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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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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与官家有什么……。
”高士林顿时明白过来,声音变得细微起来。
起宋朝的仁宗皇帝,无论是现在或者后世,给予的评价都非常高,称他为最会作皇帝的人,毕竟死后谥号为仁的皇帝,从古至令也没几个,不过别以为仁宗皇帝出身高贵,就一定非常幸福。
其实仁宗皇帝的童年非常之不幸,他的父亲真宗皇帝,因为与辽国签了历史上有名的条约澶渊之盟后,精神开始恍惚起来,一手掀起所谓的天降神书等吉祥预兆,把太祖太宗南征北战,好不容易搜刮得来的钱财挥霍大半。
信奉道教,也就罢了,似乎患上了迫想症,总认为自己的儿子会伤害自己,总是想把幼年的仁宗皇帝杀掉,若不是朝中大臣极力劝阻,指出如果仁宗死了,恐怕再也没有继承者,真宗这才作罢,直到真宗驾崩,按理说仁宗皇帝也应该算是解脱了,可惜又有一个垂帘听政的强势太后刘蛾管着。
刘蛾可不是简单的主,虽是歌女出身,却能让真宗不顾朝臣反对,死心塌地立她为后,手段可见一斑,垂帘听政之后,隐隐约约有当武则天的意思,幸好多亏朝臣的巧妙反对,才打消主意。
所以说在没有亲政之前,仁宗可谓生活在阴影之中,令后人啧啧称奇的是,有这样悲惨童年的仁宗,性格居然没有朝着阴暗面发展,虽然耳根子有些软,而且有几分好色,不过依然成为一个在朝中、民间,及至外国都交口称赞的好皇帝,死后连辽国的皇帝都为其掉泪立冢,可见仁宗这当皇帝有多么的深入人心。
第一章第一百二十二章 春闺之日
样的一个皇帝,能力自然不会太差,可是亲政二十一大批名臣能吏,其中包括大名鼎鼎的范仲淹、文彦博、欧阳修、韩琦、富弼等人,硬是没有使国库充裕起来,日子也过得蛮紧巴的,连夜里想吃块肉都要踌躇半天,最终还是宁愿忍着饥饿放弃了。
“才卿,治国安邦不是件容易之事,景纯刚才之言,也有警示之意。
”赵宗实幽幽说道:“想我大宋之弊端,朝中诸公谁人不知,可惜了范相……。”
“夫君,莫要再想这些烦心事了。”高滔滔柔声劝慰,美目流盼,看向高士林,露出一缕笑容:“恰好才卿在这,我们商量下什么时候为他筹办婚事。”
“姐姐……。”深思之色掠过,高士林俊面泛起红晕。
“滔滔所言极是,待选定一个良辰吉日,我亲自上曹府为才卿提亲。”赵宗实大笑说道。
“那你们慢慢商量,我去坊市打听下哪里有银杏叶。”不好意思继续待在房中,高士林打了个借口跑了出去。
二月二十日,阳光明媚,暖风融融,皇城外御道旁边的贡院附近,挤满了前来参加贡试的文人士子,其中自然也包括楚质。
与周围尽是神色紧张的应试之人相比,楚质到坦然自若许多,毕竟知道自己的希望不大,自然是抱着见识的念头而来的,心态摆正,心情当然舒畅。
望着人声鼎沸的场景,极目远眺,测算半天楚质也算不出参加贡试的到底有多少人,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可以容纳万人的贡院,今日一定会座无虚席。
开科取士。或许对许多目不识丁人来说十分地不公平。可是从某种意义来说。这何尝不是一种公平地表现。起码给出身贫寒地文人士子一个步入仕途、出人头地地机会。有希望总比没有希望好。毕竟以前在朝庭为官地都是名门望族出身。根本没有贫寒百姓插足地余地。可谓是处于绝对地垄断。
而现在地世家大族在百年前或许就是普通地百姓。只不过是机缘巧合。恰逢其时。才会成为钟鸣鼎食之家。而朝庭中有名望地大臣官员。除去少部分人。大部分地人并非世家出身。都是靠自己地寒窗苦读。一朝金榜题名。如同鲤鱼跃龙门。从此平步青云。这才是天下读书人仰慕效仿地对象。
为了巩固统治。皇帝对此状况自然是显而乐见地。真宗皇帝更是亲近写下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等激励文人士子拼搏奋斗地名言。可惜要成为跃入龙门地鲤鱼之一。没有点真才实学。机缘运气。恐怕没有那么容易成功。
毕竟与其他朝代相比。宋朝什么都缺乏。就是不缺少才华横溢地文人学子。文风之盛。几千年来。怕是只要唐代能与之相提并论。没有什么出身限制。只要有机会、条件。哪怕你是低贱地仆役。也可以成为名家大儒。功成名就之后。世人只会赞扬你出身微寒却努力进取。绝对不会以此嘲弄攻。宽松地治学环境。言者无罪地律令。绝对是后世文人梦寐以求、为之向往地朝代。
似乎有许多人都想回到宋朝当一个文人吧。楚质暗笑忖思。那自己岂不是成为许多人羡慕嫉妒地对象了。
“兄台。别发楞了。准备入内考试。”一个好心地学子推了下楚质地肩膀提醒说道。
“多谢兄台提点。”楚质微笑拱手道:“兄台文运昌盛。”
“承你吉言,大家彼此。”好心学子回礼道,也没有心思再与楚质扯下去,急促叫唤楚质与自己一同向贡院大门挤去。
“兄台先请,我还要等位朋友。”楚质含《1/6K http://w/a/p。1@6@k。c@n》笑婉拒,反正人没有进去完之前,贡院大门肯定不会关闭的,用不着和人挤得一身汗,这样反而影响考试地发挥,好心学子随意答应一声,再也没有理会楚质,鼓起全身的力气,挤身于滚滚人潮浪海之中。
参加贡试地文人士子果然够多,贡院大门敞开了大概半个时辰,还有几百人还没有进入,不过要比刚才人满为患的情况好上许多,而楚质这时也稍微活动身体,提起盛装笔墨纸砚地竹篮,步履轻松的向贡院大门行去,也没有争抢挤先,而是落到最后一位。
“兄台,为何神色慌张地,莫非是身体不适?”发现身边有位相貌儒雅、俊逸清秀的青年士子面呈灰色,手中轻抖,楚质不由好奇询问起来。
“我的笔墨纸砚不见了。”清秀士子哭丧着脸,提起手中只剩下一小叠白纸,显得空荡荡
,眼里透出焦虑绝望之意。
古代的科举考试可没有现代那么好的待遇,缺少什么考试用具都可以向监考员要,一切都是自备的,如果没有带,或者掉了,那只能自认倒霉,而且进入考场也有时间限制,过时不候,紧锁大门,在规定时间内,只许出不许进。
为了给参加贡试的考生营造一个清雅的环境,加之这里离皇城御道较近,自然没有什么商店小贩存在,想重新购买也是不可能的了,眼看考生全部进入考场,守卫衙役随时关闭贡院大门,如果错过这次机会,恐怕又要等候几年才能参加贡试,清秀士子心中悲苦万分,眼眶含泪欲滴。
肯定是刚才挤压时掉了,望着附近凌乱的场面,还隐约看见几只布鞋,和一些踩踏得不成样子的笔砚,楚质立刻推测出答案。
附近的学子也隐约听见清秀青年的哭诉,纷纷检查自己绣篮,或脸色大变,或露出庆幸之色。
犹豫了片刻,楚质从自己竹篮中取出两支毛笔,一块手抄砚,还有两块墨条,轻放到清秀青年的竹篮内,也没有说话,转身朝贡院大门走去。
“这位兄台请留步。”清秀士子微楞了下,心中顿生无限感激,连忙场声叫喊,准备由衷表示感谢。
楚质当作没有听到,毕竟自己只是一时善心,可没有奢望回报,况且作为一个身经百考的穿越者,楚质当然不会只准备区区少量的笔墨纸砚而已,分别人一些也不会对自己有所影响,举手之劳,何乐而不为。
手执举荐书,楚质毫无意外的得以进入考场,在一个官吏的引领下,经过兵丁衙役三步一卫,五步一岗的层层寻检,终于到达自己所分配在的院落席位中。
五鼓三更响之后,在诸多文人士子的期待下,主持此次会试的主考官翰林学士知贡举赵概带着几个随行官员浩浩荡荡走进贡院,先是依礼祭拜天地神明,再以朝圣似的心情给儒家先贤上香祷告。
随后取出密封的考卷,让随行官员诵传于贡院各个角落之中,自己却安然坐在贡院正中的椅子上,微笑对身旁一个气度儒雅的文士说道:“君实,过来坐下吧,这会应该没有我们什么事情了。”
“赵学士,我等奉命监考,待会还要在院中巡视,岂能如此松懈。”儒雅文士摇头拒绝,肃容说道。
赵概也知道儒雅文士的性子,闻言只是笑笑,也着恼,过了片刻,待传令人都回返之后,立刻示意随从敲响金锣,宣布会试正式开始。
会试,也称为贡试、省试,不规定具体日期,一般是在二三月份举行,所以世人称之春闺,参加会试的人,必须具备举人的资格,但又不是所有的举人都能参加会试,他们还得经过磨勘和复试的考核,唯有名列前三等的人才可参加会试。
不然宋朝具有举人身份的文人士子不下数万,都来参加会试,贡院肯定容之不下,批阅考卷且不说,单是维持考场秩序就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当然,凡事都有例外,像楚质一样,手中执有朝廷大臣举荐书的人,自然是不用参加复试,也不须举人身份,直接就可以进来正式考试了。
听到鸣钟,楚质知道会试开始了,执起已经沾好墨汁的毛笔,认真工整的在平铺书案的洁白纸张卷首写上自己的姓名户籍等资料,检查无误后,才认真仔细思考悬挂在前方的会试题目。
会试首场,是经文题三道,以及试贴诗一首,题目非常简单,只要参加会试的文人士子博闻强记,学识渊博,都可轻易作答完毕。
“天下有道,则政不在大夫;天下有道,则庶人不议。今天下车同轨,书同文,行同伦。万钟则不辨礼仪而受之,万钟于我和加焉。”楚质默念三句经文题目,过了片刻,露出自信笑容,第一句,天下有道……,出自《论语氏》,第二句今天下车同轨……,出自《中庸》第二十八章,第三句万钏则不辨……,出自《孟子子章句上》。
想清楚经文的来源,楚质自然是奋笔疾书,点明出处,将其补填完整,还附上其意思解释,以及自己的看法,写完之后,仔细查看是否有要避讳的地方,斟字酌句推敲思索其中有无改进之处,直到楚质自己觉得满意,不再需要修改,才把注意力集中到试贴诗上。
第一章第一百二十三章 运气
诗作为科考项目,始于唐代,唐时的试诗称为唐律,韵、六韵,很少用八韵,是唐代考取进士的项目之一,宋袭唐制,考试的时候自然也要用上试贴诗,直到王安石变法,才以试贴诗过于拘泥,以古之取士俱本于学为由,取消试贴诗。
不过那是以后的事情了,现在楚质正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试贴诗题目,如果是随意作诗一首,楚质绝对不会感到为难,不过试贴诗有着严格的格律结构要求,会试用五言八韵,每两句为一联,称为上、下联,下联押韵,称为一韵。
格律要求严格也就罢了,但试诗的命题却十分的随意,只是取前人诗中的一句,或择取一个典故、一个成语,要知道古代的诗词典故浩如烟海,如果不知命题的出处,根本无从着笔,幸好今科会试出题之人没有做得那么绝,只是让考生以阴阴夏木黄鹂为题,作一首试诗而已。
“漠漠水田飞白鹭,阴阴夏木黄鹂。”楚质寻思想到:“命题应该是出自王维的《积雨川庄作诗》。”
得出答案,楚质也没有耽误,绞尽脑汁想了半响,挥笔写下一首应景合题的试诗来,轻轻搁下笔,再次检查考卷,楚质自我感觉不错,准备交卷离去,恍然发现腹中饥饿难耐,不想如今已是黄昏时候了。
既然已经作答完毕,楚质自然不会再继续留在贡院里,把考卷交给监考的官员,疾步向门外走去,刚迈出贡院门槛,楚质就听到一个惊喜交集的声音:“兄台,你总算出来了。”
人影晃动,出声之人已经挡在楚质的前面,楚质仔细打量,发现来人正是考试前丢失文房四定的清秀士子,只见他面带真诚笑容,感激涕零,鞠躬拱手说道:“在下滕茂实,字秀颖,谢过兄台援手之恩。”
“区区小事,不必太过在意。”再不走夜幕就降临了,回去得晚肯定会受到家人盘问,楚质也不想太多人知道自己参加会试的事情,闻言只是淡淡回礼,稍微点头示意,轻移两步,避开滕茂实,径直向城东方向快步行去。
“还未请教兄台尊姓……。
”刚挺直身子,滕茂实愕然止声。
“秀颖。人家已经走远了。”此时。从附近走到一个风度翩翩、卓尔不群地青年。微笑说道:“此人倒也有趣。待人如此冷淡。却古道热肠。真是不可貌相也。”
“可惜还未请教恩人姓名。”滕茂实有些失落说道。十数年寒窗苦读。盼来今朝之试。若是因为今日之事不能参加会试。他肯定悲愤欲绝。痛不欲生。
“尽管放心。还有两场制试。还愁见不到他。”风度极佳地青年笑道:“不过秀颖。下次你可要注意一些。别再疏忽大意了。”
“当世所言在理。”滕茂实面露喜色。随之又有些羞赧说道:“放心。经此一事。我岂能再糊涂下去。”
翌日清晨。楚质准时出现在贡院大门之前。虽然昨天考试非常顺利。不过楚质却没有多少喜悦之意。也不敢掉以轻心。以为会试就是如此简单而已。毕竟有何涉地提醒。楚质早就清楚首场会试肯定非常容易。
但是朝廷取士。与挑选秀才举人不同。不是光死记硬背经文典故即可。凭地是文采策论。择其优者而取之。首场会试只是热身。参加会试地文人士子。十有八九都能不费吹灰之力就可顺利作答完毕。
与昨日一样,经过层层关卡,落坐到贡院之内,第二场考的是墨义,题目大约有三四十条吧,命题之偏之僻,简直令人发指,命题内容从礼易春秋左传,尚书诗经孟子大学,再到汉书史记说苑以史通纲目等典籍,无所不包,无所不容,而且有些根本不是直接从经籍上摘取,而是从名人注解引用出来,如果对此不了解的话,根本不知题目出自何处。
“蔡更之更当作叟,王劭谓古本《曲礼》无稷曰明一句,其说奚据?”心中默吟诵一句,楚质忍不住暗骂起来,这分明是有意刁难人,怪不得何涉楚潜总是让自己多背诵些古书典藏,还明白指出自己的知识积累不足,还须多努力才行,以前对他们的话总是唯唯诺诺,心中不以为然,现在终于明白他们的苦心了。
抓耳挠腮想了半天,依然不得其解,心中不由升起几分烦躁之意,茫然不知所措之时,楚质忽然听到附近传来一些动静,不由好奇望去,只见几个兵丁正按着一个不停挣扎地考生,想把他拖扯出席位,可是考生虽然满面的惊慌失措,但却紧紧地抱住书案,无论兵丁怎么拉扯,就是不愿意起身。
“尔等因何事在此喧哗,莫非忘记制试之忌了。”得到了通报,赵概快速赶来,上前直立斥喝起来。
既然是考试,自然会有考场纪律,为了防止作弊的事情发生,严禁考生之间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喧哗吵闹更加是不允许的。
“禀报学士,此人作弊,衣内夹藏小抄,我等按律将其逐出贡院。”一个巡考官员站了出来拱手说道。
赵概目光一凝,上前两步,随手翻起考生的衣领,果然发现衣内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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