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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战三国-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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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五大宝物(上,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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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东有义士,兴兵讨群凶。
  这是一首诗的开头两句。
  这首诗名叫《蒿里行》,它的作者便是曹cāo,曹孟德。
  因为这首诗,覃钰可以很轻松地猜测出,戏芝兰和金威,多半都是曹cāo的部下。
  八年前的初平元年(公元190年),曹cāo和袁绍等人联合了十几路诸侯,共伐国贼董卓。结果诸阀私心过重,不足于谋,曹cāo愤而自去,大约在那个时候,他写下了这首“悲愤诗”。
  《蒿里行》是曹cāo早期的代表作品之一,在后世相当有名,覃钰作为一个文青范儿的策划编辑,这点儿古文基础还是有的。
  只是覃钰怎么也想不到,曹cāo居然用了这首诗的名字,作为一个黑暗组织的代名词。
  蒿同薨,意思是人死则枯槁。“蒿里”,就是指死人所处之地。以戏芝兰、金威等人所扮演的角sè来看,不是杀手刺客就是间谍特务,倒和蒿里之意颇有表里相配的感觉。
  真的是戏志才?
  按照史书记载,在曹cāo的谋士班子里,戏志才属于运气极其不好,很早就挂掉的悲剧人物,比郭嘉还惨。郭嘉好歹是在河北战场上大大表演了好几番身手之后才含笑病故的,而戏志才覃钰回忆半天,也想不出戏志才有什么可以被记录在史书上的惊艳表现。
  覃钰犹豫半晌,最后还是任凭戏芝兰闪身出洞,隐入林中,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他独自坐在山洞里思考,曹cāo的黑手,居然远远地伸到荆襄来了?
  这些yīn暗里的勾当,正史里当然不会有。但是,既然碰上了,就得好好琢磨琢磨,对自己是好还是坏?
  自己要想在武陵立足,除了武陵当地势力,最大的敌人,恐怕就是对长沙、零陵和桂阳三郡都拥有巨大影响力的长沙太守张羡。
  张羡要对抗刘表,就必须先整合荆南四郡,他对武陵的侵占是迟早的事。
  而自己却想先取武陵为基,大量吸收武陵的山蛮勇士,加以训练,组建一支强大而**的佣兵团队。
  双方必然产生各种冲突。
  从曹cāo的角度来说,支持张羡对抗刘表,以达到分裂荆襄八郡,消耗南方半壁潜力的目的,几乎是必然的流程。
  不过,覃钰想,若能看准机会,迅速展现潜力,搭上曹cāo的战车,也未必没有发展壮大起来的机会。
  就算在现代,某国的CIA跑去别国支持当地的**武装,也一定会广种薄收,多方投资,而不会吊死在一棵歪脖树上的。
  那么做的通常下场,最后就会被吊死在那颗树上。
  戏芝兰的这个哥哥,是不是戏志才呢?
  覃钰被这个意外的事故弄得有些心神不宁,特意放缓了修炼节奏,整整思考了近半个时辰。
  最后,他得出结论:目前情况,曹氏势力,可以为援,而不可为敌。
  就算是那个著名拉黑灯的家伙,为了抵挡老毛子,不也曾接受过CIA的资助和训练。
  想通之后,覃钰就把这事暂时抛至一边,下面是继续的修行状态。
  后背上的刀口虽然不小,但因为皮衣和石皮玉肌术的护持,破皮很浅,覃钰刚才思考的同时,一直试着以金针渡劫术的心法搬运气血,意外地发现,刚刚贯通的某个背部奇穴伸缩鼓动数次,便再次确立了伤口周围新的血脉循环,很快就止住了血。
  这种比较大的伤口,一旦血液不再外流,收束皮肉外伤也就不是难题了。
  覃钰大喜,再次认识到金针渡劫术的奇妙。
  “这还只是刚开发了任脉及其附属的奇穴,若rì后晋阶化境,打通所有的三十六奇穴,加上本来的十二正经、奇经八脉,岂不是可以在身体内形成数百个**的气血循环系统,每个循环系统都能开发充分的话”想到那时身体内各种恐怖的潜力,覃钰不禁悠然神往,原来人的身体,竟然可以如此开发。
  他心痒之极,盼着史璜赶紧回来,向他请教一些武学中的高深道理。
  三刻钟之后,史璜回来了,浑身是雪,双目如血。
  看上去,倒像是和雪地里的小伙伴们鏖战了一天一夜。
  “老大人,你又碰上邓千万了?”
  覃钰惊呆了,顾不得问他武道上的难题,忙用自己那件已经废弃的襦袍,轻轻将史璜外衣上的冰凌雪渍先清扫了一下,见他没有外伤,沾染的一些估计都是别人的血,略略放下心。
  “老夫我差点儿又中了伏击。”史璜摊在山洞里大约三分钟,便撑持着坐起来,恨恨不已。
  原来,十年一度的神农唱卖会即将在后rì开启,史璜为了得到唱卖会中的某件宝物,一直在努力积攒手上的筹码,之所以会被邓氏夫妇伏击,也是因为yù换取邓千万手里的某件珍品。他们三人原是旧识,彼此之间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仇怨,所以他才深信不疑,踏足而至。
  中毒之后,这几rì史璜除了布设疑阵,惑人耳目之外,仍旧在拼命搜寻合用的交易筹码,不料,却再次遭到同道欺骗,差点儿又被诱入埋伏。还好史璜吃一堑长一智,反应很快,察觉情况不对立刻退走。但对方实力强横,穷追不舍,一番辗转争斗。最后史璜赭鞭一怒而舞,连杀十数人,方才溃围而去。
  覃钰暗暗咋舌,史璜想得到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惊人之物,居然要不惜一切代价拼命争取。他已经身怀赭鞭和盘瓠钟这等重宝,难道还换不到那件yù得的宝贝么?
  不过,史璜自称和邓氏夫妇没有什么仇怨,这一点覃钰深深不以为然。三角关系怎么可能没纠葛?你是神清气爽,一句知音了结过往,人家夫妻可是怨气冲天,不死不休呢!
  史璜听他嘴里不清不楚的嘀咕,血目一张:“臭小子,休得在心里诋毁老夫。人情世故,老夫难道比你还不如?”
  覃钰嘀咕道:“你老爷子不是不如,是不屑于一如。”
  “胡咧咧什么呢?”史璜自己也很恼怒,却也暗暗心惊不已,“这次不仅邓千万夫妇,连覃三转也忽然翻脸无情,率众围攻于我,老夫做人真的如此之差了么?”
  这几rì双方有了传授学习之实,关系明显改善了不少,史璜不再一口一个本官,而以老夫自称。覃钰则改以老大人、老爷子等诸般莫名其妙的敬称,史璜也无可奈何。
  覃钰听到某个名字,心头一阵急跳,这人这人也来了神农架?


 十五、沈七娘(第三更)

      PS:三更来了来了,好累!周末了,得找个手段高超的熟女来伺候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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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
  昏黑的月sè下。
  金威小心翼翼地穿过一排低矮的木槿和珍珠梅,注意不发出任何声响。
  绕过一个斜坡,他看到一辆停在坡下的双驷马车,离他只有三四丈远。
  车厢背对着他的方向,身材魁梧的车夫偶尔挥舞一下手里的长杆鞭子,无聊地甩个响鞭。
  金威刻意踢了踢脚下的碎雪,车厢里立刻有人出声。
  “你来了?”
  金威皱皱眉,他没想到,从寿chūn来的上线居然是这个女人。
  他脸上明确地露出不豫之sè,便想退走。虽然他自懂事之后就喜欢清纯的美人,赞美秀丽的女体,但却不喜欢有女人骑在自己身上。
  “快点儿进来,我等你很久了。”那女人随意地说道,丝毫不顾忌金威的感受。
  金威想了半天,勉强走近马车。黑脸车夫瞥了他一眼,就没再理会。
  金威掀起车门上的厚帘,一脚迈了上去。
  车厢内不太暖和,炭火虽然正旺,另一边的窗子却开了半格,不停歇地漏进刺骨的寒风。
  金威拱手一礼,径直在那女人对面坐下。
  “金公子面带chūn意,目透玉光,最近似乎有桃夭之运啊!”那个身着绿花襦裙的大胸美人很火热地看着金威,脆声而笑,带起身体一阵轻颤。
  金威下意识地避开对方跌宕起伏的胸口,恼道:“七娘,你若是来取笑我的,那金某可要走了。”
  “公子勿恼!妾身只是觉得这里太冷,暖个场子罢了。”沈七娘轻抚酥胸,笑着,“金公子给陛下的密奏,陛下已经阅过,特意拨下黄金一百斤,钱三百万,珍玩器皿近三十件,总计价值,当在万金左右。明rì亥时之前,必定运到。”
  现在这汉末建安时代,每斤黄金约值一万五千钱,一百斤黄金就是一百五十万钱,但黄金稀少,而且易于携带,很多人更喜欢对方用黄金支付货款,交易价值往往比等价的铜钱高出许多。
  “如此,倒也不是没有机会。”金威松了口气,暗暗为袁术的大手笔震动,这位仲家之皇,倒也豪爽。
  “一方古印而已,真能值得万金?”沈七娘见他依旧是一副谨慎的口气,倒有些不以为然了。
  金威道:“那可是昔rì越王允常自用的金印,别说其中也许有越王的秘密,就算只是那方印,落在某些势力手里,也能发挥极大作用。”想了想,他又问沈七娘,“不过陛下为何一定要取得这方越王印?”
  沈七娘道:“我哪里知道?不过陛下要的很急,必须拿下,你有什么办法?”
  “必得的信心,倒是没有。”金威坦然承认,“毕竟神农唱卖会多数宝物都选择以物易物,没有合适的兑换宝物,才会zì yóu唱卖。”
  “那也好办,谁若得了,我们便以十倍价值收购之。”
  金威暗暗摇头,这是沈七娘在为自己打气呢!但世事变幻,唱卖会那么多大族豪客,没谁缺钱,但宝物却只有一件,怎么收购?
  除非
  “若是能擒拿住史璜,倒是大有机会。”
  “史璜?”沈七娘目光转了转,“为什么呢?”
  “他身怀神农百草鞭和盘瓠钟,也许还有其他宝物。而且,他现在受了邓千万夫妇的蛊毒。”
  “他现在在哪里?”沈七娘来了兴趣。
  “这个,就得你们自己去找他了。后rì便是唱卖会开启的rì子,相信他一定就在附近。”
  “嗯,找到他想必不难。”沈七娘眼中闪过一道贪婪的sè彩。
  金威心头暗喜,从袖中取出一根竹筹,青幽幽的,翠sè袭人。
  “这是唱卖会的青竹符,高级售买金主凭证,后rì午时之前,你持此物在神木、松木、云木等神农三镇中任意一镇内等候,就会有货卖世家的马车专程来接。进入唱卖会之前你和我最好不要再联络,以免被人识破,坏了陛下的大事。”
  “全依金公子!”沈七娘媚眼如丝,伸手去接,如玉的纤纤五指,轻轻抚摸到金威的手背上。
  七娘本来很暧昧的一句话,却令金威赫然sè变,立刻想起张任曾说过的“遗x”二字,他脸sè冷漠地缩手回去,青竹符已落入沈七娘掌握。
  “那,没事我要走了。”金威脸上泛起羞恼的赤赭之sè。
  沈七娘瞟个媚眼过去,人也向对面的座位上依偎过去:“公子,如此冬天雪冷,你也不为妾身暖和一下再走?”
  金威鼻中闻到她身上清新袭来的香气,更是面红耳赤,急忙站起道:“七娘休得戏弄!”
  “好,金公子,陛下说,你有什么个人要求,可以向我提出。”沈七娘收起情迷勾当,花容正sè,“陛下的恩典可是很少有的,你要抓住机会。”
  金威凝神想了想:“我想要你帮我杀一个人。”
  沈七娘瞟了金威两眼,面带幽怨。
  “只要你说出名字来,他就是死人。”
  金威低下头,伸出巨阙剑,毫无顾忌地在地毯上写下两个字。
  沈七娘低头看了看。
  “覃钰?”
  “怎么,你认识?”金威敏感地看向沈七娘。
  沈七娘摇头。
  “不认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十六七岁,明境巅峰。他现在跟着史璜,我不方便下手,你到时顺便替我杀了他。”
  “你真要浪费陛下给你的良机么?”沈七娘很觉得不值,为了一个明劲层次的小蚂蚁?
  “你照做就行了,其他不用你管。”金威说完,一转身,凌空虚踏两步,飞身下车急奔而去。
  沈七娘目视金威略有些狼狈的逃窜背影,秀容一端,淡淡一声嘲讽的轻笑。
  “亏得还是暗境里的强者,益阳金氏的长公子,原来如此没胆的家伙!倒是高看他了。或者是鳏寡太久,兴起不能了?”她暗暗撇嘴乐了一下,又想,“覃钰这名字很奇怪,难道跟武陵覃氏有关?一个明境的少年,连金威都奈何他不得,看来很不一般啊!”
  “主人,这厮可靠么?”马车外的车夫忽然问道。
  “让你同时驾驭两辆同样的马车,你会觉得如何?”沈七娘微含不屑地问道。
  “两辆?”黑面的车夫想了半天,恍然大悟,“主人是说,这家伙一点谱儿都没有?”
  沈七娘欢声笑了起来,很是动听。
  “没错啊,我就是这么觉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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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俺知道,靠谱的都在投推荐票呢!


 十六、双贱合璧(上,第一更)

      PS:周末大家是否通常反而会早起一点儿呢?俺就睡不了太久。
  ——————
  松木镇之南五里。
  木鱼村。
  深夜。
  村长家大院子,西厢一间茅草屋里。
  覃钰在默默入定。
  戏芝兰临时另有事情,并没有跟他们一起来村里。
  而史璜在安顿好覃钰之后,便悄悄出去。
  覃钰不知道他要去做什么,本来还想本着对几rì同居前辈负责的jīng神问上一句,但隐隐觉察到对方积蓄压抑的锋芒气势之后,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心里面,不禁暗暗为某些人感到悲哀。
  难道那些人真不知道,连狗急了都会跳墙,何况他们在逼迫一头虎!
  一头无论从哪方面算都居于食物链顶端阶层、而且还想要保护小崽子的老恶虎!
  这里依然还是神农大森林的外围区域,但是已经属于比较接近内圈的外围了。
  包括村长一家,村里的农人大都没有什么夜生活,即使有些活力十足的男汉子女汉子,这么晚也都折腾得差不多了。
  四周寂静非常。
  如此良好的外部环境,覃钰决心要努力,不管其他如何,抓紧时间,把自己肚脐两侧的阿是奇穴贯通再说。
  一个晚上,应该足足有余。
  说一千道一万,最后还是要凭自己的实力说话。
  在现在暗境高手如过江之鲫的神农架地面上,不尽快晋级,屁都不是。
  希望今晚一直如此安静,安静到天明!
  
  很明显,今年是覃钰的凶年,如此之小的愿望,也注定只是奢望。
  没到定更,远处已经隐约传来人喊马嘶的声音,而且,越来越近。
  覃钰开始还极力忍耐,收拢六识,不去多加理会,后来,当他听到一匹马骤然大声惨叫,接着一群人的吵嚷声忽然大了起来时,他知道,麻烦还是来了。
  他收功起身,将手边的褡裢背负起,抽弓,又抽取了一支箭,悄悄掩出屋去。
  大院里依旧很安静,并没有好奇心很强的家人出来探问什么。
  在覃钰耳朵里很热闹的那些场景,普通人其实大都听不太真切。
  覃钰心想正好,他也不去开院子的大门,黑夜里动静太大,目标太明显了。
  围墙只有不到两米高,又没有荆棘、铜刺围护,他轻松地就越墙而出。
  木鱼村大致呈南北方向,村长家在最北头,喧哗声则从东北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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