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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曹操-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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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丝红线。这个变态的家伙,好好的小伙子,居然学人家姑娘,穿什么绣鞋啊?
等等,镇定一下,难道他和赵雨一样,也是男扮女装?我一步蹿了过去,伸手揪住他的耳朵看了看,没有打耳洞啊;再低头看看他的胸部,下意识摸了下,平平的啊;再看看他的喉咙,恩,人呢?我的古锭刀呢?
突然耳边一凉,头下意识的一偏,几缕长发被红着眼睛的王肖一刀斩断!干吗啊,杀人灭口啊,这个没喉结的假小子!哼,小心我喊人!
怎么,人呢?只见我的那些个平时天天表忠心的手下正围成个小圈子,里面依稀传来华雄的声音:“开赌了,开赌了,押一刀的在左边,重伤的在右边,两人讲和的押中央!……”就听赵雨恶狠狠的说道:“我赌他被劈死!”
我没得罪你吧,我郁闷的想着,一边躲着恶狠狠挥刀的王筱(王肖),一边偷眼看去,就见左边押了得有五六个小金角子(金锭上剪下来的小角),右边居然押了一大堆,只有中间空荡荡的。
王筱气喘吁吁地站住了脚,把长刀柱在了地上。这古锭刀据我估量也有十五六斤重,说实在的一个小女子能挥这么久已经够大家吃惊了。而她接下来做的更让我们大吃一惊,只见她恶狠狠的冲到华雄面前,把大家都逼开,从荷包里取出一小锭金子扔在中央,得意洋洋地说道:“我赢了,这些都是我的了!”
大家惊倒一片……
少顷,我们和这个有点痴颠癫的王筱一同坐到了酒楼上,王筱笑嘻嘻地说道:“原来你们当了逃兵,想去长安避祸啊?”
“对啊!”
“对个头,你们真把我当傻子啊!要是真当逃兵,你们还会大模大样逛军市?”
“好吧,我跟你说实话。”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们听说董卓军掘了不少的坟墓,挖出来好多值钱的陪葬品。军里的几十个将军校尉一合计,就派我这个胆大的去碰碰运气。从咱这卖点东西,到董卓军那里淘换淘换。也许能发个小财呢。”
“对啊,早说真话嘛,这生意不错,干脆交给我干吧。”王筱兴奋的说道:“你们也不懂怎么做买卖,直接交给我们王记车行好了,四六分成,你四我六,瞪什么眼,你六我四好了,这下可赔大了。”
这可恶的奸商,我站起身来,招呼赵雨、华雄他们准备离开。王筱立马拉住了我,“你看看,急什么啊。我们也等来回倒腾,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这样吧,七三分,你们出本钱,我们负责经营,赚了钱抛去本金咱们七三分。”
“好吧,不过我们也要去。要不然,你把我们卖了,我们也不知道。”
“好的,你们就扮作商队的护卫吧,咱们这么熟,我就不要你伪装的钱了。”
“好吧,不过,你们家护卫难道不发工钱吗?”
王筱尴尬地笑了下,“你咋突然变聪明了?”
第七十七章潜入长安(下)
选了个良辰吉日,祭过天地四方十万鬼神,我们该出发了。这是一个中等规模的商队,除了我们这扮作护卫的三十一人外,队伍另有一百五十人左右。队伍虽小,可是押送的货物并不少,足足有四十大车呢,每辆大车配伍劣马一匹,驭手一人,押运伙计两人。
顺利地进了潼关我曾好奇地问王筱:“马不是挺贵吗,为什么不用骡子啊?”
王筱用看白痴一样的目光瞪了我一眼:“西凉多马,劣马并不值钱。我们进潼关时知道官吏怎么记载的吗?”见我摇摇头,她接着说道,“是马四十匹!等我们从关中回来,就把这些劣马换成值钱的战马,官吏对照前面的记录,就不会多收我们的税!一来一去,就把路费花销全都赚了出来。”王筱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我,就像看着一个超级败家子。
我点点头,貌似很了解的样子,其实心里也犯糊涂了。我管这么多闲事干什么,只要把义父大人给他未来岳父的聘礼和孝敬安全送到长安,再带着一纸签字同意的婚书回来就成了,犯不着再理这个神秘的小丫头。王筱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商贩,除了那些个驭手和伙计外,这个所谓的商队中还有三十名所谓的伙计,他们虽然面目寻常,可是在我们看来却是久经沙场的精锐战士。一个小小的商队既能及时得到各方面的消息,本身还有这么多精锐的护卫人员,又岂可等而视之?
一路上风餐露宿自不待说,本来我们随身携带了大量的五铢钱,沿途准备用它来购买粮食,可是一入潼关,五铢钱就不值钱了。关东群雄反董后,各地的税收钱粮都截流下来,没有人愿意主动上交,不久关中就出现钱荒。董卓的应对方法颇为独特,他打碎所有的铜人、钟磬,并大肆收缴五铢钱,然后将它们溶化后铢成大五分,替代五铢钱。这种大五分上面既没有文字也没有花纹,而且周遭也没有明显的轮廓,许多不良商家纷纷偷着刮下边缘,结果这些所谓的“大五分”钱的信用大减,连带着五铢钱也没有人愿意使用。大汉三百多年的货币信用因此被怀疑,连带着朝廷的威仪大丧。大家起先谁也没有料到这种情况,根本没怎么带粮食,大车上载的都是贵重物品。可是乡野之民根本就不懂它们的价值,都不愿意跟我们交换食物。有王筱这个守财奴盯着,大家根本不敢偷着跟村民们交换,只好饱一顿饥一顿地硬挨。幸好还有我手下的这些个野外生存经验丰富的老兵,他们不时打些野兽、挖些野菜,也缓解了商队的粮食危机。
就这样过了几个小城镇,这天我们终于来到了渭南,和当地的王记车行联系上。大家跑到车行里一顿山吃海塞,就像饿死鬼转世,要不是车行已经提前歇业,否则定会引来许多闲汉的围观。我和王筱在单间里静静吃完,听着当地负责人——一个叫何成的胖子的报道:自从杨彪反对迁都以后,没过多久,他就被罢官了,接替他的是过去的尚书令王允。不过那次我持刃胁持董卓时,曾有意说手中宝刀就是王允的七星宝刀。事后董卓曾反复派暗探来巡查,却发现七星宝刀从未离开王允的身边。董卓表面上疑惑顿消,可是实际上已经对王允暗自提防。
董卓不在的一段时间(大约一年)长安的朝政表面上由司徒王允主持,实际上却是由时任尚书的蔡邕主持。蔡邕为人不漏锋芒,处事得体,虽然暗中一直为东汉的朝廷考虑,可是表面上却对董太师却相当恭敬,因此深得信任。董卓进入长安后,为了站稳脚跟和扩大势力,曾极力拉拢朝中有影响的官员。蔡邕不动声色,顺势归顺,尽量迎合。有时甚至不惜矫情曲意,偏违原则,来换取董卓的信任。董卓见蔡邕不但具有才识,而且对自己忠心耿耿,毫无二心,于是便把他当作自己的心腹亲信,对他不生丝毫疑心。蔡邕借此时机,亲自主持一些恢复王室和发展社会经济的具体事务,不过他始终还是感激董卓的提拔赏识,所以还是对董卓抱有一丝幻想。
董卓到长安后把他在洛阳的那一套倒行逆施完整copy到了长安,又大搞裙带关系任人唯亲。在洛阳时,他还能装模作样地礼贤下士,自己的亲属也没有人担任要职。大概诸侯的反叛让他觉得别人都无法信任了吧,就把自己的弟弟侄子安插在要害官职上。自己的车驾服饰有如天子,也不上朝,把大小公卿都叫到自己府上“上朝”。又建造了鹛坞,高厚都有七丈,并且在里面储存了足够三十年吃的粮食,号称:“若不能雄据天下,就躲到里面去养老。”嘿嘿,作三十年缩头乌龟的打算都有了,还谈什么雄据天下?
这时候,失势的王允一反常态,事事唯董卓命是从,举荐董卓的女婿李儒担任司隶校尉要职。董卓非常高兴,也就恢复了王允的部分权力。升官的王允却首先与司隶校尉黄琬、尚书郑公业等人共同商议诛杀董卓的计策。因为只要董卓当政,蔡邕就始终压他一头。而这,正是王允所不愿意看到的。长安城官场也为此分裂为两派,两派斗来斗去,不过本来占优势的蔡邕醉心于学问,不愿意与之相争,两派正好斗个平手。董卓正好坐享其成,也不做调和。
大体对朝廷的形势有了个了解,楼下也都吃饱了,大家收拾下,补充好粮食,继续赶路。过了三四天,就来到了长安的东门前。
看着那残破的城门,我都不敢相信这是大汉的都城,单看城门,还不如过去的济南国治所呢。一个什的董卓士兵在城门口懒洋洋的收入城税,看见我们这一支商队,顿时眼睛一亮。立马挺枪把我们拦住,要着从没有听说过的行商证。
从来官府认为行商乃是贱业,从没有认真管理过,更没有颁发过什么行商证。不过王筱的手下何成却混不在意,而是和那什长拉手谈起了交情。我分明看见一锭小小的金子顺着他的手滑落到那什长怀里,那什长顿时笑嘻嘻的放行,连我们身上佩戴的明显违禁的兵器也视而不见。华雄的脸色变的极其难看,这还是过去那只威震河东的铁军吗?可是,不管怎么说,长安,我们终于进来了。
第七十八章连环计(一)
一进长安,我和王筱她们就分开了,她们去长安城中王记车行的分店,而我、华雄、赵雨三人则到蔡邕府前打探消息。还没靠近蔡府,就见周遭满是西凉官兵,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密不透风。怎么回事,难道说蔡邕犯事了,被抓起来了?看着对面的这么多军士,再看看我们区区三人,还是先打探消息,以后再想别的吧。
我们溜进了旁边一家酒楼,上了一席菜,又点了一坛美酒,顺手打赏给店小二一粒金瓜子。把那店小二乐得脸上褶子都笑成了花,更是曲意奉承。这金瓜子还是当初打斗霸王赢的义父的,这个年代,又没有电脑电视,一般人天天日落而息,就是有钱人,晚上除了喝点小酒再嘿咻嘿咻外,也没有别的事情干。在联军大营等待出发的时候,我闲着没事,就用薄竹简做了副扑克牌,与张飞、典韦玩玩斗地主。当然,在这个时代,地主还是掌权人,就叫斗霸王吧。一来二去,大家都喜欢上这一玩法,纷纷向我预订竹牌。我难得的灵机一动,就找来唯一认识的商人王筱。两人商议片刻就立即决定我们俩个合伙做这个生意,五五分成,她负责制作和销售;我则负责推广,主要任务就是免费赠送给联军中群雄的各个首领、头头。一来二去,这斗霸王居然成了营中时尚,大家一边打一边赌点钱,玩得不亦乐乎。像痴迷于此的袁术,因为天天在他那一路军中通宵打牌,就得了个“路中悍鬼”的称号。
闲话少说,还是说蔡邕吧。原来是虚惊一场,据那店小二说,听闻董卓不知怎么,和那蔡邕特别对脾气,常常三天一小宴,五天一大宴。自从被胁迫裸奔后(店小二贼细细地低声说,临了还说切勿外传,不过我估计这本被严密封锁的事就是这样传开的),董卓就对所有人大加怀疑,一般官员的宴请根本不去。而且现在董卓走到哪里都带着吕布做贴身保镖,那店小二还笑嘻嘻的补充一句,据说连董卓**时那吕布都要站在门前站岗呢!
这些家伙也把董卓损的够厉害的,人家也曾是一方豪杰呢,功夫也不错。不过透过窗户,看着正从蔡邕家中出来的那座颤巍巍抖动的小肉山,我决定收回刚才的话。既然蔡邕没事,我们也放心了,三个人好好吃了一顿,最后揉着滚圆的肚子,慢悠悠地回到了王记车行。
就在我们胡吃海塞的时候,王允正在府里郁闷地砸东西。前几天知道自己被董卓封为温侯,食邑五千户后,王允兴奋地几天没睡好。昨天他也想宴请董卓以表谢意,可是董卓却托病不来。今天蔡邕一宴请,董卓就屁颠屁颠过来了。这差距也太明显了,要是长此以往,我王允还在长安混个什么劲呢?
他又想起前几天祭神的事情,初平三年春天,天下遭受严重的自然灾害,连续下了两个多月的雨,人心惶惶,董卓决定由王允牵头修坛祭神。王允和士孙瑞、杨瓒等人借登台祭祀乞神降雨之机,紧急商议谋杀董卓的行动方案。
士孙瑞严肃地对他们说:“自从去年岁末以来,太阳阴晦不照,淫雨连绵不断,这种暗无天日的日子应该有个尽头。现在我们时机已基本成熟,如果不把握天机,先发制人,恐怕以后后患无穷啊!请大家一定要认真考虑考虑。”
王允也很赞同士孙瑞的意见,决定伺机尽早行动,以图董卓。可是,董卓爪牙密布,戒备森严,而且他本人力大无比,凶残毒辣,如果不采取万全之策,一旦失手,恐怕后果难以设想。
杨瓒提议,可以安插内应,里应外合,杀他个措手不及。
王允暗想:你说的倒是容易,可是这内应从哪里找呢,他又怎能打得过那凶悍的吕布呢?
士孙瑞倒是灵机一动,提出了有两个人选:一个是被大材小用一直充当护卫的吕布,他现在被剥离军权,据说发过好多次牢骚;另一个则是常常立功但是始终不受赏的李肃,现在也怨气非常。
众人顿时点头称是,然后一顶顶不花钱的高帽子可劲地往王允头上戴去,一会儿,被奉承的飘飘然的王允就主动揽下了这个联络吕布的最危险最困难的任务。王允现在清醒过来,一边砸东西,一边数落自己:那吕布是这么好劝说的吗,毕竟是董卓让他升官发财的,要是他对董卓仍然忠心,那我岂不是危险了。唉,都是马屁惹得祸啊!
王允越想越是郁闷,见堂中物事已经被砸得一干二净,怒吼一声:“人呢,都死哪里去了?”几个下人连忙跌跌撞撞的跑过来,垂手等待王允的吩咐。王允更加生气:“敢情你们一直在偷听啊,怎么过来的这么快,来人啊,将这几个内奸拖下去,打个五六十大板,关进柴房!”见几个家丁把那些一直喊冤枉的下人拖了下去,王允怒气少歇,自己披上外衣,柱着手杖走去后园散心。
王允心里郁闷,站在自家的后院的荼蘼架侧,仰天垂泪。正暗自叹息,突然听到有人在牡丹亭边上,长吁短叹。王允很是差异,这么晚了,会是谁呢?于是也不作声,悄悄地溜了过去,站在花丛中,暗暗偷看,居然是府中的歌伎貂蝉。这貂婵自幼被人贩子贩进府中,教以歌舞,本来准备训练成为一名歌舞伎,用来待客陪寝,大户人家这样的歌伎有很多很多。不过这貂婵长大以后,居然艳丽非常,舞技亦是一绝。王允本想收为妾室,不过自己的夫人彪悍异常,动不动就以死相逼,所以暂时耽误下来。后来夫人迁都后身体一直不适,去年终于一命呜呼,不过这时他自己身居高位,害怕有人说自己老牛吃嫩草,名声不太好听,所以一直将这事延误下来。难道这小妮子思春,背着我有了私情?
王允越想越怒,忍不住走了出来……
第七十九章连环计(二)
且说王允心中郁闷,走到自家后院散心,突然听到有一女子正长吁短叹,王允偷偷看去,却是自己未曾收入帐中的歌伎貂蝉。心中恼怒,于是走了出来,大声问道:“你这贱人,是不是背着老夫有了私情?”
貂婵没想到夜深人静之时,居然还有人在这院子里,她循声望去,居然是王允这个老头,又惊又吓,连忙跪了下来,“贱妾哪里敢有什么私情,大人您老是吓我。”
王允疑惑地问道:“你既然没有私情,怎么会在深夜里避开旁人,自己在这里长叹?赶紧给我从实招来,要不然家法伺候!”
貂婵怎么敢说是因为你这个老不死的霸占住自己、不让我与外人接触,所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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