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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战三国-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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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底一捞”计划有了成功的基础。
  但是,这是覃钰是跟徐一沟通深谈了许久,才隐隐约约感觉到的,戏志才却是仅
  凭徐一的几个商业小动作,就一眼看到底了。
  “这位姐姐分析起别人来倒是尖锐明晰,就是不知轮到自己,是否还能看得这么
  清楚?”
  “小钰,之前你被老金洚抓走,我们都很担心呢!”戏志才看看覃钰,“现在他
  又追过来了?”
  何荭嫦和戏芝兰都看向覃钰。
  无缘无故的,覃钰心头暖和了一下,戏志才虽然不太会表达关心的意思,但她这
  句话,却明显是非常关心的问候。
  “多行不义必自毙!那种糟老头子,我们不谈他了。”覃钰瞅着戏志才傲胜须眉
  的英俊面容,“有件东西,我估摸志才兄一定会有兴趣。”
  “什么宝器?”戏志才果然引发兴趣,看一眼何荭嫦,“你真不愧是多宝童子啊
  !”
  这外号什么时候流传出来的?
  覃钰看看何荭嫦,必须是你干的好事!
  何荭嫦眼里微含笑意,却不说话。
  “这一件玩意儿,虽然不是宝器,却更加胜似宝器?”
  覃钰随手取出那面曹字金令。举在手上。
  “军师祭酒阁下,你一定认得这面令牌吧?”
  戏志才被突然发散的金光晃得眼睛一花,戏芝兰已惊呼一声:“黄金鹰牌?”
  戏志才仔细看去,剑眉不觉微微一展,锋利地眼神迅速扫射了令牌的全身上下。
  然后,她的眼神。在覃钰脸上上下扫视。
  “小钰,你怎么会有这面令牌?”她的声音突然冷漠下来,双目放射出狼一般的
  光焰,恶狠狠地盯住了覃钰。
  “钰哥哥,你什么时候得到这面令牌的?这是司空府的黄金鹰牌,有这面令牌,
  连哥哥都要听你的命令呢!”戏芝兰惊奇道。
  覃钰笑了笑:“这么说我猜对了,拥有这面令牌,能够代表曹孟德曹司空?”
  “嗯那啥是吧”戏芝兰不安地看看戏志才。
  戏志才没有回答。
  覃钰转头看向何荭嫦。
  “何师姐。志才兄不想理我,你有什么想说的么?”
  何荭嫦微一踌躇,薄唇紧闭,竟也拒绝回答。
  情况很微妙啊!
  覃钰很是好奇地看看这个,再瞧瞧那个。
  三位大小美女容颜各异,却都是无双的花儿朵朵,覃钰环视群芳,饱餐秀色。竟然也忘了自己想说的话题。
  “钰哥哥,哥哥。你们不要这样嘛!”戏芝兰可怜巴巴地说道,小手微微握了下覃钰宽厚的手掌。
  “其实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要确认一下,假如有人手持这面令牌来见志才兄,志才兄你当如何?”
  戏志才一直盯着那面令牌,双目闪烁着难以理解的深意。
  “那当然是一剑先宰了他!”何荭嫦忽然森寒出声道。
  覃钰的脖子莫名其妙地凉了七八度。打个寒战。
  “何师姐,你别盯着我的脖子,我怕!”
  何荭嫦道:“那你解释一下,这面令牌的来历!”
  “不用他解释!这面令牌,必定是路粹为他弟弟求来的令牌。想不到。路典哼!竟然用出这等伎俩,好狠辣!”戏志才一伸玉掌,淡然说道。
  “路粹?”何荭嫦惊讶道,“你是说军谋祭酒路粹路记室?”
  “许都之内,有能力发出黄金鹰牌的,虽然有三四人之多,但这面牌子出现在荆南,却只有这种可能。此人一直不甘居我之下,只有他,才有离间我和曹公关系的需要。”
  军谋祭酒路粹?
  覃钰想了半天,摇摇头,没这人的任何印象,三国游戏里似乎没出现过。
  “路粹,字文蔚,少学於蔡邕,建安七子之外,邺下重要文人。初平中,随车驾至三辅。建安初,以高才擢拜尚书郎,后为军谋祭酒,典记室。及孔融有过,太祖使粹为奏,致融死罪。融诛之后,人睹粹所作,无不嘉其才而畏其笔也。至建安十九年,路粹转为秘书令,从大军至汉中,坐违禁贱请驴伏法。太子素与粹善,闻其死,为之叹惜。及即帝位,特用其子为长史。”小珍不知道打开了哪里搜来的说明文档,随即就在覃钰的识海里显现出来。
  “蔡邕的弟子,这么牛逼的一个人?”迅速看完,覃钰暗暗心惊,这就是曹操最亲近的机要秘书啊,文才仅次于建安七子的逼格高端上,他居然是那个路典的哥哥?
  想到自己一剑杀掉了这样一个人的弟弟,覃钰脸色不觉转阴。
  这样一个能离间曹操和戏志才君臣关系的隐形黑手,幕后推手,其能量之大,难以估算。
  建安十九年,那就是公元214年,距离现在还有十七年。
  十七年太久,只争朝夕!
  这一世,他一定活不到那个时候。(未完待续。。)


 三百六十四、不干也罢

  覃钰心里,已经给路粹判了死刑。
  一有时间就飞到许昌去,像宰只鸡一般,杀了那家伙。
  “路典在哪里?”何荭嫦寒声问道。
  覃钰一愣,诧异地瞟她一眼,真要动手?
  这妞儿和戏志才也不过认识这么几天,就已经成为忠实的戏粉了?
  想想自己何尝不是认识戏志才没几天,不也被她吸引不对,是敬重!
  她的性子虽然阴狠,却从不针对亲人朋友;反而朋友有难,便来全力相助。
  这等人品,就算不是俏丽佳人,大家也必然心存敬意。
  更何况覃钰心眺旷远,神驰昔日咳,不能再胡思乱想了。
  “他么”覃钰眼光一扫,却见戏志才姐妹都定定地看着自己,正要回答,忽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却是极有可能,顿时转向,去看何荭嫦,“何师姐,你见到他,真的会一剑斩下去?”
  “那是当然!她们姐妹不便出手,我来便是。”何荭嫦道,“那厮他竟敢挑衅化境宗师”
  覃钰摇头,道:“挑衅不妥!连我都知道挑衅何师姐必死无疑,他一个小小暗镜初阶,有何胆量和倚仗,安敢如此放肆?”
  “那你说该当如何?”何荭嫦自己也知道,这个罪名不太靠谱。
  “挑衅自然不行。但那厮自仗其兄权势,调戏何师姐,却是大有可能。”
  诸人都吃了一惊,何荭嫦那么冷的性子,也给覃钰一言说的红了面皮。
  “果然该死!”覃钰义愤填膺,怒火中烧,大声喝道。“敢调戏我何师姐,我必一剑斩之!”
  何荭嫦脸上大红,她虽然是化境大高手,但这么栽赃陷害于人,以前从未做过,却是没有任何经验。
  尤其。这罪名还这么
  “钰哥哥,你怎么能”戏芝兰生怕覃钰触怒何荭嫦,用力猛拉他的手。
  “怎么,这个罪名,岂非最合适的?”覃钰反问。
  “好罢!调戏便调戏!”何荭嫦很快稳住情绪,“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他在哪里了吧?”
  “何师姐,我还有一个问题,你如果能回答。我就告诉你路典的下落。”
  “你说。”何荭嫦点点头。
  “小弟那啥这个疑心比较重。”覃钰寻找着合适的措辞,“假如,假设喔,令师她老人家此次前来神农谷,其中也有路粹的请托在内,你当如何自处?”
  戏芝兰叫了起来:“不可能,抓我哥哥,师父绝不可能接受。”
  戏志才和何荭嫦却都不约而同地低下头去。思索起来。
  这种可能性并非没有,反而。却相当有可能。
  戏志才经营南方多年,自成势力,路典毕竟以前只是她的部下校尉,气场不足,纵然有黄金鹰拍在手,也未必能镇得住戏志才。
  但若是冰剑宗的宗主陪同。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不用柳玉溪动手,甚至不必她施展化境威压,戏志才的属下,恐怕都不敢对路典动手。
  接替其职,拿下其人。一切便可顺理成章。
  戏志才剑眉一跳:“荭嫦,这件事你不要插手了,我自己会处理。嘿,想搬倒我戏贤,只凭路典恐怕不行。”
  覃钰耳朵一支楞,原来志才兄大名叫贤,果然很贤淑贤良。
  (作者注:《三国志》中,没发现戏志才的本名,此名原创为赤军大大的《汉魏文魁》,相当贴切。本人偷懒,借来一用。)
  何荭嫦双目一凌,道:“若果然如此,我们更要提前动手!你和小兰都别插手,我和小钰去就行。”
  覃钰右手大拇指伸出来:“何师姐,不愧是志才哥哥的闺蜜,小弟我服了!”
  何荭嫦盯着覃钰,什么桂蜜花酿的,废话这么多。
  “别这么看我”覃钰咕囔着,“他就在水楼甲字套房里呢!”
  “赵韪?”何荭嫦惊讶道,身为安保组一员,几位化境宗师住的地方,她还是知道的——经常可能要打交道。
  “不会,他勾结的应该是刘瑁。”戏志才冷笑,“路典此人,似勇实怯,他不敢冒这个险。”
  覃钰左手的大拇指又伸出来,赞叹戏志才识人。
  不过想想也很郁闷,曹操那么一位英明的大政治家,加上戏志才这等神机妙算的军师,想不到,居然也抵不住小小的反间之计啊!
  “嗯,他根本没有见赵韪的资格。”覃钰笑道,“何师姐,干掉他之后,记得处理好现场。”
  “不用你操心!”何荭嫦闪身出去。
  谢谢啊!覃钰心里笑得开了花。
  “谢谢你,小钰!”戏志才郑重向覃钰道谢。
  “你我关系非同寻常,哥哥你就不必多说了,下一步怎么办?”覃钰心想不管大舅哥还是大姨姐,咱们这么亲近是铁定没错的。但是,你杀了路典,以后如何面对曹操?
  戏志才默然。
  “钰哥哥,你有什么主意没?”戏芝兰仰着小脸,问覃钰。
  “没有。”覃钰摇头。
  “钰哥哥,咱们安保组高手众多,你怎么会没办法?”戏芝兰有些着急。
  “可是安保组明天哦,过了子时没?今天就要解散了,不存在了。”
  “那钰哥哥,你再想想办法。”
  “嗯,好!”覃钰摸摸戏芝兰的脸蛋,不知道说什么好。心想小傻瓜,你是不明白你姐姐的心思啊!
  以戏志才的能力,他如果真下了决断,现在就会直飞许都,亲自去面见曹操,只要愿意交出督率荆益等四州嵩里社的实权,就算杀了路典,曹操也不会怪罪他,反而会升他的职,成为重要的幕僚。
  曹操很识人才,也重人才。
  但是,戏志才在外面的时间,有些太长了!
  就像风筝一样,放出的丝线已经长到有些失控,这时候就必须完全收回,以免在某个时候,风速超强,丝线可能突然就断了。
  戏志才站起身来,慢慢在室内踱步。
  “我不想回许都,每天在那昏暗的小屋子里,或者某个大屋子的小书房里,点灯熬油,协助曹公批阅公文,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我的性子不合适。”戏志才断言道。
  “但是,现在曹公却又觉得,也许是让我回去的时候了,所以才会假这路典之手来请我。他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戏志才侧着脸,棱廓分明的容颜上一派毅然决然,“既然如此,这个军师祭酒,不干也罢!”(未完待续。。)
  ps:  成都暴雨,湿热的昏昏沉沉


 三百六十五、传功

  戏志才如此干脆,大大出乎覃钰的意料之外。
  要说以许昌为中心的曹氏集团,整体而言相当不错,实力强,薪水高,福利好,公司未来前景广阔,必将成为魏、蜀、吴三大上市集团中效益最好的一家庞大托拉斯。
  对戏志才来说,更有一个老板赏识其才华的特别之处,也算是跟着老板创业的核心员工,只要不像荀彧叔侄那么“人在曹营心在汉”,老是三心二意,表里不一,曹操对这类元从功臣还是相当优待的。
  覃钰心想:“这么好的工作,辞职之前不是得左思右虑比较半天才下决定的么?”
  “敢问志才兄,欲往何处高就呢?”
  戏芝兰也有些发愣:“是萨,哥哥,你有新的安身之所了么?”
  戏志才微微摇头,一返身,回到原位坐下。
  “别来吵我,我现在要好好想想!”
  覃钰和戏芝兰互相看看,面面相觑,好嘛,这位是先辞职后找新工作,完全是感情用事吧?
  覃钰拉着戏芝兰走到一旁,找个安静地方俩人坐下。
  “小兰,现在我念一段口诀给你,你要仔细听,牢牢记住,不许打岔。”覃钰严肃地拨开戏芝兰伸过来想拉扯他胳膊的小手,“坐好了,别乱动!听着”
  戏芝兰撅起嘴巴,好嘛!
  覃钰开始讲诵那部《青风拂体术》。
  这部炼体秘术是《青霜剑谱》的两大附录之一,里面从序文开始,就全是师父和弟子的一问一答。
  比如,在序章里,一开始弟子就问:师父,弟子修炼此诀日久。后背忽然发了几个毒疮,心中恐慌,怎么破?
  然后上师就回答了:徒儿,你不能为了苦练剑术,就太过于宅居,一定要注意好好锻炼身体。平时没事的时候,小河里游游泳,山巅上跑跑步,清风拂体,品味人生,这么劳逸结合一下,自然毒疮就会好了。当然,这个过程中的练气口诀是这样这样的
  然后徒弟又说:师父,你说清风拂体。为啥咱们这套秘术叫青风拂体术?
  上师怫然不悦道:老夫写错字了,你大师兄诚惶诚恐,原文照抄,我有什么办法?再说,青风,不是正好暗合我青霜剑谱的系列用法么?所以,青风就青风了吧!
  诸如此类,里面各种家长里短似的闲聊。很多时候覃钰都感觉扯得未免过于蛋疼,但是。为了让戏芝兰全面理解这部炼体秘术,却又不得不全文背诵。
  孰料戏芝兰除了一开始闹闹小意气之外,随着覃钰念诵的延续,却越来越是专注,一双俏眼全是亮闪闪的,显然精神力发挥到了极处。听讲极为认真。
  覃钰一口气把这部《青风拂体术》全部念完,心想我的妈呀,总算念完一本了。这创技的上师是谁啊,真是婆妈啊!
  赶紧找过一个耳杯,倒点蜜水喝喝。润润喉咙再说。
  戏芝兰则双目微阖,默默复诵。
  “这是什么心法,如此浅显好听?”旁边本来静思的戏志才忽然发问。
  还好听?覃钰忍不住翻翻这姐妹俩,女人哪
  “哦,这是《青风拂体术》,是《越女剑诀》的辅助功法。”趁戏芝兰忙着背诵,覃钰随口把如何得到全本《青霜剑谱》的经过略微说了一下。
  “这么说,你打算要放过那刘瑁?”
  “当然不会。此人留下来,以后必然成为心腹大患。自打金威装疯逃脱那件事以后,我就决定,为了我家人和亲友的幸福,一定要杀伐果断,当断则断。”覃钰对戏志才自然用不着半分虚伪,实话实说。
  围攻灵祥村一役虽然不是金威的始作俑,但此人在其中却是冲锋陷阵的一员干将,显然是把对覃钰的恨意全都发泄出来了。
  这种人,不足以成己之事,却适以败人之局,最是祸患无穷,必须首先清除。
  “那么,你为了小兰,却是要自毁承诺?”戏志才一针见血,“你志在天下,如此岂非寒了天下英才的心?”
  “没有啊,我答应过刘瑁,不会伤他的身体,但是,没说不伤害他的灵魂。”覃钰理所当然地耸耸肩,“寒天下英才的心,当然不会。嘿嘿,你不觉得,其实我任何事都很有信用的,只要答应过,一诺可值得万金。”
  戏志才呸了一口,对他自鸣得意的样子表示鄙视。不过,却也点了点头。
  覃钰在大关节上,的确是靠得住的人,从没背叛过自己的盟友。
  “智勇双全,行大事不拘小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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