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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上梁山-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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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就是如此,吕师囊却也是没有沈刚哪般地待遇。虽然已经去了石宝那缠身的锁链,可却也是被绳索捆绑,根本没有向沈刚哪般,连锁链都去了。
沈刚一见吕师囊这般模样,当即就是心中一酸,好玄没有流下泪来。而那吕师囊看沈刚连个绳索捆绑都没有,则更是认定了沈刚早就投降了李民,回营只是为了做内应。心中暗自悔恨:当初拿他做什么喧头。一刀宰了,岂不是痛快!亏我看他上阵助我,还以为冤枉了他,却终究还只是做戏!
沈刚不知吕师囊所想,心中动荡,漏*点的喊了一声:“大帅!”随即激动的有些哽咽,说不出话来。
吕师囊只以为沈刚作态,必是来劝降他吕师囊的,懒得搭理沈刚。
而沈刚却以为吕师囊生死弥留之际看到自己,也是同样的有些激动的说不出话来。沈刚自然完全没有在意。平复了一下心情,径直与吕师囊说道:“大帅。今我等被擒。末将曾想以命相代大帅赴死。却不得那朱武允许。”
吕师囊虽然懒得搭理沈刚,却也不禁暗想:你骗谁啊。你都投降了,还想替我死,怎么可能?若是你没投降,你我都被俘,连你命都无活,你如何有资格用你命来换我命,真真的白痴了不成?真是连谎话都不会说!
不过,吕师囊此时自知难有活命,也是懒得骂这沈刚。
只是沈刚没看出来,依旧竹筒倒豆子的说道:“不过,那朱武却是说了。若是大帅肯归降国师,不仅可得活命,更可在国师门下一展才华抱负。末将以为,国师神通广大,猛将如云。方教主必难胜之,大帅不如。
“够了!”吕师囊在亲耳确认了沈刚的劝降之言,终于忍不下了,愤怒到极点,变脸骂道:“你个有嘴无脸地叛徒,休得与我说话,没得玷污了我的耳朵!”
沈刚一时被吕师囊骂的有些愕然,实不知这吕师囊如何骂他叛徒。心急的起誓道:“大帅!末将对您忠诚之心可昭日月啊!”
“他妈地!见鬼你的日月。”吕师囊直气的爆了粗口,恶狠狠的质问道:“你个有嘴没脸的鸟人!你若不是叛徒,何以我被绳索捆绑,而你毫无刑具!你若不是叛徒,何以你会劝我投降!我若是你,有手有脚,空了个身子,早就拼杀了出去,何需在这里夸夸其谈,还什么可昭日月,我呸!”
擎天神沈刚被吕师囊一连串的骂,却是骂的哑口无言。自己想了一下,也是不好向吕师囊解说。沈刚本有心再向吕师囊表明忠心,可看到吕师囊如此暴怒,又一想到明日两人都要死。说多了也是没用,只等自家死在吕师囊眼前,吕帅也定能明白他沈刚的忠义。
沈刚当下长叹一声,双膝跪倒,给吕师囊磕了三个头说道:“大帅。您误会末将了。而今末将也不多说。明日末将自当走在大帅前头,黄泉路上与大帅开路。大帅自知末将忠义。”
说罢,沈刚随即退出了吕师囊看押地营帐。吕师囊对此暗暗耻笑:降徒还想骗我。这却有什么用,难道他还能真死不成!
而这时,李民大营外,却孤身独骑,前来了一个白衣之人。看守营门地军兵,远远的看见了,高声喊道:“来人止步,军营重地,擅入者杀!”
那白衣之人,轻身跃下马背。双手抖了抖袍袖,表明自身并没有携带或暗藏兵器,这才高声喝道:“且通知你家主帅,就说吕师囊大营军师吕助,前来拜访。”
……(本卷结束) ……
第十三卷
⒈⒈第一回 有什么可谈的
吕师囊军师吕助?
李民和朱武、公孙胜等人得报。都有些莫名其妙。
李民那是根本不晓得吕师囊还有这么一个军师吕助。更不知道这个吕助前来拜访有什么用意。
而那朱武,虽然从俘虏的盘问之中,知道过吕助这么一个名号,可在那些俘虏的口中,这个吕助,却是根本不是什么有才或是有名的人物,与其说是吕师囊的军师,不如说是吕师囊的一个跟班。从来没有什么发号施令的什么。只是跟着吕师囊,给吕师囊传话的那么一个人物,以至于这个吕助的名声,虽然占据了吕师囊军师的要职,可却比吕师囊帐下江南十二神的名声都远远不如。
似这般一个人物,朱武原本没有更多看重,可如今,据日间那些最后投诚的吕师囊军卒说,就是因为这个吕助射住了辕门,让这些溃军不能入营,这才愤然投诚的。
这等作为,那些军卒气愤,可朱武当然不会这么想,若是那吕助放开辕门,任由这些败军冲入,只是败军争抢入营通道,就能把这营门冲垮了,而他朱武,更可借机指挥兵马趁机掩杀,一举夺营。正是这吕助看似无情的决然命令,这才让朱武没有了可乘之机,不仅暂时保全了吕师囊大营。而且还保全了部分溃逃的兵卒。不过,这却也是说明了,这吕助在那些低层军卒中地威望。果然是不怎么有名,否则,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溃兵根本就不听军师的号令。而且,在被镇压之后,还要分出多种意见,甚至直接有投诚地。
故此,这个吕助,虽然有可能有才,有决断,但威望不足。也是极明显的。没有足够的威望,在这吕师囊被擒之际,要想全权统辖剩余兵马,并组织反击,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朱武虽然有些看重了这个吕助,可却也依然没有认为马上就要被攻破的这支吕师囊大军,还能在这吕助手中翻出什么花样来。
可如今吕助却是单身一人前来,不说其用心如何,光是这份胆识,已经是让朱武更加高看了几眼。不过。作为李民的军师,而起朱武本人也是极端那种好推算的人,这吕助前来的用心,却是更让朱武感兴趣。
朱武套用了几种可能与目地,排除了吕助不可能是来刺杀李民,以及如祢衡击鼓骂曹一般来痛骂李民一顿出气的。剩下的,最多不过是这吕助有什么后手,能以之为要挟,来与李民谈判的,其他的。却都是那向李民投诚的面大。
朱武算计一番,当即向李民笑道:“恭喜主上,此人来此,吕师囊残兵可除。我军大胜在望。此人,但见无妨。”
入云龙公孙胜虽然不像朱武哪般的好推算,可却也是一个聪明人,听朱武如此说,略一算计,也是认可了八九。当即也是微微的点头赞许。
这朱武和公孙胜全都点头要见了,李民自然没什么好拦阻。当即传召。
不多时,那吕助很是坦然自在的走了进来。见到李民。深施一礼拜道:“草民吕助,拜见国师。”
“免!”李民轻轻说了一字之后。淡然问道:“吕助,你本是吕师囊部下军师,今吕师囊被擒,你独自前来,可是来投诚的?”
有理不在声高,李民地话声虽然不大,可却是一句就把吕助贬了下去,暗示了李民如今与吕助之间的身份悬殊,无形中就对吕助施加了巨大的威压。====
可吕助却是从容的站起身形,不卑不亢的答道:“非也!非也!草民虽非圣贤,却也颇知忠义,更何况吕帅乃是草民堂兄。吕帅与我,既有主从之实,更有兄弟之义。草民却是不会背弃吕帅,另投他人的。”
吕助话语立足忠义,举止从容,气势上却也是不落分毫。
李民暗自赞赏:这吕师囊手下的人才,却是不少。
可如今李民抓住了吕师囊,吕师囊的大营更是只剩下七八万的败军,李民早就彻底占据了上风,自然也就无所谓的问道:“既如此,你来我处,却有何事?”
吕助淡定地说道:“无他事。只因吕帅被擒,我特来请国师念在旧情,放了吕帅。”
李民有些奇怪,可却依然平淡的问道:“本尊却是不曾记得与那那叛贼有何旧情。”
吕助肯定的说道:“国师,点头相见,既有三分情面。国师莫非忘了,昔日国师南下,我家吕帅苦心召集的英雄擂,却成了国师地纳才之所,我家吕帅不仅没有怨怼国师,而且还好生招待,这莫非不是情分么?”
太有才了!这等撬行市的情分,也能算是情分么?
朱武和公孙胜对望一眼,均是心中大为赞叹。极为佩服此人的面皮。
而李民则是微微一笑。虽说吕助这等顺杆爬的言辞,在如今这个时代很是黏人。可是,比之现代的那些推销保健药,以及传销的人来说,那却是根本就是纯洁无比的顽童了。
李民根本没在意这些。径直说道:“此等情分不算。本尊应天子之邀平叛,乃是大义。吕师囊乃是首犯之一,不可轻放。”
“不可轻放,那就是还有放的可能了。明人不说暗话,却不知国师如何可放我家吕帅?”吕助极是黏人地又爬上一层。李民暗叹:此人却有锲而不舍地精神,若干传销,必是精英。
李民端详了一下吕助,反问道:“你却有什么可让本尊觉得能放这吕师囊的?”
谈买卖,自然是要知道对方地底牌、底线,才能获得最大利润,先开口说出条件的,都是要被对方讨价还价的。
说起来,这等讨价还价的方式,李民看书看的多了,可无论是李民在现代的身份,还是在宋代的这个身份却是都从来没有碰到过。在现代,除了买菜,李民却是没机会与他人讨价还价,而在这宋代,却是没有人有身份与他李民讨价还价,故此,李民被吕助这么一个牛皮糖一缠,却也是有几分兴趣。
而那吕助见李民肯谈,高兴不已。谈判、谈判,只要有的谈,那就有谈成的可能。最怕的就是人家根本不搭理你,那可就什么希望也没有了。虽说李民反问一句,并没有没有说出他的条件,让吕助的话术没有完美成功,可还能保持着继续谈,还有希望,那对吕助来说,已经是莫大的兴事了。谁让现在吕师囊被擒,他们吕家军已经陷入了困境下风。
故此,吕助当即毫不计较的坦言道:“只要国师能释放我家吕帅,我必说服我家吕帅退出广德,不在拦阻国师赶赴秀州的日程。日后战场上相见国师的军兵,也必定退避三舍,不与国师为敌。”
李民一听,顿时笑了。招手朱武道:“看来他尚未看清时局,你且与他说。”
朱武对李民微微一躬身,领命。随即转身昂然对吕助说道:“吕助!你为吕师囊军师,想来也是一个明白人,却如何说这般糊涂话!如今吕师囊被擒,尔等叛军,群贼无首,士气低下,心无斗志。剩余兵马,最多也是不过七八万,而我军连战连胜,正是士气高昂,渴望立功之时,只要我军号令发出,与那广德的广德军,里应外合,即可一鼓而下尔等大营。等吕师囊残余军兵被击溃,其本人又在我军手里,生死由心。我军却又何必放了那吕师囊,平白留下一个敌人,只为了那虚无飘渺的空枉许诺。只要杀了他,自然也就没人可阻挡我军前进的道路,战场上也就更不必他来退避三舍了。何况,我家国师神通广大,法力无边,战场之上,却又怕的谁!用得谁来相让!”
朱武这番话,却也是说的有些气势。可那吕助早有准备,却也是毫不在意。稳稳的说道:“朱军师。您想错了。吕帅虽是我等之首,可却也是在他活着的情况下。但凡吕帅身亡,我军自然也会另推魁首。就如那吕帅不在之时,自有我持掌军符,统领大军。而至于现今残余的军兵,想来朱军师也知道,那不过是一些灾民无奈奋起而已,从军不过两月,更是训练、装备全无,只是在战场上边打边练,走到了今天罢了。算不得什么精锐,就是全部送给汝军又如何?看你等行军的辎重,恐怕还未必敢收留这么多的军兵。”
⒈⒈第二回 李民弱点
朱武哑口。再次展现了他虽然擅于布局,可在口舌之上,却还是缺欠几分的尴尬。
李民暗自叹息:果然人无完人。无怪乎若是没有我的干涉,这朱武上了梁山之后,会被那只会用小聪明,马后炮的吴用,彻底的压制。
不过,李民却也是不能看着这吕助在自家面前逞威风。当淡然说道:“不错!本尊若是杀了吕师囊,你们自然再会重立魁首。可新立的魁首,又如何能有吕师囊一般的威望。如何能聚拢军心,与本尊作战。何况,本尊连吕师囊都斩杀了,却不知还有何人肯做这出头鸟,与本尊为敌。若还有这般的庸才,再杀了,也就是了。”
李民口气淡然,却是显示了无比的自信。无形中就让吕助感受到了无比的威压,以及死亡的迫切。而这一回,却是与李民的重力操控,没有半分的关系。实属居移气,养移体。这几年当惯了上位者而养成的一些威压。
何况,李民这句话,更是说中了要害,挑明了点上,吕助根本无法辩驳,自然杀伤力也就更大了。
吕助的气焰,当即被打下。
虽说吕助自进帐以来,从来没有高傲过,可他那种不卑不亢,全不在意,以及绝对的自信,却更是让朱武等这种聪明人看不惯。反倒是那种自傲无比的,朱武等人,却是不会在意了。这就像没有人会和狗计较一般。不喜欢了,直接打死,也就是了。
如今。吕助虽然还能强自保持着风度,可目光已经不再如原先哪般从容和自信,这就让一旁地朱武和公孙胜,心中说不出的爽^^尤其是先前言辞上有些吃亏的朱武,那心中就更爽了。
不过,这吕助虽然被李民将了一军,自信心有些受到打压。可却显然还有些不死心。兀自强撑着说道:“即使如国师所言。我军并无可完全取代吕帅之人,可我军剩余之八万大军。却也属实。以接连几场国师所为看,我断国师必不是酷杀之人,不管是国师心有仁慈也好,还是上体天心,不敢大肆杀戮也罢。只要国师不杀。十余万地军兵,国师不是要空耗钱粮的养着,就是责其散去。以我观国师辎重,必无力承担十万降兵口粮,而令其自散,那些军兵无粮。也只能重新铤而走险。我军虽没有吕帅,可有这些兵马,却也可不断骚扰国师行程。何况,不瞒国师说,吕帅带的这些军兵,不过是为了日后大兴而培养的底班,攻城也不过是为了练兵罢了。我家吕帅,暗中有两万精兵,却是我吕家本族的子弟兵,训练、装备。尽皆精锐,一直由我暗中操控。我今来此之前,以委托心腹,若吕帅不得归。就带领这两万精兵退却,而后沿途游击骚扰国师军马路程。我不知国师军兵还有何隐藏实力,可北方兵马,多是不熟水性,而我南方却又是河道众多,想来,国师就算神通广大,发力无边。却也是不能随心冻结所有河道。意之渡河。如此。再有我军骚扰,国师行军日程必然极大耽误。我观国师行军路线。想来乃是要去秀州,这秀州如今正在我军主力三大王的兵马围困之下,不日即将攻破,若是去的晚了,秀州一破,苏州首府,尽呈我军眼前,一旦破之,我军苏杭呼应之势必成。国师军兵虽然精锐,可数量毕竟稀少。一旦陷入包围之中,没有迂回之地,任由我军发挥兵力数量之优势,恐怕就算是国师神通广大,却也难免要吃一败仗。^^^^而国师若是能及时救援秀州,有苏州东南首府为后盾,不仅钱粮调度充裕,而且兵源也可及时补充。却是足可有与我军主力一战之力。如此机缘,草民所求,不过是放了我家吕帅,国师何不各取所需,皆大欢喜。”
吕助款款而言,开始还有些被李民看破的心虚,可越说越流,越说越自信,却是把阴谋说成了阳谋,很有苏秦、张仪之风范。却是说地朱武和公孙胜都暗中有些叹服:这个家伙太能说了。算计也不错,竟然把我军的战略目标都能猜测到。真是不简单。
李民也是觉得这个吕助果然有才了。可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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