芳毕竟是个孩子,看到陈洪凶神恶煞的模样,心中却已经怕了:“先生面前,你也敢动粗?”
孙淡见二人闹得实在不成话。道:“陈洪你究竟想不想止血啊。若想。就给我安静下来”把昌芳同学放开。”
陈洪呆呆地停了下来。将手松开:“怎么不想,傻子才不想。”
孙淡对吕芳说,“把陈洪带到外面去,照我说的做。”
“好。”吕芳壮起胆子拖着陈洪就随孙淡一道来到书屋外面的雪
。
众学员心中好奇,也纷纷跟了上来,将陈洪围在垓心,情绪稳定地围观。
孙淡:“陈洪你将头埋下,吕芳,你抓一把雪抹在陈洪的后颈上。”
“这是为什么?”陈洪心中好奇,还没等他回过神来,一把冰凉的白雪就落到他脖子上,冷得他一个激灵,身体都缩成了一团:“***。实在太冷了。吕芳,你这是做什么?”
吕芳见陈洪倒霉,心中大喜,又将一团白雪扔进陈洪的背心里,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是先生让我这么做的,难道先生的话你也敢反驳?”
“***,真他娘冷。吕芳,孙淡让你把雪抹在我后颈上,你怎么扔我背心里来。”白雪一落进背心,遇到体温顿时化成冰水,冷得陈洪不住哆嗦。他提起拳头就要朝吕芳打去:“你这小子公报私仇,咱家今天给你开开印!咦我的鼻子怎么不流血了”
陈洪从鼻孔里抠出一团血块不禁呆住了。
众小太监也都哗然:“果然不流了。先生好手段啊!”
孙淡笑眯眯地看着吕芳:“吕芳。我且问你,为什么用冰敷后颈的法子可是止住鼻血?”
陈洪心中好奇,抢先一步问:“为什么会这样?”
吕芳:“还请教先生。”
孙淡指着陈洪的后颈,说:“人的脑袋乃是阳气最盛的地方,六阳魁首,血管丰富。也因为这样,只要破一个小伤口就能流很多血。而人的脑袋上的血液都是通过脖子上的血管向上输送。你们看这里”他又指了指陈洪脖子两侧的大动脉:“这两条血管是主要的血液输送通道,除了这两条血管,还有大量头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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