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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画妖-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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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他们暗算了人之后被追杀,有时追杀人遭到暗算再次被追杀,基本上没有大规模的动过手,何况他们不是江湖匪类。即便争斗也不会真刀真枪的明干,驱鬼走尸才最常用的把戏,五乘没用过重复的武器,身边有块板砖也能捡起来就冲上去,陈春峰最擅长的也不是软剑,他手握桃木剑时能边打边踏一种特殊的罡步招来附近阴魂。
要说有特定武器的只有爷爷和牛哥,爷爷用牛骨刀,牛哥用的家传青铜剑,名为青猊荡魔,挺威武的名字。
“陈爷爷,你和五乘都赶来鬼市¤¤¤¤¤¤算了,先办个要紧事。”我说:“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满足你一个愿望。”
陈春峰抬手就将旁边供桌上的香蕉砸在我脑袋上:“你是阿拉丁神灯么?你能什么本事满足老子的愿望。”巨纵丽划。
我干笑道:“也不算愿望吧,还你一桩心愿。你绝不后悔。”
“说说看。”
“我带你见个老朋友,你答应我不能动手。”
陈春峰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吧唧着嘴:“动什么手,我也打不过他,他在哪?”
看来陈春峰以为我说的是五乘,心里奸笑,脸上还要一本正经的说:“先答应我,反悔的是我孙子。”
“成。”
“小兵兵,进来起轿了。”
鬼市没有悬崖。这小兵兵便抱着我出了鬼市,里面是月上三更,外面则艳阳高照,小兵兵健步如飞,陈春峰也没有落下片刻,在山里小跑了十几分钟后才到了最近的悬崖处,隔着老远就能看到青草地上空荡荡,除了三四棵大树再没有任何影子,可陈春峰却忽然停步问道:“你不是要带我见老四吧?这里有他的迷心术。”
我没理他,对着空荡荡的悬崖草地高喊了起来:“牛哥你在哪呢?出来见个面啊。”
“牛精忠在里面?”陈春峰发问却不等我回他,他闲庭信步的走上前。可在我看来却好像去了另一片空间一样,身影总是模模糊糊。有时会忽然消失,可猛地眨眼后有会出现,陈春峰停步。用脚压住路边的野草后将一堆碎石踢散。
如同狂风吹走了乌云,我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天还是那片天,是我心头变得明亮,眨眼间就看到一个黑衣面罩人从树上跳了下来,手中握着一把青色的,半长不短的古剑。
牛哥跳下来便与陈春峰对视,随即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外人存在便坦荡的摘下面罩,陈春峰冷声道:“果然是你。”
牛哥将青铜剑舞出个剑花:“老四,你将我困住的?当年将看家本领教授,是让你用来对付我的?”牛哥一步步向前:“你的靠山呢?你不带着靠山也敢来见我?”
他俩到底谁是老四,叫的我都迷糊了:“别打架,牛哥,困住你的是五乘,他是鬼市大爷,哈哈,没想到吧。”
牛哥一愣,从头到脚将陈春峰扫了一遍,哈哈大笑:“三爷?”
陈春峰也是满脸怪异:“二爷?想不到,真想不到,咱们三个居然想一起去了。”
“别叙旧了,也别打架,咱们赶紧办点正经事,你们看我在木桶里泡着很舒服?”我说:“你俩要是死一个,另一个也得重伤,倒时就看着我被人做了吧。”
牛哥点点头,宝剑入鞘裹上黑布后绑在后背。陈春峰摸在腰带上的手也松开,这下子算是握手言和了。
其实他俩也没有深仇大恨,只是陈春峰至始至终都站在爷爷这边,而爷爷因五乘而死,他就决心报仇,联系牛哥时却得知牛哥不愿帮忙,其实这事真赖不到五乘头上,爷爷是自尽,虽然与五乘有些关系,可牛哥怎么会帮他与兄弟反目?于是陈春峰的小性子又犯了。
又感觉自己被抛弃,说的难听点就是因爱生恨了。
三个人围成圈子,牛哥先说被引来这里的经过,却惹得陈春峰跟我生了一肚子气,他嫌我见过牛哥之后却瞒着他。
五乘假扮的身份是大爷,潜入牛哥子是为了装嫁祸便装成三爷,一见面就突下杀手,而牛哥却以为他真是三爷,心里乐不可支,如果能将三爷抓住逼问出解毒之法再装成大爷干掉他,多美妙的栽赃嫁祸,而五乘一击即遁,牛哥抓了宝剑追杀却被引到悬崖边上,眼看就要掉下去忽然心生紧兆急急止步,这时他才发现中了圈套。
全真修心,正一练术,牛哥的迷心术说白了就是对人的心理引导外加暗示,只是他的心智过于强大,到了可以灌输思维的地步便显得有些神异,而人本对危机本身就有着莫名的感言,再利用自然环境对人的影响,几乎可以任由他摆布。
在悬崖边用迷心术就是最常用的伎俩,五乘的打算是诓着他掉下去,反正三爷和二爷死哪个都行,却没想到牛哥一见悬崖便及时醒悟,五乘也不罗嗦,将他困在此地便离去,但牛哥猜出了他的身份,不过他没往五乘身上想,还当时陈春峰假意将他从鬼市骗出来困住,好让那高人击杀。
算计来算计去,谁的计谋也没有成功,但都共同推动了一件事,就是搅乱鬼市。
他们三个来鬼市都有同一目的,两年的时间摸的差不多了已经准备离去,原本打着的主意是自己消失,弄死一个,剩下的一个便成为另外两门的报复目标,一番厮杀之下,鬼市翻天覆地。
现如今也达到效果了,五乘远遁,这两人带我离开,那些名门大派就会发现一个问题,鬼市三位爷早就挂了,而面具人也早预谋发动,我想用不了多久,不敢说天下大乱,起码许多人得忙手忙脚。
“问两个问题,你们都跑到这里的目的是什么?第二,鬼市乱了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陈春峰看小兵兵在十几米外站岗,依然不满意又让他再让些距离,这才高深莫测的对我说:“方航,秦始皇为什么做那么多兵马俑?”
“陪他去阴间征战。”
牛哥又问:“炼制焸煦汤药的目的是什么?”
“长生不死呗。”
牛哥说:“那你还想不到?南方军团开赴百越之地时秦皇已经统一六国,仅剩关外的游牧民族未定,如果秦皇真担心这些士卒闹事,完全可以将他们扔到关外打仗,死的剩下几万人再放回来,还能杀伤不少敌人,何以让最悍不畏死又最忠心的将士奔赴百越打猴子?别相信练就不死军团的那一套,当时秦皇年事已高,他要死,又怎会给秦朝留下不死军团?”
“你是说这五十万亡魂是他准备带去阴间的?”
陈春峰撮着牙花说:“不然呢?秦皇野心天大,他无法留在人间做帝王,就准备带人下去打阎王爷喽。”
一令灭杀五十万人,这份狠心,人间没了敌人就去地府打鬼,这份雄心,我除了敬佩和胆寒再没有其他感觉:“后来发生了什么事,这些亡魂为何滞留人间?”
“他再有能耐也不过人间帝王,谁知道哪里除了差错,也许是阎王爷不敢让这些人下去?”牛哥说道:“当年我们四人来此,你爷爷就猜出了这些隐情,既然是准备带去阴间的大军,那驻留广西也一定有原因,最有可能的就是这里有直达阴间的通道,所以我们三个才不约而同赶到此地。”
我的心跳的飞快:“难道你们要下地府找我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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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二章 悲哭的小忠忠
±μμμμμ“我是这么想的,但老四估计是想去地府见识一番,至于五乘,纯粹是奔着地藏菩萨去的。”
陈春峰说的幽怨。牛哥撇撇嘴不置可否。
不同的目的却符合他们三人的性格,陈春峰对爷爷的感情已经上升到基友的地步,不离不弃生死相随自不必说,而牛哥既然自诩全真弟子,最大的梦想当然还是遨游这片天地,五乘大变态一辈子痴迷地藏菩萨光目女,注定就是下地狱的货。
可在这里摸索两年后三人却准备离去,我问道:“这样说来,你们是入地无门?”
“算是吧,也许门就在眼前却不得其法,秦皇有众多方士帮忙也没能带走他们,我们三个也许不够看?”牛哥自嘲的笑两声:“谁知道呢。”
“那你们为什么又想祸害鬼市?”
这次又换成陈春峰解答:“以势压人。我们找不到入地之门,就挑起道门争端,没了团结一心的道士和尚。秦朝亡魂被欺压已久自然会折腾起来,能容得下五十万亡魂的也只有地府,想必到时候会有人来接引他们吧,我趁机混进去找你爷爷。”
牛哥说:“我趁机混进去观光一番,顺便找你爷爷。”
顺便救我爷爷若是五乘在此,他的目的应该是:“贫僧趁机去见目光女,同时让你爷爷连鬼也做不成。”
在普通人眼里过命的交情就是绝好的关系,但对爷爷他们四个来说,相互厮杀并不代表感情不深。而是经历了腥风血雨之后,在他们看来命太贱了,贱的不值一提,真正让他们渴望的是对这片天地的理解和认知,每一个修炼的道士都渴望见到世界真实的一面。
做不了神仙便想见见神仙,连神仙也见不到,去见见地府也好。
做官的人,哪个不想领略权利最中心的风光?
所以他们三个都来了,明知道即便下得去也不一定回来的,也甘之如饴的隐藏两年,就为了心中的执念。
其实我也挺想去看看。但我和他们不同,陈春峰了无牵挂。牛哥对小锁没有责任,五乘更是绝情的可以扔下小兰,我扔不下。
“原来你们想下地府呀。不急,先帮我处理了敌人再慢慢抹脖子呗。”面前两个老人笑吟吟的不答话,但我知他们会帮我:“陈爷爷,牛哥,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且不论那乐正林是什么来历,既然五乘说与他无关,爷爷也没有出现让你们帮忙,那凭咱们的关系,是不是该帮我一把?”
“你说。”
“下山,找见乐正林,干掉乐正林,然后你们下地府。”
“动身。”
说的轻巧,实际上却还有许多收尾要处理,第一件事就是寻找秦军亡魂的领头人,如果我们只有我们三个自然可以飘然远去,不带走一片云彩,可一旦鬼市三位爷集体失踪,定然掀起一阵狂风,那些有心人稍微追查一番就可以查出我的身份。
想到那些道门高人,寺庙住持发动他们的人际关系,以新中国不许动物成精的掌控力度,寸步难行都是轻的,估计连我家都得被导弹炸了。
陈春峰和牛哥对鬼市了解颇多,原来秦军真正的将领还就是屠睢,只是他的魂被灼化在身体里始终无法脱困,只好由当年的一个军将带领那些脱困的人,正好就是关公脸谱。
陈春峰去找他谈判,牛哥带着我返回小院,他心里憋着一股急躁想见见小锁,可离小院越近越胆怯,不知该不该相认。
“牛哥,我拿小锁当妹妹,你别逼我。”
“嗯。”
“你好像不太关心她。”
“关心,是不知道怎样关心,在家听父母,出门后事事有你爷爷和五乘做主,我自己都没长大,你让我如何为人父?”
近门情更怯,望着两扇虚掩的木门却始终不敢推开,我实在憋不住,就从木桶里跳出去推了他一把,然后自己立足不稳,幸亏有小兵兵及时扶住。
陈春峰的药确实管用,就这么一会功夫已经将蜈蚣毒祛除大多,只是重生凝实的血骨还有些虚弱,就如被几十个大汉折腾了三天的黄花大闺女一般。巨纵余血。
被泡进冰桶之后我的脑袋被盖子卡住,一直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变成什么样子,而无论牛哥还是陈春峰亦或五乘,给我换药时都会先挡住眼,连五乘都这样做,可想而知是怎样凄惨的一副状况,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变过一段时间蜈蚣身子。
自从山女回来后,小锁就沉默寡言,她可以不将画堂春几女当回事,却无法抑制心中对山女的畏惧,在杏桥山呆过的生物,除了五乘和树猴子没一个不怕山女的。
而牛哥进门后,就拖着步子一步步挪到正厅,陈瞎子和金伯都面露疑惑,牛哥却不理他们,目不转睛盯着小锁看,她正扶着下巴打瞌睡,脑袋一顿顿的好像随时要跌倒。
小兵兵将我交给山女便离去,她欣喜于我的痊愈,小声问我:“这位大叔是谁?”
“耕地神器。”
山女捂着嘴不敢置信:“你家的老牛?”
“可不就是?你看虎子都认出来了。”在我身边呆了这么多年,虎子终于有些开窍,它带着傻兮兮的哈士奇靠近牛哥,黑鼻头在他腿上轻嗅两下,便是一声欣喜的狼嚎,人立而起将前打在牛哥胸前,跳起脚用猩红的大舌头与他亲昵。
牛哥摸摸虎子,小锁也没狗叫惊醒,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儒士有些失神,怔怔的说:“你好。”
牛哥失神,喃喃道:“你好。”
迷惘的眼神和状态让小锁有些害怕,向后挪着椅子躲开,小跑到我身边后问道:“方航他是谁,为什么盯着我看呀?”
牛哥期盼的望向我,双眼写着拜托。
让我怎么说呢,直说是你父亲?在杏桥村里住了几十年却一直没去找你,因为他不知道你的存在!为什么不知道?其实也简单,五乘把你娘干掉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有个孩子,之所以干掉你娘,是因为你娘太坏了总挑拨离间,还有爷姥也插了一手
这话就没法说,小锁闹性子让他找五乘和爷姥报仇怎么办?
我的沉默和牛哥的失神让小锁若有所悟,她点着头搂住我的胳膊,转身向牛哥说:“你是牛精忠吧?我听五乘大师说过,没关系的我不怪你,那你今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嘛?”
糟了,语气和善却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意味,而牛哥还没听出来,小锁问他有什么事,他便手忙脚乱的在口袋里翻腾:“爹给你送宝贝来了,这段时间得到不少好东西,你先拿着玩吧”
一个点缀了七彩宝石的小匕首,一扎没染朱砂的符纸,一个虎头虎脑却七窍流血的瓷娃娃,两根拴在一起打了个奇怪扎结的草绳
乱七八糟的东西捧在手里,牛哥甚至用一种恳求的姿态求她收下,我估计这些东西都是他私存的宝贝,爷爷将他变成牛,原本随身的法器应该藏了起来,也不知道他在哪挖出来的,但当成礼物送给女儿就显得不那么郑重了,摘几朵野花也行呀。
小锁并不嫌弃,揪着衣服让他放在上面便真诚道谢:“谢谢你的好意,不过咱们还是别做父女了,我无父无母的过惯了,忽然多一个父亲也听不习惯的。”
完了,这不是恼怒的情绪而是淡漠,小锁根本不愿意认他也不在意有没有父亲的关心,就如她所说,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凭空跳出个人表示关心,反而会扰乱平静的生活。
有心结可以用热枕解开,可小锁的心里根本没有父亲的概念,他如何闯进去?
愣了片刻,牛哥捂着脸蹲下嚎啕大哭,像个丢失了最喜爱玩具的小孩子,他说的没有错,自己都是个孩子又何谈照顾自己的孩子。
“咋了这是?”陈春峰提小鸡似的带着关公面具人进门,看到牛哥失声痛哭后急忙询问:“咋还哭了呢?三哥,发生什么事了?”
他俩到底谁是三哥啊,我都懵了。
牛哥如抓住救命稻草,扑上去搂着陈春峰干瘦的脖子擦去鼻涕眼泪:“我女儿不认我。”
“我草,你还有女儿?”陈春峰鬼祟的盯着哈士奇说:“是母的,可也不是牛呀!”
“是她。”脸埋在陈春峰怀里,牛哥胡乱指了一下,却没想到小锁已经坐回椅子,将身后的陈瞎子露了出来,陈春峰脸色顿时精彩了,满脸的筋肉狂颤,最后还是我努嘴让他看小锁才解开了误会。
“乖,不哭啊,三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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