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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男子军校的女人-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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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莫子熙相同,楼煌和夏安安的耳边也仍回荡着那个男人的话语,只是内容不尽相同。
“这个由我一手描摹引导出来的东帝国,我暂时没有将它毁去的打算。”
楼煌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整个人都是一怔。
如果说五年前他还对此无所觉的话,这五年中他却不可能没有察觉到一点端倪。尤其是在他顺利就职以及某些新政策顺利推行以后,他常常会反思,他所做的一切没有受到多少阻力的因由,真的是因为大部分人都赞同他的做法吗?
不,显然不是。
无论是他还是他身后为他推波助澜的‘树新势力’,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的很,守旧派在帝国的根深蒂固,非一朝一夕就能拔除的。他们之所以做什么都事事顺遂的原因是,帝国真正的守旧势力,那些有权有势的大贵族们都丧命于当年楼靖所犯下的‘血染凯旋台’事件中。
大多数‘树新势力’只以为那不过是一个巧合,一个对他们来说百利而无一害的巧合。大多数人都不愿去深想这件事,其中也包括楼煌本人。当年的‘血染凯旋台’给整个帝国带来多么巨大的冲击,它是帝国的耻辱,犯下这一罪行的楼靖是名副其实的叛国者。无论是这件事还是楼靖这个人,都不应该有任何被宽恕的机会。难道要让他们向所有的帝国民众申明,楼靖当年所做的并非无目的地血腥屠杀,而是一次实际意义上的政权大清洗?
如果楼靖当年的作为确实是为了梳理帝国的政权机制,不得不承认它确实简单有效。作为后来者,他们也确实收获到了不错的结果。可那做法却未免太过偏激,一瞬间秒杀数百帝国要员,杀伐血腥令人不寒而栗。
所以时至今日,即使在不少人的心里都或多或少的清楚着什么,却没有一个人试图站出来替楼靖正名。
然而今天,楼靖用这句话替自己正了名,在正名的同时也湮灭了他们这些年来的自欺欺人。
楼煌脸上的神情宛若冰封,心下自嘲,原来这五年来他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在那个男人的意料之中,也或者说他根本就是在那个男人的暗中牵引下做下的这一切。
可笑的是他还自我良好的以为,现在的自己已经拥有了足以匹敌那个男人的实力,以为可以和男人势均力敌的抗衡。而显然就像那个男人所说的,无论是他还是莫子熙都太天真了
自己长久以来的猜想被印证成真,夏安安无法形容当自己听到楼靖说出那句话时的心境。本以为的释然并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名状的复杂情绪。诚然,楼靖当年的做法是着眼于帝国的未来,也正因为他当年的血腥屠戮才会有现今安宁祥和的帝国。可这之间的因果联系却并非必然,夏安安犹记得当自己被从暗牢中释放,心绪渐定时所看到的帝国,由于‘血染凯旋台’事件,整个帝国群龙无首,民众陷入难以名状的恐慌和混乱之中。当时的帝国,几乎难以为继,她甚至不止一次的以为帝国会在下一刻分崩离析。
若非楼煌及时就职,若非他在就职后便雷厉风行的推行了一系列行之有效的政策,哪怕这之中出现任何一点万一,想来东帝国在意不复存在。
她无法劝服自己说楼靖当年所做的一切都是全心全意为帝国着想,而没有任何投机的色彩存在。男人对待这片生他育他的土地,给她的感觉就好似,哪怕他一不小心把帝国‘揉碎’了,只要能在重新建立起来,为此所付出的一切代价就都可以一笔勾销。
就像男人说过的,少数的牺牲是无可避免的,无论是在战场还是在别的什么地方,只要牺牲能换来相应的益处,那就是值得的。
如此残忍,却理智。
夏安安无法言明男人的说法、做法到底错在哪里,也许在这个时代背景下确实没什么错,但她却无法完全认同。
雨声渐大,风也呼呼的刮了起来,头顶的天空稠黑如浓墨渲染,即使此刻中央区的射灯全部都开着,也无法将其完全照透。
宴宣部的工作人员在疏散了民众后便在楼煌的示意下,相继离开了。几队巡逻兵也都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该站岗的站岗,该巡逻的巡逻,该休息的休息。
介于天气、时间等一系列问题,中央广场这一片的建筑物以及一些军用设施的抢修工作被延迟到了明天,此时数十台Saniter正来来回回的忙碌,做着最简单的初步清理工作。
楼煌巡视着Saniter的工作情况,缓步走到莫子熙身侧,他周身也已经被雨水淋湿了,原本朝后一丝不苟梳起的发此时湿漉漉的垂落在额前,不算多狼狈,却也淡了初始的意气风发。
“走吧,还有很多事等着我们去处理。”他说。
无论是针对此次楼靖的突然‘造访’还是眼下没有圆满落幕甚至弄巧成拙的露天化妆舞会,他们都需要给整个帝国一个交代。
闻声,莫子熙垂下一直高高仰起的头颅,摘下鼻梁上已经完全被雨水模糊的眼镜,用濡湿的白帕慢条斯理的擦拭了一番后,并没有再戴上,而是直接扣进了上衣的衣兜里。
他侧头看向楼煌,没有戴眼镜的他,双眼不似往常般犀利,氤氲着些许的迷蒙。
只见他嘲讽的勾起嘴角,摇着头冲楼煌道:“差点就因为那个男人的话动摇了心智。”
楼煌未接话,给了他一个了然的眼神。他们都一样,皆因为男人的话深陷自我否定的泥淖中难以自拔。幸而,现在都已经清醒了过来。
两人临走时,楼煌瞥了一眼立在中央广场入口处的两道纤细人影。
莫子熙也眯眼望了过去,淡然的神色间泄露出些许的复杂,想了想才说:“夏安安的事就交给西亚吧,我想她一定会处理好的。”
对此,楼煌不可置否,又看了两人一会儿,默然点了点头,便协同莫子熙离开了。
第175章
在楼靖的那番话后;四人之中表现得最为冷静的非西亚莫属。要说西亚当真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倒也不尽然。只不过与其他三人相比,她和楼靖正面接触的机会最少;也没有什么直接的私人利益冲突。在认知上;西亚对楼靖的认知甚至不会比普通的帝国民众多多少。在楼靖还是楼少将的时候,年轻有为,功勋卓著;才华横溢以及夏安安的男人,这是西亚对他的认知。在楼靖背离东帝国以后;‘血染凯旋台’事件的始作俑者;潜逃入Desert,西亚所知道的也不过就是这些浮于表面人人皆知的事。
当然;这些都是次要的,西亚的不受蛊惑其主要原因还在于,她的心思单纯,意志坚定。只要她认定是对的,便绝不会轻易被动摇。否则当初在米莱,她也不可能经受住她室友出逃的唆使,坦然为女支,不做反抗。
事实上,在过去的二十多个年头里,西亚已经有过太多类似的经历,无论是在父母相继离世后为了弟妹的生活毅然踏入地下酒吧,还是在进入地下酒吧之后迫于生计不得不放下尊严,脱掉衣服出卖自己尚还青稚的*,亦或是在明知米莱挑选女兵的用途她仍义无反顾的钻进选兵车只能说如果没有决然、不可动摇的心智,便没有今日的西亚。
也许在西亚的心底并没有多么热爱这个曾给过她无数苦痛的国度,但她却有着坚定的保卫这个国度以及这个国度民众的使命感,因为这里有她的家,有她的朋友,有她带领训练的女兵;因为她所爱的那个男人曾为这个国家浴血奋战。
风渐渐停了,雨却越下越大。绵稠的雨幕和射灯的强光,模糊了视野。
西亚和夏安安站在中央广场入口处的遮阳板下避雨,两人的衣着单薄,还淋了雨,虽然没有完全淋透,却已经完全抵御不了秋夜的清寒。接送她们的车还要过一会儿才能到,两个人不得不静静地贴靠在一起,相互取暖。
西亚望了眼遮阳板边缘罩下来的雨幕,又低头看了看通讯器上显示的时间,说:“还得等五分钟车才能到,这边的情况我估计不能停车,一会儿我们还得冒雨走出去。”
夏安安的心思还停留在楼靖突然来袭这件事上,遂心不在焉的恩了一声。
西亚注视着她轮廓姣好的侧脸,欲言又止。
吁了口气,“安安”终还是开了口。
两个人相处久了,对彼此都了解甚深。西亚的这一声唤,明显是有下文的。
“什么?”夏安安略带疑惑的扭过头来看向西亚。
“趁这五分钟,我们谈谈吧,安安。”西亚郑重的说。
夏安安隐约能猜到西亚想跟她谈什么,其实她希望能有多一点的时间和空间来理清自己的思绪,自己该走的方向,但既然西亚想现在就谈,那就谈吧。
夏安安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朝西亚略点了点头:“好,你说。”
“我知道你还爱着他,这五年来你从来没有忘记过他。爱上一个不该爱上的人,想忘掉却又忘不掉,那种感觉很折磨人,我知道”说到这里,西亚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她不适合煽情,因为最先被煽动的总会是她自己。
缓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西亚直截了当的问:“如果刚才我没有及时赶到,你是不是打算跟他走,从此和东帝国为敌,和我为敌?”
语毕,西亚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夏安安,似是想从她的表情变化中看出些许端倪。
夏安安被问得一愣,却并没有去刻意的回避西亚的审视,沉思了一会儿,她简洁的回答道:“不是。”
明明夏安安的回答就是她想要的答案,但西亚的脸上却并未露出满意色神色。只见她轻蹙起眉,斜向上挑起的杏仁眼里几许犹疑。
“不是吗?安安,我以为我们之间不该还存在欺骗。”西亚语气黯然的说,“楼靖此次忽然来袭,我想这应该并不单纯是他个人的意旨,他所代表的是他背后的势力——整个Desert的意向。经过这一次小规模的交战,即使帝国方面不主动提出约战书,Desert应该也不会就此罢手。战争已经近在眼前了,安安,我只是不希望当我在阵前迎敌的时候,还要担心与我同一个阵营的你随时的临阵倒戈。一个林响就够了,我已经不想再和自己的朋友斗个你死我活了。因为无论结果如何,那都只会让人感到痛苦。”
听着西亚怀疑的话语,看着她脸上纠结苦楚的表情,夏安安吐出一口积压在胸口的浊气,过了许久才接口缓缓道:“坦白说,无论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的现在,我都动过追随着他离开的念头。”
夏安安此话一出,西亚脸上立刻露出了然的神情,转而又苦苦一笑。夏安安会有这样的动摇再正常不过,唤作是她,如果陆成背离了帝国并希望她也能跟着一起离开,她想她的反应大概不会比夏安安好上多少,也许更糟糕也说不定。
“不过那只是一个念头,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我都不会将它付诸于行动。更确切的说,在五年前它还有可能成为事实,现在,已经不可能了。”夏安安又说,脸上的神情因为渐渐理清的思绪恢复到平日的清淡如水。
“为什么?”西亚诧异的问。
夏安安垂下眼帘,纤长的睫毛在她的眼下投下一圈漂亮的扇形阴影,她浅抿了抿唇道:“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失忆了。”
西亚立刻点头:“记得。因为刚到米莱的时候出了意外,受了刺激。”关于夏安安一到米莱就被人恶性强bao这件事,其实当时在米莱有不少人知道,只不过清楚犯案人是楼煌的却不多。米莱把这件事当作意外,做了影响最小化处理。
“你可以把我当作一个在米莱新生的人,除了在米莱经历的了解的,我对东帝国一无所知。在当时的我眼中,米莱就是东帝国。所以当时的我对东帝国生不出一丝好感,你能明白吗?”
西亚再次点头,虽然夏安安的话还没有说完,但她却已经隐隐能够明白一些了。那时的夏安安就好比是一个对东帝国一无所知的外来者,忽然被送到了米莱,没有在末等区域逆来顺受的记忆,没有对周遭生存环境的认知,她所面对的一切都是陌生而残酷的
“五年前,东帝国我最放不下大概就只有你,而在你和楼靖两者之间权衡,说实话,我更偏向楼靖。但你当时斥责我的那句话,让我动摇了。当然你没有说错,我确实亏欠着陆成。于是,我选择了留在东帝国。”
听了夏安安的这段话,西亚不是不震惊的,她没有想到当年夏安安会留在东帝国的主要原因竟然是那句她口不择言喊出的斥责。
“那现在呢?现在为什么不可能?”西亚忍不住出声问道。
“大概是因为这五年来帝国的变化我也参与其中,即使微薄,但我确实为它的变化出了力。看着它从衰败一点点的焕发出生机,慢慢壮大,心里会升腾起浓浓的满足。现在的东帝国很好,即使还不完美却十分美好。人或者物,有很多东西值得我去眷恋,守护不知不觉,好像就难以舍下了。”夏安安勾唇,淡淡的笑意自她的眼梢蔓延。
西亚愣怔的看着夏安安眼中的笑意,她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却寻思了半天也憋不出一句话来。心中的那点怀疑在夏安安的这番话后,已然消散无踪,但她却也没有因此而感到高兴。她不想再去询问夏安安如果在战场上与那个男人重逢,她能不能对男人痛下杀手。她是相信战场上的夏安安的,因为那个她远比生活中的她要冷静理智得多。
但无论如何,选择楼靖还是选择东帝国,这个单选题对夏安安来说都是残忍的,都代表着内心身处撕扯般的剧痛。
“车到了,停在那边拐角,我们走吧。”西亚提醒道。
“恩。”
浓黑的夜色中,两道倩丽的人影比肩冲进了雨幕。
作者有话要说:请看我的蚊香眼
第176章
第二天;成立日庆典照常进行。不过无论是民众的热情还是参与度;都明显远远不及前一天。在经历过昨晚的那钞意外’后,人们都更倾向于待在家里观看庆典直播;即使按照昨晚的情况来看;家也并非为一个绝对安全的藏身地。
一场秋雨一场寒,雨停后,秋意渐浓;温度一下子降了不少。街边绿化带里的落叶绿植都染上了秋的枯黄,一阵凉风拂过;黄叶落得满地都是。原本熙熙攘攘的街道;此时除了几台负责清扫的Saniter,几乎难见一道人影。而这种现象;越靠近中央区一带就越明显。
五年了,昨晚的‘意外’让帝国的民众都不禁在心中生出一个可怕的想法,这难道会是又一次‘血染凯旋台’的前奏?
那个男人有回来了,犹如撒旦的他这一次有准备从东帝国带走多少条无辜的性命
不得不说,当年楼靖一手犯下的罪孽,对于整个东帝国的影响确实深重,以至于时至今日那道血色阴影仍深深的铭刻在帝国民众们的心中,挥之不去。
当年,为了迎接凯旋而归的帝*,为了让整个帝国的民众都更切实的感受到那份胜利的喜悦,卡洛斯上将不但下令兴建了凯旋台还下令在凯旋台四周都安装上当时帝国性能最好的变焦摄录探头。正如帝国每一年的成立日庆典一样,民众无论走到哪里都能看到最清晰最身临其境的直播。
而当普天同庆的盛世变为空前的灾难,临时搭建只求外观不甚牢固的凯旋台在强劲的炮火下粉碎,那些平日鲜少在民众前露面的帝国核心政要甚至连逃得机会都没有,就被炸得血肉横飞。残肢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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