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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有惊慌-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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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从冰柜里拿出一根小布丁,羞涩地道:拿去吃吧!我心砰砰跳,接过小布丁,不解风情地想到:哇!我是赚了多么大的一个便宜啊!我生怕这是梦,于是再次不解风情地问道:是送给我的么?那男人愈发羞涩地答道:嗯。
得到确认之后,我欢天喜地地拿着水和小布丁走回社区。我想,这种日子,还是可以再过下去的。
无产阶级,我的最爱!我要丧心病狂地歌颂你!
移动存储界终生成就奖
博客写多了就不太爱说话了。说话就会有点结巴了。就不太懂得怎么跟人交流了。
呜呜呜
最近搭公车的时候都在看《笑林广记》,哇!色情笑话好多哇!应接不暇,如获至宝哇!难怪小时候怎么看也看不懂。而且能看出来一些当时的社会风貌。不过我不是很懂,为什么说带着两个臭鸭蛋的是嘉兴人呢?查了一下google,也没有查出什么来,反倒查到以前管银库的兵,因为生怕他们夹带银子,所以他们工作的时候都是赤身裸体,所以他们要练就一项绝技,把银子放在里,他们先用鸡蛋抹了油,练夹功,练啊练,然后用鸭蛋抹了油,练啊练到最后就可以夹带银子回家了。据说他们后来容易有肠道疾病。嘻嘻嘻嘻
想不到啊!的存储功能这么出色啊!不仅可以存储大便,还可以存储鸡蛋、鸭蛋、货币,在电影《低俗小说》里,还被用来存储钟表,各种有用的和没有用的小东西都可以放在里面。还具有很多优点:它体积轻巧,携带方便而且地方隐蔽;不需要输入密码,不需要上锁,是健忘症患者的福音;天然具有保密性和安全性,永远不可能丢失,是偷盗者和抢劫者的克星;并且它永不过时,维修和保养费用几乎为零,又是完全免费的;最后,它还具备一定的伸缩性,容量可大可小,堪称最原始的内存、肉体U盘。虽然它有不能升级的缺点,但是,瑕不掩瑜,这一点不妨碍它和电脑硬盘一起进入移动存储功能排行榜Top10,并且获得移动存储界的终生成就奖。
除此之外,还查到有一个以金庸小说为背景的mud游戏,里面的嘉兴道人有一个道具就是臭鸭蛋。
尴尬的性启蒙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著名的先人曾经说过:我有一个梦想,就是要开展性教育,要怎么来开展性教育呢?就是要认真仔细,研究探讨男女啊呀,我实在不好意思再转述他的话啦,还是让他自己来说吧,他说:“详考交媾时筋络肌肉如何动法,涎液质点如何情状,绘图列说,毕尽无余,兼范蜡肖人形体,可拆卸谛辨,多开考察淫学之馆,广布阐明淫理之书,使人皆悉其所以然。”
这位想像力狂野奔放的先人,这位显而易见的模型爱好者,在一百多年前就说了这番话,只是从今天看来,他的梦想似乎并没有实现。我回想起我的少女时代,举目望去,到处都是小书报摊,摊子上摆满了封面艳俗不堪的大红大绿的书和杂志。书大部分都是日本人写的,书名通常都是两个字,什么《欲女》啦,《欲潮》啦;杂志则大多数以法制文学的面目出现,有一些词语是这类读物专用的,比如“淫窟”、“黑手”、“魔爪”、“饿狼”、“兽欲”我有幸读过几本,里面真是奸人横行啊,他们动不动就要扑向那些无辜的、皮肤洁白的少女。
另一种性启蒙读物,比起法制文学当然好得多,而且可以比较光明正大地读,那就是文学作品。我第一次在小说里读到性,是在莫言的《红高粱家族》里,那时候才七八岁,从妈妈枕头底下翻出来(后来我发现母亲还把许多医学杂志也压在枕头底下,嘻嘻),趁大人不在的空当里紧赶慢赶地看完了,哇!一片色彩鲜明的崭新天地就此打开了!虽然我不太清楚书里的人到底在高粱地里做什么,但还是本能地觉得这个比那些乏味的社会场景和景色描写要有趣得多。那之后,我就开始经常在文学书里遇到这些描写了。那个时代的文学杂志里,有很多小说的关键词都是:黄河、汉子、女人;我还把《三言二拍》和《十日谈》里的故事都弄混了;我还读了堪称书中灰姑娘的《挪威的森林》。当时这本书并不像今天这么有名,装帧设计还走高雅路线,封面还要挖上一个坑——那时的它,封面上有一个袒胸露背的胖女人,一副低级趣味的模样,是需要包上牛皮纸或者报纸之后才能读的。
我读完这些书之后非常忧伤,我觉得它们正是法制文学里面说到的坏书,我应该像革命先烈一样藐视和抵制它们,否则我就会沦为不良少女,但是它们真的很吸引我啊!一时间我的道德压力非常之大,以至于我不得不大量阅读琼瑶三毛席慕容来净化心灵。
这样的性启蒙是多么尴尬,我不能得到一本提供了准确、明朗信息的“淫理之书”,我也没有蜡模型可以“拆卸谛辨”。我有一个深情的梦想,我希望在全国开展性教育,我希望我的孩子在写作文《记难忘的一天》时这样写道:今天,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我们怀着激动的心情,在老师的带领之下,参观了淫学之馆
啊呀!差点忘了,差点忘了说出那位伟大先人的名字。他还说过另外一句非常有名的话:“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没错啊!他是谭嗣同啊。
三轮车夫奇缘
我是经过无数实践检验,屡试不爽的无产阶级美女。
十点多从人大搭车回家,我按照我通常的路线,先搭了公车到上地南口,然后搭一辆三轮车回去。通常他们开价五块钱,但我会说:四块吧,四块好了。
我从公车上下来,走到一辆三轮车前,问一个壮汉:去XXX多少钱?那个人很惊喜地看着我说:我拉过你的,前几天。我想他一定是认错人了,于是又问了一遍:去XXX多少钱?那个人说:五块。我说:四块吧,四块好了。那个人说:上次你才说四块,这次不行啊,我今天没怎么挣到钱啊!我看着他,想起来大概上次我真的坐过他的车。就在几天前,我拦住辆车,问他:去XXX多少钱?那人说:XXX在哪里?到马连洼了吗?我说:不到。然后描述了一番。那人说:五块,去那里都是五块。我说:四块吧,四块好了,我的零钱正好只剩四块了。那人说:好。
然后我就搭了他的车,沿途给他指路回到家。但上次天气热,他穿的是暴露的背心,这次他穿了长衣长裤,难怪我认不出。
想到这里,我有些不好意思,装模作样想了半天,然后说:好吧,我们走吧。
沿途我不用再指路,他直接把我送到上次下车的地方。我下来翻钱包给他钱的时候,他忽然有些歉疚,又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跟我说:从明天开始,你坐我的车,天天都是四块。今天实在没有办法,我修了车。
我真的很不好意思。给了他五块钱,跟他说:没关系。我好像是坐过你的车,就在几天前。
他说:是啊。
我朝他笑了笑,说:谢谢你啊!然后我朝小区走去。
他很羞涩(唉!又用这个词,没办法啊,他们是都很羞涩的啊),在我身后喊道:不要这么客气啊!
我回头看了下他,然后他笃笃笃地开车走了。我心里觉得很高兴。很高兴。
我好喜欢他啊!:)每次遇到这些用最简单的方式对我表示友好的人,我都高兴很久。每天在小区门口修自行车的胖男人,就住在我旁边的楼里,有一次看到他执意不收一个老太太的钱,他说:您这么大年纪了,我不能收您的钱。我喜欢死他了(道德高尚还是招人喜欢啊)。还有超市里五金家电区的一个女孩子,我有次买的灯泡总是不对,过去换了几次,她就跟我说:以后常来玩啊。还有熟食铺的一个男孩,每次我去他那里买东西,他就学我说话。清河家具城一个中年女人,我在她的铺子前转了一下,她帮我捋了下我的头发。还有路上遇见小孩子,他对我喊:阿姨!阿姨!我老板的小孩子,有时会偷偷过来踩我的脚。
我就是这样,由我的父母为亚洲无产阶级量身打造的万变不离其宗的土产美女。
在这世界上有一种人
你谈不上有多喜欢他或多讨厌他,见不到的时候,很少想起他。但是那个人是个性鲜明的,他的形象明明白白地在你脑海里。他或者有些病态,或者很瘦弱,明明是个普通人的长相,却可能有一个比较大的脑袋,或者一对比较大的眼睛,或者比较大的耳朵总之令人过目不忘。
第一次见那个人的经历,往往会不太愉快。他通常说了过多的话,他并不十分关注你的反应,也不介意你是否听得懂,他只是讲着,他的热情很集中地燃烧,眼睛闪闪发亮,你虽然不喜欢这种谈话,但是你却不得不承认他很厉害。
这样一个人,他是特殊的,你感觉他有些脱离实际,但你回忆里的他却总是以世俗的面貌呈现出来,比如他身上邋遢的小细节,他穿着暗红色三重保暖秋裤跟你谈海德格尔,他左手拿着馒头,右手端着一盆菜汤跟你谈法国作家,从此以后,每次在路上遇到他你就想要藏起来,或是绕道而行。
这个人,你虽然从来不会刻意想要见他,但是你从来不担心会再也遇不到他。你相信就在某个古怪的时候,他会忽然出现在路上,以世俗的面貌再次与你相见。你偶尔会和熟悉的朋友谈到他,或者从另一个朋友偶然提及的瞬间惊喜地发现他,你兴高采烈,与朋友再次分享每次遇见他时那些有趣的细节。
有时,在谈过他之后的第二天,你就遇到了他,这个时候你很欣喜,觉得不论世道怎么变,有一些最基本的东西,总归是不会改变的,你与他简短地攀谈过,互相了解了近况,之后,又一次想要躲开,绕道而行。一切都没有变,他像一个记号,在某个路口会出现,你不知道那个路口在哪里,但当你路过那里,你会看到他,你们相对打一个招呼:嗨!然后各自离开。就这样子。
一切都没有变。
享受我们的肉身
在这世界上,有一件事,可以让你在一天三分之一的时间里,无需注册,也不用下载各种聊天软件,也不用忍受不断弹出的广告,也不用担心蠕虫病毒,也不用害怕专司打击黄色网站的警察叔叔,童叟无欺,完全免费让你获得金钱、美食、地位、荣誉、艳遇又或者,它保证你在安全的、低体力消耗的情况下,尽情体验具有超强真实感,精彩刺激,充满了死亡、暴力、追杀与恐惧的另类人生。
这件美好的事就是做梦。
让苦成为苦,或者更苦
今天中午因为缺觉晕头晕脑正坐在公车上,居然接到女夜游神电话,她兴高采烈的大嗓门从虚无中传过来,她大叫大嚷,说:我看了你的衣柜那篇blog,我很喜欢,我笑死啦,简直恨不得把它背下来接着,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居然真的就在那里念:山洞探照灯雾气我绝望地问她:难道你不觉得我很苦么?难道那不是一篇饱含着辛酸,字字血泪的blog么?她说:苦个头!我一点也不觉得,我觉得很好笑
我恨死她啦!我想起跟另一个朋友夜游神(又是夜游神!)谈到某个blog,他说:她显得好苦啊!人人都在欺负她!我当时也很不甘心,问道:我不苦么?他说:你不苦,其实说起来,她可能过得比你都好,但是她比你显苦,所以你以后要学会表达苦。
我决定开始学习表达苦,从自强不息开拓进取的客家美少女成功转型成为大马粘蛙地区当家怨妇(事实上,我已经很不好意思再冒充美少女嘞)。
看病记
一个月前,我右手拇指上有一小块皮,多了一点出来,就像是起了一个小水泡的样子,后来因为我老是去摸它,它就变成了一个大的,鼓起来的水泡,后来又因为我拿热水和冰水的时候,都把那个泡贴在杯壁上,它忽冷忽热,慢慢变成一个淡黄色的硬茧,按下去会痛。我想,也许该去医院看看吧,但我真的很怕去医院,就这么拖了一会,有一天给办公室里的老先生看到,他说:鸡眼。我极力抵抗,说:不是吧,不是吧。那个老先生说:鸡眼。
我觉得鸡眼这个病很难听。去网上搜索了一下,真是触目惊心,众说纷纭,还有各种古怪的偏方,有个家伙居然还挖出耳油来贴,我不禁想到,那该是多么大的一对耳朵,才能每天出产那么多的耳油哇!还有很多人用各种蔬菜来贴,比如芹菜、韭菜、生姜看过这些偏方之后,我再去菜场,蔬菜就不再是蔬菜,而像我的救命恩人。
但那个淡黄色的硬茧渐渐大了一点,我经常举起拇指盯着它,恶狠狠地想:鸡眼!你做鸡眼给我看看!你敢!但它的确真的有点像只眼睛,仔细看看,还有着无辜的眼神。我平白无故多了一个眼睛,而且竟然叫做鸡眼!鸡,我上辈子得罪过你吗?以至于你要派出一个眼睛来看我?
我的第三只眼睛,它就在我的右手拇指上。我在生产、生活和学习的过程中,经常会想起它,然后按一按,感受那种疼痛。看到拍照手机的摄像头时,我甚至出现幻觉,想要举起我的拇指,对准别人,然后咔哒一声响,拍下一张照片来。就这样,终于有一晚,我梦见我正拿着铅笔刀,像削铅笔一样削掉我十个手指的硬皮,我从梦中惊醒,摸了摸它,硬硬的还在。我下了决心,今天无论如何要去医院了。
在医院见到一个中年女大夫。我举起拇指给她看,她断然说道:做个手术切掉。我说:不是鸡眼吗?她说:不是。我顿时心花怒放。原来不是鸡眼啊!我终于可以不得这个俗气的,名字又难听的病了。女大夫说这叫某种瘊,我什么也记不清,因为我的身心都沉浸在从鸡眼魔爪下逃脱的喜悦中,蔬菜还原为蔬菜,鸡还原为鸡,耳油还原为耳油。尽管猴与鸡都是十二生肖中的一种,但猴好歹也是哺乳动物牙!好歹也是人类的祖先牙!
那个女大夫把我抓到一个激光治疗仪旁边。问我:你害怕不害怕?害怕的话就躺着,不害怕就坐着。我说:不怕。又不是鸡眼,我怕什么。然后女大夫给我注射了麻醉剂,针扎进手指的时候很疼,我不敢看,女大夫兴高采烈地说:你看你看,我打得还是很深的,药水都从中间的孔里流出来了好恶心啊!接着她打开了激光仪,对着我的拇指烧起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烤猪皮的味道。我觉得很好笑,因为我的拇指什么感觉都没有,我像是完全置身事外,看着她用小剪刀把烧焦的皮剪掉,血流出来了,但我还是觉得很好笑:又不疼,你流什么血嘛!有必要吗!忽然间我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原来疼这种感觉是和流血紧密联系在一起的,小时候,我经常跌破膝盖,刚开始我并不感到疼,但一看到血流出来,我就哇地哭了起来。
我闻着自己的皮肤被烧焦的味道,想着关于自己,从小到大,各种各样受伤的事情,比如小时候总是从木质楼梯上翻滚下来,差点掉进幼儿园的粪坑里,跌破膝盖被爸爸取消穿裙子的资格,中学那次被烫伤女大夫把我的手指包扎起来,说:好了,伤口没结痂前不要沾水。
我看着我手指上的大包扎,觉得很高兴,我终于有了一件铁证如山的苦,可以四处向别人炫耀啦!我摸了摸被麻醉的拇指,它凉凉的,就像一个橡皮口袋。不过那个女医生真的很粗心,我的手掌和手腕上都是血,她也不帮我擦一下。
我走出医院,周末下午的阳光,我想要赶快回家,不然很快就要开始堵车了,我边走边擦着手上的血迹,麻醉剂开始失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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