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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秘录-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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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阴阳断五行,看掌中日月。下联是,测风水勘六合,拿袖中乾坤。横批,济世神仙。
我一看这口气大的没谱,顿时就把他归于神棍之流。这老头呢,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差了点,他看我站在摊位面前,以为是生意上门了,赶紧的将旁边的一个凳子给我递了过来,说,小伙子,我看你满脸愁容,眼神中带着几分忧伤,如果我没有算错的话,你因为感情的事情苦恼吧?
我无语的望了他一眼,心想,你这老头,尽特么胡说八道,看老子年轻,就说因为感觉纠葛,是不是来个孕妇,你狗日的就说是来找你测男女的?
这老头看我不说话,以为是自己猜中了,他呵呵一笑,说,小伙子,别难过,女人嘛都是见异思迁,这样吧,我给你一道桃花宝斩,包那姑娘回心转意。
桃花宝斩符是斩除恋人或配偶的烂桃花,同时可令恋人和配偶用情专一,忠贞不渝的一种灵符。我见这老头越说越离谱,当下也失去了跟他扯淡的念头,直接在他摊位上拿过一只毛笔,蘸着墨水,搁水泥地上写下几个大字,算命,卜卦,不灵不要钱。
这老头看到地上几个字,顿时就火了,一改先前仙风道骨的摸样,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凶狠和嚣张。他如同女村的泼妇一般,双手插在腰上,大声说,好小子,敢情你是来捣乱,抢我饭碗的是吧?
我没有理他,他依然喋喋不休的叫骂着,也不知道他是仗着自己是本地人的原因,还是倚老卖老的缘故,他看我骂不还口,就更加起劲了,先是骂我,然后又辱及到我的父母亲人。
古语有云,刑不上大夫,祸不及家人。我看这老头连我家人都骂,我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指着这老头的鼻子,说,别特么给脸不要脸,你狗日的再骂一句,信不信老子打爆你的眼镜?
说打,那是吓唬他,可没想到这老头也忒不禁吓了。我只是放了一句狠话,他便如丧家之犬一般,夹住尾巴转眼间便逃了,就连地上那副牛叉到极点的对联也没有带走。
他这一走,我便堂而皇之的占了他的位置,我坐在原本属于他的小凳子,耐心的等待着客人的到来。谁知道这一等,就是足足两个小时。在这两个小时内,也曾有人被那副对联吸引了过来,可一瞅见我如此年轻,便二话没说,拔腿走人。
眼看这天色渐晚,我那是又饿有冷,正寻思着是不是该捡个破烂啥的卖了填饱肚子再说。就在这个时候,一位老大娘来了,搁着老远,她就在那里叫唤,李先生,李先生,救命啊。
这声音由远至近,到了跟前,我这么一瞅,来的这位老大娘呢,瞧摸样大概在五十岁左右,穿着呢,也很普通,一看就知道是个典型的农村妇女。
这老大娘到了摊位前,看我坐在那里微微一愣,然后就问了一句,小哥哥啊,你个晓得那个李先生跑哪里去了?
我看这老大娘是来找那骗子的,心说,大婶,那人是骗子,你找他做啥,真正有本事的人可就在你面前啊。可这样的话,我不能说。因为我知道,一但说了,这老大娘肯定不会找我帮忙,她不找我帮忙,这饭钱,住宿的钱,那就没了着落。
于是我学那个老头将凳子给她递了过去,说,大婶,我师傅回去了,让我帮他看摊,你有什么事跟我说也一样。
我原以为冒充了那老头的徒弟,这老大娘肯定是把事情说给我听,谁知道她一听老头不在,二话不说,扭头便走。我连忙追了上去,老大娘却说了,跟你说了没用,你师傅的家我认识,我自个去他家吧。
说着,这老大娘就急匆匆的走了,我也不好意思追赶,毕竟上门难买,上门难卖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老大娘走后,我又守了大概一个小时的摊位,这街道上的人眼瞅着越来越少,天也逐渐的黑了下来。就在这个时候,迎面走来一人,我一看,吆喝,这人我认识啊,张大柱嘛,以前我跟师傅帮过他家忙的。
这张大柱好像遇到啥不顺心的事,耷拉着个脑袋,一直往前走着。我一瞅他这般摸样,连忙就把他拉住,他头也没抬,直接来了一句,不是跟你说了么,明天给你把钱带过来。
他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顿时把我给整懵了,我又扯了他一下,说,说啥呢,张大柱?
张大柱听着声音不对,便回头看了一眼,当他瞅见是我的时候,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说,是小哥你啊,我刚刚还以为是赌场放高利贷的那些家伙呢。
他一说赌场,我那是眼前一亮,立马就想起来一个赚钱的法子,去赌。对于普通人来说,这赌博靠的是运气和技术,输赢并无定数,但对于我来说那是小事一桩,我可以动用法术改变赌运,从而达到赢钱的目的。
第12章:运财
张大柱听我这么一说,那是喜出望外,立马将我领到家里,好酒好菜供着。第三天一大早,我让张大柱早早起床,斋戒沐浴,洗掉晦气,然后穿上黄色的衣服。
为什么要选择第三天呢?这里是有讲究的,因为张大柱属牛,牛在五行中属土,再选择这么一个属土的日子,流日旺土,再加上黄色又属土,这样一来更是旺上加旺。
那赌起来,手气倍好。换一句话说,就算今个没我陪着,他只要坐上财神位,找一个身穿黑色衣裤,脚踩黑色布鞋,长相尖嘴猴腮的鼠形人对赌,那是无往不胜。
不过,今个我的目标不是这个鼠形人,那鼠形人我也跟张大柱打听过了,家里条件也不怎么样,就算榨干了,也就万把来块钱,甭说是赢分钱了,就连张大柱自个输掉的钱也不止这个数。
更何况,他还有两孩子在读书,家里还有一个老母需要照料,坑他的钱,损阴德,我干不来。
所以呢,我将目标放在了一个胖子的身上。
张大柱说了,这胖子叫王明是镇上的一个混混,他开了一家歌舞厅,一个溜冰场,有钱,但也是为恶一方的主。对付这种人,我那是肆无忌惮,套用师傅的一句话,那就是替天行道。
不过要从这个胖子身上弄钱,但靠前头的那点改运之法是远远不够的,还需要做两件事。第一呢,是找个能盖过王明的大混混跟着,免得到时候赢了钱走不了。第二呢,我还得施个法术。
法术这东西对我来说是信手拈来,我唯一担心的是这混混不好找。好在张大柱是个本地人,他也没令我失望,仅仅个半个小时的功夫,就在街头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人选。
这人绰号三毛,据说是黑白两道都通,镇上人都给他面子。这三毛也是爽快人,他来了之后,直接开门见山的说,你赌假也好,玩真的也罢,只要让我去镇场子,得分我三成。
听他这一张口就要去三成,我琢磨了一下,这要是赢了五万,拿一半去做善事,还剩下二万五,三成也就是七千,剩下一万八,我跟张大柱平分,也能拿个九千,省着点用,这一年差不多也能混的下来。
我想了想,便答应了下来。这三毛虽说是个混混,但并不贪钱,他听说自个能拿个七千,二话没说,当场便答应了下来。
我看这事已经定了,便从张大柱的顶门上拔下三根头发,然后在赌场前面的十字路口捡了五颗小石子,装到事先准备好的红包内。最后取出事先准备好的檀香熏了一下,最后口中念动咒语。
当我念到五鬼听令,助吾运财的时候,站在一旁的三毛瞪大了眼睛,急急巴巴的就问张大柱,说是柱子,我怎么听着像电视里说的五鬼运财术啊?
张大柱连连点头说,嗯,我听着也像。
我听着两人的对话,心中暗自好笑,这这五鬼运财术靠的是符法来催动五方鬼神,强行让鬼神依令行事,强催未来的钱财财运,若是事后没有兑现当初的承诺,那是要受到一定惩罚的。
但我这个法术就不同了,没有那么多禁忌。不过呢,这善事还是要做的,因为这人利用鬼求财,鬼则利用人为善积德,来寻求轮回之道,所以呢,赢了钱做了善事,也是让鬼分享了福德。
张大柱和三毛两人见我没有解释,也不敢多问,便带着我进了赌场。说是赌场,其实也就是一个普通的民房,一张桌子,四条板凳,玩的东西呢,也很简单,牌九。
赌场的这些人一看三毛到了,那是个个起身相迎,口称三爷,我跟张大柱也是水涨船高,昨个被称作张大傻的张大柱今天破格被称作柱子哥。
至于我呢,同样也是被称为哥。说实话,听着这些年龄比我父亲还大的人称我做哥,我心中一阵恶寒,连忙冲三毛使了一个眼色,三毛点点头说,别特么都傻站着了,我这朋友还想玩两把呢。
三毛一开口,众人立马坐了下去,财神位上有一胖子识趣的让出了位置。我瞅了他一眼,就把他认出来了,这是我们此次的目标,王明。
我冲三毛使了一个眼色,三毛点点头,走到王明的身边,轻轻的拍了他两下,说,王老板,我这兄弟喜欢玩大的,你要是走了,还玩个屁啊。
三毛这一发话,王明立刻露出为难的神色说,三爷,您开口了,我就是输上几万块钱也无所谓,但您看他们都输了,现在叫他们让位置,是不是?
话说到这里,已经是太明白不过了。我是农村长大的孩子,小时候时常跟着爷爷屁股后头跑,所以呢,我也知道这里边的规矩,赢钱的人那是巴不得让出位置,输钱的人除非是输光了,否则想让他们让出位置,那是难比登天。
当然,我可以让三毛强行干预。不过我并不打算这么做,俗话说赌场无父子,眼瞅着那三方都输红了眼睛,如果强行干预的话,搞不好会弄巧成拙,让这些人都走了。他们一走,我赢钱的计划也就落空了。
我冲三毛使了一个眼色,然后拉着张大柱坐到了王明的位置。三毛呢,也是个聪明人,他怕王明跑了,连忙扯着他的胳膊说,王胖子,你先别走,等我朋友将他们一方赢光了,你顶上。
王明点点头,站到了我的身后,看张大柱玩牌。这个时候刚好是那个鼠形人在坐庄,看到张大柱手中的牌,我那是彻底无语,就这会功夫,一共玩了五把,张大柱最小的都没低过八点。
不过好在张大柱下的小,五把才赢了他三百块钱。站在旁边的王明一看这架势,赶紧的下注,而且下手贼狠,甩手就是五千。
结果可想而知,鼠形人输个精光。按理说,他输光了,应该就让出位置,给王明上来赌,可他偏偏不死心,楞是咬了咬牙,从场子里放高利贷的手中借了二万块钱。
二万虽说不是很多,可对于鼠形人家庭来说那是一笔巨款,我怕他输了到时候还不起会惹下祸端。于是冲张大柱使了一个眼色,说,一把定输赢。
张大柱想都没想,将揣在怀里的二万块钱掏出来扔在桌子上,那鼠形人先是微微一怔,然后拿起颤抖的手投掷了一下骰子,我知道他害怕,很害怕输。
但,人就是这样,越怕什么,它就来什么,这鼠形人翻开牌九,当场就瘫倒在地,一个四,配一个六,按照小配的说法,这是瘪十,最小的点。
鼠形人输光了,王明上场了,他看着张大柱刚赢来的两万块钱说,柱子哥,今天手气不错嘛。
张大柱笑了笑说,那是,我今个一大早可是去庙里烧香了,手气当然好咯。
就说话这会功夫,张大柱又赢了将近万把块钱。这王明虽说有钱,可也是个吃赢不吃输的主,起先他还是几十几百的玩,在输了将近一万块钱的时候,他开始加大堵住,从一千,到二千,再到一万,两万。
短短半个小时左右,他带来的三万多块钱,再加上赢的万把块钱,都流到了张大柱的口袋里。他一看钱输光了,便从高利贷的手里又拿了五万放在桌上,说是要跟张大柱一把定输赢。
张大柱颇为心动,但他不敢做主,转头看了我一眼,我立马站起身来,对旁边的三毛说,三爷,这时候也不早了,我还有事,你看?
三毛也是个聪明人,他知道我想走了,于是拍了拍王明,说,王胖子,我朋友还有事,今个就算了,改天再玩吧,你看怎么样?
三毛虽说是用商量的口吻,但语气中却包含了不容拒绝的意思。王明本就是场面人,那里还听不出这话的意思,当下很客气的将我们送出了赌场。
这一出赌场,我就瞅见那个鼠形人耷拉着个脑袋,坐在一旁的地上大声哭泣。说实话,对于这种对家庭不负责任的赌徒,我是没有任何好感。但是我也不能就此袖手旁观,因为他输钱这事完全是因为而起,倘若他一时想不开死了,累及孩子和老母。那么按照这个世界的因果大律,我将要承担一定的责任,这不是我想要的。
所以,看到这个鼠形人的第一眼,我便想到了把钱还他。至于他拿去还债,还是继续赌,这就不是我所操心的事情了。
随后,我将这个想法跟三毛和张大柱一说,两人想了想也都没有反对。分了钱后,我本想着去六朝古都南京撞撞运气,看能不能找到啊魏,可张大柱偏偏要我到他家做客。我看了一下时间,估摸着到南京也晚了,于是也没拒绝,便去了他家。
谁知道前脚刚到,三毛就追了上来,在他后头还有一人,是个女的,我见过,就是前两天找老神棍的那位老大娘。
这老大娘进屋的第一件事情便是东张西望,瞧了好一会功夫,然后扯着三毛的衣角说,大侄子,你说的那个先生在哪?我怎么没瞧见呢?
三毛伸手指了指我,那老大娘瞧见是我,那脑袋摇的比磕了摇头丸还厉害,她说,大侄子,你肯定是搞错了,他是李先生的徒弟,我前两天还见了他呢。
第13章:婴鬼
三毛看她不像说笑,诧异的瞅了我一眼就问,兄弟,你真的是李先生的徒弟?
我这还没来得及说话,那头张大柱就扯开了嗓子,说,李先生?就那个卖假药的憨货也配当我周兄弟的师傅?他师傅那可是大名鼎鼎的纯阳子道长,我可是见过的。
说着,他似乎怕这个二人不信,于是伸手指了指“道人洞”的方位,说,瞧见没,就那座山,纯阳子道长住的地方。
常言道,人的名,树的影。我师傅这人虽说是淡泊名利,平日里极少下山,可在这方圆百里的地名气是极大。说路人皆知也许夸张了点,但寻龙点穴,捉鬼驱邪,别人第一个想到的肯定是他。
所以呢,张大柱一说出我师傅的名号,三毛就激动的不行了,瞅那眼神,跟俺们村东头老光棍张大爷看到小媳妇们的感觉一般。那老大娘也好不到哪里去,她激动的抓着我的手,说,太好了,太好了,前天我还到山上找你师傅了,他不在,没想到今个在这里遇到你,真是菩萨保佑啊,我那媳妇这回有救了。
她说的是兴高采烈,如同过节一般欢喜。但我的心却沉到谷底,从她的话中,我得到了一个信息,师傅下山了。一想到师傅不在山上,我心中焦急如焚,我不是怕他抓我回去,而是担心我先前的努力白费了。
师傅这个人我了解,他已经看淡了生死,此次下山的目的肯定不是啊魏。我猜测,他有可能去苗疆找我那师叔,了却最后的心愿。
不过猜测和事实是两码事,我想了想,还是决定算上一卦为好。这一算却得到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结果,水泽节。
水泽节是易经第六十卦,从卦象上来看,五爻为君位,君位是皇帝住过的古都城市。平凉东南方向的古都城市,只有两个,一个是西安,另一个是洛阳,也就是说我师傅此刻应该在西安或者是洛阳。
按理说,寻人得水泽节,是好卦,我应该高兴才是。可事实上,我却高兴不起来,抛开担心师傅的安危不说,就这老大娘也足以令我头疼。
通过她先前的只字片语,我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她儿媳妇遇到的事很棘手,棘手到令那个老神棍李先生,以及齐家坳的王先生,沈冲的马师傅都素后无策的地步。
李先生也就罢了,老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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