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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的人狼城-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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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知道这件事时,已经是早上八点了。

为了送早餐给兰斯曼,我和施莱谢尔伯爵、葛尔妲三人前往地下室。施莱谢尔伯爵和葛尔妲到地下室是为了去厨房的储藏室拿食物。

谬拉从天亮后就很没精神,他连早餐都没吃,只是一直裹着棉被,躺在墙边。

“抱歉,罗兰德。我好像有点发烧,我要去睡一下。中午应该就会好一点了。”谬拉有气无力地说。看来这接连不断的惨事给他带来相当大的压力,从他的脸可看出他已心力交瘁。

关着兰斯曼的单人牢房钥匙一直在萨鲁蒙那里。我们从他那里拿到钥匙,然后交给施莱谢尔伯爵。我、施莱谢尔伯爵、葛尔妲三人小心翼翼地往地下室走去。接二连三的恐怖凶杀案,压得我们喘不过气来。我们下楼时,彼此完全没有交谈。杀人魔或许会突然攻击我们,所以我们必须时时提高警觉。

但我们万万没想到,单人牢房竟然会变成那样。我们太大意了。我们进入拷问室后,看到的残酷景象,让我们的血液就像冻结般——不,是真的冻结了!

打开拷问室房门的是施莱谢尔伯爵,我们跟着他走进房内。走到一半时,充斥整个室内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在我身后的葛尔妲发出的惨叫让我意识到又发生了惨事。当我看到单人牢房门前那个血淋淋的肢体时,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在油灯光线照射下,飞进我视野的,是一幅震撼的画面。单人牢房的门被又粗又长的木制门闩与挂锁锁着。门前放着一个直径约十公分的银制平底大盘子。盘子上堆着血淋淋的诡异肉色物体。因为我从来没看过这样的东西,所以我一时之间无法确定那是什么。

【兰斯曼(?)陈尸现场】

那是血腥又可怕的物体。是令人作呕的丑陋肉块。

是人类身体的一部分。是从人的身体切下来的。

我最先认出来的是从膝盖被切断、并左右颠倒放置的两条腿。脚的下面,朝门放置的血淋淋物体,应该是从手肘处被砍断的手。

“这、这是”我用模糊到几乎听不清楚的声音说。

“真的是太惨了这是被砍断的这大概是兰斯曼的双脚和右手吧”伯爵绝望地说。

没错。兰斯曼的手和脚被切了下来,然后堆在这个银盘上。

这是恶魔的恶行!

手和脚的切断面血肉模糊、惨不忍睹。在失去血色的皮肤碎片间,可以看见被血染成黑褐色的肌肉、脂肪、骨头和神经。又黏又黑的血从银色浅盘溢了出来,流到地板上。

施莱谢尔伯爵慢慢朝房间内部走去。他拿着油灯的手往前伸,照亮了门的前面。但是伯爵因为太过恍惚,所以脚踢到了银盘,裤管沾到尸体的血。

“罗兰德你来看看这个”伯爵因害怕而后退一步,他指着门的下方。

我不发一语,摇摇晃晃地朝他走去。室内弥漫浓浓的不祥之气,连油灯的灯光也擦拭不去。伯爵所指的地方是另一件恐怖的事。我的脚整个僵住,身体几乎完全不能动弹。门下方送食物用的小窗户,被银盘和银盘上的肢体挡住,依然能看到兰斯曼伸到外面的一只手。但这只手并不寻常,因为这只手的手腕处被切断,手掌不知去向。

我凝视着这个惨绝人寰的杀人现场。

我本以为,露出在小窗户外面的,是外套和白衬衫。但是那个血淋淋的切断面证明我错了。兰斯曼那早已不存在的手指,可能是为了要找回他被割下的手脚,所以才会伸向银盘吧。

我的意识愈来愈不清楚,整个视野被现场的血液涂成了黑褐色。

葛罗德·兰斯曼是惨遭人狼杀害的新牺牲者。

2

我和施莱谢尔伯爵完全不知该说什么。

当时我还没注意到这次的杀人事件的不寻常之处。因为我的意识完全被血、惨不忍睹的尸体,以及被肢解的肢体给占满了

“葛尔妲。”施莱谢尔伯爵嘴唇微微颤抖地说,“你去楼上请谬拉和阿诺医师下来。”

葛尔妲没有回答。

我和施莱谢尔伯爵回过头去。肥胖的女厨葛尔妲面无血色地僵在走廊门口。她用手压住嘴巴,拼命忍住尖叫,已经快哭出来了。

“葛尔妲!”施莱谢尔伯爵压抑怒气,再次叫她的名字,眼神十分凶狠。

“是,是。”

“你没听到吗?快到楼上去!”

“呃、这”

“请等一下。”我打断了伯爵的话。我的语气激动到连我自己也不敢相信,“这样很危险。搞不好凶手还在附近。”

“那你和葛尔妲去。然后把她留在楼上。”

“这样你很危险。”我犹豫不决地说。

“没关系,我身上有枪。”伯爵从怀里拿出一把女用小型手枪,握柄上还镶着珍珠。那是一把点二二口径的手枪。

“好。”我催促不停颤抖的葛尔妲,赶快走回二楼的宴会厅。葛尔妲的双腿发软,不听使唤,连走路也举步维艰。

“请,请走慢一点,罗兰德先生。”她大口喘气,移动蹒跚的脚步,跟在我后面。

我们最后平安到达宴会厅,并将这件杀人事件告诉谬拉和阿诺。阿诺与葛尔妲留在宴会厅,谬拉则与我一起快步走向地下室。

施莱谢尔伯爵满脸苍白地在拷问室等着我们。谬拉只看了室内一眼,就受到极大震撼,向后退了好几步。

“这、这是怎么回事是谁做了这么惨忍的事神啊您为什么会让这么惨无人道的事情发生呢请您宽恕失去人性的恶人”谬拉双手抱头,从内心深触发出感叹。

不过施莱谢尔伯爵下定决心说:“我要把单人牢房的门打开。”

我默默地点头。门前的大盘子装着死者的手和脚,门的另一边又有兰斯曼的尸体,因此开门绝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施莱谢尔伯爵把锁着门闩的挂锁打开,我也帮忙慢慢把门推开,并注意不要踏到大盘子与地上的血迹。门另一侧的尸体在石地上移动,发出了声响。

门被打开了大约一半。我侧耳倾听,确认没有人躲在房里后,我们三人便走进单人牢房。

我们在门后发现趴在地上的兰斯曼尸体。他尸体的惨状令人看了一眼就作呕。

兰斯曼的右手伸到小窗户外面,左手从手肘处被切断,双脚也从膝盖被切断。被切断处的衣服和裤子都被割得零零碎碎的,并掉落在血泊中。袜子和鞋子被丢在房间的正中央。首级与卢希安被杀时一样,消失无踪。

犯人从脖子将尸体切为头和身体两个部分,然后带走尸体的首级。

“兰斯曼”谬拉摘下眼镜,双眼紧闭,仰天一叹。

施莱谢尔伯爵把脸从尸体的方向转移到我们这边,无力地看着我们,“犯人杀了他之后,将肢体肢解然后再摆放在门外的银盘上”

“头不见了。”我指出了这个怪异的情况。

“是啊。”

凶器就在室内,那是一把类似蒙古人所使用的宽刃阔刀。

刀子从尸体的背部刺穿胸部。刀刃磨得很锐利,杯状的护手下连接造型优雅的长柄。

“这是武器房里的刀子。”谬拉颤抖地说。

阔刀的刀刃在油灯的照射下闪耀着光泽。死者背后的伤口周围都被血染成黑色。看来兰斯曼的首级与手脚,就是被这把阔刀切断的。尸体皮破骨碎,被切碎的血管和神经掉落在外面,肉片四处飞散。看来凶手是用蛮力猛砍尸体。我们还在血泊中找到刀刃砍到地板的痕迹。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谬拉惊恐不安地环顾阴暗室内。

油灯的橘色灯光照在石壁和地板上。室内满是灰尘、污垢与霉垢,天花板角落还挂着蜘蛛网。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施莱谢尔伯爵绷紧着脸问。

“犯人是从哪里逃走的”谬拉如喘气般深呼吸几次后,用干涩的声音小声说。

我和施莱谢尔伯爵一时之间都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们想想看。”谬拉看着我们说,“门外插着门闩,还有挂锁锁着。凶手是如何进入单人牢房?又是如何出去?”

我愕然。我们都被这残忍景象震慑,完全没注意到这个问题。这其中除了惨无人道的杀人手法之外,还有一些不寻常的问题。

这一次依然是密室杀人。只能说这是个根本办不到的超自然犯罪行为。

四周都是厚厚的石墙,入口则是一扇又厚又坚固的门,门全都被拴上门闩,还用挂锁锁住。钥匙则一直在萨鲁蒙身上。

到底犯人——人狼——是如何进入里面杀死兰斯曼,将他肢解?他又是如何从密闭房间出去?

门上面的小窗户嵌着三根铁棒。杀死兰斯曼的阔刀护手相当宽,无法从铁棒之间穿过去。至于门下方送食物的小窗户,虽然可以勉强把刀伸进去,但这样并无法做出肢解人体的暴行。手脚可以从下方的小窗户推到外面(或是从外面拉出去)。但是人的头却无法穿过小窗户。所以犯人一定是自己带阔刀进入单人牢房里,将兰斯曼杀死后,用手拿着首级从门口离开。

【关闭兰斯曼的单人牢房门内、外侧示意图】

然而,我们发现尸体时,单人牢房就如之前所描述的,处于完全密闭的状态。

魔术再度出现。不可能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地化为可能。

能想得到的可能性只有一个。

杀人魔是在兰斯曼不注意时,突然化为实体,出现在他身边。他不知是从墙壁中冒出来,还是由空气凝固而成,总之他拿着阔刀突然现身,把吓得动弹不得的兰斯曼杀死。接着切下兰斯曼的手脚后,再把阔刀插在兰斯曼背上,手捧被切下来的肢体,轻而易举地穿过房门,离开单人牢房。

没错,这是如恶梦般的魔术。这是血淋淋又邪恶的地狱妖术。

萝丝!你应该会笑我的想法是如此疯狂又荒诞无稽吧!但我在经历过亲眼见到尸体消失、卢希安与夏利斯夫人在密室中被杀等令人战栗的事件后,不论是再如何离奇,我都能接受

狭窄单人牢房内的时间仿佛静止了。

“——凶手到底是怎么办到的?”谬拉再次重复道。

“太匪夷所思了”我低声说,吞了一口口水。

施莱谢尔伯爵用斥责般的口吻对我们说:“凶手如何进出房间并不重要。还有其他问题更需要我们去思考。”

“不重要?”谬拉用幽灵般的表情反问。

“没错,真正重要的是尸体。兰斯曼是如何被杀、何时被杀。凶手有没有在尸体上留下线索,这些问题都很重要。我们来检查尸体吧!”

施莱谢尔伯爵在尸体旁蹲了下去,触摸尸体的肌肉。他和我们都不是医师,无法得知正确的死亡时间。但他的尸体还没开始僵硬,血也还没凝固,由此可知兰斯曼的死亡时间大约经过了三、四个小时,最多不会超过五个小时。也就是说,他可能是在半夜三点到凌晨五点之间被杀。

那一段时间,我和谬拉、阿诺、萨鲁蒙都一直待在宴会厅。所以至少我们四人不是犯人——也就是没被人狼附身——

还是犯人使了什么可怕的诡计?

我们的不在场证明是绝对成立的吗?

星光体会不会趁我们睡觉时,从我们其中某人的身体离开,飘浮到地下室,犯下这起杀人罪行?

虽然萨鲁蒙说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但我现在已经什么都不相信了。

“你们确定他真的就是兰斯曼吗?”施莱谢尔伯爵站起来,用沉重的声音说。

我们对这个意料之外的问题感到惊讶。

“你为什么会这样问,施莱谢尔伯爵?”

“尸体没有首级。我们要看到脸才能确定他到底是谁,不是吗?”

“但从衣服与体格来看,他的确是兰斯曼。你认为这是别人的尸体?”

的确,死者身上并没有能证明身份的特征。但我们也没有怀疑他不是兰斯曼的理由。

“我只是想确定一下。为了慎重起见,检查一下死者身体的特征好了。兰斯曼先生右手无名指上应该带着婚戒吧?他曾说他的戒指拔不下来。你能不能去外面的盘子看看?”

“好”我心里百般不愿。我真的不想再看到那个血淋淋的东西。

我一脸郁闷地走到单人牢房外,开始检查那个大盘子。因为不想直接碰触到死者的肢体,所以我向谬拉借了手帕。我将兰斯曼的肢体——从膝盖以下被砍断的双脚、从手肘处被砍断的左腕,以及从手腕处被砍断的右手掌——全部排在地上。兰斯曼惯用右手,戒指是戴在左手,施莱谢尔伯爵可能是记错了。这的确是之前夏利斯夫人拿来向大家炫耀的戒指。

“这样应该就能确定这是兰斯曼的尸体了。”谬拉戴起眼镜,仔细端详这些尸体低声说。

“你记忆力真好,还记得他手上有戴戒指。我都忘记了。”我很佩服伯爵的记忆力。

“没什么。”施莱谢尔伯爵兴趣缺缺地说。

“不过,犯人为什么要拿走他的头?”

“亚兰也是同样的遭遇,没什么好奇怪的。”

“但是这次被拿走的只有首级。卢希安不只被切断双手,还连同首级被拿走。”

“这些都是凶手一时兴起的念头。他是个疯狂的杀人魔,你们还企图替他的行为作出解释吗?”

我和谬拉无言以对。但凶手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心中依然存疑。

“他为什么会被杀呢”谬拉露出疲惫的神情,低声说。

我的头脑再也没办法好好思考。

“其他被害者也一样,亚兰与其他人也都平白无故地失去性命。凶手究竟为了什么,要一再犯下这些罪行?”施莱谢尔伯爵一脸愤恨难平地说。

为了驱走死亡的气息,我转而考虑其他事。

“凶手是怎么进到房间里的呢?”我看向门口,问谬拉。

这里是单人牢房,钥匙也一直由萨鲁蒙保管。照常识推论,凶手是无法进到牢房里的。

“你们怎么还在说这个!挂锁虽然坚固,构造却不复杂。用铁丝之类的道具应该就能打开,不是吗?”施莱谢尔伯爵生气地说。

“这个锁没有备用钥匙。”我提醒他。萨鲁蒙之前说过,这道锁的钥匙只有一把。就算他说谎好了,但他伤得那么重,也不可能犯下这起杀人事件。

门与旁边的墙壁上有着匚字形的金属固定物,四方形的门闩则穿过所有的固定物。其中一个固定物上缠着铁链。铁链是先穿过门闩上的一个洞,然后再用挂锁将铁链锁住。

谬拉将油灯拿到门边,拿起挂锁仔细端详。

挂锁还相当新,在四方形的锁头上有一根半圆形的铁棒。钥匙孔在锁正中央的下面,只要把锁打开,那根弯曲铁棒的一端就能随意移动。

“请把钥匙借我一下。”谬拉从伯爵的手中接过钥匙后,试着把锁锁上、打开,“这个锁的构造蛮坚固的。钥匙的形状很复杂,也不容易转动,所以要用铁丝打开,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而且钥匙孔上没有用螺丝起子等工具强行插久的痕迹。”

“嗯。”

“问题是,犯人为什么刻意制造这个密室?他不把门闩和钥匙锁回去应该也没关系吧!他必须要把锁打开才能进去,但是出来的时候没必要再锁回去。他这样反而无法迅速逃离现场,在时间上是一种损失。”

“他这么做是为了让你们害怕吧!他要让你们误以为这是幽灵所为。”

“真的是这样吗”谬拉不能接受伯爵的说法。我也一样。

结果,挂锁本来是萨鲁蒙的东西,和钥匙只有一把,这两点成了谜团的核心。如果锁是由城堡里的人准备的,譬如施莱谢尔伯爵,而且钥匙也在他身上,那么这个密室的谜团就能解开了。'TXT小说下载:TXT100'

也就是说,犯人只要事先准备好一模一样的A、B两把锁,就能制造密室。犯人一开始先用A锁把兰斯曼关起来。然后再把锁破坏,将他杀害。接着在肢解完尸体后,用B锁把门锁起来。接下来再若无其事地和我们一起发现尸体。让大家以为B锁就是之前的A锁,这么一来,这个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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