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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sick 1-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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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

  一弥沉思着。

  然后,面对一脸感叹地看着自己的朱莉,他害羞的辩解。

  “但是,我只是对现在的事态,感到必须担起责任来而已。”

  “哎呀,你是犯人吗?”

  “你不要开玩笑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一弥沉下了脸。

  没错,本来把维多利加带来旅行的就是自己。据他所之,维多利加一直在那个大图书馆的植物园里。那个传说是国王为了与自己的情人私会而建造的,最上层带天窗的舒适房间。阅读各种各样的书籍,偶尔听到下面的事件的话,就会当场解决的维多利加,仿佛是寄居在圣马尔格瑞特学院的精灵,小小的神明般,不可思议的存在。

  一弥想,她的每一天一定都是被不可思议的事和谜题所包围着,平静地度过的。

  而自己却偏偏邀她周末旅行,把她带到这种危险的地方来。如果维多利加发生了什么意外,那就是他的责任。

  她所拥有的,只有头脑。

  身体如此小,弱不禁风。虽然一弥自己也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至少也该保护好维多利加。

  一弥是这么想的。不过正是因为这点,他才被称作严肃过头的死脑筋。但是,对人对己都极为严格的父亲,比他大很多岁的哥哥们,从一弥懂事以来就一直如此教导他:“保护比自己弱小的人。”“即使自己也很弱,也要保护他们。”

  老实说,他也觉得,这种事是不可能的,自己远远不是那种了不起的人,不行就是不行。但是,在现在这种场合,总觉得不太愿意向朱莉说这种丧气话。其实一弥也有点逞强了。

  不知有没有看出这点,朱莉用嘲弄的口吻说。

  “哎呀哎呀,真了不起,小伙子。”

  “没什么我好歹也算是帝国军人的三儿子。”

  “应该说是男孩子吧。”

  【注:第三个儿子在日语写成“三男”,朱莉这里纠正他是“男孩子”,而不是“男人”。】

  朱莉哧哧地笑了起来。

  被嘲笑的一弥脸红了。朱莉很开心地说。

  “我就喜欢你这种孩子。一起活着回去吧。”

  听到朱莉天真的话,一弥觉得很不好意思。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一时语塞。

  ——终于到了目的地的那一层。“到了。”走在前面的奈德似乎放了心。一弥也松了一口气,对旁边的维多利加说。

  “快到了。”

  然而,这时。

  走在奈德后面的莫里斯发出了绝望的叫声。

  一弥和朱莉吃了一惊,面面相觑。紧跟着跑下楼梯。

  楼梯的最后两阶,脚踩上去发出啪嚓啪嚓的水声。隔着鞋子也能清楚地感到分开水走的触感。苍白的白炽灯光映照着楼梯。

  是海水。

  浸水很严重,浑浊的海水直逼膝盖。

  两旁排列着货物室和机械室的这层与上面完全不同。仿佛身处巨大的陶管中。走廊看起来又脏又杀风景。肮脏的水哗啦哗啦地晃动着,泛起小小的波浪。一副绝望的情景。

  奈德和莫里斯呆呆地看着彼此。

  然后,莫里斯先开始大声嚷起来。

  “怎么回事!真是的这样的话,不就没办法去船头了吗!?”

  奈德也无可奈何地低声抱怨。

  这时。

  随后走下楼梯的朱莉,不顾已经淹到她膝盖的水,啪嚓啪嚓开始沿着走廊往前走。两个男人只是看着她的背影,朱莉回过头。

  她朝着一弥。

  “你在干吗?快点过来啊。快点就还来得及!”

  “啊好的!”

  略微迟疑了一下,一弥用力地点点头。

  他弯下腰,对维多利加说。

  “上来!”

  维多利加愣了一下。

  远处的朱莉也叫道。

  “快坐上去啦!”

  “快快!没时间了!”

  维多利加“嗯—啊”支吾了一阵。勉勉强强地爬到一弥背上。

  一弥感到一种过于轻盈,不像人类,反而像小猫小狗之类的爬上来一的感觉了。虽然不情不愿,但坐上来以后,她却立刻用两条细细的手臂紧紧地圈住了一弥的脖子。

  “痛痛痛,维多利加,我喘不上气了。”

  “忍一下。”

  “不要。会被你勒死的。”

  虽然和维多利加斗着嘴,但一弥还是哗啦哗啦地开始在水中前进。

  后面传来了莫里斯和奈德出发的声音。

  ——不久,传来了走在前面的朱莉开心的叫声。

  “太好了!这层的走廊没有被隔断。各位,到船头了。快上来!上楼梯!”

  听到她的话,一弥加快了脚步。维多利加似乎也挺开心,在一弥的背上仰起了脸,小小的两条腿开始叭哒叭哒地甩动起来。觉得她几乎要摔下水去的一弥支撑她的手更用力了。不知道是否体会到了他的辛苦,维多利加依然很开心地继续叭哒叭哒地晃着她的腿。

  到达了船头的楼梯,为了躲过机关,他们再一次慢慢地往上爬。

  莫里斯嘀嘀咕咕地抱怨着。

  “为什么会这样。你们之中有〈野兔〉。不能大意。对了!”

  他叫了一声,突然往上面一层的走廊奔去。

  那里位于他们一开始所在那层的下面。可能正因为如此,灯光微暗,走廊上铺的绒毯也沉旧起毛。原本的深红色,颜色发暗,人们经常通过的中间部分,也薄了很多。洋灯也都是没多少装饰的实用型。墙壁上木板的纹路也变得很显眼。

  莫里斯到处奔跑着,就近依次打开一扇又一扇的门。这里是三等船室,打开门,每间里面都挤着几乎要碰到天花板的四层床铺。看来莫里斯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奈德吓了一跳。

  “大叔,你在干吗?”

  “如果这艘船再现的是曾经的箱子,那应该就在附近。没错找到了!”

  莫里斯的脸上一副扭曲的胜券在握的表情。

  奈德正打算靠近。

  “啊!?”

  他叫了一声,慌慌张张地站住了。

  转过身来的莫里斯手里,握着一把枪。颤抖的双手握着的那把枪,如同夜晚般黑亮。

  “哇!”

  奈德大叫,躲到了维多利加和一弥的身后。莫里斯呲牙咧嘴地笑着。

  枪口对准了他们。

  “这艘船上藏着许多武器。抽屉里,花瓶里,绒毯下到处都有。这也是其中之一。”

  “为什么?”

  身后传来朱莉的声音。

  她很悲哀地看着莫里斯。手颤抖着,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莫里斯面无表情地看着朱莉的样子。然后,十分顺理成章似的得意洋洋地说道。

  “为了自相残杀。”

  “怎么回事?”

  莫里斯耸了耸肩。

  “他们之中有人中了机关死了。还有人发现了武器,开始互相残杀。一切与我们的计划一样。因为如果让很多人存活下来的话,就没有意义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们不必知道。而且”

  莫里斯微微一笑。

  “还有〈猎犬〉。”

  “〈猎犬〉?”

  “嗯,没错。”

  莫里斯不说话了。

  然后,他缓缓地拉动了枪的滑座。

  咯嚓——!

  随着一种不祥的声音,子弹滑入了弹道。

  “〈野兔〉去死吧!”

  看到他的枪口正对着维多利加,一弥吃惊地大叫起来。

  “等莫里斯先生,为什么!?你自己不是说过,维多利加不是犯人,是真正的贵族吗!”

  “事已至此,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幸好,子弹有六发。杀了所有人,我一个人从这艘船上逃出去。”

  “什!?”

  “反正这艘船很快就会沉没。管他证据什么的,一切都会葬入海底。就和十年前一样!”

  一弥挡到维多利加的前面。

  与枪口面对面。一弥冒出了冷汗,腿不自觉地开始颤抖起来。一弥咬紧牙关挡在维多利加前面。

  身后的维多利加毫无紧张感地戳了戳一弥的背。

  “久城,你在干吗?”

  “什什什、什么干吗,从、从邪恶的子弹下,保、保、保护维维维多利加!”

  “你会死哦?”

  “可、可、可能会。但这样一来,维维维多利加就不、不会死了。”

  “话是没错?”

  “是、是我让你来的。所以你必须活着回去。作为帝国军人的三儿子,我有责任。”

  一弥的脑海里,浮现出总是端着一副滴水不漏的姿态的严肃父亲,以及和父亲一模一样的两位哥哥的身影。记得有一天,一个天气晴朗的午后,他被带到了父亲他们常去的附近的道场。一弥冷不防被大人摔了出去。他没有反击的勇气,趴在道场白色的塌塌米上,尽管是男孩子,他当时却差点哭了出来。不甘心,伤心,觉得自己没出息。一弥想起了当时一脸失望地俯视着自己的哥哥们的表情。

  (因为是末子,太娇惯了吧)

  那时在道场上,有人小声这么说了一句。大概是围观的大人之一吧。那句无意的话,在一弥的心里留下了无法消除的疼痛。

  “所以,维、维多利加”

  他认真地看着身旁的她。

  “——!!!”

  维多利加睁圆了闪着翠绿色光芒的大大眼眸,抬头看着一弥。

  一弥突然想到,自己是第一次看到维多利加如此吃惊的脸。至今为止,每次向她讲述诡异事件时,她一向会很高兴地热衷于谜题——即“混沌”。那时,她似乎也会有些许吃惊的表情。

  然而,眼前的维多利加脸上所出现的。是和那种时候完全不同的表情。

  那是一种纯粹的惊讶,就像发现某种少有的东西而一心投入观察的表情。然后,她感慨地说。

  “久城,你难道是个老好人?”

  “什么意思你在夸我吗?”

  “不是。”

  “嘲笑我?”

  “你胡说什么。这只是在指出事实,我说。你在一本正经什么啊?”

  “你!”

  一弥眼看就要爆发了。

  ——砰!

  枪声响了。

  (被击中了!?)

  一弥下意识地抱紧并护住维多利加。他紧紧地闭上眼睛,发出悲鸣。

  出生以来到现在——从小看着优秀的哥哥们而长大,觉得自己也必须努力所以拼命学习的童年时代。决定留学,出发的事。在圣马尔格瑞特学院的每天,以及和维多利加命运般无法挽回的,总之是具有冲击性的邂逅——这一切种种如同走马灯一样一一浮现在他的脑海里,又很快消失了。

  …

  (咦?)

  一弥没有死。

  他提心吊胆地睁开眼睛,维多利加正满脸不乐意地扭动着身体。

  “好难受。你是想杀我吧?”

  “我说你啊!”

  对自己的救命恩人,这算什么口气,一弥尽管很生气,但还是放开了维多利加纤细的身体。

  莫里斯仰面朝天倒在地上。眉间开了一个黑色的窟窿。带着惊讶的神情被杀了。

  回头一看,朱莉单膝下跪,举着小型手枪。红色礼服的裙摆叉开,能看到部分白得耀眼的腿。

  她面无表情地放下枪,站起身。

  似乎是为自己辩解。

  “我也找到了。藏在墙壁的洋灯下的。因为不知道怎么回事所以没说出来。”

  奈德阴沉着脸,走近莫里斯的尸体。他捡起莫里斯握着的枪,朝着正不断浸水的楼梯下方扔了下去。

  ——哗啦!

  水声之后,溅起一个不祥的水泡,枪沉了下去。

  奈德回头看着朱莉说。

  “你也把枪扔掉。”

  “什!”

  “本来大家就都很怀疑对方了。有了这种东西,真的会自相残杀的。我也扔了。来,你也”

  “可是”

  “还是说,你有什么理由想带着武器?”

  朱莉咋舌。

  把小型手枪丢到了楼梯下。发出哗啦一声。

  “走吧。去无线室。”

  然后开始上楼。

  突然,她的手提包滑落下来。

  维多利加捡起了包。一弥奇怪地想,咦?维多利加似乎没有亲切到会去捡别人掉的东西。

  维多利加似乎并没有打算郑重地还给朱莉,她把手提包丢向朱莉。包从空中飞过,被朱莉接住了。

  接住了包的朱莉再次开始上楼。

  其余三人也跟在她后面。

  2

  随着他们一步一步登上楼梯的步伐,水滴不停地从一弥和朱莉、奈德湿漉漉的衣服上滴落下来。

  唯一没有弄湿衣服的维多利加,高级的蕾丝和花边,以及下面露出的丝绸袜子也全部沾满灰尘,变得黑乎乎的。

  在一旁看着她的一弥,不知为何感到很对不起她,同时又觉得自己很没用。那个总是在大图书馆的植物园,悠然自得地翻着书本的维多利加。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神圣可畏的少女,自己居然让她在这种眼看就快沉没的船上搞得满身泥土。

  想到这里,一弥握住她的手更紧了。维多利加疑惑地看着他。

  “有件事我从刚才开始就有点在意。”

  “什么事?”

  “久城,你嚷着自己是帝国军人的三儿子吧。”

  “是的。”

  “三儿子有存在的意义吗?”

  “啥—!?”

  一弥甩开了维多利加的手,怒气冲冲。

  看到他真的动了怒气,维多利加反而吓了一跳。

  “我、我说,你生什么气啊?”

  “我说你啊,从刚才开始,满口什么老好人,三儿子的。你是想找我吵架吗,维多利加?”

  “没、没有啊。我只是说出事实而已。我只不过把它认为是混沌之一而已。”

  “我告诉你,虽然身为三儿子,我的成绩可是最好的!”

  两个人的对话牛头不对马嘴。

  “在你那个国家,优秀的三儿子会升格成为长子吗?”

  “不会。只是想争口气。因为哥哥们总是被另眼看待,所以我拼命学习,希望能比过他们。”

  话虽如此,在附近的道场被摔出去的那天,所有的努力却都化为了泡影一弥感到。也正因为这样,一弥爽快答应了自己就读的军官学校提出的留学索贝鲁的提议。温柔的母亲和姐姐等家人还没来得及阻止,他就办好了留学手续,整理行李上了船。似乎是想逃避国家,家人,和他自己一样。

  于是现在,一弥来到了这里。

  “唔?”

  维多利加点了点头。

  短暂的沉默之后,宛如歌声般悠闲的声音响了起来。

  “本国的贵族也是这样的。继承家业的只能是长子。”

  维多利加又露出了奇特的表情。她抬头看着一弥,似乎在仔细观察什么稀奇的东西。

  “争口气么。”

  “嗯?”

  “久城,你不但是个老好人,还很老实呢。”

  “哈?”

  “居然能说出争口气这种话,你的灵魂还真是单纯得美丽呢。”

  “你在夸我?还是绕弯子说我是笨蛋?”

  维多利加不可思议似的盯着愤怒的一弥,然后低下头不说话了。此时她的侧脸就如同一只嘴里塞满松果的松鼠一样鼓了起来。这是她有点闹别扭时的表情。

  也许,之前的一番对话,是维多利加用自己的方式在赞扬一弥。说不定她是想感谢一弥自愿当她的盾牌。其实她是想表示友好吧。

  看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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