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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画妖-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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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可怕的局面,多么可怕的人才能做到这样的事。
我不来,乐正林在浙江,我将要来,乐正林即刻消失,他不与我碰面却等着占据我的一切,一定是这样,一定会朝着这样的局势发展。
“好算计,真是好算计”握拳,指甲深深刺入皮肉中,一滴滴鲜血落在地上发出嘀嗒嘀嗒的响声:“真是这样么?不会吧?爷爷不会害我可我占了我妈的肚皮,那个魂魄就在他手里,如果不是他,谁能搞出来乐正林?”
杏桥村的一幕幕从眼前闪过,那个抓着烟锅子坐在台阶上吞吐模样恍如隔了一层雾,任凭我怎么瞪眼也看不清他的样子,而雾中若影若现的脸好像在笑,不知是真实的表情还是袅娜着的雾气勾起了他的嘴角,那个笑容有种莫名的寒意,好像残忍和高深。
爷爷会对我残忍么?不知道,但他从不是善心人。
五乘与爷爷两辈子的目标就是摆脱命运的束缚,他们把我搞出来就是为了和老天爷比斗,如果乐正林代替我便是斗赢了老天爷,我并不确定爷爷是否舍得牺牲我,毕竟不在一个境界。而他也说过一句话:成大事的人从来没有感情。
曹操负天下人便成了魏王,刘邦烹吃其父便建立了汉代,史称明君的周文王也吃过儿子的肉,这些故事都是爷爷给我讲的,难道他就是想告诉我一些道理?
哎,忽然间发现自己最信赖的人可能一直在谋划让我消失,心中的悲哀无法言喻。
打心底里我不想怀疑爷爷,可事实就是铁证,只有他能搞出来乐正林。
如果我孑然一身,也就随他去了,可现在不行,我不能让妞妞她们与一个从未谋面的人在一起,更无法忍受自己想棋子一样由人摆布。
既然谁都不能相信,就只能靠自己了。
下楼出门,小锁见我就小跑到身边,她也没话说,就是呵呵的傻笑,我问道:“小锁,如果你见了乐正林能区分他与我么?”
“能啊。”
“我俩的长相一模一样。”
小锁搂住我的胳膊笑道:“那也能。”
“如果他冒充我,还说自己失忆了,你怎么区分?”
“感觉,味道,体温,好多地方都能看出来,”她将我的手摇来摇去,眨着眼睛炫耀:“你忘了那个香囊?哪怕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能闭着眼睛找见你。”
“说的也是,如果有天你发现我不是我,你会怎么做?”
小锁微微歪头:“我懂了,你怀疑方盈盈的男朋友要冒充你!要是真有那么一天,我带着所有你在意的人下去陪你。”
“乖,你可真是心狠手辣的小丫头,去屋里看电视,我和方盈盈说几句话。”
小锁乖巧的进门,不忘了告诫:“要真是那样,方盈盈也靠不住。”
与方盈盈在小区散步,我心里沉甸甸,她问我是不是有心事,我则问她:“盈盈,如果我把乐正林杀了,冒充他娶了你,你能看出来么?”
“能。”
“那你会怎么做?”
“我会在结婚那天的交杯酒里下毒。”
努努嘴,我心说这样看来乐正林即便冒充我也活不了,画堂春和妞妞都会毒死他。
“真有你成为我的新娘的那一天,明知酒里有毒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喝下去。”
第二百七婆十五章 床头婆婆1
真正的人才总是桀骜不驯,可即便陆薄如此说,他也无法举例证明哪个成功人士的性格很轻狂。
司徒星辰温文尔雅,陆薄总是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就连陈三水平时也扮作一副宽厚长着的模样,他们都不桀骜。
所以我觉得桀骜不驯的人或许有才,但想把才用在有用的地方,还需要一番磨炼。
基于这种想法,那三男一女第一次用高傲的眼神看我时,我就觉得应该让这几个年轻人明白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但有些人就是贱骨头,先问我:“你就是陈长老的弟子?来,咱们比试一下身手!”等我把他干趴下了,他又捂着胸口说:“只有野人才在二十一世纪动拳头,想活的久些还是要靠脑子。”
他显然是个没脑子的,并不知道因为这句话我已经准备让他留在越南。
从海口开到越南的货轮中,我们五个人藏在一个集装箱里,陆薄想的很周到。不但装了电灯,就连软榻方桌这些也一应俱全,唯一让我不爽的就是那四个年轻人,最大的也比我小一岁,他们已经可怜到蹲在角落里,依然不忘记愤恨的瞪着我。
昨天将中年血液来电的消息通知了陆薄,他没有思索就说一定要除掉血液,不单单因为陆小薇,而是积怨已久。
这个血液只是保安公司,中国人网络了一批越南退役士兵,接点护卫保镖的工作,在一些生意人身边呆久了见惯勾心斗角的事,偶尔也帮着除掉一些生意对手,他们基本上不敢再中国嚣张,充其量就是几个沿海城市。
陆薄做海洋货运生意。半年前想从越南进一批香料,对方的几个保镖就是血液组织的人,漫天要价一番得不到同意就派人打断了陆薄手下的一条腿,也就是黑蛇会强卖强买的行径。
陆薄咽不下这口气也就派人以牙还牙,对方吃了亏,觉得陆薄有些能量便没有再生事端,偏偏陆小薇搞了这么一档子事,电脑高手查出她的ip后顺藤摸瓜就查到陆薄身上,这下可高兴了。
与陆薄做生意的越南人一直咽不下这口气,可血液得知陆薄势力庞大不愿意结下死仇,但陆小薇的一番施为让血液猜出了这是个缺心眼,想着法骗她不要与外界联络,在别墅里藏了四五天后,血液估计此时动手就能瞒天过海,既不让陆薄知道谁是真凶,又能消越南老板的心头之气。
陆小薇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除掉她再容易不过,血液就派了新加入的成员试手,也是个中国人,在中国作案后只能死心塌地给越南猴子卖命。
想法很美好,现实很残酷,我的出现破坏了他们的计划,那几位杀手大哥还没来得及偷渡回国就被抓住,陆薄决定除掉他们。
挺简单的一个事,血液保安集团总部与广西就隔了一条河,坐船到广西后翻过栏杆走上五公里就到了,我问陆薄如何躲开戍边的解放军叔叔,陆薄说不用躲,唯一的障碍就是铁栏杆,五六十岁的老头都能翻过去。当地人经常到越南豪赌,拿上一千块就是土豪。
这样的杀手集团我也是醉了,听陆薄说他们的总部就是野地里一座大院子,白天有几十个退役军人训练,晚上都溜出去寻欢作乐,我们的目标就是三层小楼里的中年台湾人,血液创始人之一,他负责公司对中国的一切行动。
这种事根本用不着我出手,可陈瞎子偏让我参与,说是要造势,有了功劳就可以介绍一些朋友给我认识,为了保证行动顺利,陆薄还派了四个精英。说白了就是向导,不然把我一个人扔在广西,能不能找见回来的路都是问题。
可向导也没必要派四个人,还是四个看我不顺眼的家伙,在陆薄家第一次见面时就出言不逊被我揍了一顿,而在我钻进集装箱的那一刻,那四个家伙站在我后面,其中之一摆了个手枪的造型,对着我的后脑勺来了一下。
集装箱里有一面衣冠镜,陆薄担心我们出去后衣冠不整,很贴心的摆在里面,却没想到把那哥们的小手枪给暴露了,于是我微微一笑,假装没看见,等轮船行驶在海上后,便揉着拳头狞笑逼了上去。
这一次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派了四个人,陆薄不知道我的本事,仅仅以为是个身手不错的莽夫,而这四个带枪的哥们若不是帮我完成任务,就是顺便把我做了。
反正现在觉得谁都有可能杀我。女余刚圾。
“咳咳。”清清嗓子,指尖在空杯子上敲了几下,那颇有三分颜色的女孩苦着脸给我倒满水又蹲在角落,我估计他们这次是真服了,武功高的人不可怕,心狠手辣的人才可怕,我连女人都打,你说得可怕到什么地步吧!
“那个小刘是吧?”女孩姓刘,具体的名字倒是忘了,要是必须对他们说话,以男人的性格还是愿意和女人交流,虽然我对她没有那种兴趣:“你们为什么看我不顺眼呢?”
“没有呀,我们一直很佩服您。”
拿起桌上一把加了消音器的手枪,对着她说:“这样的动作可以表达敬意么?你要是再不说实话,我就扣扳机了。”
“那个”小刘犹豫道:“您没开保险。”
“是么?那你等等啊。”表哥教我用过枪,也是一年前的事了,我把那小长条的东西掰上去,乐呵呵的说:“这下开了,能说了么?”
小刘快被我逼疯了:“真的没有看不起您的意思。”
“我说有就有,你给个理由吧!”
“你要不讲理我也无话可说,反正你不能杀我,否则陆老板那里没法交代。”
“没有看我不顺眼,为什么一直找事?”
“因为这次任务简单,你忽然就当了领队,我们肯定不服气,这是能力的争执与是否喜欢你这个人没有关系,对吧。”小刘试探着站起来,见我没有反应,大胆的坐在我身旁:“其实就我个人来说还是非常喜欢您的。”见我还是没有反应,她有抓起那把银色的小手枪放进口袋里:“现在我们真的服了,还有三个小时到广西,不如您让他们也坐下?否则腿麻了也不好做事。”
“那可不行,万一你们拿枪打我呢!”
“天呐,杀了您,陆老板得把我们剁成肉酱。”
“说的有理。”从口袋里掏出半小时前画好的符,烧成灰烬后扔进水杯,有用枪指着她说:“乖,和你的三个朋友把这喝光。”
小刘还在犹豫,我用枪一指立刻老实了,与那三个小年轻捏着鼻子灌下符水,这下他们的命就和我绑在一起,时效不长,也就二十四个小时。
背上的伤裹着绷带却有些微痒,我趴在软榻上说:“记住一句话,要是开枪打我千万别一枪打死,先试试我受伤你们是什么感觉再决定,鲁莽行事只会让你们陪葬,来小刘,给哥按个摩,到了地方叫醒我。”
像我这种生活在内陆的小帅哥对走私贩毒这种事只以为存在于电视上,可没想到现实中真有,我问陆薄为什么非要藏在集装箱里,就算再远,开车也比坐船快,陆薄说这一路上到处是关卡,警察叔叔带着汪星人检查,很容易发现四个精英的手枪。
集装箱里闷热潮湿,搞得我昏昏欲睡,只希望在我睡觉的时间里四位精英别做傻事。
到了广西已是傍晚时分,天色昏沉沉,太阳快要消失在海平面。码头有许多大船也有许多船工穿梭,我们趁乱溜出去,坐着卡车进城,又是两个小时颠簸便到了名为港桥的小渔村。
将我们送到地方卡车就离去,也不多说话仿佛陌生人,其实也就是陌生人,做完事后我们想办法回去,并不需要再钻集装箱。
沿海城市总是发达一点,同样是村,杏桥村穷的快穿不起裤子,柏油路都在村口三里地之外,可这里居然有一条夜市,不到人头攒动的地步却也热闹非凡,路边是爆炒的海鲜烧烤摊子,许多穿着拖鞋的赤膊男人围着白色塑料桌喝啤酒,绝大部分叽里咕噜的说粤语,少许说着各地方言。
这是一个生机蓬勃的地方,让我的心也跟着活络起来,看着身后亦步亦趋的四位精英,很有种富二代带秘书保镖出行的感觉,搂住小刘的肩膀,在她脸蛋上捏来捏去:“小刘,想吃什么说话,哥请你,后面的三位掏钱。”
说是让她选却没等她开口,径直走到一个还算干净的摊位前,刚坐下就有服务员拿着纸笔走上来说:“叽里咕噜叽咕。”
居然不说普通话!
“换地方。”起身准备走,下意识瞟了一眼女服务员,却诧异的愣了一下,探着脖子仔细盯了两眼,惊喜道:“彭叮?你怎么会在这里!”
上高中时我们班有两大班花,是整个高中部都能排进前十名的美女,一个叫李冉,另一个就是彭叮,其实我俩还有一段不得不说的故事,想想都让人有些脸红。
严格来讲彭叮才是全班最漂亮的,无论长相身材都比李冉强了一筹,之所以我一心挂在李冉身上除了她比较风骚,再一个就是彭叮家里开饭店,她十几岁就拿蛇当宠物玩,而我最怕的就是蛇。
彭叮的性格开朗活泼,虽然是美女却像个假小子,又和杜妞妞关系不错,连带着我俩也极为熟悉,那时候偷偷摸摸在她身上占了不少便宜,偶尔摸摸小手,有时还捏下小腰,同学都说我俩搞对象。
导致我们的感情忽然下降到冰点是因为我多嘴,彭叮的腰很软,我总夸她是水蛇腰,那时候我哪知道水蛇腰是啥样子,仅仅是语言匮乏找不出别的赞美词,可说多了她就记在心里,小女孩嘛,总是傻兮兮的,有一天从家的饭店偷了条蛇装进书包,刚下课就趴在我耳边说:你看看究竟是蛇软还是我软。
然后她就往我手里塞了条滑溜溜的东西。
再然后我就吓尿了,是真的尿了,灰溜溜跑回家换裤子。
从那以后就留下心理阴影,见到她就回忆起一条冰凉滑腻的草花蛇从手心溜走的感觉,这份惊悚让我总躲着她,时间长了她很生气,把我拉到楼梯拐角聊天,可我是真怕了,这不是打一巴掌等不疼了就会没事,那时我见到她都浑身哆嗦,只好找借口说移情别恋了李冉,她又很难过,吧唧一声啵儿了我一口,说什么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就走了。
后来我就开始调戏李冉,与田鹦鹉的仇也是那时结下的,他喜欢彭叮,彭叮和我搅和在一起,他无奈之下改成喜欢李冉,我又调戏他梦中情人,他以为我专门和他作对。
学生狗的年纪,总是这么逗比。
第二百头七十六章 床头婆婆2
彭叮没想到能在诺大的大中国与我偶遇,我喊出她的名字后,彭叮凝视片刻,也是失声叫道:“方航?你怎么在这里。”
挠挠头。我有些不好意思,当初对她冷若冰霜,若是同学相见后再回忆起来,指不定有多尴尬:“我来办事,真想到能遇见你,你呢?怎么跑到广西了。”
彭叮笑道:“我嫁到这里了,三年了呢!”
彭叮伸出三个指头,可我却看见她的手结满了老茧,全不是当初的娇嫩柔弱,再想想自己,如果不是体质特殊,恐怕也是伤痕满身的局面。
眨眼几年过,沧海变桑田,物是人非啊!
彭叮绕着我看一圈。很欣喜,发自内心的欣喜,一如年幼时很亲热在我肩膀上打了一拳:“混的不错嘛,人模狗样的!”
“哈哈,你还和小时候一样,你呢?老公对你好不好?要是不好赶紧说,我都准备抢亲了!”
彭叮捂着嘴笑:“你也还是没正经,先坐,我给你们拿吃的。”
“叫你老公出来喝几杯。”对她背影喊了一句,彭叮摆摆手没回答。
坐回椅子上,心里暖融融的,他乡遇故知,人生四大喜事今逢其一!可四位精英中的戴眼镜的一只却冷冰冰的说:“方哥,咱们来办事,还是不要和陌生人联系的好。”
我指着他的鼻子一字一句道:“再啰嗦我让你回不去陆家。不信你就试试!”
小刘赶忙打圆场,她按住我的胳膊说:“方哥别生气,他年纪小不懂事,”我还没说话,小刘眼珠子一转,凑到耳边说:“你的这位朋友恐怕过的不是很好,她小腿上有淤青,走起路时微微侧身,好像是有伤。”
“哦?”我看了一眼进到站在吧台前的彭叮,问道:“你想说什么?”
“那是棍伤。”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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