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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异诡都全本-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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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多游乐场,你们也可以随便去玩,一切消费都由我来报销。”
“苏伯伯,你我看就不用麻烦您了,我知道您抽出时间来招呼我们已经是很不容易了,我们也不便多打挠了,这就告辞了。”
“好不容易来,怎么说走就走?”
“您还有好多事要忙,我们实在不好叨挠了。再者,我们也有别的事情要作。”
“那这样我也就不能再留你们了,儿子——”苏涉南转向苏聿,“送客人走,他们到哪里,你就送一程。”
“好,几位要到哪里?”苏聿双手叉兜,笑笑问我们。
我看了看爷爷。
爷爷叹口气说:“到西楚庄去。”
苏聿父子对视一眼,传递个眼神。
我们很快到了西楚庄,苏聿自己开车回去了。
“爷爷,我看这个苏涉南很不简单,他说的话,我也不能完全相信。”我说。
“是啊,我也觉得这个这‘鸟羽书’仍还在他们手里,毕竟那是个无价的宝宝。苏老太太当年就是再气恼,也不至烧书这么严重。”爷爷点头道。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总不能回去抢吧!”小风说。
“先不能轻举妄动,反正以后还会再见面!”颜姐望望前方,“爷爷,是这里吗?”
西楚庄,是当年大勇杜家的迁徙地。他们在这里渐渐壮大,已经成立了个不小的帮会,名曰“西品会”。杜家的公子杜羽心,现年二十,性如烈火,打架从来不要命,小时候就被称作是“拼命三郎”,后来在西品会名声响了,也都叫他“西品三郎”,他出手凶狠,武功也颇深湛,在西楚庄一带,可以说没人敢惹。
我们来到了西品的总部——垒白楼。“垒”,自然是堡垒之意,“白”一字,象征白骨骷髅。
这里的人说话很冲,所以几个门镖就被我们撂倒了,这才把西品三郎闹了出来。
他一头红里带黄的头发,像一团烈炎升腾。身形高大,也极是魁梧。森森冷风之中,只穿一件单衣,人未至,爆雷一般的吼声先到,接着是一只拳头。
小风将身一旋,将这一拳泄在了墙上,直把墙打出个深坑。
“你们为什么来生事?”杜羽心喝道。
“我们不是来生事的,只是你的手下太横了,忍不住想教训一下。”小风说。
我赶忙说:“我们是从未锥来的,来找你们父子有要紧事商量。”
“哦?你们是从未锥来的?是从什么云家来的么?”杜羽心说。
“没错。”
杜羽心瞪了那个门镖一眼,那个门镖直吓得退后了几步。杜羽心吼道:“以后别对别人那么横,这回长见识了吧!”
那四五个门镖气也不赶喘,面对这个二十多岁的少年,竟然也毕恭毕敬。
“你们跟我来吧。”杜羽心说完,头也不回地向里走去。
我们在一间大屋子里停了下来,一间宽敞的大屋,古朴凝重。除了正中间一张半红半白的地毯,什么都没有。
不一会儿一个老人带着两个人走了进来,老人秃顶白发,神华内敛,看来也是个练家子。后面一个是杜羽心,另一个人像是他的父亲,这三个人宛然是一家三代人,几个佣人端了六把太师椅出来,先叫我们四人坐下来,然后杜羽心的爷爷和爸爸了坐下来。
老人电目光闪,缓缓说,“老头子明人不说暗话,几位来者何意?”
爷爷满脸堆笑着说明了来意,言语极是和善。杜羽心的爷爷认真地听完,正色说:“本来四位从未锥远来,我们应该大排筵宴,盛情款待。但既是来客,就不应该在我们门前动武。我们西品将门面看得极重,既然你们动了手,那么依照我们的规矩,就要你们在这里再动一次手。如果你们赢了,我们杜家仍是好生相待。可话说回来,如果你们打输了,对不起,你们就不再是我们杜家的客人,我们就要遣你们走了!”
我们对望一眼,都觉得这个杜家似乎有些太不讲理了。不过既然在人家的地界,也就不能说其它的。
“好。既然是规矩,那我们也只能从命。不知怎么个打法?”我说。
“这样吧,本来是几个人动手,我们就打几阵。可我看你们远从未锥而来,我们就只打一阵。中间那条红白地毯就是擂,你们主动认输、或是被打倒,亦或被打出毯子都算是输,我们也一样。不知你们要派谁来出战?”
“我来吧!”我说。
“你?”杜家三人险些没笑出来,杜老爷子说,“年轻人不要太轻狂,我看你骨质柔弱,怕是经受不起啊!”
“老爷爷也不要太轻视后人,受起受不起,打完了就有分晓!”
“好!有志气!那我就亲自来和你斗!”杜羽心说。
他脱了外衣,赤膊上阵。一身结结实实地肌肉,显得凶横无匹。
“知道这条地毯为什么是有白有红么?”杜羽心说。
我看看地毯,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一大张白布,上面染了许多人的血,所以才染上了红色。
“在你之前,有四十八个人在这个地毯上留下了血,还有一百一十九个,还没有打出血,就已经跪下求饶了。这张地毯,是有身份的人才能上来的,你们算是受了优待了!”杜羽心捏了捏拳头说。
“是么!那么你们杜家的人有没有留下血在上面?”我笑笑说。
“笑话,杜家自从铺这面地毯以来,就从没在这上面掉过一滴血,更没有败过一次!”杜羽心说。
“我很讨厌自大的人,今天想留你的血在上面。”看着这个人高马大的人,我咬咬牙说。
“废话说够了,来吧!”杜羽心暴喝一声,飞脚踢了过来。
闪!我侧脸闪开,开是他脚风虎虎,虽然没打在脸上,仅是脚风就把我的脸割破了,一道血轻轻地从脸上划下来。
杜羽心一踢不中,疾将脚回勾,仍是恶风割面。我气不过他的得理不饶,出“手”凶狠,一个手刀向他的脚腕切去,瞄准了他的脚筋所在。
杜羽心明知道这样下去会两败俱伤,但仍不变式,反而似是更加强了力道,恨不能一个勾脚挂住我的脖子将我勒死。
杜老爷子喊一声好,对自己的孙子大加赞许。显然这一招,我已经输了气势。
但我不能和他硬拼,因为这明显是对我不利,兔起鹘落之间,我一个低声避过这一脚,同时一个后旋踢扫中了他的肩膀。
这一闪一踢,一气呵成,毫无凝滞,虽然没有太大的杀伤力,但就招式上,已经胜过了杜羽心。
我满以为这一脚足以让杜羽心吃一小惊,谁知道这人一打起来,确实什么都不顾,一勾不中,一脚横踢飞来。
他这一脚三连踢一气呵成,也似乎没有半分歇止,我忙一个撤步向后跃开,这时候已经接近了地毯的边沿。
杜羽心控腿在空中,面无表情的说一声:“瞧好,热身开始了!”
热身?
杜羽心活动活动指节,一手所握拳,一手挺爪,迈一步上前,使爪按落。我已经不能再退,只能起手招架。他眼光中现出喜意,闪出猫儿经将鼠团在掌心时的光芒,同时右拳击肋,右腿前插,脚扣膝顶,已经控制住了我的两条腿。左脚也盘在半空,向我的右肋撞来。
他这时紧贴着我的身体,一只爪已经拿住了我的手腕,我再想躲已经不能,余一只手好像也已经无法同时抵挡他的一拳一脚,我才知道,我这时真如猫爪下的困鼠了
。。。。。。。。。。。。。。。
丈五地毯上,一血残阳,染红了半天白纱。一只大手,扯下了满天的星辰,直抛而来

第五卷 重振五宗 第四九章 柳骨酒血 兵戈乱京国

飞星踏罗步,慌慌却有章。风吹柳自摆,小步掠偏堂。小巧似鱼跃,玲珑如蛇趟。任尔风雷动,全然无发伤。 ——踏叶逐风说柳骨
。。。。。。。。。。。。。。。
杜羽心成竹在胸,看样子在这一招间就要决出成败。
作为未锥之主,我的使命是莫大的,所以不可以犯任何一点错误。形势危急之下,我向左猛一扭,杜羽心见我要闪,本能地反向扭来,我则迅速顺其劲反转,将他的勾拳盘脚旋开,同时弯臂为肘,用力向杜羽心的胸口磕去。
他来力奇大,动作也飞快,若是常人一定消受不起。但这时我有覆水之书在身里藏着,不知不觉间,它就将我的腰盘裹住,消了这拳脚的合力重击。
我一磕之下,杜羽心吃痛后退了数步。
“我一时大意,咱们再来过!”我说着,脚步也不停,飞一步上前猛蹿,拳脚交加,快迅无伦地攻去。
一逼之下,终于看清楚了杜家拳法中的精湛。一爪一拳,爪中自带了一股黏劲,一被它带上就不易挣脱,而且不自然地身体就会被带着移动;拳又颇为狠辣,再加上与肘的配合,几乎到了天衣无缝之境。更可怕的是,他们两脚频更,只留一脚在地,两手一脚同时攻击,而腿中呼呼生风,又似烈烈挂火,威猛难当。用一个“猛”字形容,真是毫不为过。
随着他的步步紧逼,我的潜力也被逼了出来,微风抚柳的“柳骨术”,已经让我发挥的越发浑圆,往往能在一个不可思议的刁钻角度,从他攻击罗网的漏眼中钻出。
再打下去,我的身体就越发的柔软,像一条灵蛇,从孔洞里钻来钻去,又是一条鞭子,不时抽打在杜羽心的身上。
说实在的,如果不是我体内覆水的特性,我恐怕是根本没有招架之力。杜家的拳,实在太快、太猛也太狠、太绝情了!
杜羽心久战不下,又见我从不硬碰,怒气大生,右脚灌劲,猛力地抽来。
这一腿声势不小,腿尚未至,一道火已经烧烂了他的裤子,那道火就好像是从他的毛孔里喷出的一般!
我心一惊,反应稍慢,被他一脚扫中了肩头同,心想肩头马上就要起火。不料我的云水袍是搀合了碧玉粉等好些特殊材质缝制而成,这点小火丝毫不能伤到衣衫。
我略静心神,再攻而上。这时他一腿已裸,我就能看清原委,原来那火却是从他的毛孔里钻出来的,他的汗,隐隐有一股烈酒的味道。
汗!
离火“化”字诀!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的手已经自然而然地御着他的拳风闪过他攻来的一臂,一下子拍落在他的腿上,他腿上冒出的汗水,自然而然地结成了薄冰。
我原意只是打退他的火击,没想到的是,这一招的威力竟然不小,杜羽心的一条腿顿时僵直,再也不起腿攻击。
我正要在上,他突然狂暴了起来,一口火红地血登时喷在地上。他撕开胸口的衣衫,狂抓着胸脯,嗷嗷大叫起来,痛不欲生,样子极为可怖。
这时候,刚刚稳稳坐在太师椅上的杜家父子,同时从椅子上蹦了起来,看到孙子、儿子这副样子,纷纷跪倒在地,苦苦相求道:“求公子快快救他的命,否则不过半分钟,他就没有命在了!”
“怎么救?我也不是故意把他弄成这个样子的!”我急得也出汗了。
“他腿上的酒汗被冰住了,快给他解冻!”两父子都快要哭了出来。
“好!”我扶了扶满地打滚的杜羽心,“你忍耐一下!”
我将手搭在他的裸腿上,寒冷一下子竟然从手指冰到了心里。我才知道我这一下子,威力不知比从前大了多少倍。
我以意带心,以心带手,一掌缓缓向他的腿上抚去。
没料仓惶之下,意不到,心难到,这时候半分钟已经过了十五秒,杜羽心却毫不见转机。他的父爷急得眼泪都出来了。
我心念一动,取出了覆水之书,两人见我拿出个空手卷来,又是不解,又是骇异。
不暇多想,我咬破手指,飞快在手卷上写个“化”字,心中怦怦直跳,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没等我的“化”字写完,覆水之书已经长长变大,在空中一个盘旋,我急将杜羽心的腿抬起,覆水之书陡落,将杜羽心的一条腿团团裹住,一层又一层,不多时杜羽心的一条腿就粗了数倍。
就听杜羽心突然一声戾叫,表情上痛苦不堪,又一口火色的鲜血喷出,人已经没了气息。
杜氏老父子见孙、儿已故,一股杀气在脸上纵横,但很快消去了。“我们技不如人,临阵横死,怨不得别人。我们之前说过的话仍然作数,你们仍然是我们杜家的朋友!”
“杜叔叔”我真不知道如何启齿。
“杜爷爷,杜叔叔,您不需要这么伤悲。”颜姐说。
两父子一下子急了,宝贝孙儿死了,能不伤悲么?就是你再给我们找上十来个儿子,也不能抵这一个呀!
“杜少爷兴许并没有死!”颜姐说。
“什么?”两父子不信,他们再去探探孙儿的鼻息,听听孙儿的心跳,却死无疑,怎么会没死呢!这个女娃娃拿我们穷开心么?
“看来你们不信,那咱们打个赌怎么样,如果我们公子把你家少爷救活过来,你们怎样?”颜姐说。
“这如果我的孙儿能活过来,你们要怎么样都行,我们杜家一言九鼎,绝不食言。”
“好,我要你们重回未锥,作回原来的‘大勇杜家’!”颜姐说。
“这个”两父子对望一眼,心想这个丫头也忒会打算,作回大勇家,不就是等于今后要听候他们的吩咐么!
“怎么?不答应?你们的孙子、儿子,还有五分钟的延寿,如果不早作出决定,后果你们可想而知!”
“好”杜老爷爷再无半分迟疑,“我答应你们!若是救不活呢?”
颜姐看我一眼,笑笑,意思是说,就替我作这个主了。“若是救不活,我们也当任由差遣,决不食言。”
“好,跟你赌!”杜老爷爷吹一吹白须,“你现在救活给我看。”
“那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吩咐?”
“除此之外?”杜老爷子有些不解。
“按照赌约,如果我们救不活,也要任由差遣。现在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起死回生了,也就是我们输了。老爷爷有什么吩咐,我们理应尽力办到,唯独救活令公子这一条,是无论如何不可能作到了。”
杜老爷子肺都给气炸了,“给我滚,再让我见到你们一次,绝不会放过你们!”
颜姐笑笑,说:“好的,我们自当从命。”
她转脸对我说,“小益,撤下覆水之书,我们走吧!”
我实在不明白颜姐为什么要这样作,小风和云爷爷面上的表情也同我一样,对颜姐的作法颇为质疑。
我撤下了覆水之书,上面已经蒙了一层水雾。颜姐则俯下身来,看了看杜羽心的腿。
我恍然大悟,“颜姐,我明白了!”
我也俯下身来,用力向杜羽心脚心“涌泉”点去。
“你们干什么?”一对老父子暴怒,伸脚向我们踏来。
就在这时,一道烈风刮起,呼呼作响不绝,杜羽心的父爷纷纷向后落倒,不多时已经将他们隔在丈外。
我戳过了杜羽心的脚心,他的一条腿毛孔就开始张大,最后竟然开始喘气。这条腿的呼吸由浊至清,由粗到细,渐渐地,呼吸又消失了。
与此同时,杜羽心恢复了呼吸心跳,一睁眼坐了起来。
“赤鳞,幸亏你及时赶到,否则杜羽心就死定了。”我长出一口气。
“赤鳞拜见主人。”
“爷爷要你作的事,都已经办好了?”我说。
“嗯,都妥了。”
“好,你幸苦了,歇着吧。”想想这么多天他的幸苦,不禁有些感激。
“是”。赤鳞似是退在了一边。
杜氏老父子见孙、儿醒了,都是大惊。而刚才那个近在咫尺的声音,更是让他们惊异非常。
“杜爷爷,杜叔叔,刚才下人多有得罪,望两们见谅。”
“那是什么?为什么看不到人,是隐身么?”二人仍满天疑云。
“不是,他是我的一个冥仆,只有灵魂,没有身体。”我笑笑说,“快看看你们的宝贝是不是完好,是不是短了胳膊少了腿?”
两个人赶忙过来,把着杜羽心看了半晌,见他一切如故,才放下心来。
“你们杜家练得‘酒血术’,虽然法子是对,但是注酒过烈,所以遇到冷物,就有致命的危险!”
两个人听我一语道破天机,更是惊叹,“是,我们两父子也有此疾,所以年纪一大,更不感轻易使用。”
“嗯,这个术如果练成你们这样,陡遇寒冷,非死也是重伤。我记得我隐约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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