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女亲王-第6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进了船舱,却发现载沣正脸色苍白的躺在我舱里的小榻上,我忙道:“怎么了?”
载沣却说不出话,忽然坐了起来,一阵干呕,我恍然大悟,笑道:“呵呵,没事,没事,只是晕船啊,太医来了没?”
小冬子忙道:“宝公公已经去传太医了。”
我点点头,又对桃红道:“你去找鲁休斯船长,请他们地军医也过来看看吧。”
然后又对晓茜道:“你去各舱查查,还有谁在晕船?”
两人领命出去了。我笑着坐到载沣地边上道:“小鬼,没事儿的,过几天习惯就好了,且忍一忍。”
他点了点头,终于艰难地道:“姐、姐,真地过几天就好了吗?”
我点了点头,他脸上才显出些笑意来,道:“刚才我好怕,看着大宝和小冬子那样,还以为我得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病了。”
我拍了拍他的额头,道:“没事,一会儿太医和洋军医来了,就好了。”
话音刚落,就见大宝拉着王太医进来了,忙给载沣把了脉,道:“果如格格所说,世子爷是晕船了,微臣这就去给世子爷抓药去。”
我笑道:“去吧,多准备几个人的份量,只怕这晕船的不只载沛一个呢。”
王太医忙领命去了,过了一会儿桃红又带着一位军医进来了,给载沣看过,确定是晕船,马上让载沣吃了几颗药,载沣的面色倒是慢慢缓了过来,我笑着谢了,那军医离开后,载沣闹着要那军医再多给几片药。
我笑道:“你这是怕一会儿喝汤药苦口呢吧。”
又转身对小冬子道:“把你家世子抱回他房里,没事在我舱里窝着干嘛?一会儿王太医来了,叫他再把一次脉,看看是否要改药方子。”小冬子忙应了,就背着载沣回去了。
正文 第一一五章 再到上海
我们的行程已经订好,会在上海、杭州、广州、香港停靠,到上海时,薛宏便会和马彪带上小四儿,如今已经改名叫龙四海了,他们几个小孩子是特意吩咐薛宏带上的,一是见世面,二是为了有人能陪陪载沣,毕竟这一路下来,时间太长了。
我慢慢踱到了船头,看着眼前的远处的大海,还有不时在近处飞舞的海鸟,一声叹息。过了一会儿,就听得后面传来一阵轮子滚动的声音,我转身一看,却是桃红兄妹,我笑着看他们走近了。
桃红向我行了一礼,李鹏举也想行礼,我笑道:“你脚不方便,以后就免了吧,跟我一起,没那么多规矩。”
李鹏举忙道:“格格,这只怕是”
桃红却笑道:“哥,格格一向如此,除非是有外人在,才让咱们行礼,自称奴婢的。”
李鹏举这才道:“格格仁慈。”
“李大哥,还习惯吧。”
李鹏举忙道:“格格,草民不敢当一声大哥的。”
“才说我这儿没那么多规矩,你又来了。”
李鹏举见我要生气,只得回道:“格格,刘家对我有大恩,我本来是一定要留下报答刘家大恩,只是那天晚上罗大人跟草民说,刘家的事情,您自会有其他安排,定不会亏待了刘叔叔,我若是留下,那些有心人,必会借着桃红的关系,来烦扰我,只怕到时候,有些事,我想推也推不掉了,与其留下来烦心,不如跟您一起走了,一路上还可多学些洋人的好东西。等回到大清,为我大清效力。”
“这才是正理儿呢。”我笑着道。
却见李鹏举却面有郁色。我问道:“李大哥还有何事烦
他看着自己地腿。叹了口气。道:“草民只是个废人而已。又能有什么用呢?”
我笑了起来。道:“李大哥。这倒没什么。有个洋人曾经说过一句话。一个人地心有多大。他地舞台就有多大。所以只要李大哥有心。还能有什么做不成地?”
李鹏举喃喃道:“我真地有用吗?”
我笑了。道:“刘掌柜为何舍不得你走?是因为你聪明。学东西又举一反三。是他地好帮手。他已经证明了你绝对不是一个无用地人。不是吗?”
李鹏举看着我。又道:“可我终究不是个全人。”
“桃红,一会儿你去找那位洋军医帮你哥看看,也许能有什么转机也不一定,就算不能走路,至少要看看,还能不能站起来。”
桃红一脸惊喜地道:“真地吗?我这就去。”说完便一溜烟的跑去找那个军医去了。
我看着她瞬间消逝的身影,笑了起来:“这人,怎么也不等我说完呢?”
李鹏举忙道:“还望格格恕罪。”
我忙笑道:“没事,没事。只是她这急性子,还真是要好好找人磨磨才好了。李大哥,这洋人来了,估计你这腿的希望也不是很大,毕竟时间太长了,不过你若是无事,还是要坚持锻炼才是,毕竟身体的底子好了,那不管是有什么病。治起来也能事半功倍的。”
李鹏举一愣,道:“我要如何锻炼才是?”
“李大哥,我发现你不管去哪里,大多数时候都要人帮忙推着你才行,不如就从开始熟悉你自己地行动工具开始如何?”
李鹏举想了想道:“格格不说,我还真是惭愧啊,这些年,刘叔叔总怕累着我,所以总是让个小伙计跟在我身边。推着我去这儿去那儿。倒是让我养成了一个坏习惯。”
“没事,便从今天开始也是无妨的。”
果然。一会儿那位叫汉格森的军医来检查了李鹏举之后,用英语告诉我和桃红,李鹏举的腿拖的时间太长了,腿上的肌肉已经完全萎缩,就是现在开始治疗,也不能拄拐走路的。李鹏举因为我刚才给他打过预防针了,听完桃红翻译给他听之后,脸上也没有显出很失望的神色,倒是桃红是极失望的,李鹏举转身劝了桃红几句,她才展开眉头。
于是,从那天开始,李鹏举开始尝试着自己移动,每天都会在桃红地陪同下练习很久。
第三天早上,我们便到了上海,到了港口,早有上海的官员在那迎接,我却只打算在上海留一晚上,到的那天上午,薛宏和马彪便带着小四儿和小湘云几个孩子上了船。
小四儿他们见到我时,都极是开心,小四儿还拿出他学了快一年地小提琴,非要接给我听,却还是那首《梁祝》,虽然还不够功底,也很稚嫩,可是他拉的极是认真,竟然也颇有些风范了。
他的琴音把陈三立给吸引了过来,听说是我教的,便道:“你这鬼丫头,怎么从来不知道你还会拉小提琴?”
我忙陪笑道:“老师,我这不是玩玩而已嘛,不过是图了个曲子新鲜,要真说技巧,我可不敢跟洋人里的那些真正的艺术家相比的。”
我说到这儿,萧大人父子也因为听到这曲子走了进来,看着我舱里一屋子的小孩儿,愣了一下,我只得将一年前在上海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萧大人这时看我地眼神,竟然是从未有过的一丝赞许,我心里竟然有些兴奋了起来,因为这萧大人可真是从小就没给过我好脸子,我都差点要掉泪了。
一时兴奋,竟然拿起小四儿的那把琴,又拉了一遍《梁祝》,那天那首曲子传到的舰队的每一个角落,所有的人都听的如痴如醉。
萧大人和儿子回到房间后,坐在那儿边喝茶,边聊了起来。
萧大人放下茶杯道:“阿禺,以前啊,我总觉得格格做事常常不按规矩来,又总是做此离经叛道的事儿,如今才知道,她似乎每做一件事,背后都必然有她的道理,你说,爹是不是真地太顽固了?”
萧禺见父亲问自己忙道:“爹,您想多了,格格精通西学,又常跟洋人打交道,做事说话自是跟常人不一样,况且她自小就是个胆大的,爹您只是有着您的坚持,倒也不能说是顽固。”
萧大人看了眼儿子,道:“你少敷衍我,你也在学堂里上学,你们搞的那些个什么新派,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只怕是早站到格格那一边去了吧?”
“爹,您看看您说的,什么您这边,她那边的?不过,爹,听霍家的那个老二说过,格格背地里常说,您倔是倔,可是咱大清要没您这样的倔老头那可不行。”
萧大人一听,横了儿了一眼:“找打呢?”
“爹,对不起,儿子这不是口误吗,口误。”萧禺忙陪着笑,看着自己的老爹。
萧大人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了,心里却乐开了花,萧禺偷偷瞧了眼自己地爹,犹豫再三,终于道:“爹,从明儿开始,咱们学堂里一起来地男学生,都要去各舰队上学习了,儿子也想去,和他们一起训练。”
萧大人看了眼儿子,道:“罢,你去吧,这是好事儿,不用怕爹不让你去。”
“是,多谢爹,那儿子准备去了。”
“去吧。”看着儿子在房间里开始收拾东西的身影,萧大人地心里悄悄叹了口气,暗道:“孩子终于是长大了。”
等那些个上船来拜见的官们走完了,我松了口气,忙叫桃红和晓茜卸了我的旗头,看着那个摆在桌子上的旗头,我一阵恼火。
桃红看着我的神色,猜着了,笑着道:“格格,忍忍吧,就这么一会儿的事儿。”
我哼了一声,道:“阿谨她们什么时候过来?”
晓茜忙道:“那边的人传了话过来,一会儿晚饭前准到的。”
桃红又问道:“格格,您真不上岸瞧瞧去?”
“不了,上海也就那样,若是你们想去,就去吧。哦,对了,桃红,我跟舰长说过了,请他帮忙在香港订了一个洋人的新式轮椅,灵活性比你哥如今用的那个木头的可强多了,你一会儿去找罗大哥,让他拿个玉炕屏儿给你,你拿去送给鲁休斯船长,好好谢谢他。”
“这,格格,应该奴婢先谢谢您才是。”
我奸笑道:“你别指望着我是白帮你,迟早让你们兄妹还给我。”
桃红先是一愣,跟着噘着嘴哼了一声,自去罗胜要炕屏去了。我靠在美人榻上歇了会,就听到秋谨的声音传到了耳朵里,心里一笑,就睁了眼,果然,秋谨和月欣已经到了门口,笑着进来了。
秋谨一进门就道:“也真是难怪咱们老在洋人手里吃瘪,这几天所见所闻,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呢。”
月欣也点着头道:“正是呢,那些洋人每天的训练从未间断过,哪像我在杭州的时候见着的那些绿营兵和八旗,光知道吃喝镖赌。”
“那你们可有坚持训练?”
“咱们哪好坚持,那边船上都是男人,咱们也只能在舱里自己偷偷练练。不过男生们却是每天都坚持跟着那些洋人学呢。”
我笑了笑道:“如今咱们还是不要太招摇了,等过了香港再说吧,这些日子,就老老实实做做淑女吧,你们没事,教教这船上的小宫女们读点书,认点字吧。”
正文 第一一六章 薛宏与下堂妇
我顿了顿,又想起了珠码,便问道:“珠玛呢?”
两人一笑,月欣道:“她这几天晕船,哈吉森夫人正在陪着她呢。”众人相视一笑,我忙叫桃红过去看看,她是否还有什么不适,桃红领命出去了。
薛宏除了带来了小四儿他们,还带了一家母子三人上来,女的漂亮,相当的漂亮,两个孩子竟然是一对龙凤胎,长的也是极为讨喜,也才两、三岁的样子,只是那女人脸上有着一股子化不开的浓愁,我看着薛宏,有些好笑的看着他,就连秋谨和月欣也掩着嘴儿偷笑。薛宏直被臊了个没脸,只得忙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给我们讲了。
薛宏道:“我一个月前,和马彪约好了到江边上去找几个人,谁知马彪有事,来晚了些,我便躲在江边的一棵树上,打算他来了吓唬、吓唬他。谁知道,马彪没等来,把她等来了。”
说着指了指那个女人,又道:“她一到了江边,就看着江水发呆,不停的抹眼泪,当时我就猜着不好,这女人是要投江,可是人家又没跳下去,我便不好上前拦,只得小心的在树上盯着。”
原来薛宏就这样在树上猫了半个小时,那个女人终于身子往前倾了倾,就要往下跳了,薛宏就在她要掉下去时候,从后面一把拉住了她,那女人便开始哭闹起来,怎么也不想活了,大喊大叫,薛宏怕她的叫声引来围观就不好了,便把女人打晕,给扶到不远处,小四儿他们住的地方去了,让湘云好好照顾,说自己办完事就回来。
那女人醒了之后,没见着薛宏,却见着一帮孩子在照顾她。还生怕饿着、渴着,对她极好,又姨前姨后的叫着,竟然让她狠不下心来拂了孩子们的意,交谈下才知道这些孩子都是孤儿,遇着贵人。收留他们在此上学、住宿,还有专人照顾着他们。孩子们也知道了这个漂亮的阿姨叫媚娘,便开始“媚姨、媚姨”的叫上了。
没多久几人熟悉了起来,媚娘心里却始终挂着什么事儿,便要告辞离开,小四儿他们得了薛宏的嘱咐,自是不肯让她走的,媚娘心里着急,却又不肯伤孩子的心。只得留下,等薛宏回来。
到了撑灯地时候,薛宏终于回来了。还带着马彪,媚娘看见薛宏却没有什么好脸色,直直地就道:“你也太多管闲事了,我要死是我自家的事,谁要你多管闲事?”
马彪有些不满地道:“你这话说的好笑,咱们若是见死不救,那世人岂不是又要说道咱们了?”
媚娘却冷笑了一声道:“我如今在这世上生无可恋,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薛宏劝道:“姑娘。这世上没有解决不了地事儿。只看人是不是有心。好死不如赖活着。何苦要去自寻死路?”
媚娘想到了伤心处。竟然哭了起来。道:“我如今还有什么活路?相公已经把我休了。娘家又已经没人了。这若大地天下。我一个女子却无处栖身。儿女又被夫家看地严严地。不肯让我见上一面。你们说。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薛宏和马彪对望一眼。恍然大悟。这女子是被丈夫给休了。难怪会想到要寻死。可是又觉着奇怪。看这媚娘长相不俗。举止间也颇有些大家风范。这样地女子却是为何会被夫家给休掉地?
两人便把心中地疑问提了出来。那媚娘一阵苦笑。原来她娘家本姓蓟。原是个大商户。常和洋人有些来往。在法租界倒也算上是能说地上话地。她地夫家姓丁。丈夫叫丁继善。也是个商人。可是却没有蓟家势大。五年前丁继善向蓟家求婚。媚娘是独女。她爹见丁继善长相倒也不俗。家境也算不错。与人接物又温文有礼。便应了这门婚事。
两人刚成亲时。倒也甜甜蜜蜜。一年半后媚娘就生下了一对龙凤胎。于是媚娘在夫家地地位更是无人替代。那丁继善也在岳父地帮助下。生意越做越大。本来媚娘以为。自己就是这世上最幸福地人。谁知道变故突生。
蓟父去香港做生意。回来地路上却遇到了打劫。回来之后心里地一股怨气始终是散不去。一病不起。去年刚开春便死了。媚娘刚经丧父之痛。无心打理家中事务。便一股恼儿地都交给了自己地丈夫。谁知却是引狼入室。
丁继善慢慢吞食了岳父的家财,生意做的更大了,可是自己的妻子却只知道每日里为老父的逝去伤心,他也不去安慰,反而觉得妻子没把他放在眼里,丁母本是个刻薄的人,以前媳妇娘家势大,如今媳妇没了娘家依靠,她便开始变着法儿的去找媳妇儿的麻烦,那丁继善也因为媚娘只顾老父,对他不上心,便也只站在母亲一方,每日拿媚娘出气。
没多久,丁继善便纳了家里地一个丫环做妾,对那丫环竟是比对媚娘还好,媚娘心里虽痛,但还好有一双儿女陪在身侧,倒也不觉得难熬,谁知就连这种日子丁家却也不肯给她了。
丁继善去杭州行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