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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女,你掉了节操-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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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杯!”宋婷婷兴奋的跳了起来,没成想失了重心,分毫不差的一头栽进了菜盘。第二天,宋婷婷来上班的时候问伊吕,“吕姐,我昨天都干什么了?为什么我早上起来的时候眼睛和
鼻孔都好辣呀,你看都肿了。”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那一晚,四个女人齐聚一堂,有三个各怀鬼胎。她们喝的不是一醉方休,而是矫揉造作。后来,伊吕拖走了魔障了的宋婷婷,白澜笛也把疯疯癫癫的穆华臻弄上了床,自己开始打扫战场
。没过多久,白澜笛就听见卧室里一阵嘤嘤哭泣的声音。她搁下手中的餐盘,倒了一杯热茶端了进去。
“很难受吗?起来喝点水吧。”白澜笛打开台灯,看到穆华臻抱着一只枕头,将脸深深的埋在其中。
穆华臻不动,白澜笛只好上前扶她起来。“别动我,我没事的,你去忙你的吧。”穆华臻闷声说道。
“那你起来自己喝啊,我去收拾东西。”白澜笛说完要走,穆华臻却又一把抓住白澜笛的衣角,拉着哭腔说,“你别走,我好难受啊。”
白澜笛向来见不得酒品不好的人,忒麻烦了。她退了回来,往床边一坐,“说,你到底想干嘛?”
穆华臻从枕头里露出一双小眼睛,眨巴眨巴嘿嘿一笑说道“那你陪我聊天吧,嗯比如,比如比如比如你最想在什么地方结婚?”
白澜笛身体一泄,甩开穆华臻的手,“聊你妹啊,结婚你妹啊。”是白澜笛错了,她就不该和一个思维意识混乱的人搭茬。
“你说说嘛,说说嘛。不然我跟你说说我的,我小时候想在云端上面的城堡举行婚礼,我挽着新郎的胳膊,迈上一阶一阶云彩做的楼梯,还有一路的鲜花,天使为我们唱歌,我们走啊走啊,终于走到了天国的城堡,然后幸福的生活在那里。”穆华臻只说还不够,还加上了丰富的肢体语言和多变的表情,努力的为白澜笛描绘着心里的那幅天上人间。
“天国的城堡?呵,那是要去死吧?”白澜笛煞风景的问,她现在都不知道该给穆华臻吃醒酒药还是脑残片。
穆华臻抗议道,“你给我认真点听!”白澜笛哑然,穆华臻话锋一转,表情随即落寞下来,“后来吧,我发现不管在什么地方结婚,是天上还是地上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身边站着的那个人,他愿意陪你到任何地方,这才重要。”
操,胡扯完玛丽苏又开始走关怀备至的正剧路线,这是要闹哪样啊?白澜笛锁着眉头看着穆华臻。
穆华臻眼角弯了弯,“澜笛,我也怀~孕了呢。等我走的时候你也送我下楼好不好?”
“你接下来是不是要说,孩子是我的?”白澜笛端起本是倒给穆华臻的水喝了一口。
穆华臻坐起身,搂着她的宝贝枕头说,“很遗憾亲爱的,这孩子是我老公的,下次我再给你生。”
白澜笛实在受不了,大喊一声,“祖宗,你还是早点睡吧!”
穆华臻默默的与白澜笛对视了一会儿,然后异常平静的说,“我包里有b超照片。”
这口气和之前的语无伦次的货判若两人。
一声清脆,白澜笛手中的杯子已经和地板亲密接触了,茶水和玻璃碴四处溅开,平摊出了一个奇怪图案,也弄~湿~了白澜笛的拖鞋和裤脚。但是她浑然不知,只呆滞的回望着穆华臻。
万籁俱寂,银河系外的小行星没有碰撞,小区里经常出没游走的野猫不知道都死哪去了,隔壁每晚必看的聒噪伦理剧今晚也断播了吗?就好像为了这一刻,世界万物都配合着摈住了呼吸。
久久地,白澜笛才说,“打算怎么办?”
穆华臻倾过身摸着白澜笛的脸颊说,“我都说了和你无关,你不需要付任何责任。”
“滚蛋!我问你以后打算怎么办?”白澜笛失控地拽掉穆华臻手中的枕头,然后抱住穆华臻。那一声“滚蛋”白澜笛竟喊劈了嗓子,这是她最不想看见的结果。怎么办?穆华臻以后要怎
么办?穆华臻的丈夫是个gay啊!为什么要明知故犯的走到这一步呢?白澜笛明白了,穆华臻这次来见自己的目的绝不单纯。
穆华臻轻轻拍着白澜笛的背,反倒像是安慰白澜笛“没什么怎么办,一切都好。”
“多久了?”
“五十来天。”
“那你怎么还喝酒?”
“我其实没喝多少,抿了几口而已。我对酒精过敏,沾一点就上脸。”
白澜笛松开穆华臻,感到浑身无力,仿佛喝醉酒的其实是她。她又问穆华臻,“那他知道吗?”
穆华臻说,“知道的。澜笛,其实我这次来灵城不光是为了看你,还是别的事。”
那晚,白澜笛睡在收拾好的阁楼上,她做了一个纷纷扰扰混乱不堪的梦。梦里的她赤身裸~体,置身一片未知。周围是千丝万缕泛着邪魅暗光的红线。有人牵着红线的绳头,从她身后绕过
她细白的脖颈,一路向下缠上丰满的双~峰,纤细的腰身,隐晦的私~处,修长的双~腿然后那人开始亲吻白澜笛的全身,一遍一遍,细细密密。白澜笛本能的拥抱住那个人,十指深深的嵌
入他浓密的头发,眷恋着他身体的温热。太好了,虽然不知身在何处,但是至少有人与你相依相靠。
那个人突然说,“亲爱的,你怀了我们的孩子。”
白澜笛看向自己的肚子,发觉腹部果然慢慢地开始膨~胀起来,越来越大,最后近乎变成淡粉色的透明。白澜笛甚至能透过自己的肚皮,清楚的看里面的生命体在不停的蠕动。
“这就是我们的孩子啊。”那个人从身后揽着她的腰说。白澜笛扳过那人的脸,却始终看不真切。于是她说,“太恶心了,我不要生。”
“那就一起去死好了。”那人轻轻一拽红绳,“噗呲”一声,白澜笛瞬间被缠绕在身体上的红绳分割肢解,顿时血流成河。白澜笛感到窒息般的痛苦,可她就是存有知觉,无法死亡,她轻轻地转动着断根的头颅,发现身边的人也变成了一地肉渣渣,和她的身体混杂在一起,不分你我。那个人又对她说,“别怕,别怕,我会陪着你。”
原来梦境的结尾竟是如此纠结。这个梦像极了白澜笛的人生,在最愉悦的时刻,突然反转向无限的悲伤发展,伤至尽头又会豁然开朗,莫名的出现了一片光明灿烂。
13第十章 赌
“我估计这一两天内,我先生也会赶到灵城。当然不是来接我的他是来见那个人的。那个人就住在灵城。我先生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借口出差一趟,一般都说是出国,这样就能一走十天半
月。他每天还要照常打电话给我,问我‘吃的怎么样’,‘睡得好不好’呵呵,我都觉得他累。澜笛,这些年来,我和他都装的好累啊。他瞒着我,费尽心思让我不知道,我瞒着他,同
样费尽心思。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耗着,太难受了。我知道自己怀!孕后,马上就告诉了他,我想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他在我面前表现的特别高兴,抱着我转了一圈。我对他说先别告诉爸妈,
免得他们过分紧张。然后我就故意说想趁着肚子还不是负担的时候去法国见见朋友散散心。其实我就想知道,他会不会趁此机会来和那个人再见面。我跟自己打赌,但凡他会稍微顾忌一下我
肚子里的孩子,就这一次没有来灵城,我就愿意和他一直演下去。但是从上了飞机那刻我就觉得我已经输了,他要是真的关心我和孩子,又怎么可能放我一个人出来呢?”穆华臻就这么亦哭
亦笑的说给白澜笛听。
这才是穆华臻此次出行的真正缘由。关于穆华臻先生的情人是灵城人这一点,穆华臻以前从未对白澜笛提起过。
“所以,我是来守株待兔的。”穆华臻用手指稍微蹭了下挂在脸颊两边的泪珠,又为了让白澜笛安心,不自然的扯出一丝笑。
孟小梦说的对,白澜笛是该换分工作了,这样的故事她实在不想再听了,即使是穆华臻的故事也让她感到无比的厌倦。她真的恨不得狠狠甩穆华臻一个耳光,然后破口大骂“白痴!傻子!为什么要继续演下去啊!你离了那个男人真的就他!妈!的不能活了吗!”但是她没有,因为她不是穆华臻,所以她永远不能站在穆华臻的位置上思考问题。都说,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亦不知鱼之忧。可是鱼的记忆只有七秒钟,大概连鱼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心事吧。真讽刺。
“那么,我能为您做些什么呢,穆小姐?”白澜笛变回了职业的接待客服。
穆华臻深深地舒了一口气,“我啊,想要亲眼见证,他为了自己那所谓的无比崇高伟大的爱情做出抛妻弃子的壮举。”
白澜笛挑了挑眉,“哦,然后呢?如果真是你想的那样你又要怎么办?和他决战紫禁之巅,还是情断绝情之谷?”
穆华臻钻回被窝,一副无所谓的口气说,“这样我就能彻底死心啦,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为了让我涅槃重生的这一刻,你帮我找到他们吧。”
穆华臻的这个请求让白澜笛认识到,原来自虐也可以虐的如此销!魂,如此从容不迫。穆华臻,绝对是抖m体质。
“嗯,那我想想办法,只要他来就应该能找到。晚安,今晚我睡阁楼。”白澜笛关掉台灯,轻轻掩住房门,餐厅里的一片狼藉她已无暇顾及,她虚脱无力的爬上自己的童年城堡,然后迎接她的就是那个荒诞至极的梦
早上白澜笛睁开眼就想起了一遭事,她冲下楼去,见穆华臻已经把房间收拾妥当,连早餐也做好了。
“我说,你这个时候应该有妊!娠反应才对啊!你说,你是不是昨天喝醉了诓我呢?”
穆华臻摆好碗筷,“难道每个女人都会痛经吗?你的认识太浅显了,澜笛。”
白澜笛拉下脸来,“记得这么清楚果然是没喝醉。”
“那么我的事什么时候能办好?”
“等我吃饱。”
穆华臻手握小勺比在白澜笛脖子的上,露出森森笑意,“你可得给我麻利点,要知道我每年都给你们服务中心投不少赞助费的,白小姐。”
白澜笛费力的咽下半只噎人的鸡蛋,说道“您放心,除了把您老公捋直这点我做不到外,其他的我要办不好,不等您动手老钱也不能放过我。她还盼望着今年年会您务必能赏光,再给我们大笔一挥放点血。”
穆华臻收回勺子,很满意的说“知道就好!吃饭。”
白澜笛还算是个敬岗爱业的普通青年,即使有时心生厌倦,她的理性意识也绝不允许她怠工停歇。吃过穆华臻充满森森爱意的早餐,白澜笛马不停蹄的给kira拨了通电话。
“m,honey。”kira活力无限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之后白澜笛就听到一阵诡异鲜亮的娇!喘声,“嗯~嗯~啊~啊~,suki~,哦~,daisuki~哦~啊~”时而高亢时而婉转,嘤嘤哄哄,还伴着**与**间的摩擦碰撞声。
白澜笛装腔的咳嗽了两声以示提醒。
kira也有所发觉,立刻捂住电话喊道“你把声音放小点行不行?没看到我在打电话吗!”然后换了个安静点的地方接着说“姐姐你找我什么事啊?”
白澜笛冷笑一声,“是立花里子吧。”
“不是吧,姐姐这你都能听出来,一看就知道是行家。”
“你大早上的看!a!片,不怕肾上腺素过盛爆表啊?”
“嘿嘿,我这不是空虚寂寞冷嘛。你到底什么事?不会是想和我讨论立花里子的贞操观吧?”
“帮我找个人,如果他一两天内出现在灵城呢,你就告诉我。记住了,我要详细地点。”
“有外快吗?人家最近看上了一款雷朋太阳镜哟。”
“成。”
kira笑得谄媚,“哎呀,那当然没问题啦,你把相关的东西发我就吧。”
“你速度一点。”
“放心吧,有kira,贴身就是贴心。”
“谢谢你,kira牌姨妈巾。”
周末,白澜笛躺在床上,把kira发来的短息反复看了好几遍,才幽怨的哀叹了一声。这实在是太不幸了,穆华臻,这一局你完败。
但是,这一天的天气却格外的好。
穆华臻一边打扮自己一边听白澜笛在旁边说,“kira说,他是今天中午到了灵城,在机场停了不到一个小时,现在正往城里赶,目的地是御马私人会所穆华臻”
“嗯?我在听。”穆华臻正从自己首饰盒里挑出一条精致的项链带在脖子上。
白澜笛抛接着自己的电话,“不想去就别逼自己了。”
穆华臻整了整自己的领口说,“谁说我不想去,你说私人会所?你是会员吗?”
“当然不是,我没你们这种贵族的闲情逸致。”白澜笛见穆华臻不改初衷,也开始换衣服。
穆华臻戴耳环的手停顿了一下“那怎办?那种地方可是认脸的。”
“我的司机是。”
穆华臻披上了一件黑色的披肩,随意的顺了两下头发,抿了抿红唇说道,“好有闲情逸致的司机啊。”
白澜笛看着穆华臻已然从厨娘变回了高贵妇人,不禁点点头,“夫人,您真美。”又不禁摇摇头;“可惜情敌是个男人,你连争奇斗艳的机会都没有。”
穆华臻为自己带上最后的装备——墨镜,然后饶有风情的说,“为自己而美丽,这不是你们宗旨吗?”
林某某和他的老爷车已经在白澜笛家楼下等恭候多时了,今天的林某某同样打扮的挺正式,口罩上也少了拉链。一看白澜笛和穆华臻下来,他便绅士的拉开车门,“你好,穆小姐,请上车。”穆华臻很有修养的说了声“谢谢”,然后坐了进去。待到白澜笛上车时,林某某却把车门一关,自己往前边驾驶座上一坐,把白澜笛晾在一边。
“我靠,这差别也太大了吧。”白澜笛只好自己绕道另一边,开门坐下。
“你让我足足等了二十分钟,这是很失礼的事。像你这样掉渣的人,根本没资格进入那家会所。”林某某说。
白澜笛在心里呸了一声,“托您的福,终于让我这等掉渣的平民有机会混入你们上流人士的地界了,我是不还得叩头谢恩啊,黄阿马?”
林某某略带优越感的说,“我不姓黄,也不叫阿马,谢谢。叩头谢恩就不必了,你别忘了答应我的事就行。”
林某某这么一说,白澜笛突然觉得这次捉奸行动自己实在太亏了,她平白无故的搭上了一副雷朋眼镜和一只停产多年的绝版瑞士老手表,这一切都是为了穆华臻,而她自己半点好处都捞不到。穆华臻的福利也是面向服务中心的,又不是给她个人。她到底图什么呀!
“御马私人会所不愧是操!”这是白澜笛步入大厅发出的第一句感叹,不是富丽堂皇,不是美轮美奂,不是光彩夺目,而是一个强劲有力的“操”字,就已包含了种种。
林某某皱眉,小声说道,“小姐,我拜托你素质一点。”
“哦,好吧。”白澜笛很听话,又变成了人家人爱的萝莉淑女,乖巧的跟在林某某和穆华臻的身后穿过奢华的欧式风大厅,上了二楼。但是她始终没办法像他们俩一样神情自若,一招一
式都尽显得体大方。两个世界果然是两个世界,装是装不来的。白澜笛承认。
“我看到他们了。”在二楼的咖啡厅穆华臻突然说,但她目视前方,继续向前走,丝毫没有露出“偷!窥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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