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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一曲-第4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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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罪吧,故而于去前发兵远征,万幸的是,其国虽不知礼数,野蛮粗鄙,但并非是勇武好战,其国战力平平,士兵如同野人,君上一战而胜之,最后大破其国,逼其认罪,同时,还有一些‘八戎’余孽,也让君上一一斩杀。现在禺支国已经亡国,代替的是君上扶住的野人,分其为数个小国,其中,姜国、唐国……哦,此二国是自立的小戎国,东施效颦罢了,他们投向了我东骑,以我东骑这宗主国,此战,我国君大展神威,杀敌无数,乃近百年无人可及之壮举也!不过那些戎狄小国,国弱民鄙,如果我东骑妄自称霸,徒取自辱也,为我君上不取,只是现今,我东骑也算一方大邦,虽不及秦、楚、燕、韩、赵、魏、齐此大国。但也不至于不如宋、鲁、卫、蔡、薛之类的小国,这个……男爵之尊么……这个……这个……嘿嘿……”
朱夷吾手舞足蹈说了半天,到了最后,才流露出他商人的本性,把其奸滑的一面露出了来。但这反而让樊余倍感亲切,这样的本性流露,才算是恰当。当朱夷吾说完,樊余想了想,笑道:“以北信君今时今日的地位,再为男爵,的确是委屈了北信君,此点我亦当会向天子明说,这样好了,我们明日一起进宫见驾,贵使可有疑虑么?”朱夷吾大喜,没想到事情这么容易,其实一想也就坦然了,这件事情本来就很容易,东骑国又会做人,加上现在是礼乐崩坏的时代,谁还在意东骑国的正规与不正规,说到正规,当年的吴国兴起,根本就不是周天子册封承认的诸侯,可吴国不是照样自大尊王,周天子还不是一样的承认么?人家国家军队势力摆在那里,不承认也是不行的。这就好像一开始天下都瞧不起楚国,但楚国默不做声,最后积聚实力,一下子成了东方诸国害怕的庞大强国,在齐桓公姜小白最强大的时候,会盟了大批的诸侯,最后居然不敢和楚国开战!周天子又能如何?
所以,现在东骑国既然有了实力,有了力量,又亲自派出了人到周王室来,那天子怎么说也是要给面子的。现在的周天子就是这样,要知情识趣一点。说白了,东骑来朝周,那是给周面子,周收下这个面子,是皆大欢喜,如果周不接受这个面子,万一哪天东骑和当年的犬戎一样的杀过来,那周王室的面子往哪里放?好人不做当恶人?周王室可还不至于那么没有头脑。故而,樊余一口就应下了这件事,在樊余的心理,这本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特别是他看了,东骑人拿来的东西还真是不错,虽然谈不上粮谷无数,皮货无穷,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但是一些新奇的小玩意却是层出不穷,装了十多辆大车。东骑本就是一个小玩意不断的国家,美酒,肉食,骨器,玉器,石器,还有一些生活物品,比如说腰带,皮靴,手套,钱包,小刀小剑,这些足可以满足周王室的面子与虚荣了。
“不知……我真是不懂礼呀……”朱夷吾再度叹惜了一声道:“不知我要什么时候见天子?” 樊余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这当真是少见,就听他道:“这个么……辰时吧!”
朱夷吾微微一怔,辰时?相当于现在的**点钟。不要觉得奇怪,在古时,一般的人都是五六点鸡叫就起来了,而辰时,无疑是太懒散了。不过微微一想也就习惯了,比如说东骑国,在东骑,就是辰时三刻上班的,北信君本人当然不是一个懒人,他一向起来的很早,甚至可以说,除了在女人的肚皮上,北信君是一个不喜欢睡觉的男人,他总是觉得,睡觉浪费时间。但对于臣子,北信君却是表现出了大度。他认为,一个人刚刚睁开眼睛的时候,神迷智昏,根本不能做事办工,要是硬挺着工作,反而不美,会出差错,在这个前提下,北信君就定下了自己手下的文臣们于辰时三刻上班的命令。在这种充足的时间下,文臣们可以轻轻松松的在起床前和自己的夫人再打一炮,然后穿衣,洗漱吃饭,甚至可以再解个大便,然后优哉游哉的上班去。想到此处,朱夷吾收敛了笑,平静如常的说道:“既然如此,明日辰时,我再来打扰上大夫好了!”
樊余这才恢复正常,笑着道:“如此,樊余送贵使一步!”说着,两个人一并身起,相互谦让的出了府门。一直看着朱夷吾离去,樊余才带着喜笑……又出门去了。
正文 第四百八十一章:朝见周天子
更新时间:2010…1…10 21:46:04 本章字数:5455
樊余当然不会是无缘无故的离开家宅,他去的是太师颜率的府上。虽然周还是名义上做为一个国家存在,但由于周本身表现出的颓势,诸臣罢工,或者说另谋它就,或者说回去种自己的田去了,所以现在洛阳王室之政务,惟有太师颜率和樊余照拂,这也是朱夷吾到了洛阳,摆出了使臣的样子,可也就是这两人出面。其中樊余还好,但是太师颜率……身体却是不行了,当樊余进入到太师的府后,才发现,仅仅是今天下午的那一会儿,这为太师的眼疾又犯了,眼泪流得到处都是,好不容易止住了,但又粘成了糊子把眼睛都糊住了,竟然不能视物,这德性,自然是再也不能出面了,于是两人相议一番,樊余便告而回了。
不过话说回来了,虽然太师的眼睛病了,但是他和樊余谈的还是很开心的,其关键就在于……插手秦国与东骑的事。多久了,多久了周王室可以再长袖舞于两国之间。从前周王室如果这样做,自取其辱也,但是现在不同了。秦国毕竟是向周借了粮的,债主的身份好说话呀,一旦周王室把这件事谈成了,那么不消说的,其国势自然可以再次大放异彩。现在的周王室要的并不是什么天子之位,能如同诸侯一样,有自己的一席之地,也尽可算够了。
早上,朱夷吾睡觉睡到了自然醒,然后美孜孜的吃了一顿早饭,由于考虑到要朝见周天子,所以生怕紧张,朱夷吾捧着便桶美美的拉了一泡米田共,感觉除了早饭吃的东西之外,肚子里再无余物,这才放心,用心的把膀胱里最后的水分泌出来,终于轻轻松松的穿衣打扮。
果然是辰时,还是末期,那位上大夫樊余这才不急不缓的来了,说请朱夷吾用早膳,但朱夷吾已经吃过了,于是小小的再用了一点,算是陪着樊余看他吃了。算一下,只怕那位天子是巳时才会起醒的。一切就毕,两人这才带着贡品各乘各的轺车向王城而去。
洛阳王城是洛阳城中天子的宫殿区域。当人们在洛阳之外说“洛阳王城”,指的是整个洛阳;走进洛阳说“王城”,那便是天**殿区域了。洛阳的天**殿有着大商风格的红墙,这是一座完整的城内城。虽然红墙已经是斑驳脱落,绿瓦也已经是苍苔满目,只不过地面上巨大的白玉方砖已经碎裂凹陷,长时间没有修缮,而且一些边角方砖缝隙间也是长出了荒草。但那连绵的宫殿群落在阳光下依然闪烁着扑朔迷离的灿烂,在无限的苍凉冷清中透出昔日的无上高贵。目下快到巳时,王城中央的大门还紧闭着,高大深邃的的门洞外站着一排无精打采的红衣甲士,手中的青铜斧钺显得笨重而陈旧。看见两辆轺车辚辚驶来,甲士们便轧轧推开厚重的王城大门,没有任何盘查询问,轺车便淹没进深邃的王城去了。
进入正殿广场,之见偌大的广场上排列放着九只象征天下九州的巨大铜鼎。鼎耳上鸟巢累累鸦雀飞旋。朝臣进出的鼎间大道上,同样是苍苔满地荒草摇摇。大道尽头,九级白玉阶上的正殿好似荒废了的古堡,透过永远敞开的殿门,依稀可见殿中巨大的青铜王座结满蛛网,时有蝙蝠在幽暗中无声的飞舞。昔日山呼朝拜的天子圣殿,弥漫着幽幽清冷和沉沉腐朽的死亡气息。唯一的声息,是从大殿东侧偏殿里传出的器乐之声。始终皱着眉头的朱夷吾,向朱夷吾招招手跳下车,便向东偏殿走来。
偏殿周围倒是一片整洁,没有苍苔荒草,几株合抱大树遮出一片阴凉。门口没有护卫,樊余也没有高声报号就走了进去。朱夷吾却是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偏殿是里外两间,中间隔着一道碧绿如玉的细纱。朱夷吾不自觉间一抬头,竟是惊讶得钉在了殿中挪动不得。
碧玉绿纱内竟然还点着几盏座灯,在户外明亮的阳光衬托下,显得一片昏黄,幽暗混沌。一个身穿绣金红衣长发披散胡须垂胸的庞大人物,斜躺在华贵的短榻上。显然,他便是王城的主人——姬扁。姬扁左右各有一名纱衣半裸的女子偎依着,她们随意在姬扁白泡泡的肉身上抚摸着,就像哄弄一个婴孩。姬扁睡眼朦胧,一动不动。还有几名纱衣透明的妙龄少女在轻歌曼舞,几乎是清晰可见的雪白**飘飘忽忽,无声的扭动着。编钟下的乐师们也似睡非睡,音乐节奏松缓,若断若续,飘渺得好像梦中游丝……
这一片艳丽侈糜,当真使朱夷吾目瞪口呆。一般来说,北信君是人所众知的好色,他走到哪儿,身边一定有着美女,并且在女色上,北信君的变态与无耻更是让人津津乐道。比如说北信君喜欢走后门,又如他喜好**,甚至他还吃人。其强*奸次数更是人所共知。最引人注目的一次就是西海暴行!北信君在西海用尖刺的木棍穿插了三千多人的肛门,将其残杀,并且在人没有死的时候,北信君叫人摆出丰宴,美美的吃了一餐。由此可以知道北信君的变态与残忍都到了什么地步。但是……朱夷吾忽然感觉自己对比起来,还是更接受北信君的这种变态,因为在这种变态下,东骑国是强大的,而周王室……却是再明显不过了。
樊余却只是紧紧皱着眉头,向一名舞女招招手,舞女疲惫蹒跚的跌出了落地绿纱。
“几多时辰了?”樊余高声问。舞女伸了一番长长的细腰,打着哈欠昵声道:“三天三夜?外面呢?白天晚上?” 樊余眉毛猛跳,一把推开舞女,径直走了进去。这舞女被推,身子竟像棉花一样倒卧于宽大的门槛上,风儿吹起轻纱,漏出了脂玉般的大腿。除了朱夷吾偷瞄了一眼吞了一口口水,就再也没有一个人注意她,似乎连**也被无休止的醉死梦生淹没了。舞女一倒地,殿中所有的嫔妃乐师内侍舞女全都像中了魔法,一齐就地歪倒大睡,睡态百出,鼾声一片。一股酒肉引起发臭的口气弥漫在空气里,浑浊的无比。
樊余走进内殿,快步带起的清风使座灯昏黄的光焰摇晃起来。他“噗噗噗”迅速的吹灭了座灯,撩起了内殿门的绿纱,偏殿中便豁然显出了白日的亮光!樊余走到周天子姬扁的身侧,拱手高声道:“我王请起——”姬扁被惊醒,先是呓语两声不明的词句,然后揉着眼睛,再揉了揉自己的肚子,他可能努力想找自己的肚脐,但是可惜的是,他的肚子的脂肪却是不容他的手够着,最后只得放弃,歪着头,认出了自己的上大夫,这才哈出了一口浊气,然后略带着惊讶问道:“噢呀,上大夫啊,三更天如何进宫?”
“我王睁眼看看,都快到巳时了。”樊余指着窗外明媚艳丽的阳光高声道。
“是么?”大胖子天子惊讶的又揉揉眼睛,打了一声长长的重重的哈欠,摇头扮做了一副可爱的样子道:“怎么刚睡着天就亮了?噢——呀——上大夫呵,你有事?莫非又是列国开战?不就是把晋君给封成了端氏么,打就让人家打,与我等何干哪?” 樊余又好气又好笑,眼中流露出了爱恨交加的样子,的确,由于当今的天子姬扁过胖,而变得很可爱,这么说当然不敬,但就是如此,所以在樊余的心里,不自觉的把这个大胖子当成了自己的孩子一样照顾,听这种不明智的话,樊余更是要说了:“我王,如果我大周再不振作,就……”
大胖子天子捂着耳朵……他的耳朵很大,典型的招风耳,但肉肉的,十分好玩,道:“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啊我不听……” 樊余气得没办法,等姬扁把手放下来了,之后,他才上前说道:“不是打仗……”姬扁不等他把话说完就笑道:“不打仗好,不打仗好,玩,玩……”
樊余叹了口气道:“是东骑国北信男君前来纳贡请封的!”姬扁停止那摇头晃脑的样子,大胖头顿住,虽然胖却并不小的眼睛眨了眨,道:“东骑国?北信男君?纳贡?请封?”
他把这几个字分开说,这是因为他实是无法把这几个字联想到一块儿去。东骑国是什么国,他不是很清楚,北信君是什么君,他也忘了。纳贡,那是很久的事情了,至少他在位的时候没遇到过几次,而请封?一般都是一些大国的使者或是什么官员来让周天子盖章的,完全就是命令口气,而他也是老老实实的发挥自己印章的作用,从来不在这上面和大诸侯们犯刺儿,他也犯不起,可是现在……一下子,这都联到了一起。联到了一起就是说,一个东骑国的北信君向大周纳贡来了,并且是要请封,这说来好笑,但就是如此。
一些过气的女明星往往在自己发红的时候抱怨自己一天到晚的要给人签名,但是当自己星光稀薄,走大马路上都没有人白看一眼的时候,那份心情是什么样子呢?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一个狂热的追求仰慕者,要您签名,那又是一个什么心情?“东骑北信君?” 樊余道:“我王忘了,就是魏王派人来替东骑王请封的那一次!”“原来是那一次!”姬扁笑了,但是他虽这样说,可是还是没有弄明白这个东骑国到底是什么国,这个北信君又是自己什么时候封出去的!不过大人物都是会演戏的,该要演戏的时候,就是要这样。
很快的,一切进入正提!姬扁很高兴,为了振奋他的精神,他还叫来了一个掌舍下人,替自己端来了一个铜盆,那里面全都是从井里打出来的水,冰凉的,一下子就让这个大胖子完全的清醒了过来,然后他伸出了手,在两个人的帮助下,大胖子周天子这才从自己的位子上起来,整个人圆球似的落在了地上,虽然胖成了这副德性,但是他还是可以走路的,只是给人一种卡通的感觉。在朱夷吾的眼里,那就是一个大号的不倒翁似的人球走向了他。
不管这个大胖子怎么落魄,怎么卡通,怎么让人感觉好笑,可他毕竟是大周的天子,朱夷吾不敢失礼,虽然他不是一个懂礼的人,但是却还伏下了身子,恭恭敬敬的道:“东骑国使朱夷吾,拜见周王,周王万岁万岁万万岁!”周天子手如机器猫一样可爱的放在自己肚子上……他还是碰不到自己的肚脐,笑着道:“万岁?何其耳生也?你们东骑国在哪里呀?”
樊余忙着打开了地图,指引给了姬扁看。大胖子天子看过之后不由得咋舌,自己醉生梦死之间,莫名其妙的,不知不觉的,这世上竟然一下子就又多出了一个大大的大国?这世道是怎么回事?何以我大周日薄于西山,一日不如一日,而其它的地方,都如初升的朝阳,一下子就可以这样散发出万道的金光,就算姬扁已经很认清形势了,可是面对东骑国这样突然冒出来的国家,仍是有着一股说不出的酸意。他摇了摇头,叹气道:“北信君能干呀,了不起呀,这份才能,可以比得上文王武王了,哪像我这等摸样啊。”
文王和武王虽然在私德上极为的不堪,但是话说回来,两个人在心计谋算上,都是谋国之深的。一个鼓励生育,自己带头努力,一个人敢生百子!终于让西垂小国一下子兴旺了起来。另一个谋算阴毒,抓着商国大军不能即时回国的时机,会盟天下诸侯,伐商灭国,入主中原。一下子,周始由边垂之国,一跃成了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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