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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女,你掉了节操-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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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华臻读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不读了?”白澜笛已经擦干了头发上的水,窝在被子里认真的听故事。
“澜笛”穆华臻唤了一声白澜笛的名字,然后关掉灯,慢慢躺在白澜笛的身边说“我多希望,有一个人也能与我一路随行,哪怕让我陪他一同死去,我也心甘情愿。”
11第八章 巴黎度假
“我多希望,有一个人也能与我一路随行,哪怕让我陪他一同死去,我也心甘情愿。”
这句话就这么回荡在白澜笛的卧室中,飘不出窗外,也落不上尘埃。时过境迁,仍然鲜活、清晰。白澜笛至今记得穆华臻说这话的口吻,大约是遗憾和自嘲。
黑暗的房间沁着不澄明的月光,白澜笛看不清穆华臻的脸,只听见穆华臻轻轻的一声叹气,她便背过身对穆华臻说,“晚安。”
穆华臻推了白澜笛一把,小声说道,“真是无情的女人!我说出如此深情款款的话,你都不会感动吗?”说罢,也转过身,与白澜笛背靠背。
白澜笛闭着眼哼道,“感动个屁,你又不是在对我深情款款。”
穆华臻不回答。不多久,白澜笛的身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白澜笛团起身子,拉了拉被子盖住耳朵,她习惯盖着耳朵睡觉,这样方才觉得安稳。可是,这一夜注定难眠了,到底谁才是无情的女人啊
前半夜白澜笛甚至不敢辗转反侧,她怕惊扰到穆华臻。就这么一直熬着,熬到后来意识终于渐渐模糊,却又被一阵哗哗的流水声吵醒,头有点痛,但是异常清醒。抬手拿过闹钟一看,才
凌晨四点多。她这个近似神经衰弱的毛病很不好,伊吕给她开过药,可是却不见好转。
白澜笛坐起身,穆华臻人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了半张床的余温。卧室的房门虚掩着,白澜笛穿上拖鞋出了卧室,从冰箱里取出一罐啤酒,猛灌了几口,才喘息着停了下来。卫生间的灯亮着,流水声也是从里面传出的。白澜笛有些不放心,上前敲了敲门说,“你大半夜的这是要洗澡?”
穆华臻非但没有关掉水龙头,反而又开大了些,白澜笛听到穆华臻说了一句她听不懂的外语,里面好像有个词是“merci”,是法语?白澜笛有点懵,穆华臻这是在跟别人讲电话?不一会儿,穆华臻又断断续续的说起话来,这一次换成了中文,“是lola,给我送浴巾我没事,就是今天一见面大家都挺高兴,玩的有点疯,所以现在才打电话给你,没打扰你睡觉吧?好,我知道了那说定了,你那天要来接我,可别到时候又耍赖啊行,知道啦好哒,老公拜拜”
直到穆华臻挂了电话白澜笛才意识到,她正站在门外偷听别人讲电话,太不应该了!可是穆华臻的行为让白澜笛愈加的摸不着头脑。反正也睡不着了,白澜笛干脆坐着沙发上看起了电视,顺便等穆华臻出来为她答疑解惑。
挂断电话的穆华臻并没有马上出来,浴盆水龙头还在汩汩的流着水。白澜笛恨恨的想,在穆华臻离开之前,一定要让她把自己这个月的水费交了!
大约过了二十来分钟,穆华臻才关掉水龙头从卫生间里走出来。
“谁是lola?是你们家的佣人吗?”白澜笛劈头盖脸的问。
穆华臻吸吸鼻子,然后笑着说,“不是,lola是我大学的同学。”
白澜笛故意板着脸,“哦,那你同学也来我家了吗?我怎么不知道?”
穆华臻坐着白澜笛身边,挽着白澜笛胳膊,头轻轻靠在白澜笛的肩上说,“我同学没有来你家,我也没来你家。因为我现在在法国。”
白澜笛一愣,说道,“你什么意思?你是偷着跑来的?都没跟家人说吗?”
穆华臻把白澜笛的胳膊挽的更紧了,“对不起啊,澜笛,把你给吵醒了。”
白澜笛从穆华臻的臂弯里抽…出胳膊,“少来这套,你跟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穆华臻把两只腿也放在沙发上,抱着自己的腿说“我订了两张机票,一张的来灵城的,另一张的去巴黎的。你知道的啊,我以前在巴黎上学,我跟他说是去巴黎见见同学我在你这呆
上几天还是得去趟法国,免得他怀疑。”
白澜笛快速用遥控器调换着电视频道,她当然知道穆华臻口中的“他”是谁。
“原来如此啊,你可真是心思缜密,我想想,现在法国那边应该是晚上十点吧,洗澡倒是挺合情合理的。”
穆华臻戳戳白澜笛的胳膊,“你生气啦?你别生气嘛,我也不是故意要骗你的,我只是”
“我现在要去补觉,你不准跟过来,也不准去主卧。你困的话就睡沙发,你在我身边我睡不着。”白澜笛搁下一句话,起身走了。
穆华臻像一只听话的忠犬,“放心吧!你快去睡,快去睡,我保证不会打扰你。我早上会为你准备爱心早餐,达令。”
白澜笛关上房门,甩掉鞋子,一头倒在床上。可惜,你不是我豢养的宠物,不然我一定会把你牢牢锁在身边,不让任何人伤害你思维混沌,白澜笛就这么沉沉的睡了过去,她其实很累。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早上八点半。这次她是被自己的电话吵醒的,接起电话,宋婷婷嚣张的狂笑声从里面放浪的传出来,“白澜笛,你丫也有今天,所有人都到了,就差你了!快滚过来接受
正义的惩罚吧!哈哈哈”
白澜笛揉了揉酸涩的眼睛说,“不好意思啊,我今天不过去了。”
“我…操!不带你这么玩的!输了就想抵赖?”宋婷婷惊乍乍的叫道。
“好遗憾呐,穆华臻来了,陪她也是我的工作之一。”
“穆华臻?就是你那个老相好?那吕姐你”电话那头一阵丝丝声,然后说话的人变成了伊吕,“穆华臻来了?什么时候来的?”
“昨天。”
“昨天?那你的约会呢?”显然伊吕关注的重点不是穆华臻。
“约会?”白澜笛有气无力的重复道,然后绞尽脑汁回想昨天自己都做了什么突然她眼珠迸圆,近乎咆哮道,“伊吕你他…妈…的混蛋!”然后啪的挂断电话。
伊吕一愣,“你说啥玩意儿?!”,对方已没了回音。拿起电话来一看,通话结束。“又抽什么疯呢这是!”把电话丢还给宋婷婷,伊吕气哼哼的走了。宋婷婷撇撇嘴,看着自己的电脑屏幕,自言自语道“真是不凑巧啊,那就把时间往后推一推吧。白澜笛你等着,等你的相好走后,我就送你一份大礼。”
穆华臻象征性的敲了两下门,悄悄的探头进来,“澜笛,你醒了?没事儿吧?”
白澜笛瘫在床…上不动,两只眼睛直直的戳向天花板,“我饿了。”
穆华臻摘掉围裙,恭恭敬敬的站在一边说道,“早餐已经为您准备好了,主人。”
今天天色有些阴沉,白澜笛和穆华臻都不想出门,两个人就一起整理家务。白澜笛的家在一栋老式公寓的顶层,这栋楼建的很早,大约在白澜笛未出生前就有了。白澜笛从小就住在这里,从未搬过家。屋子上面还带一层人字顶的阁楼,冬天太过阴冷不能住人,夏天倒是个纳凉避暑的好地方。小时候,那里就是白澜笛的秘密基地,被白澜笛的母亲装饰跟童话城堡一样。后来渐渐大了,尤其是一个人在家的这段日子,白澜笛除了扫尘,一般不会上去。公寓楼顶还有一个空旷的大天台,天气好的时候,家家户户在这里晒晒陈物,晾晾衣服,或者散散心。
白澜笛带着口罩,一边用掸子掸着房角的灰尘,一边听穆华臻激动的说,“好可爱的儿童间,你看墙上那个、那个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的东西画的多好。”白澜笛冷冷的看了穆华臻一眼
,“那是我的自画像。”
穆华臻尴尬笑了笑,“那个看不出来是你的东西,画的可真好。”
“没关系,想嘲笑就嘲笑的,那是我五岁时的杰作。”
穆华臻在白澜笛的小床…上滚来滚去,“真的好羡慕你!”
羡慕?这个词好像前不久她才对孟小梦说过。“有什么好羡慕的?你一个千金小姐从小到大什么没见过,什么没有?用这么讽刺我这个平凡人家的姑娘吗?”
“拥有的都是自己不需要的东西,也没什么了不起啊。”穆华臻喃喃的说。
白澜笛嗤之以鼻,“不知福的东西,就该把你这样人扔到印度平民窟去。”
“你听,是不是有人在敲门?”穆华臻突然坐起身。
“好像是,这个点会是谁来呢?”白澜笛嘟囔着下楼去开门。
“小梦?你怎么来了?”白澜笛打开门,见孟小梦提着两大袋东西站在自己家门口。
孟小梦抱怨道,“你电话打不通,我本来去了你单位,她们跟我说你今天在家,所以我又跑来了呗。”
白澜笛赶紧接过孟小梦手中的东西责怪道,“你有病啊,挺着个肚子到处跑什么?快进来。”
“我婆婆从家里寄来好多特产,我寻思着这么多也吃不完,就想着给你送些,你还不知感谢,进门就骂我,咦这位是?”孟小梦一抬头,看见从阁楼上下来一个陌生美丽的女子。
穆华臻友好的向孟小梦打着招呼,“我叫穆华臻,澜笛的朋友,你好。”
白澜笛把孟小梦拉到沙发上,给她端了杯水,“我不是怕你受累嘛。华臻,这是小梦,我的发小。小梦这是华臻。”
孟小梦也向穆华臻笑着点点头说,“你好,穆小姐,我是孟小梦。”又对白澜笛说,“好啦,我不坐了,阿伟还在楼下等我呢。”
白澜笛点了点孟小梦的脑门说,“你真是!为了这么点事儿,至于亲自跑来跑去吗?”
“没良心!穆小姐再见,改天和澜澜一起来我家玩儿啊。”孟小梦扭扭哒哒的走了,白澜笛不放心,非得送孟小梦下楼。
等白澜笛回来,看见穆华臻正立在家门口,就奇怪的问,“你站在这干吗?怎么不进屋?”
穆华臻幽幽的说,“我在嫉妒啊,你待人的差距怎么那么大呢?还怕人家受累,要一路护送人家下楼。”
“她不是正怀…孕呢嘛,一个孕妇这么折腾来折腾去多不好。”白澜笛把穆华臻拽进屋,关上门。
“怀…孕了?”穆华臻微微一滞,说道“我没看出来,那可真得小心些。”
“三个多月,还没显怀吧。”白澜笛翻着孟小梦给她带来的东西说。这里面有水果,有干货,还有些白澜笛连名字都叫不出。
穆华臻轻轻的说了句,“真好。”白澜笛却没有听到。
开晚饭前,白澜笛家又来了一批客人,这次是伊吕和宋婷婷。两个人也是大包小包提了一堆东西,说是来看穆华臻的。宋婷婷一进门就热情的跑过去拥抱穆华臻,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聊的跟失散多年的亲姐妹似的。伊吕乘机把白澜笛拉进卧室,问道“来,说说吧。早上你抽什么呢?”
白澜笛怪异的看着伊吕一眼,开门要出去,“没事,我就当你从没跟我提起过这个人。”
伊吕把白澜笛拉回来,“为什么呀?你把话说清楚,你不喜欢他是么?”
白澜笛甩开伊吕的手,阴着脸说,“那个基佬给了你多少钱,你非得把我塞给他?啊?”
12第九章 人妻,人母
伊吕错愕,“你听谁说的?”
白澜笛挠挠头,十分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是我猜的总行了吧。”
伊吕见白澜笛这态度,语重心长的说,“我知道那个人喜欢开些不着边际的玩笑,但是他人真的不错,你和他相处久了就会知道的。他又大你一些,不会像现在那些毛头小子做事都没个
分寸。”
白澜笛的一只手重重的拍在伊吕肩上,“行呀,我的干姐姐,了解的挺清楚啊。那你了解我吗?你知道我最忌惮什么吗?”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所以他不是,他不可能是!”伊吕握住白澜笛的手。
白澜笛能感觉到伊吕手心的温度渐渐的传递给自己,她的坚持有些动摇,甚至有些可笑。伊吕不会骗她的,她知道。“可是我看到他和一个男人勾肩搭背的走在街上,就在文卫街和永春路那一带。”白澜笛的语调不再尖刻,她缓缓蹲坐在地上。那一带有好几家或明或暗的同志酒吧,整个灵城的人心知肚明。
伊吕用膝盖碰了碰白澜笛,“和男人勾肩搭背?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他要是和你约完会,然后立马和另一个女人勾肩搭背你就觉得正常了?”
白澜笛哧的笑出声。
已近天黑,不开灯的卧室显得虚无沉闷,夜晚是个好东西,能把世上各种不同的物质均匀的混合,包容所有是是非非。白澜笛靠在墙上仰视着上方的伊吕,向后捋了下额前的头发,眼神中满是阴郁,“对不起,伊吕。我还是接受不了,一旦和这个问题纠缠上,我就会抵触。这大概和郭誉无关,是我的问题。”
伊吕把视线移向别处,避免与白澜笛四目相对。顿了顿才激情勃发的来了句,“我求你了亲!别再表现你那蛋疼的忧郁了行吗?”
白澜笛擦掉一脸的吐沫星子,站起来拍拍衣服,点头说,“行。走吧,吃饭。”
“你一直都是这样草木皆兵,太累了。”这是白澜笛开门前伊吕说的最后一句话。只是白澜笛不知道,到底谁累了。
白澜笛和伊吕回到客厅,穆华臻领着宋婷婷正好从阁楼上下来。穆华臻见白澜笛她们也谈完事情了,就说“你们可真慢,我们都等得不耐烦,我就领婷婷去欣赏你五岁的杰作。”
宋婷婷冲着白澜笛伸出两根中指,贱兮兮一笑,“很赞!真没想到你小时候长的和大根君一样。”
白澜笛自顾自的坐在餐桌前,拿起筷子,“比起你当年用自己便便涂鸦自然高级了许多。”
宋婷婷竖起眉毛;“你可真坑爹的恶心!”其实宋婷婷挺佩服白澜笛能在餐桌前说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话的。
宋婷婷当然没有做过用自己便便作画这么文艺的事情。酒过三巡后她吐了真言,她是没有用便便画过画,不过她小时候不小心擦腚扣破纸,又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舔~了一下指尖那淡黄鲜
亮的流质不得不说,黑历史这东西,很有可能会根深蒂固的跟着一个人一辈子。没有人记得自己是怎么变人的,但是永远不会忘记自己是怎么丢人的,即使别人从没参与过你的囧人囧事,那玩意儿也会闷在你心口,发酵长存。
白澜笛扶着酒瓶痴痴地笑,“宋婷婷,你为什么总是吃些奇怪的东西呢?”
宋婷婷已喝的两颊滚烫,摇头晃脑的连身子都支不住了,她眯着眼睛茫茫然的看着白澜笛,小~嘴一嘟嗲嗲的说“为什么?不为什么啊,因为我饿。”
白澜笛拍拍桌子问坐在对面的伊吕,“你录下来了没?”
伊吕这顿饭吃的索然无味,她才察觉到,白澜笛刚才在卧室跟她打了两圈太极。所以她完全没有融入到话题恶俗的酒桌氛围中,于是她在桌子下踢了白澜笛一脚,“谁有你那么无聊。”
“我录下来了。”穆华臻向白澜笛晃了晃手中的电话,也挂着一张鲜红欲滴的小~脸蛋儿。
白澜笛摸着穆华臻的头像是爱~抚自己的宠物,她举起手中的酒瓶,“做得好!来,让我们为了宋婷婷,干了这碗翔!”
“干杯!”宋婷婷兴奋的跳了起来,没成想失了重心,分毫不差的一头栽进了菜盘。第二天,宋婷婷来上班的时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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