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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妃祸国-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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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子若想要也不难,这幻境盒就在这。”话音落,秦子轩不知于何时已取出了那幻境盒。眸光落在手中的红木匣上,眼神幽深得看不出半点情绪。
看着他手中近在咫尺的幻境盒,嚣墨唇角掠过一丝笑意。靠于窗前的身子忽然直了直,正要抬步向秦子轩走近,当下一犹豫,又停住了步子。他一手摸着下颌,凤眼微眯地看向秦子轩,将信将疑道:“你愿意将这幻境盒还给我?”
秦子轩一脸冷然地看向他,声音清冷,“我要此物也无用。只要皇太子留下解药,这幻境盒你随时可以带走。”
“哼,你想以此来要挟本太子。”嚣墨红色的双瞳闪过一丝恨意,继续道:“你以为这样本太子就会将解药给你。”他冷笑一声道:“若父王知道此事,只怕由不得你不交。”
秦子轩面色依旧平静无谓地缓缓开口,“若父王知道皇太子私下与妖族结盟,又暗中训练魔兵,不知父王是不是会对皇太子更加失望。”说到这,秦子轩不由抬眼看了嚣墨一眼,继续道:“何况,就算父王知道幻境盒在我手中,解药我也是定要拿到的。”
这些事他一直做得很隐蔽,知道的人并不多,秦子轩是如何得知的。嚣墨暗自琢磨着,妖异的眸光中不由杀气闪现,心中怒火早已蔓延开。只是此事又是绝对不能让父王知道的,他下毒本只是想威胁他自毁内丹,离开魔界,这样一来便没了威胁。如今反倒被秦子轩所要挟,这口气他自然是咽不下的。只是,当务之急还得先瞒住这一切,否则他这些年来所筹划的一切就都白费了。
他心中暗自想了片刻,方才强压着心中的怒火,抬眼看向秦子轩道:“本太子怎知你会遵守承诺,不将此事说出去。”
秦子轩并未多说什么,只淡然道:“皇太子若不信,我也没办法。只是,此事似乎也没别的更好的办法。”
看他依旧一脸冷然,似乎并没有要向他证明什么的意思。嚣墨心中怒火压抑不住般,怒喝道:“你竟敢如此对本太子说话。”
“皇太子若不信,就此离开便是。只是,想必过不了今夜父王便会招你回去。”话音落,秦子轩于桌案前悠然坐了下来。默然地看着床榻上安静躺着的雪若悠,不再说什么。
片刻的沉静,嚣墨“啪”地将一小瓷瓶丢于桌案上。压低声线,极不情愿道:“解药你拿去。本太子自然相信,只要是王弟承诺的就不会失信。”
拿起桌案上的小白瓷瓶,秦子轩于瓶中倒出一粒药,仔细看了看,又轻闻了闻。确定这就是解药后,他来到榻前,将那药丸喂入雪若悠口中。
回转了身子,秦子轩将手中幻境盒随手放在了桌案上,面色平静无澜道:“皇太子放心,我自当会信守承诺。”
话音刚落,嚣墨已迫不及待将那幻境盒拿了去。原本阴戾的脸上,扬起一抹妖异的笑。他一边唇角一勾,森然道:“王弟记得遵守承诺就好。”这话是想提醒秦子轩,不要说出不该说的话。他语气忽一转,又慢悠悠道:“这耗了一整夜,本太子也累了,就此别了。”话音刚落,人已瞬间消失不见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 宫中侍女 '本章字数:2558 最新更新时间:2015…05…16 11:57:29。0'
有些地方大抵是再也不想回去的,可兜兜转转又回去了。离宫后,雪若悠或许怎样也没想到会再回到这。如今看着这周围既熟悉又陌生的一切,恍若隔世。
自她醒来后,一切似乎突然之间就变得完全不一样了。宁王被幽禁,而自己又重新回到了这重重高墙中。竟成了当今皇上的贴身侍女,每日于紫宸殿内为皇上端茶倒水,打扫殿阁。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弄得她一个头两个大。
皇上身边的刘德安走进殿内,见雪若悠漫不经心地整理着书案,不由皱紧了眉,怒斥道:“皇上这一会就下朝了,你倒是赶紧的。这磨磨蹭蹭的,不想活了。”
收了神,雪若悠抬眼看向他。口中随意应付了一声,心中却是把他骂了个千百遍。这刘德安像与她有仇一般,不是对她各种为难,就是诸多挑剔。就算她按他要求做好了,或者做得更好,他还是要有的没的挑剔上好一会。可仔细想来,她之前都没见过他,更不曾得罪于他。
很快皇上下了朝,如平日里一般于书案前翻看着折子。雪若悠端着刚沏好的茶,缓步走向书案前。她小心地将茶盏放于书案上,低声道:“皇上,请用茶。”随后便退到了一旁。
看着端坐于书案前,一身明黄袍服的秦子轩。他一手持着折子,表情很是认真的样子,与平日里不太一样,更多了几分威严。
雪若悠不由有些出神的想着什么。这两日来他似不认识她一般,并未主动与她说过什么。她本想问些什么的,可如今脑袋里一片混乱,就连自己也想不清楚,更不知道要问些什么了。每次看到他,她竟说不出话来。
雪若悠各自想得有些出神,安静的殿阁内,只听得两声很不自然的轻咳声。她不由抬头看去,只见待在殿内侍候的刘德安,正看着她眉毛眼睛的动个不停,一个劲地朝她使眼色,那表情竟有些好笑。
雪若悠忽然反应过来什么,看向皇上,只见皇上一手撑着头,双目微闭,似睡着了。
大概是看明白了刘德安的意思,她拿起一旁的外袍,小心地披在了皇上身上,随即又退回到了一旁。抬眼间,见刘德安狠狠瞪了她一眼,一副鄙夷的样子。大概是觉着这般没有眼力劲的宫女,真是让人忍无可忍吧。
“都退下吧。”清冷的声音在殿内传开。只见皇上直起身子,挥了挥手,一旁宫人忙躬身告退。
雪若悠见状,上前行礼后刚要离开,只听得皇上开口道:“你留下。”她楞楞地抬头看他,只见秦子轩看着案上的折子没再说什么。她“哦”了一声,便又退回到一旁。
空荡的殿阁内,此时越发安静了。和着午后炙热的气息,雪若悠只觉闷得难受。
这么多天,秦子轩都对她视而不见。如今又为何将她单独留下,是要说什么?她不由抬眼看了看秦子轩挺直的背,见他依旧认真地看着折子也不说什么,虽心中有些莫名,却又松了口气。
她还没准备好要怎样面对他。发生了太多事,她本该恨他的,可每次看到他,她竟又恨不起来。这般纠结,似乎也符合她。若不是如此,大概很多事情如今也就不一样了吧。
“你不想说什么?”秦子轩忽然朗声问道。
雪若悠抬头,看着他平静的侧颜,唇角微动。既然他开口了,有些事总是要说清楚的,那就今日说明白也好。她开口道:“宁王不是刺客,皇上是知道的。他从来看重的就不是权位,又怎会为了皇位不顾及一切去刺杀皇上。”
秦子轩收敛了眸光,放下手中折子,侧脸凝神看她一眼。面色平静道:“你那么相信他?”略一顿,又冷声道:“你用灵力替他疗伤,难道不知那会损耗自身气血?”见她不语,他不由蹙眉,看样子她是早就明白的。他显出少有的迟疑,开口道:“你爱他?”
片刻沉默,雪若悠看向他。四目相对,她竟没有了之前的慌乱与不安。就连她自己也未曾想到,面对他自己竟能如此平静。
看着她清澈平静的眼眸,与之前看他的眼神完全不一样。如今这样的眼神,竟带着某种疏离,似乎她真的会离开他。
见她唇角微动,秦子轩略一犹豫,没待她开口,他便回转了头看向书案,沉声打断道:“宁王是否是刺客不重要。”
雪若悠不由一愣,他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继续冷冷道:“你只要知道,宁王的生死全在你一念之间。”
“皇上的话是何意?”雪若悠奇怪道。
她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不由问道:“皇上早就知道宁王不是刺客?”她看着他冷然的面容似乎想到了什么,几秒后犹豫着道:“或者根本就没有什么刺客,皇上知道他是去看子忻?”见他默然不语,她心下肯定这一切是他安排的。
一次次的欺骗,她若还不能看清这一切,那就真的不止是笨了。她柳眉紧锁,“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对你根本就没任何威胁。对他来说,皇上是无法忘记的亲人。可如今要置他于死地的却不是别人,而是他一直怀念了多年的兄长。”
“自八岁那年,我便再也没有亲人。”他说得淡然,若不是眼底闪过的一丝暗淡,大概真让人以为他超脱了一切。
不知道为什么,她虽然心中怨恨他,却依旧无法真正去恨他。“就算你母后惨死,可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秦子轩起身来到她身旁,他凝神看着她,眸光流转间是少有的温柔,轻声道:“母后的仇我已报,如今我只在乎你。”
这样的话,换在早些时候听到,雪若悠定然会感动不已。可如今,无论秦子轩的话是真是假,她是真的没了感觉。她曾经以为自己很爱他,又何曾想到过,她对他的感情竟然能抽离得这般彻底。她偏转开头看向别处,以避开他的眼神。
秦子轩一手握住她的手,刚要将她揽入怀中,雪若悠将他推了开。低声道:“你刚问我是不是爱他……”
没待她说完,秦子轩蹙眉打断道:“那不重要。”
雪若悠不顾他的阻止,继续道:“我爱他,这也不重要吗,还是你根本就知道?”
“够了。”秦子轩一手掐住她下颌,一脸冷然地低喝道。
强劲的力道,让她再说不出一个字。瞬间,雪若悠于秦子轩眼中看到一抹幽深的红。她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但她能感觉到他此刻的愤怒。虽然他平日里总是一脸冷然,她却未曾见过他发怒的样子。如今她是真的惹怒了他,他如寒星般的眸光,看得她后背直发凉。冰冷的手仿佛一用力,便能将她捏碎一般。
片刻,秦子轩森寒冰冷的声音道:“你要走没人拦得住。只是,子忻还有宁王府上百人,及他们的家眷。这些人的性命,都于你一念之间。你若踏出这宫门半步,我便让整个宁王府没有一个活口。”话音落他放开了她。
想着秦子轩的话,雪若悠软软地坐倒在地。这样的转变似乎超出了她的意料,想起往昔种种,似很难与面前之人联系在一起,或许真的是她太不了解他了。
“有意思吗?”雪若悠怔怔地抬头看向他,冷然道:“即便你将我留在这,也改变不了什么。”
秦子轩未看她,方才的怒气已然消失。一脸平静淡然道:“无需改变什么。”他声音低沉又带了些疲惫道:“只要你在就好。”说完便头也不回地朝殿外走了去。
第一百三十三章 洛谨宫 '本章字数:2522 最新更新时间:2015…05…16 12:16:15。0'
大半个月过去,每日侍候在紫宸殿,似什么也未发生过般,日子倒也平静。
雪若悠一早便打扫完了殿阁。日日重复着同样的事,她也习惯了。如今做起这些事来,自然是轻车熟路的。只是无论她做得再好,那刘德安对她的态度也是一点没变的。这倒让她有些不解,细想,这宫中的人奇怪点也是正常的。
秦子轩对她依旧像对一个普通侍女一般,既没有特别关照,也没有刻意为难。似乎他留她在宫中,就真的只是单纯的想留她于身边。
有时雪若悠会想,若注定了她与他命运纠缠,她便就这样留在他身边好了。只是,她又不能看着秦子慕一直被这样幽禁,她得想办法救他出去才行。
看时辰,离皇上下朝还有一段时间。她来到洛谨宫外,殿外仅有两名看守的侍卫。这样倒好,至少她不用耗费太多灵力。如今她要进去,并不是什么难事,只需施一个小小的摄魂术,便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出入了。
摄魂术可控人心智,被施咒者,期间会失去自主意识。虽神情有些呆滞,但若不细看,也并看不出与常人有何异。而事后,也不会记得发生过什么。
她如今虽灵力低微,但只要不长时间施咒就不会有太大问题。
幽静的院内,空无一人。这里没有春日的繁花似锦,绿草如茵。有的只是满园杂草,一地枯叶。于踩踏间发出‘喀嚓’的细碎声,所有的繁华,也随之碎裂成这满地尘埃。
推开半掩的门,雪若悠刚要踏入屋内,却被风卷起的画卷遮住了脸。小心地取下画卷,还未来及看,只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朗声道:“放下便是。”
屋内秦子慕正一手执笔,于空白的绢纸上画着什么。眸光中折射出温暖的光芒,整个人看上去依旧是精神而俊朗的。
看着手中的画卷,熟悉的一幕于笔墨间融汇成浪漫的情愫。星空璀璨,映照着河中灯火。水天一色,女子手拿河灯轻放于河中……看着地上被风吹散的画卷,她随意捡起一副来看,均是她与他在一起的过往。
这段时日,闲来无事,他便将记忆中的所有,都画成了一幅幅美妙的画卷。将那些幸福温暖的时光,都赋予这笔墨间静静流淌。
“为何还不走。”说话间,他依旧低头作画,不耐烦道。
雪若悠笑着看向他道:“你就那么着急赶我走。”
秦子慕不由一愣,抬头只见雪若悠一身宫女服,正看着他,唇角扬起甜美的笑。他有些意外的手凝在半空,“你……,我还以为是送膳的宫女。”说着他放下手中的狼毫,快步朝她走了过来,激动地将她拥入怀中。他一手轻揉着她柔软的发丝,一边低声询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可有人发现。”
雪若悠笑声清脆,“你忘了,我可是妖,这还难不倒我。”
他放开她,轻捏了捏她鼻尖,笑道:“亏得你是妖,否则我若想你,也只能看这些画了。”
看他温暖的笑容,与这周围的幽寂凄凉是那么不搭。雪若悠有些难过道:“你在这可还习惯。”似乎她又问了句废话了,谁会习惯被关着。想到这,她露出个不好意思的笑。
“傻瓜,我无妨。”秦子慕,笑得淡然。转身拉着她来到桌案前坐下,他眸光暗了暗,看向院中一地枯落的叶子道:“生于这宫中,我自小便明白自己的命运与普通人不一样。人人羡慕这宫中的权贵,又怎知这权贵之下堆积了多少尸骨。这层层高墙内,又掩藏了多少人的凄凉与无奈。”他复而笑道:“这洛谨宫虽幽静,却也算是这宫中难得的清净之处。”秦子慕略一顿,回转身看向她道:“只是你……”他沉吟片刻道:“你无须为了任何人,留在这宫中。”
他虽被幽禁,但听他言下之意,似乎外面发生了什么,他也是知道些的。想起前些日子他的异样,雪若悠忽然觉得他似乎早就知道或是猜到了什么。不由问道:“你那晚潜入宫中是为了救子忻?”
“我知,皇上知道你回到王府。那晚我本想将子忻带出宫中,然后带你一同离开的。没想到紫云殿早就设下重重埋伏。”说到这,他有些遗憾地低叹了一声,“为了你,我本可以放下一切,放下整个王府。唯独子忻的安危,我却不能置之不顾。”
人生在世,若能简单的做出选择,那也算是一种超然的洒脱。只是,又有多少选择是简单的,有时背负着的责任,终究是无法放下的。
雪若悠看向他,投以理解的笑,“你放心,我们都不会有事。”她一定会想办法让皇上放秦子慕离开的。至于子忻,只要她留在这宫中,子忻自然也不会有事吧。
看了看时辰,也差不多该离开了。来这的事,自然是不能让皇上知道。她有些不舍地看向秦子慕道:“我走了,以后我每日都来看你。”
“嗯。”秦子慕笑着轻点了头,眼底闪过一丝担忧。他自然是希望每日都能看到她的。只是,这样一来就意味着她会一直留在这宫中。想来,以这丫头的性格又怎会弃一切于不顾,独自离开。他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却又有着些许期待。
回到紫宸殿,刚踏入院中便听到刘德安阴阳怪气,又带了几分焦急地怒斥声:“你这是跑哪偷懒去了?皇上这就下朝了,让你准备的茶点怎么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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