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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女,你掉了节操-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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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誉像是没有听到白澜笛的话,继续憋着嗓子发出一种怪异的呻吟声,让白澜笛瞬间有些脑充血。郭誉一边扭捏的叫着,一边搂着白澜笛;紧紧贴在她身上。
“你走开!走开!变态啊!”白澜笛死命的推他;却没有丝毫效果。
“够了!”白澜笛一声尖叫;让自己从混乱的梦境里解脱了出来;视线中出现的环境很熟悉;不是宾馆是阁楼;是郭誉的卧室!
身边的人动了动身体,一只胳膊探出被窝;在床头柜上一阵摸索。
白澜笛的大脑已经清醒了不少;她确定自己是醒着的;同样也确定那*的蛋疼的似曾相识的叫声并没有停下。她缓缓的侧过头,越过身边的一团阴影,看着那只胳膊终于在不断的探索中摸到了一只笔,然后毫不犹豫的戳进了发声体——那只傲娇的人形闹钟的屁股缝里。
白澜笛惊恐的瞪着眼睛,这是怎么个情况?她对事态的发展依然一头雾水,想起身,挪动了一下,才发现腰部好像被人禁锢住了一样,稍稍掀起被子,看到另一只壮硕的胳膊紧紧的嵌在自己腰上,这胳膊当然不是自己的,再往下看白澜笛叹了一声,事情发展成到这里,该有什么样的觉悟她已有所准备,毕竟当时醉的不是自己。白澜笛的右眼皮冷不丁的跳了一下,再转过头,郭誉呼吸均匀,鼻息一下一下的扫过白澜笛额前的刘海,轻的不着痕迹。他熟练的关掉了闹钟,照旧沉沉睡去。
白澜笛看着已经停止尖叫的人形闹钟,长长的笔杆高高耸立在它的私密处,这是一个多么触目惊心的镜头啊,心中再度恶狠狠的骂着变态。
没多久,郭誉突然翻身坐了起来,皱着眉头揉着前额,被子滑至腰际,宽展的半裸身形暴露出来,他一动不动身体僵硬,也不曾看身边的白澜笛一眼,大约过了一分钟,才掀开被子站起身,直径走向衣柜打开柜子,随意挑选了一件干净的衬衫穿了起来。
他身材还不错白澜笛呆呆的想,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的背影,气氛变得很微妙,白澜笛知道该说些什么的,否则气场太怪异了,可她实在不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好,自己又应该做些什么?起床穿衣?和这个男人一样□身体在同一个空间里一件一件的穿衣服?然后再用很平常的语气问他:hi,早安,早餐吃什么?——不不不不,白澜笛立刻推翻了自己的想法,那样岂不是更做作?明明该发生的已经全部发生了。自己又怎么可能装着若无其事?或者应该歇斯底里的对那个混蛋咆哮:你个禽兽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混蛋!啊!畜生!
“喂!”
“嗯?”白澜笛一惊,抬头看向郭誉,那家伙不知何时转过身,已是衣着整齐。
“你不会是”郭誉故意邪恶的拉长声音,走到床边,单膝跪在床上,白澜笛下意识的拉了拉被子,遮挡住胸部。
“你不会是要问我‘你什么时候娶我’之类的话吧?”郭誉倾身贴近白澜笛。
“你说什么?”白澜笛被郭誉问得愣了一下。
“难道你不想?”
白澜笛仍然没什么反应,她不明白郭誉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难道不应该么?”白澜笛反问。难道他们的关系没有到这一步?从头到尾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犯蠢罢了?
郭誉微微提了提嘴角,“东方人总是嘲讽西方人,可以和随便的人上床真是不知廉耻,可西方人也嘲笑东方人,只不过和人上了床而已就随便提出要和对方结婚。”
白澜笛裹在被子中的身体在郭誉的一番话结束后,战栗不止。
“你把我当什么?”她直着身体,盯着郭誉的眼睛。
“快穿好衣服,笨蛋!”一团衣服突然丢向白澜笛的脑袋,内衣不歪不斜的正好挂在白澜笛的脑袋上,然后是一个隔着被子的拥抱,很紧,他温柔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所以请务必对我负责,劳驾跟我回趟家,我的家人都很想见你。”
紧绷的身体瞬间松懈,不解气的隔着被子狠狠踹了他一脚。
“哎呀,总算回来了,爷爷都等着急了呢。”车子刚在大门外停下,郭太太已经走上前来迎人。
白澜笛万万没想到郭太太居然会亲自到大门外迎接她,连忙下车,整理了一下还不怎么习惯的裙摆略显拘束的说,“您好,阿姨。”
郭太太拉过白澜笛的手,上下打量白澜笛,眼睛立即弯成了牙,“真是个漂亮的孩子,走,爷爷已经念叨你半天了。”说完便自然的牵着白澜笛往里走。
“哎,阿姨,等下郭誉吧,他车还没停好。”白澜笛有些不好意思的提醒。
“我是来接你的,臭小子十天半月也不回家一次,我才不管他呢。”郭太太故作生气的说。
郭誉下了车看着自己的母亲牵着白澜笛的手走在前面,不由的笑了。
身后的一声汽车鸣笛很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郭誉转过身看到郭信摇下车窗,探出头笑的不怀好意,“啧啧,是不是觉得这种很美好?”
“嗯,是挺好。”郭誉不否认,又看向前面那两个和他此生最亲近的两个女人。
“我也觉得很好。”郭信说,“托你的福,老爷子一高兴都恩准我回家了。”
“我才是,托你的福,几乎没费什么力气。”郭誉说。
坐在郭家灯火辉煌的客厅白澜笛多少觉得拘谨,眼睛不能乱看,也不能发呆,就连屁股也不敢实坐在沙发上,宋婷婷曾经说过,郭家就是个奢侈品王国,没准这屋里的任何一件家具都是有名堂的。郭誉爷爷就坐在她身边看着京剧,老头还是那个老头,但气场却是此一时彼一时。
郭誉的父亲郭嘉志坐在老爷子对面看着报纸,对于这个“准儿媳”他没什么意见,虽说家世有点但是自己儿子做了哪些上不了台面的事他也清楚,更何况这个女孩是得到父亲首肯的,他当然不会有异议,打过照面之后,便不再多说什么,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坐在一起吃顿饭,感觉倒是很久违。郭太太是真心高兴,把白澜笛招呼坐下后就亲自下厨忙去了。
“陪我这个老头子看这个是不是很无聊?”郭正则拍了拍白澜笛的手。
“怎么会呢其实是挺无聊的。”白澜笛开始赔笑,后来绷不住说了实话。
郭正则笑着催促郭誉,“你快带她到处逛逛啊,我老了会忘事,你也老了么?”
“是,爷爷。”郭誉站起来,对白澜笛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白小姐这边请,我带你参观一下我的家。”
“哎呦,你至于么?”拐出那间富丽的客厅在长长的走廊里,郭誉握了一下白澜笛的手,发现汗津津的。白澜笛甩开郭誉,觉得有点难堪,“我刚才都不知道手应该放在哪里。”
“来,我带你去我家的‘密室’。”
“啊?我以为你要带我参观你的卧室书房呢。”
郭誉不怀好意的看着白澜笛,“这个时间去卧室是不是有点早?”
走廊快至尽头,郭誉打开一扇门,这门的样式和其他房门并没有什么不同,从外面看就像是一件极其普通的客房而已。“这就是密室?”白澜笛跟在郭誉身后探头探脑,房间里面的陈设也完全是间普通的卧室,一点过多的装饰都没有。
白澜笛打量四周,突然动作和表情都变得极为夸张,声音提高,一字一句,“密道在衣橱里?哦,难道就是那神秘莫测的纳尼亚?”
“狗屁纳尼亚,我拿钥匙而已。”郭誉从床头柜里取出一串钥匙,又推着把自己逗的咯咯发笑的白澜笛离开房间,向着走廊的另一头,顶头的一扇大门居然是中式风格的花菱格子的木门,和外面的客厅以及走廊的风格完全不同,连门上的大锁都是古风古色的云纹大锁。“这么招摇你居然还敢说是密室?你们这样的土豪家里不该都有个什么机关暗道吗?比如把书柜上的某个相框转个方向,两个书柜间就会出现一扇发着金色光芒的大门不是吗?”
郭誉一把捂住白澜笛喋喋不休的嘴,把她拖进房间。
“刚才在客厅你怎么一句话都没有,乖巧的就像个旧时代的小媳妇一样,现在是憋坏了吧?”郭誉把白澜笛推到一边,摸着墙壁,逐个“啪啪啪啪”打开了房间所有的灯。
房间的全貌瞬间展现在白澜笛的面前,“我天”
这里简直就是郭誉家博物馆的缩小版,十几排博古架整整齐齐,上面分门别类的放着各类古玩。
“怎么样?是不是很棒?”郭誉领着白澜笛在里面转了一圈。
“哇满架子都是一摞一摞的人民币,不过也没什么特别呀,你们家已经豪到有对外开放的博物馆了,还用得着躲躲闪闪的在这藏几件么?”
“那可不一样,这里面的可都是精品——快放下,别”郭誉的话只说了一半,白澜笛已经随手拿起一件滑溜溜的像坠子一样的玉器在脸上蹭了蹭。
“这是项链?那么大惊小怪的做什么,我又不会摔了它。”说着,白澜笛还故意做了一个失手摔东西的姿势。
“不是项链。”
“那是做什么的?”
郭誉坏笑说,“你没听说过玉九窍塞么?”
“嗯?”白澜笛一头雾水的眨眨眼,恍然大悟一般,“我!还不快带我去洗手。”
“其实也不一定就是用在那种地方啊,都说了是九窍。”郭誉站在洗手间外拿着一条毛巾。
“闭嘴吧你!每次都被你坑。”白澜笛没好气的从过誉手里抽走毛巾,使劲擦着手。
“别腻歪了,看着我都酸。”郭信打断了两个人,又故意咳了几声,故意拉下声,“大姐回来了。”
郭誉嗯了一声,拉着白澜笛,跟着郭信去了餐厅。
在郭家又宽又长的餐桌前,白澜笛终于见到了郭家最后一位成员,郭信和郭誉的姐姐,郭琪。一个高颧骨,画着烈焰红唇的女人。
白澜笛拽拽郭誉,低声问,“你之前可没说过你家还有个姐姐。”
“哦,因为不重要。”
郭琪对于郭誉来说重要不重要,白澜笛不清楚。不过白澜笛看得出,郭琪倒是很看重她。这种豪门家宴,自始至终都在一中食不言的气氛中进行,除了入座前白澜笛和郭琪打过招呼,郭琪轻微的点头示意外,两个人并没有再多的交际。直到吃过饭,白澜笛在卫生间与郭琪无意相遇。
“说吧,郭誉答应给你多少钱?”
“什么?”白澜笛反问。
第60章 结局篇(2)
白澜笛承认;郭琪很美,她拥有白澜笛望尘莫及的高挑身材和浑然天成的妖娆。可即便是这样,对于郭琪这种莫名咄咄逼人的语气,让白澜笛对这个可能成为她未来孩子姑姑的女人;没有一点好感。
“不说?”郭琪补着艳红的唇彩;从镜子中瞥了白澜笛一眼。
“你想让我说什么呢?”白澜笛虽然不明白郭琪具体的意思;但多少也能猜到一些;狗血的家族伦理剧告诉她;这样的家庭水很深;不深都不好意思说自己家大业大。
“噢,那算啦。”郭琪轻轻合上唇彩的盖;用无名指轻轻晕了一下嘴角;准备离开时;留下一句,“本来,我可以给你的更多。”
给我更多?可我偏喜欢从你手中“抢”更多。
郭琪前脚离开,白澜笛后脚跟她来到郭家的客厅,郭家其他人都聚在这里,白澜笛直径冲到郭誉身边,郭誉自然的抬起身子,让过半边沙发。郭琪悠然的落坐在郭誉对面。
白澜笛并没有坐下的意思,而是直勾勾的问,“你要给我多少钱?”
话一出口,郭家所有的人都愣在当下,不约而同的看向他们。郭琪更是没有想到,端茶杯的手不自觉的一抖,锡兰红茶温润的水面在华丽吊灯的折射下晃了又晃。
郭誉不明白,问道,“什么钱?”
白澜笛看了一眼郭琪,“郭小姐说——”
“哦,对对,你看我这脑子,倒把这事儿忘了,白小姐你稍等一下。”郭太太突兀的打断了白澜笛的话,笑吟吟的起身离开。不多时,郭太太回到客厅,牵过白澜笛的手,将一只色泽上乘的玉镯轻轻戴在白澜笛的手腕上。
“都是阿誉从小被我惯坏了,不懂照顾别人,一定也没送你什么像样的礼物吧?阿姨替他给你补上,你初次上门,也没准备别的什么,这个镯子我也戴了好些年了,送给你。”说着拉着白澜笛到郭老爷子跟前给他看,“爸爸您看,多合适呀。”
郭正则笑着点头,连声道,“合适,合适,真是好看。”
白澜笛也没有推辞,谢过郭太太后,欣然在郭誉面前晃了晃手腕,对他炫耀,“我可以收下吧?”郭誉含笑拉她坐到身边。其实她此时更想攀上郭琪的肩摇着镯子对她说,“姐姐,姐姐,好看么?”可是她没有,因为她脑门上隐隐透着四个闪光的大字——本性善良。
倒是郭信,像是什么都明白似的,故意咳了几声,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郭琪。郭琪的脸色变了又变,不大一会儿便找了个借口回去了。郭琪一走,郭太太见时间也不早,就遣郭誉送白澜笛回家,郭信见家宴散了,也早早抽身而退。
郭誉让白澜笛在门口稍微等他一下,白澜笛点点头,不一会儿一辆眼熟的红色跑车停在她面前。“呀,好久不见,nb110。”白澜笛摸了一下车门,利索的坐了上来。
郭誉佯装失望,“一点都不意外啊。”
白澜笛无力的笑了笑,“意外,但也是情理之中哎,怎么办呢?”
“什么?”
“你把也切都做的那么好,那么完美。而我却不能为你做什么,我会愧疚的。”
郭誉冷笑,“哼,你知道就好。”
“不对吧,台词不是这样的,你应该说,‘只要你留在我身边就够了’才对好么!”
郭誉白了白澜笛一眼,两个人一起大笑起来。
待郭誉缓过一口气,跟白澜笛说,“你今天胆子真大,公然挑衅我姐,还理所当然的收了这么一份大礼,你就不怕适得其反,让我妈讨厌你么?”
“不怕,我了解你妈妈的现在的想法,哪怕你带回家的是个歪瓜裂枣,只要是个女的,她就会千方百计的留住她。”白澜笛一副十拿九稳的样子,白澜笛又想起来胳膊上的手镯,,“这个也是价值连城吧?”她不自觉的用另一只手轻轻摸了摸。
郭誉望了她一眼,“那还是其次,更主要的是,这个镯子是奶奶带过的,后来给了我妈。”
白澜笛结舌,“敢情是从上面传下来的,我后悔了。”白澜笛试图取下镯子。
“干嘛?刚才可是你耀武扬威的在我们家炫耀自己‘身份’的,现在后悔可晚了。”
“可是这东西的意义太重了,我我还没想好。”
郭誉没说话,两个人一下陷入沉默,白澜笛以为郭誉生气了,她没想去推翻现在的一切,只是这样的家庭,她没法立马适应。她也需要时间。至少,她和过誉走到今天这一步,她必须要先告诉远在万里之外的母亲。
“其实你也不用有什么压力,这东西没你想的那么美好。”过誉突然开口说。
“啊?什么?”
“这镯子奶奶戴过,后来给了郭琪的母亲,再后来才到了我妈的手里。”
“是这样啊。”早该知道的,在餐桌上,郭太太和郭琪之间并无过多交际,郭太太待郭琪顶多算客气,而郭琪见郭太太连那点客气都看不出。来。
白澜笛没有往下追问的意思,倒是郭誉,自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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