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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女,你掉了节操-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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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澜笛一副幸灾乐祸看好戏的样子,谁知道,斯文青年在距离郭誉两三步的地方,停了下来,然后慢慢吞吞地递上了一张便签,“这上面是我的电话。”
斯文青年携着一脸诡异的酡红消失在熙攘的人流中,郭誉扬了扬手中的便签,对白澜笛得意地炫耀道,“看到了没?是谁缺德?”
“我们还是分开走吧。”白澜笛从郭誉手中抢过自己的箱子。
郭誉微微蹙眉,“你又怎么了?”
“和你在一起真让人不舒服。”
是,真不舒服。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与你接触慎密,我都会不舒服。
56浪起来,小宝贝儿
【年纪才不是问题】
“无理取闹。”郭誉杵在原地;幽幽地抱怨。
“我无理取闹?!”走出几米开外的白澜笛转过身,指着自己,恶狠狠的反问郭誉。话一出口;白澜笛便有了觉悟好像其实吧的确是这么一回事儿。但在这种情况下,让她承认自己是在无理取闹;那才不是她的风格!
郭誉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抽出一只叼在嘴里;又摸了一遍口袋;没找到火机,抬了抬手,不知道该不该把嘴里的香烟再放回去,样子有些尬尴。白澜笛看着他的样子;忽然觉得很好笑。他眼窝有些发青,下颚上的胡茬清晰可见,头发零乱,发尾还不安分的翘了起来,头顶竖起了翩翩起舞的呆毛,衣服也有些皱,甚至有前襟上有几点可疑的污渍,总之,郭誉现在形象比她在宾馆里看到他时,还要颓丧。
“我去,怎么看都是一副大叔的死相,真是老男人。”这么想着,白澜笛便不自觉的说了出来。她实在想不通,这个形象的郭誉,为什么还能具备“男女通吃”的能力?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强悍到不可一世的人格魅力?
“大叔?老男人?”郭誉的眼角抽了抽,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又抬起胳膊嗅着腋下,结果,脸色变得更颓丧。
郭誉这次决然的把烟收了起来,走了过去,一把又将白澜笛的箱子夺了过来,另一只手牢牢握住白澜笛的手腕,大步流星的向出站口走,边走还咬牙切齿地说,“就该把你捆起来,我的日子才能恢复正常。”
“你放开!我不跟你走!”白澜笛立马板上脸,反抗道。
郭誉不屑地说,“你以为什么样的男人到了三十岁才配叫‘大叔’?我告诉你,我这样的才配,你上回偷偷摸摸约见的那个死胖子,他只配被叫‘师傅’。”
白澜笛一愣,“噗”的一声大笑了起来。本让她抛到九霄云外的凌波,在此莫名躺枪,她虽心中有愧,但心情还是随之好了起来,自然而然的跟上了郭誉的脚步。
没错,这个男人,不管是咖啡店里那个装扮奇异的妖孽,还是躺在昂贵的清代木榻上的富家少爷,又或是眼前的这个带她在人流中穿行的中年大叔,唯一不变的,是他那张说话极为欠抽的嘴。
可是很开心。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这种“开心”会慢慢再繁衍出一种像是棉絮一样的东西,这东西填充在白澜笛的心里,柔软而蓬松。
这东西叫做“满足”。
给予她这份满足的那个人,与他扮演的身份无关。
出站口还需要检一次票,分散的人流在出口处慢慢汇集在一起,变成一排不短的队伍。郭誉找出车票捏着手里,跟着队伍一点点的向前挪动。终于轮到他们两个,郭誉把票递给检票员,也不想拿回票根,就直接拉着白澜笛向外走。
“哎,你们等等,儿童票呢?”穿着一身藏蓝工作服的检票“大婶”,留着一头油光锃亮的离子烫,一脸严肃的挡住两个人。
“儿童票?”郭誉不解地看着检票员,又回头打量着白澜笛,然后更加的不解,白澜笛的这身装打扮还是挺正常化的。
“什么儿童票?”白澜笛也是一头雾水的跟问道。
“没买吧?这小孩怎么着都超过一米二了,没买回去补票去!现在啊,你们这些做家长的就这么逃票,那孩子看着你们学,将来能学好吗?做人得讲点素质,不为自己,也得为小孩考虑,行了,别废话啊,去补票。”检票大婶不耐烦的教育完郭誉和白澜笛,向后面的人招手示意跟上来检票。
“嘿,到底是谁在嘚吧嘚吧废话呐?补狗屁的儿童票,你哪只眼睛看到有儿童了!”白澜笛立马跳起来和检票大婶理论。
郭誉黑着脸,拽了一下白澜笛,给了白澜笛一个向后看的眼神。
白澜笛不明白,转过头一看,不由吓了一跳,只见一个睡眼朦胧的小男孩,一只手揉着眼睛,一只手死死的抓着白澜笛肩上挎包的带子,还不停的打着哈欠。
白澜笛目瞪口呆的转过来,用手向后指了指,问郭誉,“他怎么回事儿啊?”
“估计是刚才人多,和家人挤散了,又错把你当真是麻烦。”郭誉继续阴沉这脸,把白澜笛和那莫名多出来的小孩拉离队伍。真是祸不单行,他本想快点离开这里,找家好点的酒店洗个澡,把白澜笛喂饱,然后两个人好好“谈谈”。
小男孩拉着白澜笛的包带,听之任之的跟着他们走,完全没发现自己找错了妈妈。
“嗨,小东西,你拉错人了吧?”在巨幅灯箱前,白澜笛弯□子,拍了拍男孩的脑袋。
男孩猛地惊醒一般,瞪着溜圆的眼睛,呆呆望着白澜笛,纤长卷翘的睫毛上还挂着眼睛里的分泌物。白澜笛在心里小小的感叹,真是好看!这个年纪的孩子,第二性征还没有开始发育,性别模糊的很,小姑娘剃个短短的头发就能当假小子养几年,小男孩容貌稍微婉约一些的,干些卖萌撒娇的活计,也完全不在话下。
“妈妈?!”男孩快速三百六十度转了个圈,发现他亲妈被他弄丢了。他惊慌失措的跑了两步,就被白澜笛捉了回来。
那小孩开始死命的干嚎,“妈妈!妈妈!妈妈!我妈妈”眼泪鼻涕瞬间喷发,混在一起,纵横全脸。
白澜笛掐着他的脸,凶残的恐吓道,“喂,小鬼,别嚎了,你再这么喊,我就把你嘴巴用胶带封住,然后卖到山里去给人家放羊,听清楚了吗?”
小男孩在白澜笛的淫威下,点了点头,哽咽着收了声。
“你是在哪和妈妈走散的?”白澜笛问。
“我不知道,我一抬头,妈妈就不见了,妈妈!我要我妈妈”说着,小男孩又开始有节奏的哭上了。
“你问的不是废话吗?”郭誉不屑,拿出电话,转而居高临下的问小男孩,“叫什么名?多大了?家是哪的?要去哪里?家长的联系方式知道吗?”
小男孩嗫嚅道,“我叫叫贝贝,六岁,我家在西苑小区,要去姥姥家,我妈妈的电话是是,最后是三个七。”
白澜笛极力忍住笑,偷偷关注着郭誉的动态,见他嘴抿成了一条线,看起来不太高兴。他默默把手机装了回去,冷着脸走向检票员,和她说明了缘由,离子烫的检票员将信将疑,走过来和小男孩核实情况,指着郭誉和白澜笛问小男孩,是不是他的父母?小男孩先是摇头,又糊里糊涂的点头,还甩了检票员一身鼻涕,离子烫检票员有些炸毛,但还是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虽然态度不太好,还是领着白澜笛他们仨去了火车站的广播室,又联系了执勤的警察。
火车站的大喇叭里一遍遍的播送着男孩走失的消息,警察过来询问了男孩一些基本信息,内容差不多和郭誉之前问的一样,结果从男孩口中得到的回答也和之前差不多,个性极好的警察叔叔一脸失望,觉得有点棘手。贝贝不满地大喊,“我才只有六岁!你们不该要求我太多!”
警察又查看了白澜笛和郭誉的有效证件,确定他们不是人贩。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男孩的家长也没出现,警察叔叔深表遗憾的告诉白澜笛和郭誉,小孩可能是自己跟错人下了车,他的家长应该还在那列火车上,根本没下车,他们已经联系了刚才过站的几趟火车了,应该很快就能找到孩子的家长。
警察说这些的时候,贝贝已经枕着白澜笛的腿,在火车站广播室外的长椅上,沉沉的睡着了。
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郭誉很想揪起这小鬼,凑他一顿。
“那么,现在怎么办?”郭誉问警察。
警察说,“哦,你们可以将孩子放在我们这里的。”
郭誉点点头,示意白澜笛可以离开了。
白澜笛有些为难,贝贝睡在她的腿上纹丝不动,她也不好叫醒小东西。这个时候,贝贝忽然搂住白澜笛的腰叫了句,“阿姨。”
“叫我姐姐!”白澜笛纠正道。
“姐姐。”
“干嘛?”白澜笛擦着贝贝额上细密的汗珠问道。
“姐姐我想摸你的咪咪,不然我睡不着。”贝贝说。
白澜笛的手一顿,停在半空,她实在想不到这孩子会提这么个要求,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不等白澜笛犯难,郭誉已经抢先替她答道,“滚!小兔崽子!”那声音近乎于咆哮。
周围的警察和火车站的工作人员都被郭誉的声音吸引了过来。有些离得近一些的,知道来龙去脉,不由捂着嘴偷偷乐。
郭誉丝毫不顾忌周围人的反应,又别过脸,低声加了句,“那是老子的。”
“郭誉!你他妈的神经病吧!”白澜笛脸色煞白的吼道。
57浪起来,小宝贝儿
【归属】
白澜笛打开房间的门;一股说不出的难闻味道,从房间的各个角落钻进他们的鼻子。白澜笛捂着鼻子,用手在前面挥了两下;抱怨道,“这是什么味儿啊?”
她身后的郭誉抱着贝贝;更是脸色铁青。
贝贝的家人还没有找到;而这个小鬼又拖着白澜笛不让她离开;白澜笛于心不忍;和郭誉好说歹说,又跟警察打了招呼,押了自己的身份证,才带着贝贝在火车站附近找了一家小旅店休息。
“是蟑螂腐烂的味道。”贝贝趴在郭誉的肩头;也是一副不满的说。
“蟑螂腐烂?”白澜笛嗅嗅鼻子,觉得贝贝的比喻很是奇妙。
郭誉重重的把贝贝扔在其中一张单人床上,贝贝“哎呦”一声,在床上滚了个圈。
“你小心点!把他摔坏怎么办?”白澜笛狠推了郭誉一下,赶紧上前扶起贝贝,检查他有没有受伤。
郭誉懒得说话,把背包扔在另一张床上,进了卫生间。不到一分钟,他冲了出来,衣服和头发已经湿了半边,连眼镜镜片上都挂满了水珠,模样与之前比更加滑稽,他忍无可忍摘下眼镜,大喊道,“这什么破地方!喷头都是坏的,连澡也不能洗!”
白澜笛忍着笑,递给他一张纸巾,“忍忍吧,大少爷,这种地方有床睡就很好了,不要幻想太多。”
白澜笛因为把身份证押给了警察,所以她们没办法入住像样的酒店,只能在这种火车站旁边的小黑店将就将就。
“把他还回去,你跟我走。”郭誉擦着眼镜说。
“我不回去,姐姐走哪,我去哪里。”贝贝抗议道。
郭誉投去一道杀人的目光,贝贝立马安静了下来,钻进被子里装睡。
白澜笛也累的脱虚,大字型躺在另一张床上说,“这种没可能的话就不要说了,要走,你自己走好了。”
白澜笛刚说完,郭誉就头也不回的走了,附赠一声重重的门响。
“姐姐,姐姐,那个叔叔不要我们了?”贝贝翻起来,跳到白澜笛的床上,摇着她的手臂说。
白澜笛一下子搂过贝贝,圈在腋下,“不要就不要了呗,反正你也不喜欢他,对吧?”
“我妈妈会来找我啊,到时候我走了,你多可怜啊。”贝贝说。
呸,你才可怜!被遗弃的小崽子!白澜笛在心里骂道,嘴上说,“你怎么这么没义气?我现在带着你,你找到妈妈后,就不带着我一起走吗?”
“姐姐,姐姐,你不着急吗?那个叔叔真的走了呢!”贝贝不搭理白澜笛的话,而是趴在积满灰尘的窗台边,看着郭誉的背影越来越远,他觉得问题比较严重了,白澜笛应该重视起来。
白澜笛蹬掉鞋子,一脚把郭誉的行李包踹到地上,“什么都没拿他走个屁啊!小傻子,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什么都不带就敢‘闯荡天下’?”
更何况,她还在这里,他怎么可能丢下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白澜笛有了这样的笃定,那个人,就算吵架也好,生气也好,冷战也好,不管怎样,他都站在原地,不会离开。
白澜笛是被一声闷响惊醒的,紧接是贝贝不遗余力的哭声。
“怎么了?!”她猛地坐起来,天色已经有些暗了,贝贝坐在另一张床上哇哇大哭,郭誉已是焕然一新,又变回了那个吊儿郎当的少爷,他正一手叉腰,一动不动的站在一边看着贝贝,丝毫没有哄小孩的意思。白澜笛有些不明事态,张张嘴,问道,“又怎么了这是?”
郭誉瞥了她一眼,他声音不高不低地,却说得理所当然,“谁让他跟你睡在一张床上的?”
白澜笛有些发蒙,自从他们遇见贝贝,郭誉的行为就异常的不淡定,频频和这个孩子较劲。
“哎,你这样有意思么?”白澜笛嗤笑道。
郭誉答非所问,“以后不要儿子了。”
白澜笛本想以扔枕头的方式开始迎战,结果,吃货贝贝说了一句,“是披萨!是披萨!”
白澜笛听到后也两眼放光,跟着贝贝说,“是真的!是真的!”战役就此终止。
白澜笛一边和贝贝风卷残云,一边跟郭誉说着废话,“你去买吃的了?”
“不,主要是去洗澡,买衣服。”郭誉说。
“哦那原来的衣服呢?”
“扔了。”
“败家玩意儿。”白澜笛撇着嘴说。
郭誉不理她,等到白澜笛和贝贝吃的差不多了,才说,“今晚,怎么住?”
白澜笛问,“什么怎么住?吃饱了就转悠转悠,然后大家都洗洗睡吧,谁知道这小子的爸妈什么时候来接人,所以要好好养足精神啊,没准他父母赶不过来,我们得把这小鬼送过去。”
“你不能和他睡一起。”郭誉打断白澜笛。
白澜笛一愣,终于明白了郭誉的意思,“原来你闹了这么久的别扭就是为了这个?行,我不和他睡,你和他睡好啦。贝贝,你今天晚上和这个叔叔睡一起!”
“不行!”贝贝和郭誉异口同声地说。
贝贝怯懦地看了郭誉一眼,小声说,“我要和姐姐睡。”
“我不会和他睡一张床,你也不行。”郭誉说。
“叔叔,其实你是想和姐姐一起睡对吧?”贝贝说,语气中还带着一丝轻蔑,“都这么大个人了,还和小孩子争个什么劲啊,我真不明白。”
郭誉装腔干咳了一声,没有反驳。
“那就一起睡!”白澜笛最后拍板决定。
“什么!”郭誉反问。
“一起睡吧,小鬼睡中间。”白澜笛又说了一遍。
“好啊,好啊,3p!3p!”贝贝接话道。
郭誉眼角一抽。
白澜笛脸色一黑,在贝贝的屁股上狠掐了一把,“小小年纪,胡说八道什么?!”
“疼!是、是我爸爸,我爸爸每次和我还有妈妈一起睡的时候,就这么说。”贝贝捂着屁股躲闪道。
“真是八零后脑残小夫妻。”白澜笛不屑地说。
“对,姐姐你说的没错,他们就是脑残,连自己的小孩都能弄丢的父母,完全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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