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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上梁山-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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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智深至此心服口服,收获不浅。
中午,周侗留卢俊义和李民吃的饭,边吃边聊,都快到了晚上。又是李民手下的王六慌慌的赶来,向李民报告:“主人,高俅和那半疯又找您来了。您快回去吧!”
第二更
⒈⒈第七十八回 拉拢和顾忌
“灵!真灵!您真是神人啊。下官那房子真的烧了。那么大的火,下官竟一点事没有。。。。。。”
也不知道高俅是不是烧糊涂了,那火刚一着,他就跑外面去了,怎么可能烧到他?还有,那火若不是他高俅不许救,又怎么可能烧得这么大?
不过,高俅非要这么说,也没法拦着不是。尤其是高俅一见到李民,当即一躬到地。随后奉承之言,更是滔滔不绝。李民这人,虽然这些日子因为社会环境的转换,心志坚毅了不少,可李民从根上,却还是一个外面人,强横的不怕,可这种奉承,却正对他的路子。若不是李民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高俅,是北宋有名的六贼之一。而且他李民刚刚唆使人烧了高俅地房子。李民备不住就被高俅拍过去了。
可就这样,李民对高俅地敌视也减弱了不少。毕竟高俅干的坏事,李民也没亲眼看过,虽然初次见面的时候,高俅有些小人的势利,可最后不仅高俅对他很恭敬,而且他李民还把人家高俅的房子烧了。总的来说,貌似他李民比高俅做的还过分。故此,李民实在没什么可敌视高俅的。
李民只是在高俅的奉承中,有着一丝疑虑:这家伙刚着完火,不好生忙着安家,跑我这来得瑟什么?莫不是他察觉了什么,特跑来我这里试探。故此,李民在飘飘然中还是留了一分小心。
不过,这一回,却是李民真的冤枉高俅了。李民虽是现代人,可毕竟不是出身大富之家,自然没办法了解高俅这种人的想法了。这高俅以前虽然也是没钱,可他跟地苏学士,以及后来的宋徽宗,那可都是不把钱当回事的主,烧房子看乐,他那俩主子若是兴致来了,也是一样烧了。
故此,有什么主子,有什么奴才。高俅对烧房子真的不在乎。尤其是他现在的身份,只要他还是这个殿前都指挥使,什么样的院子还弄不来,自然也就更不在乎了。反倒觉得如此天罚,免了人祸不说。还可在宋徽宗面前当个奇事说,即可引得宋徽宗对他高俅宠信不减,还可让宋徽宗知道他高俅为了检验这金龙珠真假,冒了多大的风险。所以,这个高俅,那是真心感谢李民来得。
当然,除此之外,高俅知道宋徽宗对道术是有多么的迷恋,眼前这位,既然有真本领,就算没有金龙珠,那也绝对会受重用,就算他不能在朝廷上立足,可在宋徽宗面前一句话,也绝对比别的人好使。
故此,高俅这才一得空,就来了。也是所谓的提前投资了。
而至于那徐知常,无他,好不容易碰上一个能感触天道的真人,徐知常哪能放过。自然是有空就跟着了。
高俅奉承李民半天之后,更是直接拉着李民去喝酒。说是要给李民赔罪,接风。愣是让李民拒绝不了。
李民很是觉得:这个高俅绝对是一个攻关的高手,远比他这个维修强多了。拉关系喝酒这套太熟练了。不知道后面会不会还有什么送钱送美女的段子,李民很怀疑自己还能保持多久的清明。
好在,李民此时也没听出高俅有什么要利用到他李民,或要给他李民下什么套的意思。好像只是单纯的表达友好和善意,要跟他李民深交似的。李民也正好借这个机会锻炼锻炼。毕竟,既然进了这个***,以后这种应酬也是避免不了的。
李民当即允了。暗中叮嘱丈人鲁雄管好车队,带着卢俊义,以及铁豹和恶虎随着高俅和徐知常出外喝酒。此时,鲁智深还在周侗那里没回来,卢俊义倒是回来了。可高俅连正眼都没搭理他,卢俊义虽有心上进,却也不敢搅了高俅话头。
好在李民虽被高俅奉承的有些晕了,可还是没忘卢俊义这个刚刚效忠的大活人,也就叫上了卢俊义。看在了李民地面子上,高俅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反正酒桌上人多点也热闹,而且高俅此次的目的也很单纯,就是提前和李民攀些交情,为以后打基础。具体的,如今还不知道这李民会被宋徽宗看重到什么地步,计划了,也是没用。不过,只单单看宋徽宗在听过两次天罚的准确度后那兴奋的眼神和渴望,高俅就足以断定李民这重用,绝对小不了。
而在此时,蔡京也早就知道李民安全抵达东京。河间三只手断了两只,以及两次天罚的传闻,蔡京也是知道了。
这些对蔡京来说,很是困扰。
要知道:按着蔡京政治上的敏感和果决来说,在他如今地位稳固的时候,绝不能出现什么不可控的意外因素。哪怕就是有可能对他蔡京有好处的,那也用不着。他蔡京如今已经是位及人臣只首,再也没得可升了。而大宋皇室对军权又看得紧,国家也算稳定,他蔡京也根本没那个谋逆的可能。实在是用不着再有什么好处了。凡是不可控的,一律都要扼杀在萌芽状态,方是正理。以免出现第二个朱勉。再从他权利的集权中,再分出去一份。
可是,蔡京此时却又已经是快到了知天命的岁数了。他这些年来老和宋徽宗、徐知常这些人在一起,不论是从培养共同兴趣还是找话题,以蔡京这种聪明人,不可避免的要受道家学术影响,尤其蔡京又这么大的岁数了,自然比宋徽宗更接近死亡,自然也就更渴求长生,自然也就更容易相信道家的理论。
这两次天罚的灵验,很是让蔡京忌讳。
虽然蔡京冒犯的绝对比高俅和徐知常要严重的多,可奈何蔡京却又从内线听闻传报,前两次三只手的折翼,乃是上天对李民逆天行为的考验,故此才假奸佞之手,对李民进行杀戮。
蔡京虽标榜忠臣,可却也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上天假自己的手,也算应验了。这没有受到天罚,自然也是正常。可若是李民他们抵京,已经算是通过上天考验了,我再出手会不会也有天罚呢?
蔡京拿不准。不敢冒险。最后想了想,还是算了。毕竟那梁师成号称隐相,虽与他蔡京勾结,也算是一伙的。可一伙的,也是分庭抗礼的有着各自集团,这东京城里,遍布梁师成的大内密探,若是有什么真凭实据落在了他手里,估计梁师成,也乐意换个更听他话的人当这相爷。还是等等吧。看看谁先沉不住气。
李民和高俅喝酒的时候,不知道他的一个杀机,就这么消于了无形。不过,就在李民喝酒的时候,却让李民听到了一个很让李民震惊的传言,发现了一个让他很是渴望的人出现。
第三更再一次如约完成。各位多支持,多给推荐啊
⒈⒈第七十九回 奢靡的东京
行行览览。
李民和高俅一行人,沿着南院街走着。猛听一声:“花姐游街了。”
李民半眯着醉眼看去,只见一行二三百个女子,各个珠翠满头,花枝招展的沿街走来。路过各家的店铺,还不时地停下看看,搔首弄姿,嬉笑挑逗。
李民有些不解的问道:“高兄,这些是什么人?”
高俅原是街里的行家,对此自然清楚,当即笑道:“先生,这些不过三流勾栏的女子,每当这个时候,她们的妈妈,都会组织他们出来游街,说是透透气,其实就是让大家看看,招揽一下生意,等她们各自回去了,往院子里一呆,那些早就看好的客人,自然就寻了去。虽也有些野味。却算不上档次。还是先生看重的那个,那才是绝色啊。三年前,方一出道,百花春会就艳盖群芳,清真居士于品花录赞曰:‘曼舞清音艺无双,飞天仙子第一香。’如今清官人找婿。却是不可不看。我必助先生独占花魁,成其一段佳话。”
李民半晕的状态,却是说不出什么不好意思地话来了。
李民在现代那会儿,也就和老郑去去酒吧。连一夜情都没搞过,这方面,说白了就是一个雏。高级色*情场所,那更是没去过。
可今天,高俅拉着李民吃饭,李民算是开了眼界了。一边吃饭,一边有唱曲,跳舞的侍候不说,每人身边都还有美女陪着。那美女的开放度,真是让李民打开了眼界,自觉就是现代的陪酒女郎,也未必比得上眼前这些先辈们。
眼前的这些陪酒女郎,在这个还不到夏季炎热的世界,那就各个穿的清凉无比,一条粉红色抹胸,一条红色的底裤,比现在的比基尼,也多不了几分布,各自披着粉纱,绿纱,红纱等等的各色纱衣,映衬着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哪怕是三分姿色,烛光之下,也成了十分。何况高俅请客的地方,哪能是一般的地方?找的那些女子,能是三分姿色的那种低级货色吗?这些女子,各个姿色都有八分往上。
而且,这些女子,一个个乖巧无比,说话轻声细语,带着女性的媚音,远比李民在现代遇到的那些讲究男女平等,说话高八度的女人,好听的多。直叫李民觉得这才是女人啊。无怪乎老有人说现代女性的声线普遍提高了。
正所谓:学好不容易,堕落只是一瞬间。
高俅虽然还没正式给李民送美女,正式拉拢腐蚀李民。可如今这么一个环境,除了李民之外,其他人都习以为常,连徐知常那么一个道人,都很是随大流上下其手,只不过,那一双手却根本不在吃饭的筷子上,也不在喝酒的酒杯上,而是隐于美女的轻纱之内,不是停留在乳峰之上,就摸向了胯间。至于吃菜喝酒,自有身边的美女服侍,除了将佳肴送到嘴中,更以口做皮杯的渡送美酒入口。好不风流!
李民在这种奢靡气氛影响下,虽没正式销魂,却已经几乎迷惘在了一个个美女皮杯,香峰,暖手之间,就差正式的告别处男之身了。
而李民与高俅地关系,也急剧的上升,高俅也从高太尉,高大人,变成了高兄。
而此时,李民更是在酒楼中听到了挂念许久的李师师的消息。
李师师。
那可是李民最先想走的路线之一。李民原就是准备效仿水浒中的宋江,以金钱买通李师师,好通过李师师和宋徽宗得关系,在这宋朝风云一番。只是因为有了更为稳妥地计划,这才直接走了献宝这一步。
不过,就算如此,李师师那也一直是李民惦记的,以用作第二套的备战方案。
可如今看来,当初走稳妥路线,那还真的对了,此时这个李师师,才是一个十六的小丫头,今天才是正式下海招女婿的日子,显然还没有见到宋徽宗,并跟宋徽宗打得火热。
而当时,那高俅见李民一听李师师的名字,当即就愣了神,高俅自以为李民对李师师上了心。当即有心巴及,非要成全李民一段佳话。而李民虽知这李师师眼前还不认得宋徽宗,对他没什么帮助,可李民早被挑逗的欲火丛生,李师师更是李民心中一个传奇女子。李民虽没想今晚能独占花魁,可却也想看上一眼,看看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才能把宋徽宗迷恋成那样,更能千古传奇。
故此,才有了眼前这一出。
此时,李民才算是真正感受到了北宋东京的奢华。刚刚看到游街的妓女不说。光是这一路走来,酒楼林立,店铺众多,依栏嬉笑招客的女子,更是不知多少。
这些女子,据高俅说,揽客,陪酒,各有不同,可只要价钱合适,也多能上手,也算是半遮门的私娼。而且,高俅更向李民卖弄,他军中的营妓,姿色为首者,人称:冷勾魂。乃是一个冷艳的大美人,玩弄起来,更有一番征服的快感。更主要的,这个女子不是什么下等身份。原先乃是边境大帅之女,只因西夏之战延误了军机,问了斩,留在京中的家小,也没了娼籍。
李民一宿没睡,又连着喝了一天的酒,脑中迟钝,虽隐隐觉得大宋拿军人的家属这样糟塌,有些不对,可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跟高俅说。
而这时,一个头戴书生冠,一身太院学子打扮得人,一步三摇得凑上前来,轻声说道:“清夜孤苦,几位兄台可有欢乐的去处?若是没有,小弟却知道几个极品蜂巢所在。”
李民当即听得迷糊,不知道这蜂巢是什么?一旁的铁豹却已经耐不住的喝道:“滚!我们爷不好这个!”
有了铁豹这一句话,高俅当即知道了如何,微一摆手,便衣跟随高俅手下,当即就把那人推搡到了一旁。
李民半是迷离的问道:“高兄。那是何人?他说的蜂巢是什么地方?”
高俅当即不屑的说道:“一个吃软饭的篾片。真是给太学院丢脸。吃女人的软饭也就罢了,竟然还吃起男人的软饭来了。”
看李民还似有些不解,铁豹在一旁低声跟李民说道:“蜂巢就是男妓,就是男人扮女人给男人入。”
李民一听,好悬没吐了。心说:用不着解释的这么清楚吧。
不过,李民受此惊吓,却也清醒了许多,当即很是伤感:现代那会儿,光听说大学生怎么怎么不行,那毕竟只是少数,更多的都是媒体的炒作,吸引人的眼球。可高俅说话,明显不是炒作,而且,听他那意思,也只是嫌那人吃男人的软饭,而不是觉得太学院的学生给人拉皮条有什么不对,难道这个时代的大学生,就都已经堕落了?
眼看着李民得目光迷离,铁豹以为李民还不明白随即说道:“姑爷,您真是个纯人,还不明白么,瞧,就像那边的那个一样。”
李民下意识的顺着铁豹指的方向,就看有一个女人正坐在一个门口的长凳上绣花。李民倒也没看出什么异常来。而那个女人,好似听到了铁豹的声音,当即站了起来,手中的锈帕一展,娇声笑道:“几位大爷进来玩玩啊。”
中性的声音,带着一丝诱惑,六七分的姿色也算看得过去。李民倒也没看出什么不同来。反倒被她的声音,叫得有些出火,可待那女子走的近了几步,李民看得清楚几分,当即愣住了。随即抑制不住的反胃,当即就喷了出来。
喉结!这个女人竟然有喉结!他竟然是一个男的扮的。
虽说往日里李民听什么报道同性恋的,自觉地也没什么的。可真搁到了身上。李民还是没想控制住。没办法,百合还好点,这男的装女的,实在疙痒。
而那高俅偏偏正听了铁豹的解释,以为自己当初赶走了那个篾片,每对了李民的心思。弥补的说道:“先生若是没经历过这口,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倒是养了几个极品的嬖人,绝对那下贱的地方干净受用,回头我给您送去。”
巧不巧,此时正是李民发现哪个女子其实是个男人,而且刚刚他李民竟然还有了一点感觉而恶心的一口吐了出来。
高俅当即尴尬在了那里。
李民连忙对高俅说道:“谢了。小弟实在受用不起。”
一旁的恶虎嘿嘿笑道:“姑爷。您还真是个雏啊。一个男娼,您就这样了。这东京城里,少说上万的男娼,您还出不出门了。这男娼虽没女的叫得迷人,可偶尔玩玩,却也更是劲道。姑爷没听说过三扁不如一圆么?”
李民二话不说,随即一脚踹去。恶虎嬉笑的躲开了。铁豹在一旁喝道:“老虎!莫开这等玩笑。姑爷是个纯人。比不得你这厮的龌龊。”
恶虎赔礼笑道:“姑爷莫怪。我这嘴贱。”
李民没大理他,只是暗自决定,回去就换人。绝不能让这厮在跟在自己的身边。
不过,经此一闹,李民得恶心倒去了不少,状态也清醒了许多。
不知不觉间,已经来到了一处坊间。
此时夜色以上,就见此处高搭着一扇两三丈的彩门任人通行,遍挂彩灯,煞是好看。行里间,百十步,有一三层井式阁楼,上书三个大字:万花楼。就如一座小型木头城堡一样,只是遍布彩灯,彩绸。
顺着开阔的楼口,再行百十步,四方的天井中有一高台,也同样是彩灯高悬,上面十几个美女,正在轻歌曼舞,时不时地从轻纱之中,展露一下芊芊玉手,修长的美腿。引人上火。而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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