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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曹操-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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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屈膝,一个踉跄就栽倒在曹操的怀里。张绣无奈地闭上了眼:婶子啊,那可是曹操,不是什么小兵,你这招仙人跳我就不奉陪了。
邹氏在曹操怀里待了半刻钟的时间,也没有听到以往那张绣配合的吼叫声,十分纳闷,就悄悄睁开了眼,然后她看见那个男子拖着长长的口水鼻涕傻乎乎地冲她笑,嘴里还说着:“夫人,您怎么了?”(想想周星驰《喜剧之王》中那个造型,就知道目前刚中大奖的曹操激动成什么样子了)
邹氏当即晕倒,醒来时已经在一个小小的帐篷里了,那汉子已脱光了外衣,一脸热切地扑了上来:“我是兖州牧曹操,你就从了我吧,荣华富贵尽情享用!”
……
第三卷 第十七章 胡车儿:典韦就交给我了
如今的曹营已经移到宛城北面二十里的地方,紧靠水好乘凉。null3z中文而且背靠水有一个十分方便的地方,那就是利于从鲁阳那里运送粮食。自从占领鲁阳以后,曹铄就想建立水军,依托鲁阳为基地,既可以沿蚩水巡航组建南部防御阵线,也可以沿水南下直趋宛县,还可以从定陵走汝水入豫州,甚至可直接到达豫州的治所安城。
这水军好处太大了,可是如果没有一个好将领,白手起家建水军也是不可能的任务,毕竟水军也算是专业性兵种了,随便就建立起来,你以为是YY小说呢。最近曹铄正忙着这事,到处搜罗水战人才(水匪、水盗之流),不过要说他一门心思扑在水军上,也不尽然。他还记得前世玩游戏宛城之战中典韦要陨落,这可不行,他和典韦可是老交情了。为了防止出现那胡车儿灌醉典韦偷走大铁戟的事情发生,曹铄想了两个方法,一是敞开供应典韦烈酒,把这家伙酒量给练大了,二是让军中铁匠给打造了一对一模一样的大铁戟,交给自己手下的黑衣卫保管,密令他们寸步不离典韦左右。一起都准备好了,他就该干啥干啥去了,要不然老是在春情荡漾的曹操帐前晃悠,曹铄也快受不了了,在这三国里面他还是个雏呢。
比他更受不了的是张绣。张绣现在已经出离愤怒了,不光是为曹操将邹氏睡了,主要还是对自己无能的不满。当时自己怎么就稀松下软蛋了呢?如果自己当时出声相劝,曹操为了照顾宛城军士的情绪。肯定不会把那昏倒地邹氏带走。这下可好了。曹操还以为是寻常女子呢,还不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叔父啊,你地绿帽子这下可算是带定了。
暗自懊恼的张绣又开始使劲灌酒,据他安插在邹氏身边的家人回报,这四天以来邹氏就没出过曹军大营,叔父头上的这绿帽子的颜色可是越来越浓了。张绣有心反抗。可是曹操毕竟是有四万大军啊!现在除了大本营宛城及南边靠荆州的地区以外,宛城北地叶县、稚县、西鄂、南诏这四个南阳郡里最重要的县城已经全在曹操的控制之下。除了军事占领,那个曹铄还光修蹴鞠场,与民同乐,并按照曹操早先布置的命令,开仓济民。争取民心。
怎么办,刺杀曹操?张绣手里虽然有几个西凉豪侠,可是根本就没有行刺的机会。那曹操现在每日里高卧帐中,与那不要脸的邹氏饮酒作乐,嘿咻嘿咻运动一番,根本就不出帐门。别说他了。连那曹铄劝诫了几回。都被批了出去。想要劝说曹操外出巡视地方,根本就是不可完成地任务。那么只剩下入营行刺这一招了。可是张绣手下也没有那能穿墙攀檐的高手,根本就不可能摸进那戒备森严的曹营。
想来想去。还是喝酒吧。一坛、两坛本地酒下肚,张绣反而有了主意。何不仿照曹铄刺董卓的旧例入营行刺哪?反正自己最近的表现也是规规矩矩的。不惹人怀疑。只要带着手下几个心腹死士借口拜访混进曹营,曹操肯定得接见。到那时一举胁持曹操,逼迫曹军退出后撤到鲁阳,依托蚩水,在那里构建新防线,这南阳还是我地天下!张绣摇头晃脑为自己地想法连干了好几杯,也不与那贾诩商量,说干就干,立即下令召集自己卫队里那四个死士,命令他们准备明天的行动。
第二天一早,宿醉刚醒地张绣随便漱了下口,就带着胡车儿连同那四个手下赶往曹营。正赶上曹操这几天腰酸背痛,带着十几个侍卫出来溜达,两人一碰面,寒暄的话说了几句就说不下去了。曹操毕竟睡着张绣嫂子呢,两人大眼瞪小眼,干脆啥话也不说了,回营地开喝吧。
回到大营,分宾主做下,曹操一见张绣新带来地这四个膘肥体壮的手下,就知道是四个喝酒高手。他又联想到刚刚那张绣频频问曹铄地神情,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张绣他们是来这报前几天酒后失态的仇,与曹铄再次拼酒找场子啊。不行,我这里也不能输了,要不还以为我喝不过自己儿子呢,那样多丢面子。不行,我也得找帮手。
最近大帐中被浪翻滚、雪股晃动,再加上叫声连连,一直宿卫在侧的典韦早就被曹操赶到偏帐去了。眼下一见这拼酒的阵势,曹操一估量就知道自己可没有那迎敌的酒量,连忙下令将最近酒量大涨的典韦给叫来。
张绣暗说:好机会!曹操身边现在就两个亲卫,现在动手,肯定能手到擒来,哈哈。他正要下令,突然后背一冷,有杀气!张绣可是拜董渊为师,自己号称“北地枪王”,使一杆虎头金枪,在西凉军中也算赫赫有名。他一面和曹操说着毫无营养的废话,一边打量四周,就见曹操帐前站着四个怪模怪样的卫士,正是那曹铄的亲卫打扮。
他们四人闲着没事,正拿着弩机把玩。两个端着上好弦的弩机四处瞄准,另外两个正在给扛着的蹶张弩上弦。张绣心里清楚,只要自己有移动,那四个人手里的弩机就会立刻在自己身上射出几个大窟窿来。不行,不能轻举妄动。一会喝多了,大家都松懈下来,那才是动手的好机会。
张绣刚刚下了决定。典韦就走进了大帐。好险啊。张绣摸了把额头。自己紧张地已经全都是汗了。曹操疑惑地看着他。张绣连忙掩饰道:“最近天热。真不习惯。在我老家那里。这时候都快下雪了。”
曹操笑了笑。“将军不必紧张。一会喝点酒就好了。这天实在是太热。我也出汗了。等过几天跟着我一起北返。你们就舒服多了。”
“北返?”张绣疑惑地问道:“主公。咱们北返干什么啊。这宛县难道就要留给那刘表不成?”
曹操又微微一笑。慢慢解释道:“你们不是北方人吗。不太适应南边地气候。前几天比赛开始前子烈建议我把你们北调。到东郡去。那里气候比较适合你们北方人。至于这宛县。就留给曹铄那些防守就可以了。放心好了。我和曹铄也跟着你回去。咱们回兖州舒舒服服准备过冬。”
张绣大吃一惊。这不是要把我们从这里调开吗?一旦调到东郡去。粮食、物资都要仰仗本地供应。曹军就算掌控了我手下部队地命脉。到时候他说什么话。大家谁敢不听?看来这次是来对了。越早解决这曹操越好。他笑着冲曹操点了点头。又跟刚走进帐中地典韦打了个招呼。笑着说道:“典韦老哥。你可是来晚了。可得罚酒三杯!”
典韦闻听此言。不由得哭丧着脸。他是喜欢喝酒。可是架不住连续喝啊。这几天那曹铄就像改了性子。把那些个好酒搬来好几坛。硬是给典韦灌了下去。酒是好酒。有劲。据说曹铄军中就靠这洗伤口。一般人喝地还要兑上大半水呢。虽然喝着带劲。不过老喝这种。铁人也受不了啊!别地不说。曹铄今天早上又给把最后那一坛酒他给他灌上。这才带着卫队回鲁阳了。还说等他大后天回来时。顺便再把酒捎过来一车。典韦现在看着酒就有点害怕了。他咬咬牙。举起来又放下。可怜巴巴地冲着曹操说道:“主公。我能不能先吃点菜?”
“不行,扭扭捏捏干什么,还是古之恶来吗?快点喝!”曹操一边训着典韦,一边用眼神示意:赶紧喝啊,别在这丢人啊!
典韦一咬牙,屏住呼吸,端起酒碗,一饮而尽。连饮了两碗,打了个大大的酒嗝,“呃!”满大帐都是酒气了。看着第三碗,他咬牙,咬牙,再咬牙,然后突发机智,转头对那张绣说:“军中无以为乐,我为将军耍一套戟法助兴!”
张绣心里暗笑,呸,这逃酒的一招十年前老子就会了,看来你是不怎么能喝酒啊,算了,同是天涯醉酒人,就体谅你一回吧。他点了点头,装做兴奋地说道:“一人舞戟甚是无趣,我麾下有西凉勇士胡车儿,力能负五百斤,日行七百里。就由他与将军对打助兴吧。”
醉眼朦胧的典韦笑了笑,从一旁卫士手里接过霸王戟来,站住不动了,双戟在手,他就像变了一个人,稳如泰山。等那胡车儿拎起后背大刀,典韦冲他点了点头,说了一声:“献丑了!”双手一挺那双戟,就向着胡车儿冲了过去。那双戟就像是活了过来,就像是两条黑色的恶龙,突然间从地底的深渊里探出头来,“呜!!!”
下山猛虎?有此时的典韦的十分之一威猛吗?远远没有!那胡车儿也就抵挡了四五个回合,就抱着砸得发麻的双手连连退后,最后干脆丢下大刀,举手投降了!他也是不得已啊,早不停下来,他的手都快把敲断了!典韦打得很不过瘾,随手一丢,那双戟重重地砸在地上,那威势居然震倒了五米外的几案。
一旁的张绣也瞪大了眼睛,不愧是“古之恶来”啊,牛!!!再看那四个坐在几案旁边的死士,一向以勇猛著称宛县的他们,连头也不敢抬起来,就像犯了大错的犯人,低着头一动也不敢动。
张绣叹了口气,这次看来是没戏了,不过也没白来,这勇猛的典韦居然怕喝酒,只要派人把他灌醉了,大事可成。一边的胡车儿冲他点了点头,显然是明白了张绣的想法,自告奋勇请缨:主公且放宽心,这典韦就交给我了,改天……嘿嘿,我就不信我灌不死他!
第三卷 第十八章 宛城之战(上)
且说张绣心里有事,不久又喝了个烂醉如泥,被手下那四人背了回去。null3z中文倒是那胡车儿大展神威,不但把那有酒的典韦灌跑了,还把曹操身边的六个侍卫灌倒,只有那四个黑衣卫滴酒不沾,依然保持着警戒性。
当然,说滴酒不沾也有些夸张,凡是曹操命令他们喝的,这四个人立即喝了下去,一点也不犹豫;但凡是那胡车儿试图劝进的,这四人不但不喝,还把弩机亮了出来。这四人明确告诉胡车儿再灌酒就是别有用心,如果你实在想再喝,那他们只好让弩箭跟你亲热一下了。
“不喝就不喝,装什么啊?还射我?你们敢……”胡车儿看着脚下齐排排四支弩箭,再看看那上移的弩机望山,他连忙转身,“不喝算了,我该走了……”
曹操看着他的背影发笑,哼,让你再灌我酒,吓跑了吧,嘿嘿!这个时候,典韦蹭蹭蹭跑了进来,疑惑地问道:“那个胡车儿呢?再喝我灌三坛。刚刚憋死我了,去了趟厕所,舒服多了。”
曹操哑然失笑,好奇地问道:“你刚刚不是被灌跑了吗,怎么还敢回来?”
“什么呀主公,俺这几天喝烈酒喝惯了,这么点薄酒根本不在话下。本来能把他们六个全灌趴下,只不过俺今天一直没上厕所,憋不住了……”
再说张绣回城好好睡了一大觉,到了晚上才醒了过来。他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头疼欲裂。随口问侍女有没有人来过。那侍女回答说:“禀告将军,军师上午在这坐了一小会,还让我把和你去曹营的那四个卫士叫来,他们一起说了会话。另外,刚才曹操大人派人送了个大红包过来,说是赏给那胡车儿。”
红包?张绣大为疑惑。里面会是什么东西呢,他连忙命令侍女把它拿过来,可是那侍女却皱紧下眉头,羞红了脸:“将军,奴家一个人根本就搬不动。要不,我替您叫几个军士抬过来?”
张绣撇了撇嘴。怒声说道:“哼!还当自己是大小姐啊,搬不动就给老子拖!”
那侍女小红看看张绣,再想想那沉重的包袱,一咬牙,就开始解衣服。张绣疑惑地问道:“你这是想干什么?”
小红这次小脸成了红彤彤地大苹果,低着头小声说着:“不是您说搬不动就脱吗?”
张绣晕倒了……
一会张绣勉力站了起来。走到那大厅之中。看见那包裹倒也不大。自己上前一拎。居然有近百斤地重量!凭借多年出入邹氏赌坊地经验。里面全是金锭!张绣暗想:这曹操难道是想收买胡车儿对我不利?很有可能。曹操今天试探我对北返地态度。可能我地态度他不满意。再加上他已经占据了南阳地一半版图。以为我这里无险可守、无力反抗。就起了杀心。曹贼欺人太甚!不但淫我婶邹氏。还试图谋杀我。是可忍孰不可忍!曹操。我与你誓不两立!
他立即派人去叫胡车儿外加贾诩。胡车儿就住在他府里。很快就来到了他跟前。张绣指了指那包袱。“胡车儿。你看看这个包袱。里面全是金锭。心动不?”
胡车儿大笑。“将军。你就别逗我了。这么多钱放在跟前谁不心动?要是有个敢说不心动地。肯定是个言不由衷地家伙!”
张绣笑了笑。“这是曹操送给你地!”
“曹操?他送给我地?”胡车儿一下子被张绣逗乐了。“将军。你当我是傻子。逗我玩啊!曹操。就他一个宦官之后。会这么大方。打死我也不信。肯定是您看我今天表现神勇。奖给我地吧。嘿嘿。那我就收下了。这些钱够我去好几个月地青楼了。”
张绣点了点头,“不错,是我赏给你的,今天我很满意,拿着那包袱回你房间乐去吧。等明天我再交给你一个任务,一定要用心去做!”
胡车儿连忙规规矩矩站好,大声说道:“保证完成任务!”然后,他抱着那包裹,笑嘻嘻走了。等他出了门,便哼着个小曲乐呵呵地继续向前,走到拐角,然后转身走向他地住所。一离开张绣的视线,胡车儿险些瘫倒在地,捂着胸口直喘气,吓死我了。幸亏我老胡表现好,要不然我这一百七八十斤今天就扔在大厅了!他捏了下那包裹,硬邦邦的,这次真是发大财了!
这个时候,贾诩已经来到了议事厅,听完张绣的好一番添油加醋的诉说,他点了点头,然后站起身来,来回踱步,时急时缓,约莫半刻钟的功夫,终于定下计来,冲那张绣说道:“将军,此事不可泄露。等明天曹操升帐议事时,您只要这么说就可以了……”
第二天,昨夜又操劳了一夜地曹操没精打采地坐在大堂上,今天是这五天来第一次起得这么早,虽然自己贪恋于那邹氏地美色,可是这个只能暗地里办,可不能光明正大地用作借口,要是将军们都这样干了,自己的军队就完了。所以尽管十分不舍那软热地身躯,可是曹操还是毅然决然地起床,穿戴好全身铠甲,来到了行军大帐。
曹操捻着胡子,慢慢想着:要不然我把这邹氏送回兖州,可是现在那廪丘已经有了丁夫人、蔡夫人、卞夫人,而且那蔡琰和那卞夫人十分不对脾气,老是吵架。那卞夫人曾是酒肆中卖唱的歌女,以她地身份和修养,又怎么能和蔡琰谈到一块去呢?倒是那丁瑶夫人,十分贤惠,和两个夫人相处地都十分融洽,真有那正室大妇的风范。不过她就算再贤惠,也不可能接受一个寡居地女子做她的姐妹吧?
这样一来,四个人还不得吵翻天。再说了,老爹也不会同意啊!哎,到底该怎么安排这邹氏呢,她虽然模样俊俏,可是十分贪恋钱物,那典韦好不容易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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