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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曹操-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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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父严格按照鲍信的“规大河之南,以待其变”建议,就这样将黄河以南的地盘牢牢掌控在手中,有好多的豪门儒生都被义父用这样那样的托词给拒绝了,这样一来,虽然义父在鲍信一系的帮助下,依靠大量寒门士子和不得志的小官吏建立起相对牢固的统治,可是也使得兖州原有官吏人人自危,大部分人都聚集在张邈周围说着义父的坏话,长久以往,张邈也对义父起了怀疑。这时候,一个活跃分子边让的出现更加激化了矛盾。
边让何许人也?此人乃汉末大儒,在兖州具有相当的影响力。我过去读大学时对他有点兴趣,专门找来他的有关资料来看。记得《后汉书…边让传》记载:边让原本就是陈留人,“少辩博,能属文”,“善占射,能辞对”,深得蔡邕赞赏,并得大将军何进征辟,可谓成名以久。《后汉书…孔融传》说他与孔融、陶丘洪“齐声称”,后来还“高才擢进,屡迁”,看来官运倒是不错,但是能力如何呢?史料中没有详细介绍,不过倒是清楚地写上了“出为九江太守,不以为能也”这样很不客气的句子,看来多半属于那种华而不实的名士之类。
这样的人,一般大家都敬而远之,义父也不例外。边让几次遣从人邀请义父一起喝茶论道,都被义父托词拒绝了,要不就是探看我的伤势,要不就是去军营巡视,总之没有闲工夫。这下可大伤这位大儒的自尊心,本来还想毛遂自荐谋个差事,现在懒得再和曹操客气。于是边让毫不客气地批评起义父来,本来你在家说说闲话也就罢了,最多被说的打几个喷嚏呗;可这边让在家说不过瘾,非要出来说说,尤其要当着众多官员评说几番。而且别的也不说,就拿义父身世做文章,一来二去,也就惹怒了义父。再加上这家伙一直揪住打了败仗的我和曹昂不放,天天聚众议论,非要追究我们的责任不可,并扬言对我们两个该杀的杀,该打的打,决不姑息。我经过华佗的诊断,正在静养,两个月内不能下榻;而曹昂老是把战败的包袱被在自己的身上,三天两头睡不着,不到半月时间足足瘦了二十多斤!义父本来就心疼,又听到这议论,于是下令将边让投入大牢,以待后命。
本来对于这样的狂才,义父的意思是管管也就算了,不让他和外人交往,闷他个三五天再放出来,让他吃个小小的苦头,省得就像苍蝇一样,天天弄些不和谐的声音来。不料关押边让的命令一下,兖州上下官吏一致求情,就连张邈也派人快马送来书信,要求释放边让。义父心中一阵嘀咕,看来边让这家伙在兖州人心中很有分量啊!别的不说,黑心肠狱卒连边让的红包都不收,居然还专门为他安排了一个小单间,天天好酒好菜供着,而且让他的妻儿前去随便探视。这是坐牢吗?怎么看怎么像到牢里体验生活。义父有一天穿着小吏的义父进去想要嘲笑边让一番,却惊诧地发现那边让正乐呵呵坐在狱卒的席位上喝着小酒,与外面叫来的歌姬相互调笑,义父铁青着脸,一句话也没有说。
边让的妻儿探视后也不像常人那样哭哭啼啼地博点同情,而是天天跑到义父的大堂上大闹,并且说我和曹昂两个擅起战端,死不足惜。怎么说这几个傻冒呢,要知道这时候义父正用我从徐州抢来的钱财购置了大量的粮食物资,把本来空虚的粮库都填满了,剩下许多物资安战功发了下去,军中欢声雷动。义父奖励我们都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处罚我们?而且这次出征前,义父故意安排了许多青州黄巾的高级军官和我们一同前往,他的本意是趁他们离开的时候更顺利地整顿部队,不过没想到,他们居然都战死了,这下子青州军就都是我们的了。义父一边白天在黄巾军营里哀叹惋惜,一边夜里在自己府中喝个小酒暗自高兴。这时候边让派家眷来告状只能是适得其反。义父不但没有给我们任何处分,反而将我从校检校尉扶正做了校尉,并将曹昂提拔成行军司马。边让的妻儿大哭大闹,被早就不耐烦的军法官张飞逮了起来,押进了大牢。
这时候,大家才记起来,一直乐呵呵管理民政的曹操大人手里正攥着兖州的刀把子呢!谁还傻乎乎地出头,州中对边让一片杀声。其实文官们是这样考虑的:按常理像这种情况,上位者一般是从轻处理,赢得宽厚大度的名声。可是他们错看了义父,自然也就把边让稀里糊涂地送上了刑场。义父这次从谏如流,听从百官建议,立即诛杀边让并其妻子,兖州官场遂安。于是义父带着张飞、典韦、于禁、曹昂等人,领六万复仇心切的青州军讨伐徐州。而我因为重伤未愈,暂时留在了濮阳,继续休养。
第三十三章濮阳沦陷(上)
知道历史,未必是件好事。有的时候也是一种痛苦,就像我现在这样,明知道不久陈宫会勾结吕布造反,可是却不能告诉义父。说什么呢?总不能告诉他,您的忠实战友、迎接您进兖州的陈宫要造反了,他还要把吕布这头饿狼引进来呢。未卜先知,神棍?我可不想被扣上这样一顶帽子。所以虽然我的伤口已经基本上愈合,可是还是听从华佗的劝说留了下来,一方面是因为要把伤彻底养好,另一方面,也存了试图保住濮阳的念头,要不然再像历史似的只剩下鄄城、范、东阿三城,我这个穿越者多没面子。
要说义父完全没有防备,那也是不对的。义父东征徐州,却留下了大将夏侯敦和夏侯渊镇守地方,并把自己最得力的谋士程昱与荀彧留了下来,坚守鄄城。本来华佗只是说我需要临床修养一段时间,不和别人动手就行;义父却立即下令让我在濮阳带队休整,并把我手下的那三百人还给了我。本来从徐州回来后一共还剩下四百人,可是我也不能让曹昂这小子一个人去军中啊,就挑选了近百个亲信让他带过去。这些人可都是曹家家丁出身,曹昂指挥起来一定事半功倍。(剩下的可就是完全听信于我的将士了,虽然现在义父非常器重我,但是作为一个曾经的现代人,我并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尤其讨厌手下再出现无间道,所以索性这次装作无心之举,把这些个潜在的不安因素消除掉)
其实待在濮阳也不算什么坏事,尤其是不用担负屠城的恶名。我知道义父也想收服徐州的民心,可是一方面东征的主力都是被陶谦打跑了的青州黄巾,他们要一雪前耻,倒是名副其实的“还乡团”;另一方面,看到每个村寨都吊着被虐杀的战俘,就连曹昂这个心地宽厚的老实孩子都起了杀心,更别说那些丧失亲人朋友的普通士兵了。屠城,除了屠城,还是屠城!本来还有威慑徐州的目的,到后来直接失控了,只是为了杀人而杀人,为了抢劫而抢劫。连义父都约束不了手下的士卒,更别说是那些军中的文官了。一走进徐州地面,就会被遍地黑烟吓上一大跳。屠城的消息传到兖州,刚开始官吏们还议论了好多次,可是随着被屠灭的城市越来越多,他们也就麻木了。连脸色都不带变的,只是捎带着,对我们这些个伤兵也越发客气起来。
可是面对这种客气我心里发虚,前几天我安插在张邈府中的细作来报:一个叫高柔的年轻人来到府中,对张邈说道:“如今这个世道英雄并起,咱们虽然也是四战之地,不过毕竟良田万亩,民壮数十万,更是有许多人惦记。曹将军虽然占据兖州,但是他毕竟是外来人,并没有得到兖州当地全心全意的支持,因此他即使东征徐州也对咱们这里放心不下。屠城也是他对咱们的警告之一。而张府君先得志于陈留,现在却与曹兖州日益疏远,宾客议论日甚。如果大人没有野心的话,还是及早与曹大人和解吧。我害怕以后您和曹大人起了误会,俺们这些个做小吏的夹在当中难以做人,希望大人早做决断。”
说他聪明吧,也真聪明,见微知著,能够及时看出张邈和义父之间矛盾的也就他一个人罢了;说他傻吧,也真痴呆,居然当着众多宾客的面说了上述的话,张邈赞同就是承认与义父起了争端,不赞同吧张邈也是个爽快人,不愿意做虚伪的表示,只好点点头,什么评语也没说。我刚知道这句话时派人去找过那高柔,俺现在正缺谋士呢,不过很可惜,冒失的高柔酒醒了也是一样后怕,早就跑路了。
这样平淡的日子过了四五天,一天傍晚,陈宫悄悄溜进了张邈府中。我的细作毕竟只是个端茶倒水的下人,也探听不到什么有用的情报,只知道陈宫来的时候愁容满面,走的时候荣光焕发,显然达成了自己的目的。(四十年后有好事者所编《三国琐事记》中这样诉说:宫说邈曰:今天下分崩,英雄并起,君以千里之众,而反受制于人,不亦鄙乎!今曹操东征,兖州空虚,曹铄粗鄙无状;而吕布乃当世勇士,若与之共取兖州,霸业可图也。”邈点头应是。这本书看着像是写历史,不过我拿起来仔细一看,看到那书的署名作者也不由得啼笑皆非,居然是义父亲笔。那时候他正与陶谦对峙,那里来得千里眼顺风耳?为老不尊的他恐怕又是为了瞒着蔡夫人赚些个私房钱,我要不要告密呢?)
我不知道陈宫对张邈说了什么,但是我知道必须采取行动了。可是濮阳附近根本就没有义父的人马在,为了表示对张邈的绝对信任,大河以北的这片地方义父根本没有驻兵,最多只提拔了几个基层武将。这些人也大都在城外用不上劲,唯一一个管城门的秦射管的还是西门,正对着黑山军的防区。不过有总比没有好,我派魏延带人悄悄接管西门防御,以防万一。
有一天深夜,城下突然人叫马嘶。秦射自然不敢开门,这谁知道城下是谁啊,万一是黑山军诈城呢?所以他一边派人叫我前来,一边向张邈那报信(毕竟明面上秦射还是归他管的)。过了也就一刻钟的功夫,离得最近的我还没到呢,陈宫就带着张邈的手令来到了西门,下令开城。就在城门刚刚打开一半的时候,我也快马赶到,看着那半开的城门顿时急了,连忙喊了一句:“快关城门!”
寒夜里,一支冷箭突然射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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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濮阳沦陷(中)
且说半夜濮阳城下突然来了一支队伍,陈宫拿着张邈的手令下令开门。等到我赶到的时候,城门已经开了一小半,几个骑手已经率先冲了进来。我连忙大喊一声,“快关城门!”话音未落,一支冷箭突然射了过来。
要是依俺平日里的身手,就这冷箭,我只要气运丹田,一提腰马,哼,虽然躲不过去,可是也能摆一个像样的POSE嘛。可是现在只好将手边的古锭刀往前一挡,就听“嘭”的一声,那箭一下子插到了我的铁甲上,发出一声巨响。本来就没有彻底痊愈的伤口一下子迸裂开来,撕心的痛。至于我的古锭刀,还在半路运动呢,反应可不止慢了一拍。我暗自心惊,三国里面箭法又快又狠的将领不算太多,如今在这里可能出现的那就更少了,心中立即闪出一个人名来:吕布!这下可有大麻烦了。
那吕布一马当先冲进城来,见对面孤零零一人骑匹战马快速赶来,边喊边叫“快关城门”,于是从一侧取过弓箭,照那人射去。就听一声巨响,那箭正插在来将胸前铁甲上,那人晃了一晃,居然还在马上。吕布不怒反喜,伸手又抽出两支箭来,连珠齐发。第一支箭就将那人射落马背,第二支箭就射在了那战马之上,那战马吃痛,转身向来路跑去。
吕布再看马下,空无一人,也不自主的暗叹一声:好一个鞍里藏身。不过有此绝技的会是谁呢,谁的部下有匈奴人呢。他摇摇头,也不再去想,冲后面连番下令:“张辽,带你的狼骑去东门,立即控制城防封锁消息,一个也不要走脱;高顺,带领你的陷阵营去濮阳治所,保护张邈大人;魏续,带我的飞熊军保护众位夫人;宋宪,带领一个曲去北门,郝萌带领一个曲南门。”
众将轰然听令,声势浩大。不过说是这个营那个军,其实都不满五百人。吕布毕竟被董卓调离部队许久了,又两次反叛自己的便宜义父,在军队中的威望大不如前。长安战败后,他护着妻儿(吕布之子吕枫,本为李儒之子,因年岁太小还不记事,吕布甚为疼爱,详情见第八十八章《决战紫禁之颠(终)》)逃出,先是投奔袁术,但是袁术厌恶吕布的反复无常,拒绝收留他。于是北行至冀州,投于袁绍。在袁绍麾下屡立战功,威信渐复,归者甚众,不久就有了两千多部众。吕布自持军功,在袁绍军中十分跋扈;再加上他又十分护短,麾下将士多次抢劫屡被告发,但是都被吕布庇护下来。袁绍恐日后生变,以大军礼送吕布出境。行至河内张杨处,正好遇到陈宫,于是转向兖州。连夜赶路,终于在曹军征战正酣时赶到濮阳城下。
陈宫下得城来,正看到吕布麾下众将领兵离去,西门这里只剩下吕布一人。陈宫连忙高呼:“温侯,此处怎么不留些人马?”他低下声音,“咱们不是约好从北门进城吗?西门这里可不是张邈嫡系。”
吕布哈哈大笑,“有我吕布一人在此,足矣!”
我趴在马背上,大喘了口气。幸亏这几日因伤行动还不怎么利索,我把两个简易马蹬按了上去,要不然这次小命就没了。吕布居然现在就入城了,我前几日得到消息,他还在袁绍军中,没想到居然速度这么快,这才几日工夫,就来到了濮阳城下。我手上只有三百人,加上秦射的部下,看情势夺城是没戏了,不过我们还可以出城,从西门出城。只有西门是由自负的吕布一人把守,只要守住了他,其余人可以在秦射的帮助下快速离城。守住吕布,很难,不过我们也有机会。从徐州回来以后,马钧和蒲元为我仿制了陶潜的臂弩,就装在我的盔甲上,十分隐蔽,再加上魏延,我们一定会给吕布留下一个难以磨灭的印象。
离开是肯定的,可是也不能便宜了张邈和陈宫。看着闻讯赶来的魏延等人我有了主意:首先,命令赵雨保护蔡邕老大人他们来西门集合,义父出征前将家眷都安置在东郡夏侯敦那里,只有蔡邕老大人最近正在濮阳考察古碑,暂时寄居在我们军营里。这下可省事了。蔡邕是真正六艺全通的大儒,礼、乐、射、御、书、数全都精通,而且一手好剑术,并不像后世那些腐儒一样,手无缚鸡之力。如今这位老大人跃跃欲试,似乎想和吕布过过招,好不容易让赵雨拉住了。其次命令徐封、朱越、褚淮三人各带一个队,冲向城内主簿、功曹所在的府邸,烧毁州郡的户簿地图和商家缴税记录。最后就是带着军中最善战的一个队准备和吕布单挑(他一个人单挑我们大伙)。
很快,城中火起,吕布和陈宫在城头就坐不住了。吕布纳闷地问道:“公台,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一切仅在掌握中,兖州上下都盼着我来吗?”
陈宫也很纳闷,不过他不愿意在吕布面前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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