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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sick 1-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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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之前的一番对话,是维多利加用自己的方式在赞扬一弥。说不定她是想感谢一弥自愿当她的盾牌。其实她是想表示友好吧。
看着一旁还在嘀嘀咕咕抱怨的一弥,维多利加有点生气。
“烦死了。只不过说出事实而已,我说。我只是把混沌的重组语言化了而已。”
说完,维多利加再次陷入了沉默。
一弥心想,虽然不知道原因,但突然变得不开心的维多利加似乎是在生自己的气。他有点困惑。
——四个人默默地继续上楼梯。
走在前面的奈德,即使在黑暗中也同样灵巧地抛接着网球。就这样,拐过阴暗楼梯的休息平台,渐渐地看不到奈德了。
紧接着,“咚”,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声音。
然后,似乎听到了轻轻的惨叫。
一弥和朱莉互相看了看。
“奈德?”
朱莉提心吊胆地叫道。
没有人回答。
于是,一弥问。
“发生什么事了吗?”
楼梯依然一片死寂。
一弥和朱莉又对视了一眼。
紧接着,他们俩也跑上了楼梯。当他们来到微暗的休息平台处时,那里出现的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的东西。
那里。
奈德脸朝下趴在那里,死了。
…
一弥惊叫了一声,朝奈德奔去。
尸体的脚朝着一弥他们的方向。右手被压在身体底下,左手朝着一弥他们,以掌心紧贴着腰际,立正似的姿势躺着。
一弥拿起他的左手,确认脉搏。
奈德的脉搏完全停止了。
(为什么!?为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机关吗?这里设置了某种机关吗?到底)
“久、城。”
维多利加用低沉嘶哑的声音叫一弥。一弥回头,只见她正以少有的,从心底担心的僵硬表情低头看着他。
“什么事?”
“过来,久城。”
“可是,他死了。我必须查查是因为什么机关,发生了什么事”
“不用管了,过来,久城。”
维多利加顽固地坚持说。
听到她的语气,一弥有点生气。
“维多利加,你任性也该适可而止”
“我害怕。拜托了,到我身边来求你了,久城。”
一弥——愣住了。
他单膝跪在地板上,呆呆地抬头看着维多利加。
她一如既往用不可置否的表情看着自己。仿佛在说快点,快站起来。刚才她所说的话因为害怕要自己待在她身边,哈?这根本不像是维多利加会说的话。
一弥犹豫了,随后他想,维多利加是在说谎。
(她会害怕?说谎。而且,她不可能会说出“求求你”之类的话。)
一弥突然明白了。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维多利加想让我走开。想让我离这奈德的尸体远些!)
一弥站起身,慢慢地回到了维多利加的身边。
这时,他不经意看了看一旁,朱莉僵在那里。双手捂着嘴,双眼瞪得很大,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她小声说道。
“一样。一样。这、和当时一模一样!怎么回事!?”
一弥虽然也很在意朱莉,但还是先问维多利加。
“怎么了啊?”
“听好,久城。”
维多利加的声音带着紧张。
“你们三人跑过这层楼梯,再往上走,躲起来。最好找些武器。船里应该有。”
“什?”
维多利加露出了严肃的表情,随后说出了奇怪的话。
“我们有三个人,对方有一个人。但,两个孩子和一个女人,能否敌得过一个成年男人,实在不能打包票。啊,看来刚才让她丢了枪真是失算了虽然事到如今后悔也没用了。”
朱莉也小声问道。
“你什么意思?怎么回事?”
维多利加抬起头。
瞪大了翠绿色的眼眸,眼神因为不安而动摇着。
她动了动薄薄的,没有血色的嘴唇,简短地说道。
“我们会被杀。”
“什?”
一弥正想开口,又把话吞了回去。
他重新整理了一下思绪,决定照她的话去做。一弥牵起了呆站着的朱莉,慢慢地从尸体的一侧经过,奔向楼梯的休息平台。
维多利加小声地说。
“快跑!”
一弥紧紧握住了维多利加的手。
这一层由于已经算比较上层,地上铺着软绵绵的豪华绒毯,设计华丽的洋灯照耀着走廊。一弥他们冲进了就近的房间。那是为一等乘客准备的宽敞的阅览室。明亮的枝型吊灯,豪华书架摆在墙的。他们一边警惕着机关,一边仔细搜寻着书架上、抽屉里和绒毯下面。
一弥从架子上的抽屉里找到了两把金属拳套,套在双手上。他回过头,看到朱莉。她握着大号的裁纸匕首,气喘吁吁。【注:金属拳套,一种戴在五指上,用来增加攻击力的防身武器。其实有点像连在一起的五只戒指好吧,我在扯――】
朱莉也看了看他。她竖起食指放在嘴唇前,似乎叫他小声点。一弥也点了点头。
——四周一片寂静。
一弥感到自己心跳的声音,砰、砰渐渐加快了速度。太阳穴也一跳一跳地隐隐作痛。
就这样,几分钟过去了。
什么事都没发生。
一弥和朱莉依然看着彼此,仔细倾听着。然后一弥回头看了看被他护在身后的维多利加。他正想问她“呐,怎么回事?”,此时。
房间的门无声地打开了。
站在那里的是——。
本该死了的奈德“巴克斯塔。
奈德的右手握着一柄巨大的斧子。
他和刚才判若两人,脸上毫无表情。让人感觉阅览室的气温,一下子降低了。
奈德左右看了看,先看到了站在墙边盯着自己的朱莉。他慢慢地向她走近。朱莉挥舞着匕首,对战操着斧子的奈德。她朝一弥喊。
“你们在干吗?快逃啊!赶快去无线室呼救!”
听到她的话,奈德回过头来。
然后,他看着一弥以及他身后的维多利加。
他的眼神黯淡空虚,仿佛只是脸上开着的两个洞而已。
但当那双眼睛看到维多利加时,渐渐开始放出光芒。
“少女。是〈野兔〉!”
“哈!?”
“必须抓住〈野兔〉。因为我是〈猎犬〉!”
他举起斧子,飞快地冲了过来。
奈德直接冲向了维多利加。一弥一把将他推倒在地上。然后拼命朝奈德倒在地上的脑袋打了过去。
虽然体格差了很多,但因为手上戴了金属拳套,一弥的拳头出人意料的发挥了作用。随着“咣”的一声结结实实砸到的手感,奈德脸朝下倒了下去。
——咚!
朱莉也赶了过来。她摸了两下一弥的头。
“干得不错。小男孩!”
“不,是帝国军人的”
“好好,三儿子是吧?快逃!”
朱莉夺过斧子。三个人逃出房间,合力把放在走廊上的巨大置物架推到了门前挡着。
…
三人朝着甲板,跑上一点点变得明亮起来的楼梯。
一弥几乎是抱着维多利加小小的身体在跑。维多利加则像看到某种神奇的东西似的,盯着一弥戴在手上,沾上了奈德血迹的金属拳套。
朱莉紧跟在后面,她还是双手拿着斧子,在楼梯上奔跑。朱莉没看一弥,而是朝着小小的维多利加一脸悲怆地问道。
“你怎么会知道的?知道他没死?”
一弥本想说,现在不是追究这件事的时候。但当他看到朱莉异常惨白的脸和无所适从的样子,一弥闭上了嘴。
维多利加微微皱了皱眉。
然后,以一种一如往常,完全不像是身处如此危急关头的声音回答道。
“很简单。是喷涌而出的“智慧之泉”告诉我的。”
“维多利加,语言化给她听。语言化。”
“嗯”
维多利加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很简单。你不觉得他倒下的方式很奇怪吗?脸朝下趴着,右手压在身下,似乎不想让人去碰一样。而相反,左手却朝我们这里伸着,根本就是在说,用这只手测脉吧。对不对?”
“这么说来”
“没有任何防备中了机关而倒下时,怎么可能摆出那种姿势?两只手都伸出来才是最自然的姿势。谁都该察觉到他的样子很奇怪啦。”
“可是,他的脉搏停止了啊。这点我可以确定。”
“就是说啊”
朱莉小声附和。
她的脸像死人一样泛青,嘴唇也微微颤抖着。然后自言自语似的小声嘀咕道。
“那时候也是脉搏的确停止了啊。”
“那时候?”
“啊,不,没什么。继续说,小侦探。”
维多利加“哼”了一声,似乎很不满意这个称呼。
“暂时让脉搏停止,是可以办到的。”
“怎么做?”
“夹在腋下。把网球。”
一弥和朱莉恍然大悟。
他们互相对视着,眨了几次眼睛。
“原来如此”
他们想起,奈德一直捏着网球,抛来抛去。只要把那个球夹在左手腋下,紧紧地用手臂夹住。
“脉搏就会暂时停止,这样就可以让取那只手测脉搏的人误以为他已经死了。因为发现了这一点,久城,所以我当时叫你。”
“说,我害怕,待在我身边?”
朱莉用嘲笑的口气插嘴道。
维多利加的脸一下子红了,很生气地说。
“那不是真心话。因为我如果不那么说的话,这位帝国军人的三儿子才不会过来。”
“别那么叫我啊。”
“哦?那么叫你帝国军人优秀的三儿子,可以了吧?”
“啊!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静静地看着虽然互相斗嘴,却半步都没分开,始终走在一起的两人,朱莉的眼里却似乎透出一种寂寞。
3
三人走出甲板。
——天已经亮起来了,炫目的朝阳照耀着潮湿的甲板。夜里如此激烈的暴雨变小了,但依然没有停的意思。海面阴沉,翻滚着恐怖的浪花。
宛如建造在山腰上孤零零的山中小屋一样,无线室静候着三人的到来。甲板变得非常光滑。维多利加几次差点滑倒,每次一弥都会替她捏一把汗。
二人正想进无线室时
本该随后跟来的朱莉在他们身后发出尖利的惨叫。
“哇啊啊啊啊啊!”
一弥急忙回头,只见一条男人的粗胳膊从后面拉住了朱莉长长的黑发。
——是奈德“巴克斯塔。
朱莉再次发出悲鸣。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奈德”巴克斯塔的双眼充满了血丝,嘴张得很大,脸扭曲成了孩子会在恶梦中看到的邪恶的野兽。朱莉的脖子极力向后弯着,发出近乎死前的哀嚎。手里握着的斧子也滑落到了甲板上。
“维、维多利加,往这里!”
一弥出于恐惧,硬拉过站着不动的维多利加,在滑漉漉的甲板上一路踉跄着,向前跑去。
打开无线室的门。
一弥把维多利加一个人塞进去,拼命想关上门。这时,维多利加伸出小手,拉住一弥。
“维多利加,你待在这里!用无线呼救!”
“久城,你呢?”
“我必须去对付那家伙,不然他会杀了你的!”
“久城”
“是我”
面对步步逼近的〈猎犬〉奈德,一弥边颤抖边说道。
“是我把你带到这里来的。我有让你平平安安回去的责任。”
“——不是的!”
维多利加用颤抖的声音叫道。
她的眼神非常难受。明明有想说的话,自己却没有能够表达出来它们的话语。仿佛是第一次察觉到这点,维多利加几次张开嘴,却因找不到语言而默默地合上。
许久,维多利加终于找到了语言。
“我说是我自己想来这里的。是我找到了邀请函,把你”
“不对,是我的错。”
“你理性点想想,到底责任在哪方。”
“那、那又有什么关系!”
一弥跺了跺脚。似乎在模仿他,维多利加也跺了好几次地板。不久,一弥说。
“我跟你说,我如果不救你,作为帝国军人的三儿子”
一弥突然感到这句"帝国军人的三儿子"很像一种束缚。他感到,这样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让维多利加明白自己真正的心情的。就像刚才的对话一样无法合上节拍。
“不,不是,不是这样。”
一弥努力地说出了实话。
“是因为我想救你!”
维多利加的表情僵住了。
看上去很悲伤,但又似乎想说些什么,张着嘴。
一弥用力想关上门。
——维多利加的脸上,至今为止那幅冷静地甚至接近嘲讽,刻意装出的贵族特有的冷漠表情消失了。维多利加与世界之间总是格格不入,中间似乎隔着一层看不见的薄膜。而现在这种隔阂也烟消云散。她的脸上现在露出的是与她年龄相符,由于不安而动摇的少女的表情。
一弥用力地推门。
最后只能看见维多利加如同迷途小狗那样不安的绿色眼眸。
“久、久城”
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小声说道。
“久城,求求你不要离开我。一起回去好吗。我不想一个人回去。久城!”
一弥闭上了眼睛,“砰”地关上了门。
下一秒,〈猎犬〉向他扑了过来。
一弥握紧了戴着金属拳套的手,做好了准备。他的脑海中,想起了在那个东洋岛国,哥哥们有时教给自己的徒手拳法。哥哥们很热心,一弥对自己的记忆力也很有信心,也正是因为这点他才被叫做“秀才”的。
一弥挥拳朝奈德的鼻梁狠狠揍去。
奈德正面受了一弥的直拳,稍稍摇晃了下。然后伸出手掌,从上到下摸了摸自己的脸。当他的手掌慢慢放下时,奈德的脸上浮现出了诡异的笑容。这种笑容让一弥觉得很可怕。为了打倒可怕的东西,他再次更加用力地挥出了拳头。沉闷的声音之后,鼻血从奈德的鼻子流了下来。第二次从上到下摸了摸自己的脸的奈德,手掌上染上了血迹。
看到血的奈德,动了动一边的眉毛。他发怒了。
突然奈德从甲板上跳了起来。仿佛朝一弥的头顶覆盖而来一般落了下来。
一弥一下子被弹开,仰面朝天,后背重重地摔在甲板上。奈德扑了过来,反复殴打着一弥的脸。一弥渐渐失去了知觉。
就像那时一样一弥想。在那个附近的道场,趴在塌塌米上浑身颤抖的时候。
但是,那时在一旁等待着一弥的,是比一弥强得多的年长的哥哥们。可现在不同。这里是离那个国家很遥远的异国,而且,这里只有一弥与他在这个异国他乡的朋友,那个个子小小的少女两个人。一旦一弥认输,他们两人的性命会在这片土地上轻易被抹去。那样的话,等待他们的只有无情的“The End”。
一弥咬牙忍受着。他看准了奈德的行动慢下来的瞬间,朝上挥出了自己的拳头。奈德的脸上多次中了一弥的拳击。
不可思议的是,一弥并没有脱力。这是为什么呢,他想。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最近,他几乎每天都要上下于圣马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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