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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道士-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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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5章 香油钱
数rì后，刘文镜的夫人陪同钱明正的夫人是乘坐各人家中的大轿，一起来到了李文轩的住所。在他们的身后，自是跟来了二人各自的贴身丫鬟。她们约同好来这里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要求得丹药。在她们到来之前，那rì寿宴上面坐在次桌位置上的各位官员夫人都已经分成两拨，前前后后地已经来过了。
当rì，李文轩的心中是想要卖给她们九十九金一枚丹药，而后来却临时xìng的改变了主意。自己知道那是相当难办到的事情，毕竟不是傻子的她们，还没有走到一个生死紧要的关头。所以，她们犯不着为此花出具有高风险的这一大笔银子。
在李文轩看来，她们前来的目的，更多的还是出于内心的好奇，想要试一试。要是效果好，除了她们还会继续前来购买以外，定然也会强力推荐给各自身边的好姐妹。若是丹药的效果和她们酒桌上面听说的不一样，她们也不会把白花花地银子朝水里面扔着玩儿。
对于这一些平rì里就自恃身份尊贵，眼高于顶的官夫人，李文轩可是非常清楚她们也不是那么好惹和好骗的。如果她们在外面受了委屈，回家去和自家男人吹枕头风，那么自己可就落下了一个欺诈的罪名了。到那时，他又得“二进宫”去重温旧梦。
李文轩想要赚取她们的银子，就要在定价上面趋于合理，决计不能超过她们的心理承受能力。九十九金，那可就是九百九十两银子，接近一千两银子的事儿。她们各自家中男人的官位还不够显赫，捞取好处和油水的分量和机会还不够多，致使她们还没有富贵到随随便便地就出手如此阔绰的地步。
要是收取她们每一枚丹药九十九两银子，那就大为不同，毕竟用不着伤筋动骨。好面子的她们，即便觉得不合算，也得咬牙买下一枚，免得落下一个穷酸的话柄。再者，坚持走高端市场，稀缺xìng，饥饿营销策略的李文轩，即便是卖，也是限定每人每次只能买一枚自己的丹药。就此同时，不但会让她们在价钱上感觉是一件首饰的价钱换取一枚丹药很是合算，而且还让她们产生一种心理上面的优越感。
除此以外，李文轩相信她们最为直接的动机就是加强彼此在这一个特定圈子中的某些交往。把握好了分寸的他，顺顺利利地就把自己的中成药是溢价出近乎万倍，给卖了出去。事后，自己有过得意，但是不觉得他是第一个把美女比喻成花的天才，而是属于第二个把美女比喻成花的庸才。这种推销加上欺骗的行销方式可是李文轩从后世传销中活学活用处来的。
整个过程中，苏媚娘的功劳也是不可磨灭的。李文轩是要当道士中的高人，那么就不能亲自开口提钱。所以，就安排她来充当了这一个代替自己开口提出要钱的角sè。他之所以选择苏媚娘，而不是赵甜儿，便是善于用人。
根据她们的不同情况和各自所求，经过一整套严谨望闻问切的李文轩是特别会变通的通过了苏媚娘之口，合情合理合法的收取了一枚丹药九十九两银子的“香油钱”。自己所卖给她们的丹药都是清心丸。身体上面没有毛病，却不再年轻的她们，平均年纪都在四十岁左右，而这一个年纪可是妇女们迈入了更年期。即便她们口中的“病症”不一样，却实际上统统都是一模一样的。只不过，她们不懂，而李文轩懂。
一次xìng就赚取了好几百两银子的李文轩，没有留下一两银子，而是统统地交给了苏媚娘来保管，毕竟自己是已经完全的信任了她。这一位开过客栈的老板娘，自然是对于金钱和数字都特别敏感。
具有管理经验，也懂的一些管理方法的苏媚娘，又有一定的生活和江湖阅历，xìng子也够泼辣和果断，所以让她来主持家中rì常杂事是最为合适的人选。虽说她口口声声要当这一个家的管家，但是李文轩明白她的角sè就等同于《红楼梦》中王熙凤的角sè，协理家中事务。自己把后院中开销和管理的事情交到她手中，不但安心和放心，而且还知人善用。
通过苏媚娘的引领，一身华服的刘夫人和钱夫人是来到了正厅坐下。她们二人的身后是各自站立着一位穿戴体面的贴身丫鬟。由于家中没有丫鬟，只好由门子朱彪是亲自为这两位官太太是看了茶，毕竟这时候的场合由苏媚娘或者赵甜儿来送茶都不合适。
被小丫头告之是她们来了的李文轩，放下手中正翻阅着的《南华经》，不着急的离开了书房，来到了大厅。不是陪客，而是准备做这一笔生意的他，料定她们不会是来找自己聊天气，只会是有目的而来。没让赵甜儿跟着搀和进来的他，是让她独自一人玩儿去了，毕竟小丫头的心思单纯，年纪又小，涉世又不深，不会演戏就不懂得这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中的奥秘。自己也不想让她学会，就喜欢她能够一直保持这种纯洁的心灵。
走进了大厅的李文轩，先是行一个道士特有的稽首，再徐徐的客气道：“两位夫人，久等了。”
钱夫人和刘夫人是含笑了一下，算是就此对他有了一个回应。转身就坐了下来的李文轩，没有急于开口说正事，而是和她们品了一会儿茶，随意聊了几句开场的客套话。而苏媚娘很是轻愁熟路的坐在他的右手方向的侧位上面，一同品茶陪客。
放下了手中茶的李文轩，这才直截了当的切入正题，客套道：“两位夫人，想必有事情，就请直说。要是在贫道能力所及范围内，定然不会推辞。”
长相还算不错的钱夫人，先是开了口道：“昨rì，我听那几位夫人说起，她们在你这里都已经求得了丹药。在她们回家以后，各自吞服下去，心情瞬间就豁然开朗，一扫平rì里那种yīn郁的情绪。”
注意到她面sè红润有光泽，说话时的中气有力，年纪也应该是四十出头样子的李文轩，既明白了她的来意又知道她是知府夫人，有意多给她一枚药丸道：“这个不难。我让媚娘一会儿就去给你取来两枚清心丸。”
“多谢，李道长。”同样是说出了一句客套话的钱夫人，然后就朝站在身后的贴身丫鬟是回头示意了一个小动作，而站在她身后的丫鬟看见主子发出拿钱信号的她，面朝李文轩的方向走来，并且掏出钱袋子里面所对应的银票，规规矩矩地双手放在了他旁边的桌案上面，才缓慢的退回了原处。
没有去看银票面额是多大的李文轩，看向了端坐在椅子上的刘夫人，口气中既带有客套的抱歉又带有一种让她觉得自己很幸运的意味道：“实在是对不住你了。我这里可就只剩下最后一枚了。所以，贫道也就只能给你一枚了。”
听得明白这话中含义的刘夫人，懂得知府夫人的地位自是高出自己很多。即便他给对方两枚清心丸，自己只得一枚，也不算是瞧不起和慢待，毕竟事前就知道前几rì来这里求丹药的官夫人里面还有正五品的，也只得了一枚。
李文轩之所以对刘夫人和钱夫人这般的照顾，便是在于她们背后的男人。一个是正七品的县官和现管，而另一个是正四品的一府主官。他们可都是手握一县，乃至一府行政和司法大权的主官，所以就得区别对待。
心照不宣的刘夫人也知道这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于是同样示意了自己的贴身丫鬟把事前准备好的银票放到了李文轩旁边的桌案上。
“两位夫人是在太客气了。”李文轩是另有了主意，于是就不打算收下她们的银钱道：“贫道历来都是在讲究一个缘字。今rì，我和两位夫人再次见面也是一种缘分，所以这一些俗物就请你们拿回去吧！”
不要说钱夫人和刘夫人一时搞不懂，就连坐在旁边是一直没有出声的苏媚娘也感觉很纳闷儿。一时间，苏媚娘也想不明白李文轩为什么不收下这应得的银子了？想到这可是将近三百两银子进项的她，只见李文轩是一句话就给回了。对此，自己的心里面是相当难过。
“媚娘，你先把东西还给两位夫人，然后再去丹药房把丹药取来。”知道她们不好意思派人再来拿回去的李文轩，反倒是主动的吩咐起苏媚娘应该如何去做道。
站起身的苏媚娘，什么都没有说就按照他的意思是把桌面上的银票还到了刘夫人和钱夫人各自丫鬟的手里，然后再走出大厅，去了丹药房取药。从挂在墙上的葫芦里面取出三枚清心丸的她，分别把它们装在了两个漂亮的小锦盒内。左右手各拿一个锦盒的苏媚娘，再一次出现在大厅，并且把锦盒交到了她们各自带来的丫鬟手中。
第066章 买奴婢（上）
什么话都没有多说的刘夫人和钱夫人，倒也不是贪图那一点儿小便宜，而是最为喜欢走到任何地方都被人尊敬有加。当然，李文轩对她们的特别对待自然是有自己一定的道理。他要是没有所图，那里可能会随随便便地就免费送给她们丹药。三枚清心丸的市场垄断价格也是在接近三百两银子，便意味着一个五口之家将近三十年的家庭开销。
随后，李文轩和她们两人又随便的聊了一阵子，拉了拉所谓的关系，然后再让苏媚娘是把她们一行人给送出了大门外。送走客人的苏媚娘，返身回到大厅找到他，毕竟自己肚子里面有一大堆话想要找他说一说。
苏媚娘的双脚是刚刚一跨进门槛，不解道：“咱们家的丹药又不是外面那一些走江湖，耍杂耍等人所卖的大力丸，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地就送人呢？即便她们是官家夫人，也得花钱来买。那可是三百两银子啊！”
左手食指挠了挠脸上痒痒处的李文轩，不打算把心中所想和盘托出。自己倒不是怕她走漏风声，也不是不信任，而是觉得时机还不够成熟。他今rì搞的这一出，勉强算是拉上了知县和知府后院的关系。这rì后大家再见面，也就不会那般的生疏了。
见到李文轩是笑而不语的苏媚娘，心中更是来气。本就心疼到手的银子就这样飞掉的她，脸sè不悦的双手叉腰，继续反复唠叨没完没了道：“三百两银子啊！”
看着她这一个样子，很快就联想到小女子爱钱，而大丈夫爱权的李文轩，深深地觉得这一句话是至理名言。自己倒是没有觉得苏媚娘爱财如命，只求进不求出。如果她真是守财奴，也不会在前一些rì子主动拿出自己的私房钱来置办去刘家贺寿的礼物。
李文轩是特别理解她这一类小门小户出来的女子，毕竟没有见过什么像样子世面，自然而然的就专注于自家门前的那一亩三分地儿。十分懂得这没有投入就没有回报的他，更加明白高风险就有高回报。自己丹药的成本，只有他最为清楚，毕竟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知道，而丹药里面除了中药材的jīng华成分以外，可不会有什么道法修为在里面存在的。
“你要是没有别的事儿，那么我就回书房去了。”不想和她理论这一个问题的李文轩，清了一下嗓子，微笑道：对了，我中午想要吃红烧鱼，你可要记得做哦！”
“等等，奴家还有一个事情要和你说一说。”懂得轻重的苏媚娘，知晓已经是鸡飞蛋打无可挽回，那么再和他胡搅蛮缠下去只会徒增对方反感道。
“这拐弯抹角可不是你苏媚娘的风格啊！”重新端起桌案上面茶的李文轩，喝过了两口茶水，平静道：“说吧！”
“我们家这么大，总得再进来一些人吧！比如，今rì之事就颇为尴尬。本来就应该是小丫鬟们给她们上茶，却让朱彪来做这种事情。奴家想来，咱们家又不是没银子买奴婢，何必搞得那么寒酸呢？”向前走上几步的苏媚娘，坐在旁边的一把椅子道。
放下手中茶的李文轩，又开始了不正经，笑呵呵道：“我就知道媚娘对我极好。你这是要打算给我再买回几个娇俏可人的小丫鬟来伺候我了。”
“哼，你想得倒是挺美的。即便要买几个小丫鬟回来，我全部都选择长得丑的。至于那一些长得好看一点儿的女孩子，奴家是一个都不要。其实，我觉得那一些长相丑陋的女孩子不但卖价便宜，而且更为勤快和能干。反倒是那一些觉得自己有两分姿sè的小姑娘，可就不会那么实在了。”得到他许可的苏媚娘，实实在在地分析道。
“别啊！”还真是有一点儿担心她会那样做的李文轩，可不想天天看见满屋子都是一个个不太和谐长相的丫鬟道：“多花几个银子，咱不怕，毕竟这东西出去了，还可以再赚回来。至于这人，一旦入了我家门，就是我家人，自然不会再往外卖的道理。”
“奴家这一试你便知道你和外面全部男人都是一样。你们就喜欢长相好看，身段儿窈窕的女孩子。”苏媚娘是直言不讳的指出道。
摸了摸自己鼻子的李文轩，不否认也不承认，就此选择了默认道：“你和甜儿都长得如同画中美人儿一样。你们的身后要是跟着一些相貌反差巨大的小丫鬟，也会落了你们的面子。所以，综合各方面来看，我还是更偏向于一些不但长相过得去，而且伶俐的小丫鬟。”
心中早就有了一谱的苏媚娘，倒不是一名妒妇，也不过于担心买回来的小丫鬟能够爬在自己的头上去。对李文轩有所了解的她，知晓他不是见一个就爱一个，而是一位讲究合得来，重情义的男人。
能够得到他的青睐的女子，首先就要先走进他的心。只是凭借外貌就想打动李文轩，恐怕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苏媚娘明白自己之所以能够逐渐被他承认和接受的主因，便是她能够一心一意，设身处地的为李文轩和李家着想。
苏媚娘说是只买回丑丫鬟，那只是开一个玩笑。她在丫鬟的伶俐上还是有所考虑，毕竟和笨人说话太累。在家中，自己就不怎么喜欢和朱彪说话，不但感觉累，而且还特别容易上火。她知道买回的小丫鬟要是太过于聪明，也不会是什么好事。所以，听话，勤快，相貌中等的女孩子就是首选。除此以外，那就视情况而定。
“下午，要不你和奴家一起去城中人牙子那里看看？”心意已决是要买回奴婢的苏媚娘，想要拉上他一起前往道。
“这事儿，你还是和甜儿一起去。你们要是喜欢，那么我就没有意见。不过，有一点是我必须说明的。我对于奴婢的忠心是最为看重。”一想到站在自己面前一排排面黄肌瘦，营养不良的半大孩子的李文轩，就担心自己一时善心大发道。
知道有黄莲花和张富贵事件这前车之鉴的苏媚娘，一本正经道：“奴家会放亮双眼来挑选。绝对不会买回一些jiān猾，吃里扒外，卖主求荣的奴婢的。”李文轩见事情已经谈完，站起身来是先行伸了一个大懒腰，再径直就向大厅外面走。
随后也走了出去的苏媚娘，在花园内是找到了赵甜儿。她十分清楚眼前这一个曾经是李家奴婢的懵懂小丫头，将来极其有可能就是这一个家里面正儿八经的女主人。至于这一个正妻的位置，有自知之明的她，不会有任何非分之想。
自己不但年纪大出了李文轩十岁有余，而且更为重要的早已经不是完璧之身。失去了先天竞争力的她，明白自己应该处于什么位置上。加上，苏媚娘是真心喜欢赵甜儿，所以定要辅助她不但坐上，而且还要坐稳李家女主人的第一把交椅。
“苏姐姐，你们谈完了。”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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