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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风流-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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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极为生动,眉飞色舞,动作也极尽夸张之能事,简直唯恐别人看不出那“猥琐”二字。
张易之耳聪目明,自然能听见他们的谈话。只可惜,这些人说的都是突厥语,张易之只听得一阵“叽里呱啦”,具体说些什么,根本无法听清。
当然,这些人言语里的内容,张易之实际上是不用猜的。大家都是男人,不会因为民族、国别的不同,话题上就有所差别,更何况,这几个人已经用他们猥琐的表情向张易之明确地透露了他们的言语内容了。
饶是如此,张易之还是很有心要具体了解一下。这其实并不奇怪。不拘是谁,你总会对别国语言里的一些句子感兴趣的,比如“美女,你好!”之类的。而且,张易之现在和自己的两位未来夫人正在打冷战,倒也有心学上两句,前去卖弄一下。
张易之正要向那边行去,忽听后面一个略有一些惊喜的声音传来:“这么巧,张将军也没有睡啊?”
张易之一听这声音,第一念头是赶快避开,不要和他多作纠缠。但转念一想,不行,这样太着痕迹了,反而不好。当下,他回过头来,略有些苦涩地笑道:“是啊,的确很巧,想不到云特勒也睡不着!”
此时的云特勒,除去了外面的囚袍,内着中单,外面披一身紫色的披风,披风随风轻轻飘扬,看起来颇有几分俊逸仪态。张易之看了一眼,也不由暗暗赞叹,想不到这突厥苦寒之地,没有南方那样温润的水土,竟然能养出这般人物。
云特勒被张易之看得面色一红,道:“张将军,在看什么呢?”
张易之暗骂自己一声,笑道:“云特勒长得真是俊俏得很,若是变成女儿身,必然是许多男儿梦中佳偶。”
此言一出,张易之立即后悔。他简直想抽自己两个耳刮子。他现在妻妾成群,所亏欠的情债,已经是多无可多,最怕的就是再惹上什么不该惹的情债。方才这样一句话,在后世那个满口子“美女”“帅哥”的年代里,大概没什么,现在说出口,就显得有些突兀了。一旦这话被误解,可就不好了。
张易之满心里希望云特勒把这句话揭过去,装作没有听见,可惜事与愿违,云特勒一听此言,面色微微一红,那一双眸子也游移不定起来。半晌,他才期期艾艾地开口:“张将军你自己才是——才是好看呢!”
张易之对这句话是很赞成的。但云特勒的这个语气,却让他无法生出任何的虚荣心,他反而略略有些心惊。因为他知道,他若是在突厥惹下情债的话,可不会像以前在神都的时候那样容易解决。这可是动不动就可能成为两国交恶的根由的。
好在,云特勒似乎也觉察到了张易之的尴尬,忙嫣然一笑,道:“张将军,天色已经如此晚了,你为何还不睡觉呢?”
张易之此时正有些心绪不宁,便下意识地应道:“那么你呢?”
云特勒又是微微一怔,那刚刚转变成正常颜色的面容再次染上一抹红霞:“张将军也关心我吗?”
张易之简直要哭了,这都哪跟哪啊,不过是随口反问了一句,哪里就关心了!怪不得人说,女人要是自恋起来,全世界都会爱上她。不过,现在显然不是说这些废话的时机,张易之苦笑一声,道:“下官只是随意问问!”
云特勒看着张易之,应道:“还不是因为——”他的脸色蓦然一变,语气里也多了几分戒备的意思:“我不告诉你!”
张易之无语。你不告诉我,难道我稀罕知道吗?是你先问我,我才顺口反问的好不好,听你这语气,倒像是我在刻意打探你什么消息一样。考虑到云特勒是一个女人,张易之倒也没有真的生气,但他已经在心下暗暗告诫自己,不要随即和他再往深下里交往了,现在这个状态,已经很危险了。再往前一步,很有可能造成难以挽回的恶果。那时节,张易之自己恐怕都是难以承受那恶果的。
看见张易之沉吟不语,云特勒又紧张了起来,小心翼翼地问道:“怎么,生气了,大不了我告诉你就是!”
张易之其实很想提醒一下这位:“我说妹纸,你女扮男装没错,好歹专业一点嘛,现在你这个样子,还哪里有半分像个须眉男儿?就算你把自己打扮成武延秀那样的络腮胡子,别人也最多把你当成人妖啊!”
不过,不满归不满,张易之还是知道轻重的。他若无其事地正色道:“云特勒不必为难了,下官并不想知道,更加不会生气。”
他越是这样说,云特勒就越发的不信:“看来你真的生气了,我道歉好不好?你可不要真正的往心里去啊!”
张易之忍着仰天长啸的冲动,无奈地摇摇头。人生啊,往往就是这么苦逼,你越是说实话,人家越是不会相信。而且对于别人的怀疑,你还不能辩解,否则就越发的坐实了人家先前的怀疑。
这叫什么事啊!
“好好好,我接受你的道歉,现在真的不生气了!”张易之没有了办法,只好“虚与委蛇”了,但他的神色间,实在是难以掩饰自己的抓狂冲动。
“你真的不生气了?可是,我看你的样子,明明是更加生气了啊!”云特勒很肯定地说道。
啊,苍天,快点把这个女人收走吧!张易之内牛满面。
第445章 东方不败!
好在,张易之口舌便给,横竖胡扯了一番,总算是让云特勒相信了自己并没有生他气这个基本事实。wWW!双方也总算是静了下来,气氛至少看起来还算融洽。
“张将军方才在看什么呢?”最后,云特勒又饶有兴致地问了一句。
张易之现在是吃一堑,长一智了。他也不打算玩什么花巧,实话实说嘛,这总不至于引起误会了吧!
当下,他笑着指了指对面的那些突厥哨兵,道:“我在听他们说话呢!”
云特勒眼珠子一亮,立即用突厥语说了一句话。
张易之自然是云里雾里,莫名其妙,怔怔地看着云特勒道:“云特勒在说什么?”
“张将军不是会突厥语吗?不然的话,怎么听他们说话呢?”云特勒理所当然地说道。
张易之一笑,道:“云特勒说笑了,想我张易之以前在神都的时候,不过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哪里会什么突厥语!”
云特勒的脸上,立即映出一抹失望之色。带着些许不甘,他问道:“既然如此,你又如何听他们说话呢?”
张易之苦笑道:“长夜难眠,听不懂也听听,算是消遣。不知他们说的到底是什么呢?”
这话一出,张易之意识到自己又犯了一个错误。从那几个人的表情里,张易之自然很明显地听出他们说的是男人之间的禁忌话题。这个,又怎么好去问云特勒呢?
张易之暗暗自责。看来方才那一顿家庭暴力,不止让他的身体饱受摧残,恐怕心智也颇有损伤,搞得现在屡屡犯错。张易之觉得,不管自己睡不睡得着,都得尽快结束这场谈话,回到自己的帐内去了。按照今晚的状态,后面还不定惹出什么事来呢。若是惹出解释都解释不了的误会,就糟糕了。
云特勒侧耳一听,果然一如张易之所料,脸上顿时飞起两片红晕。
张易之暗叫不好,正要说:“算了,不管他们说什么了,夜深了,我还是回去睡觉吧!”这一类的话,云特勒却忽然开口了。
“他们在说——”云特勒顿了一下,像是在组织语言一般,神色有些忸怩和矛盾。
张易之连忙趁机笑道:“算了,不管他们说什么,下官只是一时无聊,随便听听的,倒不是对他们说话的内容真正感兴趣——”
云特勒却无动于衷,道:“这个问题,其实我也很感兴趣——”
此言一出口,张易之略略有些怔神:“他也感兴趣?难道他是百合?又或者,那几个男人摆出那么猥琐的神态,居然不是谈禁忌话题?这可真是稀罕得很!”
却听云特勒以略有些犹豫的语气继续说道:“他们说,我们突厥的女子,比不上你们南方女子美丽。我们大草原上的女子,身量要高一些,腿脚——唔,要健壮一些,但令人难以生出那种念头。反之,你们南方女子温婉可人,媚态天成,身材虽然身量方面不如草原女子,容色、气质等各方面却远远过之。所以,你们南方女子更加好!张将军,你觉得呢?”
张易之自然知道那几个猥琐士兵说话,绝不会如此文雅的。云特勒这番话,是经过了春秋笔法的加工,然后又去芜存菁,最后加上了一些修饰辞藻,才最终加工完成的。饶是如此,张易之还是觉得,这话里有一股子猥琐气息,扑面而来,令人难以招架。
若是张易之本身就置身于那群士兵中间,他对于这一类的话题,自然是百无禁忌,甚至还会兴味盎然。可是,眼前的谈话对象,却是云特勒——一个99%被判定为女子的人物,而且他是身份又极其敏感,加上张易之还不能过分亲近与他。
这诸般制约条件加在一起,就像一个钳子一般,紧紧地钳住了张易之的喉头。张易之只感觉自己的喉头“荷荷”有声,却始终无法吐出一个字来,这感觉真是太他娘的难受了。
云特勒却显然并不理解张易之的犹豫,他甚至还催促了一句:“你怎么不说话?”可见,他对这个问题的答案,还是很在乎的。
当然,这也无可厚非。云特勒如果的确是女子的话,他的容颜绝对是很不错的。他身上,也必然会存有一般美丽女子的通病:过分自矜自傲。他肯定会对那几个士兵方才的话,极为不满。
张易之自然可以顺着云特勒的心意,说一些违心的话,把突厥女子夸成一朵花,而把汉人女子贬成豆腐渣。可是,他的帐内可正睡着两位超级大美女呢,这样睁着眼睛贬低自己的枕边人,他实在是难以做到。
况且,张易之至今,还真就没有见过什么突厥女子,他根本就没法去做比较。
一念及此,张易之连忙笑道:“云特勒,这个话题,下官恐怕是没有权利去置喙的。”
“为什么?你这个人怎地这样婆婆妈妈的,我只是让你随便说说,就算说的不对,我也不会责怪你,你又何必如此紧张呢?”云特勒显得有些不耐,神色间却还是那样的急切。
张易之苦笑道:“云特勒有所不知,下官至今为止,就没有见过突厥女子,这种比较,实在是无从说起了!”
“胡说,你怎么就没有见过突厥女子了!”云特勒勃然变色。
张易之无语。见是见过一个,就是你嘛!可是,你难道还要我拆穿你女扮男装的事实吗?
云特勒厉声喊了一句,忽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忽然意识到,张易之所说的,有可能是真的——他真的有可能只见过自己一个突厥女子。
当下,云特勒面色一红,道:“方才我一时激动,语气有些不对,张将军可不要往心里去啊!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把我,当成——你明白吗?只是暂时看成一个女子。哎,也就是说,假设突厥女子长成我这样,和你见过最美丽的汉人女子比起来,如何?”
一言既出,他不仅满面通红,那眼睫毛也是一跳一跳的,一双水剪眸子忽沉忽浮,神色无比的忸怩。若是张易之不知道他是个易钗而弁的女子,真要忍不住叫出一个惊天动地的名字了:“哇,东方不败!”
在张易之的心里头,单论姿色,超过武裹儿的,还真是一个也没有。至于他后宫里面的另外几个女子,也都是当世绝色,别人家的女子是万万难以相提并论的。眼前这位云特勒若是换上红妆,必是一个难得的娇艾,和她们比起来,总觉得略有不足。
只是,这云特勒一开口,就要和“你见过最美丽的汉人女子”来比较,显见是个极为自信的女子。这打击人的话,他又如何能出口。可是,若是不打击云特勒,一旦正面回答,必然是打击武裹儿等人,尽管是背后议论,张易之还是不可能去做的。
张易之思来想去,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和稀泥了。当下,他摆出一张无比苦涩的面孔,道:“云特勒这话,下官就不明白了,男人就是男人,女人就是女人。是男人就不能看成女人,是女人就不能看成男人。你这种吩咐,下官实在是无法做到,抱歉!”
云特勒给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张易之说不出话来。而张易之则是一个劲的赔话,弄得云特勒一肚子的火气还发不出来。
最后,云特勒不怒反笑:“张将军还真会说话呢!”
张易之装傻:“云特勒你更会说话,你不仅会说突厥话,还能把汉人的官话说得如此的顺畅,这才是真正的难得哩!”
第446章 大忽悠
云特勒终于还是被张易之给绕进去了。wwW;这也难怪,张易之这厮太会装了,他瞎扯淡的时候,语气简直比说实话还要真挚,一般人看了,很难不信以为真。
眼前的情形就是如此,云特勒还真就相信了张易之正在夸奖自己,夸奖自己会说话。从一个女儿家的角度来说,夸奖自己会说话,比夸奖自己漂亮,愉悦度是要差了不少的,但眼前云特勒逼着张易之夸奖自己漂亮,已经是彻底失败了,能捞着一个“会说话”的赞誉,也未始不是一种很好的补偿。
于是,云特勒霎时间便从羞恼之中醒转了过来,他甚至还来得及轻轻一笑,很“谦虚”地笑道:“其实,要说你们汉人的官话,我五弟弋特勒说得才叫真正的好呢。我比他,差远了。”
对于这一点,张易之是极为赞同的。云特勒的大周官话当然算是很不错的,比起不少的大周本国人,都要强上一些。但他的口音还是有些明显的,从这个口音里面,你能比较轻易地听出他并不是汉人。
而弋特勒则不然。他说汉语的时候,完全不带突厥口音,你听着很容易产生一种幻觉:这哥们就是个汉人,土生土长的汉人。
事实上,弋特勒既然是突厥特勒,自然不可能在大周土生土长,这一次的迎亲,甚至有可能就是他第一次履足过汉人的地方。
张易之不能不疑惑,所以他顺口说道:“云特勒这话,下官十分赞成。弋特勒的汉人官话,比起下官来,也毫不逊色。只是不知,他的大周官话是从谁那里学来的呢?”
“整个突厥,除了老暾欲谷,又有谁的汉人官话有如此流利呢,除了老暾欲谷,又有谁能教出这样的徒弟呢?”云特勒像是随口应答,言语中的尊敬之意,却是难以掩饰的。
“暾欲谷?”张易之听见这个名字,心下像是忽然划过一片闪电一般,有一个念头骤然在他的心里头亮了起来。但片刻之后,那念头又不知所踪,就像惊鸿一瞥,只留下了一个影子,却让人无法看清真面目。
“我刚才所想的,是什么呢?”张易之简直有点抓狂了,因为朦胧间,他觉得方才自己的那个念头极为重要,若是想不起来的话,会造成极为恶劣的后果。
恰在此时,云特勒发觉了张易之的异常,有点担心地问道:“张将军,你这是怎么了?”
张易之这才回过神来,有点尴尬地笑道:“没什么!”又有些迷迷糊糊地说道:“刚才说到哪里了?”
云特勒脸上的担忧之色越发的浓烈了,他张了张嘴,想要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只是淡淡地说道:“方才说到,弋特勒的大周官话,学自老暾欲谷。说起这个老暾欲谷,他可是我们突厥的第一智者呢!”
“第一智者?”这几个字再次引起了张易之的深思。下一刻,张易之的一双眸子,忽然亮了起来,他终于忆起,这个名字,他曾经听沂州刺史崔玉书说起过。按照崔玉书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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