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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世偷欢-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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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欢抬眼,看着程余的神色有些微的怔忪。良久,她轻轻吐出一口气,“对不起,是我不该有非分之想。我只不过是你的保镖、下人和狗而已,劳烦你赶过来救我,真是多谢。”
程欢自知这是她第一回吃味,但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如此冷嘲热讽,阴阳怪气。
程余眯了眯眸子,又朝前迈了一步,身子几乎贴上程欢的。他轻轻地抬起程欢的下巴,“说,巴德将军到底把你怎么了?你又是怎么被他抓到这里的?”
程余的语气中带着急切与焦虑,程欢却不知道,他到底是真的担心她,还是像以往一样,只不过是在敷衍自己,并没有把她当做需要以诚相待的人看待。
巴德将军虽卑鄙无耻,但却能够做到最起码的诚实。程欢不知道程余为什么对她不诚实,尤其是面对内奸的问题上。
看着她一次又一次地被那个人耍弄,程余会开心?
听着她一次又一次跟那个人掏心掏肺,程余会有成就感?
还是说,让她一次又一次地中那个人下的圈套,让她一次又一次地险象环生,程余觉得这样的人生才完整?
程欢咬紧下唇,程余果真还是那个程余,愿意亲眼看着其余人将她的尊严无度地践踏,愿意亲眼看着她受人欺凌,却从不吭一声,甚至还要在不远处投来默许的目光。
程欢握紧了拳,她当真的想不明白,既然那个人是内奸,程余为什么不告诉自己?为什么他早就知道了真相,却还要让自己被蒙在鼓里,像个傻瓜一样任人摆布?
见程欢迟迟不做声,程余有些急,他提了提声色,“说不说?”
他这一句带着厉声的责问,将程欢体内一直压抑着的愤怒激发了出来。程欢手一甩,挥走程余抬着她下巴的手,“我怎么知道我是怎么被他抓来的?我们上一回那么对他,你早该想到他有朝一日会回来报仇。你还问他把我怎么了,你是怕我不干净了所以连一间房都不肯睡了,对吗?对不起,我很脏,我高攀不起你,我连站在你的房间里都不配,我走!”
程欢怒气冲冲地回身作势离开,却被程余一把拉住,“你闹什么脾气?”他沉着声色,带着丁点的无可奈何。
程欢略微低眉,眼角余光扫到他握在自己手腕处的有力大手,心想他身上的伤估计也快好的差不多了,不然不可能有这么足的力道。
既然他伤养好了,她就没有必要再跟他做无谓的纠缠。
程欢用力甩开程余的手,“对,我闹脾气,所以我要远离你,请让我走。”
程余不依不饶,手指依旧紧紧地箍着程欢的腕,像是一个固执的小孩子。
程欢满腔的怒火终于找到了发泄口,她愤恨回身,瞪着程余的脸便开始痛斥:“狗也有脾气不好的时候,狗是畜生,没有人类的高等思想,所以它们会乱咬人。如果我刚刚咬到你了,还请你见谅。”
“程欢,”程余又紧了紧握着程欢的手,无奈地开口,“我是真的很担心你。”
程欢突然大笑起来,“担心我?”程欢抚着笑到疼的肚子,“你说你担心我?你知道谁他是内奸却不告诉我你是担心我?你是想借他的手除掉我还是想让我到死的那一天也不明不白的?程余,我以为我以前对你的看法是错的,我以为你是个会动真情的人,我以为你对我是真心,我以为唔”
程余觉得程欢实在是太聒噪,干脆用唇堵住了她不停控诉的嘴。
程欢果真瞬时噤声,只能无助地哼哼着,企图让程余松口。
但一旦被燃起情‘欲的男人是很难再将火浇灭的,他一边吻着程欢,一边逼着她倒退,一手覆上她饱满的胸部,一手揽着她的腰,缓缓平躺到舒软的大沙发里。
程欢由最初的抗拒,慢慢变成了被动的接受。她承认,程余的这一吻,化解了所有。她的对他的怀疑,因为他隐瞒内奸真相而对他产生的怨恨,都慢慢消融。
而直到程余将程欢身上的衣物尽数退尽,直到他将她私‘密处的最后一层遮拦揭下来,直到程欢意识到程余要做什么的时候,她才如梦方醒,用力推开程余,喘着气说:“不行你身上有伤”
男人喘着粗气将手指探入程欢下‘体,“你不是也有伤在身?况且,你不就是希望我这样睡你吗?”
程欢绝望地闭上眼,她承认,这么长时间以来,她对他已经产生了某种情愫。
她不愿意称之为感情,因为她依旧忘不了程余对她以及她的家人所造成的伤害。可是她又心心念念着这个男人,他宁可用身体替她挡住子弹,他宁可自己遇险也要给她活命的机会,她确信这样的他让她感动,让她慢慢地产生依赖。
程欢默许了他的进入,但却没有想到,他并不是在做‘爱,而是近乎惩罚。
他几次变换姿势,却没有一次要她费力。他在她体内像头豹子一样地驰骋,将她捣得如海面上飘摇的扁舟,似乎下一个风浪便会将她淹没。
但程欢也不否认,程余总是会带给她意想不到的高‘潮,就像是死过一般的快感,是她这辈子都没办法忘掉的。
整个过程中,他们两个人谁都没有再多说一句话,他们似乎在享受这种安静中的激‘情,彼此静心体会那种每一个毛孔都在扩张的感觉,欲‘仙‘欲‘死。
只不过当程余瘫软着趴到程欢身上时,当他迟迟不肯将自己从程欢体内撤出来时,意识早已濒临涣散边缘的程欢这才意识到一个最严峻的问题——
他,没有戴套。
☆、余40欢 婚讯
程欢在用沉默来抗议程余做‘爱不戴套的行为;她下床,想要去浴室清理干净,却被程余一把抓住,“程欢;难道你不想要我的孩子吗?”
程欢缓缓转过身;继续沉默以对。他都可以将内奸的真相一直隐瞒到现在;不怕她整日与狼为伴;不怕她深陷险情;她凭什么要给他生孩子?
程欢甩开程余的手;头也不回地进了浴室。她生气;她知道自己的直觉不会有错;程余一定有什么事瞒着她;他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还是不能以诚相待?
程欢在浴室里洗了大半个钟头,她洗好出来后,见程余依旧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似在等着她回来再来一局。程欢目不斜视地走过去捡起自己的衣服挨件套上,最后却又被程余挨件脱下来。
程欢被程余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嘴巴也被他紧紧地堵住,呼吸不畅。
终于,程欢受不了这窒息的感觉,唔了几声,用力推开他,“我不想再做了,我要回去。”
程欢的冷漠让程余浑身不舒服,他箍住程欢的身子,“就算是闹脾气也该有个度。”
程欢冷笑,“对不起,我不想闹脾气,只是因为我身受重伤,体力不支,不方便,对不起。”说完,程欢作势挣扎开程余的禁锢。
“你根本就没受伤,”程余捏紧程欢的手腕,声色慢慢软了下来,“程欢,你到底去找巴德将军做什么了?你和他是不是有什么交易?不然他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程欢,我是关心你所以才要刨根问底。”
程欢抿着唇,半晌,她丧气地坐进床里,“对,我是没受伤,但是我没受伤,就一定代表着是我主动去找他?就一定说明我们有见不得人的勾当?”
程余皱了皱眉,“我不是这个意思,巴德将军是什么人,你我还不清楚吗?如果是他主动将你抓起来,又怎么肯能轻易放了你?”
程欢咬了咬下唇,这个男人果真聪明,看来真的是什么都不能瞒。
“你就不想想,我是怎么知道内奸是谁的?你从哪里知道的,我就是从哪里知道的。只不过你是通过电话,我是亲自来问罢了,”程欢略有不满地白了程余一眼,“他能放过我,是因为”程欢眯了眯眼,凑近程余,缓缓道:“我用了美人计。”
说完,程欢故作骄傲地摇头晃脑,这一刻的她就是想气气程余,不跟她说实话?那她也不让他好过。
程余当真的被程欢气到,他胸口不断起伏着,“你去□他?你去□那个王八蛋?他碰你哪里了?”
程欢撇撇嘴,“好多地方,记不清楚了这里?这里?还有这里?”程欢低着头,自顾自地在身上胡乱比划着,丝毫没有注意到程余早已铁青的脸色。
终于,程余怒不可遏地呵斥了一声,“滚!”
程欢着实被吓的一怔,她只是在跟他开玩笑而已,他何必发这么大火?程欢心里虽委屈和不解,但很快便恢复常色,起身,慢条斯理地往门口走,但却在半途停下来,回身,对着床里的男人不疾不徐道:“程余,我在你身边的时间也不短了,我是什么人,你不会不清楚,同样的,你是什么人,我也知道。你为什么要将那么多重要的事都瞒着我?这并不是跟我没关系
你知道的,印木凡是你的心腹,所以我也把他当做最可信的人来看待,但是你怎么就能忍心看着我跟他越走越近?程余,难道你就一点也没担心过我吗?同样,你现在还是有事情瞒着我,我看的出来,这跟我有关。
程余,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真的不打算告诉我吗?”
程欢的眸子里泛着水汽,她不仅仅是厌恶了被蒙在鼓里被人耍得团团转的感觉,更希望能够替程余分担一些,起码她可以做一个倾听者,让他说出那些困在心里的心事。
良久,程余轻叹口气,“你走吧。”程余说这三个字的时候,言语里尽是冷漠,听不出情绪。
程欢身子轻微一怔,她似乎好久没有听过程余对她这么冷漠地说话了。程欢知道自己在站在这里也是无济于事,只好冲他微点头,离开了房间。
程欢走后,程余长长地叹出口气,眉头紧锁,如何才能解决掉滕爱那个难缠的女人?如何才能够跟他的程欢没有任何顾虑地在一起?
就在程余苦思冥想之际,有通电话打入,是陌生号码。程余疑惑着接起来,却听那头的女人笑得无比妖媚,“老公,你已经救出程欢了吧?那是不是可以回来直接参加我们的婚礼了?”
“如果我说我不会跟你结婚,你会杀死我吗?”程余幽幽道。
滕爱略微停顿一瞬,而后猖狂地笑起来,“不会,当然不会,我怎么舍得杀死我的好老公?我顶多会把程欢折磨到求生不能求死不如,或许,我这样对待她,你看着也心安吧?”
程余冷哼一声,“程欢现在跟我在一起,如果我说我们从此远走高飞,你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滕爱,我感谢你告诉我程欢有难,但对于我们的婚姻,很抱歉,我满足不了你。”
程余说的决绝,滕爱却像听笑话一样吟着笑听着。等到程余说完最后一个字,滕爱才慢悠悠地吐出一口气,“你以为,程欢现在在哪里,我会不知道?或许你应该亲自去她的房间看一看,她还在不在”
说完,“啪嗒”一声,滕爱掐了线。
程余听着电话另一头传来的“嘟嘟——”声,心乱如麻,他掀起被子下床,狠敲隔壁房间的门,却始终没人应。
程余不由得担心起来,他正要用力撞开门,却觉有人轻拍他的肩,“余哥,发生什么事了?”
程余眉心一动,随即调整好情绪回身,镇定地看着印木凡,并不说话。
印木凡憨笑了几下,“余哥,是来找程欢吗?我刚刚好像看到她往楼梯那边走了。”
程余依旧一言不发,紧盯着印木凡的眼,像是搜寻到了猎物的鹰,灼灼而又毒辣。
印木凡被程余的这种眼神攻势吓的一怔,随即弓了弓身子,“余哥您有什么吩咐?”
“你把程欢藏到哪里了?”
印木凡身子一怔,随即抬头,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程余轻蔑地乜了印木凡一眼,“这回的地皮竞标,我可以让给盛世,这回你可以回去交差了,该满意了吧?”顿了顿,程余上前一步,“印木凡,你想杀我我可以理解,毕竟你是盛世的人,为自己的主子卖命是应该的。但是程欢一直待你如亲兄弟,你怎么忍心将她一次又一次地置身于危难中?”
见程余已经将话挑明,印木凡也不打算再装下去。他直起了身子,一直和善的目光随即变得凶狠起来,“待我如亲兄弟?别作梦了,她真正关心在乎的当亲人看待的人只有席让一个,而我,只不过是一个可以帮助她一步步变强大的棋子罢了。至于你”印木凡两手抄兜,“你也只不过是可以帮助她爬到巅峰之上的人而已,你又何必为她劳心伤神,嗯,我的余哥?”
程余气得一把揪住印木凡的衣领,“你他妈真是狼心狗肺!说,程欢到底在哪里?”
印木凡两手一摊,“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她紧握着手机,一边哭,一边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程余皱着眉想了一瞬,而后狠狠松开印木凡,“你的账,我回头跟你算。”说完,他飞一样地跑进楼道。
印木凡理了理被程余揪乱的衣领,歪着嘴角笑了笑,程余,跟我算账?或许你根本就等不到跟我算账的那一天盛世在程氏地下忍辱负重这么多年,早已经受够了,我父亲的家业,总有一天会凌驾于任何人之上,称霸商界
程欢坐了最早的一班飞机回A市,降落之后,她径直回了程家,打包收拾自己的行李。
进家门时,她无意中发现报箱里堆积了多日的报纸,最上面的报纸头条,大红标题醒目到刺眼:程氏集团董事长将与滕氏集团千金喜结连理。
程欢将报纸狠狠摔到地上,用脚反反复复地踩了踩,不就是结婚吗?他有什么可瞒着她的?对,是她太卑微,所以连知晓他婚讯的资格都没有。
程欢泪眼婆娑地走进去,跌坐到地板上,她又一次拿起手机,盯着屏幕发呆。
滕爱的简讯没有只字片语,只有两张照片,第一张是有着程余签名的结婚协议书,第二张,就是他们的婚礼喜帖。
程欢吸了吸鼻子,她有什么好伤心难过的?她从来就不是程余的什么人,她凭什么自以为是地愤怒?
正郁结,程欢的手机突然响,程余的来电。
程欢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按了拒接。加上这一通,已经是第三十通未接来电。程欢苦笑,他要说什么?告诉她,很抱歉,忘了告诉你我的婚讯?还是告诉她,记得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哦不,或许程余会冷漠无情地对她说,请不要来参加我的婚礼,因为你是条狗,狗是不允许进入会场的。
程欢扯着嘴角笑了笑,对,她就是一条贱兮兮的狗,忘了自己最初的目标,乐不思蜀,最后直到把自己推进无尽的深渊,才知道悔悟。
☆、余41欢 书房
程欢一个人坐在地上失魂落魄,刚刚掐断的手机铃声再度聒噪地响起,时薇烦闷地抓起来,正欲摔向远处的墙壁;却在瞄清来电显示之后;生生顿住。
程欢捋平声色中的颤抖;平静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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