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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枭雄-第4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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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士信站在一处土丘上凝望着不远处的县城,县城城墙在大业二年重新修葺过。高大而坚固,又引白狼水为护城河,河水宽阔。城门和吊桥都是新铸,极难攻打。
罗士信眉头皱了起来,这次率军北上他并没有携带大型攻城武器。这座坚固的城池怎么能攻得下?
就在罗士信立马在土丘沉思之时,城上的守军也发现他们,急速禀报守将高崇道,高崇道奔上城眺望半晌,见巡城大将头戴银盔,手执大铁枪,身边只跟了一百名骑兵,相距城池不到一里。
高崇道知道隋军戴金盔者只有杨元庆一人,戴银盔者也是军中高官,此人必是隋军主将。他心中暗喜,急令左右:“速开西城,待我领军去杀之!”
西城悄悄开了一条缝,高崇道亲率两千骑兵从西城冲出,向罗士信偷袭而来。高崇道身高六尺五,膀大腰圆,也是使合扇板门大刀,勇猛异常,这也是高氏三兄弟的共同特点,都是勇猛无敌的万人之将。
转过墙城。离罗士信约有四百步,便被罗士信的亲兵发现了,亲兵大喊:“将军,有敌军偷袭!”
远处尘土飞扬,马蹄声震天,高崇道脸sè带着狰狞的笑容,挥刀大喊杀来,罗士信见对方竟然有两千骑兵,而自己只有百余人。
他可以冲杀出去,但他的亲兵就会全部战死,他不想接战,立刻调转马头,一挥手,率领手下向南奔去,高崇道却紧追不舍,一路大喊大叫。
罗士信大怒,摘下弓箭,弓在手,箭在弦,转身一箭向高崇道shè去,高崇道见来箭凶猛,一侧shè躲开这一箭,他身后的一名骑兵却被shè中,惨叫扑倒在地。
罗士信的箭法虽然不如杨元庆,但他也师从张须陀,学了一手高明的箭法,左右开弓,百发百中,他飞箭如流星,一连shè出十几箭,十几名骑兵连续被shè翻。
他jīng准了箭法震骇住了追兵,高崇道最终不敢再追赶,他抬手止住了手下追赶,眼睁睁望着敌军主将远去,恨得他牙齿紧咬,重重向地上啐一口唾沫。
罗士信从浮桥渡过了白狼水,正好遇到副将李海岸率千余骑兵接应而来,李海岸急忙上前行礼,“卑职救援来迟,让将军受惊!”
罗士信摆摆手笑道:“敌将不来偷袭,我还想不到破敌之策,现在我已经有办法了。”
下午,驻扎在白狼水东岸的隋军开始拔营起兵,从三座浮桥渡过了白狼水,向柳城进发,金戈铁马,旌旗招展,战鼓如雷。
隋军在距离柳城约五里的平原上扎下了大营,数十万根矛刺抽在大营四周,辎重大车围成一圈,近千顶大帐整齐地排列在矛刺和辎重大车中间。
城上守军默默注视着隋军扎营,每个人眼中都流露出了一种不安的神情,隋军横扫河北,先后剿灭了魏刀儿、罗艺和窦建德,现在又轮到了他们,他们能否挡得住隋军的猛烈攻势,连临榆关那样的坚城都挡不住,他们可能吗?
士兵们心中都沉甸甸的,就在这时,隋军大营内忽然鼓声大作,一队队骑兵从大营内飞驰而出,约三千余骑,片刻便奔至城下,大旗如云,长矛如林,战马纵横奔驰,激起黄尘滚滚。
为首大将银盔铁甲,舞动一杆大铁枪,威风凛凛,他纵声向城头大喊:“我乃隋将罗士信,率三千军向尔等挑战,可敢一战否?”
众士兵一起扭头向主将高崇道望去,高崇道的脸胀得通红,尽管他率军袭击罗士信,但那只是偷袭,如果真的率军出战,他却没有这个胆量,或者说他有这个胆量,但高开道的严令却使他不能率军出战。
他的脸胀成了猪肝sè,恶狠狠道:“谁也不准出战!”
任凭隋军在城下挑战,城内守军仍是坚守不出,一个多时辰后,罗士信率军回营,刚回大营,一名士兵奔来禀报,“将军,牛将军来了?”
罗士信不由一怔,牛进达不是率军走水路吗?他怎么来了,他心中疑惑,翻身下马,快步走回大营。
刚进大营,牛进达便迎了出来,笑道:“士信,对我回来感到奇怪吗?”
牛进达也是张须陀手下大将,和罗士信交往多年,两人关系极好,罗士信略一沉吟,立刻明白了,“可是总管替代了你,命你回来了?”
除了这个理由,罗士信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牛进达笑着点点头,“你猜得不错,正是如此!”
果然被自己猜中了,罗士信jīng神一振,但心中却又有一种莫名的压力,总管亲自出战,由此可见他对辽东战役的重视,自己肩上的担子也就更重了。
走回中军大帐,牛进达问道:“我听士兵说,你出去挑战了,怎么样,他们肯应战吗?”
罗士信冷笑一声,“一帮孬种,我率三千人去挑战他的三万人,他们一个个做缩头乌龟,不敢出战。”
“恐怕不是他们不敢出战,应该是高开道的严令才对,应该是高开道不准他们出战,等待高丽援军。”
“我当然知道!”
罗士信眼中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不过高崇道却不是一个能沉住气的人,如果他真的严守命令,他就不该出城偷袭我,说明他心中还是有自己的想法,我就激他,他迟早会沉不住气。”
。。。。。。。
次rì一早,罗士信又再次率军来到城下,这一次他只率一千骑兵,在城下叫骂挑战,他更派了几名嗓子大,力气足的骂兵,叉腰在城下大骂:“你们这帮割了卵子,没有蛋的孬种,不男不女的宦官,生个儿子没屁眼的无用之辈,你们还是男人吗?你们的女人在家里养汉子,你还要送钱回去.....”
隋军的叫骂异常恶毒,城内大将皆勃然大怒,纷纷冲到高崇道面前大喊:“将军,出战吧!我们丢不起这个脸。”
高崇道眼睛喷shè着怒火,他也被隋军欺辱激怒了,他紧紧抓住城砖,几乎要将城砖捏碎,他忽然大吼一声,“统统给老子闭嘴!”
他狠狠一拳砸在城砖上,对周围将士怒斥道:“谁敢再提出战,我就宰了谁!”
他转身便怒气冲冲下城去了,众将面面相觑,都不约而同大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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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rì一早,罗士信又率领两千人出营去挑战了,这一次,他却更有把握,出营前他对牛进达和李海岸道:“命所有士兵整装待命,一旦敌军出城,立刻出兵掩杀!”
牛进达有些惊讶问:“今天高崇道会出城吗?”
罗士信冷笑一声,“今天他一定会!”
他大枪一摆,“出营!”
两千jīng锐骑兵跟随着他向城池飞驰而去,牛进达望着罗士信走远,他回头大声令道:“传令三军,整顿兵马,准备作战!”
罗士信率领骑兵一路疾奔,片刻便冲到城池之下,他对城上大喊:“城上各位公公,昨晚睡得可好?”
隋军士兵们一片大笑,城上守将恼羞成怒,喝令放箭,城上乱箭纷shè,可惜shè程不到,没有半点作用。
隋军退到两百步外,一个个下马,悠闲地躺在地上休息。
这时一名隋军骑兵飞奔上前,手上捧一只木盒子,他奔到城下仰头高声喊道:“请不要放箭,我奉命送一件东西给高将军,他一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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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奇耻大辱
家里网络出问题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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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头用长钓竿放下一只吊篮,隋军士兵将盒子放进篮中,转身便飞奔而去,守军将篮子钓回城内,篮子里是一个一尺见方的木盒,上面写着‘高崇道将军亲收’,落款是‘隋将罗士信敬赠’。
士兵不敢怠慢,捧着盒子飞奔下城,高崇道就住在靠城门不远处,是一座富商的大宅,他这几天心情恶劣,整天喝酒解闷。
一早,高崇道和两名心腹大将坐在一起喝酒,酒过半酣,他忧虑地对两名大将道:“燕王真是愚蠢之极,竟然引高丽人来救援,这不是引狼入室吗?照我看,宁可找契丹人或者靺鞨人,都不能找高丽人,高丽人野心太大,一旦进入辽西,就没有我们的立足之地了。”
“那将军为何不劝劝燕王?”
“哼!我能劝他吗?他那个人一向独断专行,上次劝他不要和罗艺断交,还被他抽了两鞭子,随便他怎样,我不是管了。”
三人正说着话,一名士兵飞奔而至,“高将军,城下隋将送来一件礼物,说是给将军。”
高崇道一怔,罗士信居然送礼给自己,他立刻令道:“在哪里?拿来我看。”
士兵走进屋,将木盒放在桌上,两名将领连忙劝道:“敌将之物,不可轻易打开,怕有诡计。”
高崇道酒兴正浓,哪里放在心上,一摆手,“无非是一颗人头来吓唬我,人头来了,正好给我下酒。”
人头当然不可能,盒子只有三寸厚,也很轻,两名将领心中忐忑地望着高崇道打开盒子,盒子打开。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送盒子的士兵也愣住了。
只见盒子装着一套女人的衣裙,还丝质绣花,旁边还放着几盒女人用的脂粉,上面有一张纸条,写着一句话:‘高姥可喜欢?’
在隋朝,给男人送妇人之物,绝对是奇耻大辱。罗士信是在讥讽高崇道是妇人之胆。高崇道盯着衣裙,眼睛里渐渐shè出骇人之光,拳头捏地咯咯直响。是可忍孰不可忍,几天来积累的羞辱在他心中一并爆发,他猛地一脚踢翻桌子。大吼一声,“传令出战!”
两名将领吓得想拉住他,却被他一下甩开,大步向外走去,刚走到大街上,只听见城外隋军一阵阵大喊:“高姥可喜欢?”
随即轰然大笑,极度的侮辱令高崇道气得暴跳如雷,他失去了理智,翻身上马。拎刀大喝:“开城,杀出去,挑衅敌军一个不留!”
吊桥缓缓放下,城门大开,高崇道率领六千骑兵从城内杀出,高崇道吼声如雷,“罗贼。拿命来!”
他挥舞大刀,向罗士信劈杀而去,早在礼盒送进城不久,隋军便已经上马整队了,罗士信见高崇道终于开城杀出。他心中大喜,大铁枪一挥。厉声高喊:“罗士信在此,有种上来厮杀!”
高崇道猛冲而至,迎头一刀向他劈来,力道凶猛,刮起的刀风令人一窒,罗士信却不慌不忙,大铁枪一抖,分出七个枪头,分心便是一枪刺去,快疾如闪电。
罗士信枪速太快,高崇道被迫无奈,刀势一收,挡开罗士信致命一枪,两马交错,罗士信低声冷笑:“高姥可喜欢衣裙?”
“放你的狗屁!”
高崇道大骂,反手一刀向罗士信后脑劈去,刀势凌厉,罗士信一低头,让开这一刀,大枪也同时刺向高崇道咽喉,两人枪来刀往,大战了七八个回合。
这时隋军骑兵阵型已变,截断了敌军退路,远处数万隋军掩杀而来,声势浩大,高崇道看见了隋军主力杀来,他大吃一惊,虚晃一刀,拨马便向城内逃去。
罗士信哪肯让他逃掉,在后面追赶,他的战马速度极快,瞬间便追上高崇道,这时,高开道已经奔上了吊桥,大喊:“快拉起吊桥!”
罗士信纵马飞上吊桥,在空中一枪向高崇道后心刺去,高崇道躲闪不及,这一枪力道强劲,一枪刺碎了他的后心镜,将高崇道扎一个透心凉,挑于马下。
罗士信眼看吊桥拉起,他大吼一声,纵马向城内冲去,在城门边一连挑杀数十人,他单枪匹马,在数百名士兵群中来回冲杀,毫不畏惧,越战越勇,将高崇道的军队杀得七零八落,再加上高崇道已死,士兵们无心应战,见罗士信如天神般冲杀而至,皆大喊一声,四散奔逃。
这时,隋军已经用木板搭上护城河,绕过吊桥冲进城内,冲进城内的隋军越来越多,吊桥终于放下了,数千隋军骑兵冲过护城河,杀进了城内,燕军或降或逃,城池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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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郡历城县,这座青州最大城池暂时成为了窦建德的都城,在河北,窦建德一直自称长乐王,直到后期,他才接受李密的册封,称为夏王,而兵败至青州,他正式登基为夏王,所有仪仗,皆礼从国王。
时间过去了近两个月,青州的兵马渐渐整顿完毕,残兵三万人,加上徐元朗的投降之军,以及新招募的军队,他的兵力已达八万人,逐渐恢复了一点点元气。
在他的八万军中,窦建德本人直接掌控了五万军队,刘黑闼控制三万人驻扎琅琊郡,而宋金刚掌兵一万人驻扎东莱郡。
这也是窦建德无奈之举,在河北时期,他的军队就是一个大杂烩,由数十股乱匪组成,虽然兵力浩大,但真正到大战时,却又只管各自利益,不肯效死命,以至于一战即溃,他的军队基本上损失殆尽,只剩下刘黑闼的两万军和宋金刚的一万军队。
尽管窦建德也想吸取从前的教训,把军队全部掌控自己的手中,但他需要得到刘黑闼和宋金刚的支持,又不得不妥协,窦建德请求李密刘黑闼为琅琊郡王,又封宋金刚为东莱郡王。
历城县夏王是由从前的齐郡郡衙改造而成,稍微简陋一点,不过窦建德生xìng简朴,对衣食居住并不讲究,他将所有的钱财都分给了手下将士,每rì粗茶淡饭,与士兵同甘共苦。
窦建德厉兵秣马,每rì亲自cāo练军士,他念念不忘之事便是恢复故国,打回河北。
这天下午,窦建德侄女窦线娘骑马飞驰来到了大营,窦线娘被封为历城县主,但青州将士都喜欢她,称她为公主,她嫉恶如仇,严厉正大,被窦建德封为军法官,巡视各郡,执法军纪。
今天她从北海郡巡视归来,回大营向窦建德交令,她身穿细铠甲,头戴鹰棱盔,穿着长皮靴,显得英气勃勃,在大营前,她飞身下马,取出军牌向守军晃了晃,便牵马进了军营。
她先去了夏王府,但王府卫兵却告诉她,夏王在军营内训练士兵,她有转道来了军营,窦线娘一直来到了中军大帐,几名亲兵立刻高声禀报:“王爷,公主来了。”
窦建德刚训练完士兵,正在帐内喝茶休息,听说线娘回来了,他高兴得呵呵大笑,快步迎了出来,“线娘,是几时回来的?”
窦建德儿女皆亡,他便将窦线娘视为已出,对她百般疼爱,窦线娘也将他视为自己的父亲,上前行一礼,“父王,女儿有礼了。”
“唉!一路辛苦,就不要这么多礼累赘了,快进来坐。”
窦建德把线娘带回大帐坐下,给她倒了一杯热茶,笑眯眯道:“还真是巧,上午二郎还和我谈起你,说你该回来了,没想到你真的就到了,真是心有相通。”
本来窦线娘心情很好,可听父王这样一说,她的脸立刻沉了下来,“父王,以后在我面前,不要再提到这个人。”
窦建德所说的二郎便是刘黑闼的儿子刘挚,刘黑闼有三个儿子,但长子和三子都先后死去,只剩下次子刘挚,被刘黑闼视若xìng命。
刘挚今年二十余岁了,尚未娶亲,男大当婚,刘黑闼便一直想给儿子找一个血统高贵女子为妻,最好是北齐王族,不料刘挚却喜欢窦线娘,并对他父亲说,非线娘不娶。
刘黑闼和窦建德一齐长大,如果能再结为亲家当然是最好,刘黑闼便向窦建德提出了这门亲事,刘挚是窦建德手下大将,窦建德对他很了解,虽然英勇善战,但xìng格太暴烈,窦建德也并不很愿意,更重要是窦线娘坚决不答应,窦建德对这件事婚事便一直很含糊。
但现在不同了,窦建德急于拉拢刘黑闼,如果这门婚事能成,对他彻底掌握刘黑闼的军权将大有益处,拉拢了刘黑闼,剩下一个宋金刚就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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