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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世偷欢-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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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她扯掉脖颈间的项链,大力扔到程余身上,“你的东西,还你,我不配,我连当你的狗都不配。”程欢双眸早已泛,她颤抖着说完最后一句话,夺门而出。
生命当中最重要的三个人,全都走了,因为程余,因为那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程欢盲目地跑着,跑过了一条条街道,一直跑到天黑,却还是不知道停下来。
她不累,她也不想停止这样的奔跑,更不知道该在哪里停止。他们都死了,都死了为什么自己还这么苟延残喘地活着为什么她还要在程余的身边苟且偷生
印木凡找到程欢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那时候已经风雨大作,瓢泼的大雨倾盆而下。印木凡一条条街道地找,终于在一个涂满了油彩的墙角找到了程欢。
印木凡跑过去想要拖起蜷缩在地上的程欢,却被她大力地甩开手,“不要来管我我要送一送席让让我送一送他”
程欢脸上落满的早已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她哭到肩膀都跟着抖。她固执地坐在这片空地上,任由雨水肆意地冲刷她的身体,却丝毫不觉得冷。
这是他们之前的聚集地,就在这一片涂着五彩图案的墙面前。席让是他们的头头,是她心里面一直仰慕着的大树。
她还记得当初第一次遇见席让的时候,那时候他正潇洒地收起玩具枪,目光却没有一同收起,而是落到了这个陌生的小女孩身上。
程欢怯生生地弯弯嘴角,鞠了一躬,而后嗫嚅了句,“我可以为你做事,请留下我。”
席让却突然被程欢这稚气的一句话逗笑了,他扛起玩具枪,踱到程欢跟前,“你叫什么名字?你从哪里来?”
程欢抿了抿嘴,“我叫英晓阳,我我从孤儿院来。”说完,她仰起脸,直直地看着席让,“请让我留下来。”
那时候她刚被程余赶出程家,无奈被送回孤儿院的她,再也无法做一个好孩子。从前爱读书的她再也没有认真地上过一次课,从来都对人彬彬有礼的她也开始逮到小朋友就打。
曾经的乖孩子已经变成了人见人怕的打架王,程欢却无视掉院长对她苦口婆心的教导,最后终于趁着天黑的时候,翻墙逃出了孤儿院。
程欢知道,如果一直呆在孤儿院,她将永远没有办法报仇。她要报仇,她恨那个叫做程余的男孩子。
所以,她要找到能够教她怎样打得更好的人,她要留在老大的身边。
席让好奇地蹲□子,揉了揉程欢干枯的头发,“你都可以为我做什么?你为什么要为我做事?”
小程欢瘪了瘪嘴,“我会打架。”顿了顿,她扬起脖子,正对着面前这个大哥哥的眼,“因为你是这一带的老大,所以我要为你做事我会打架。”她又重复了一句,像是怕人忘记了她会打架这个事实。
那时候的席让,的确是这一代的老大。他是贫民窟里的孩子王,却并不是因为他打得过任何人,而是因为他爱笑,喜欢照顾其他小伙伴,总把自己的东西分出一部分给其他人。
所以小孩子们都敬仰他,依赖他,嘴里面学着街头混混们的说法,时不时地叫他一声“老大”。
而席让后来的确成了名符其实的老大,为了生计,为了跟他一样失去了梦想的穷孩子们。
他们替人打架,替人讨债,却是赚着辛苦钱和血汗钱。
那时候程欢已经来到席让身边三年,他无微不至地照顾她,从来不让她出门做事。他吩咐手下的兄弟们,这是他的女人,谁都得罩着。
渐渐出落得亭亭玉立的程欢也慢慢地情窦初开,她似乎默认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她一辈子都会呆在这个男孩子的身边,白天看着他出门,然后在家里等上一天,直到晚上看着他进门,为他倒上一杯温水。
而她也不止一次地劝席让,等到攒够了钱,他就要重返射击场,做一名职业射击手。
这时候席让总会拢拢她的头发,亲上她的额头,“好,都听你的。”
他们像一对相处多年的老夫老妻,更像是一双相依为命的兄妹。他们之间的感情,似乎已经超越了友情,亲情,和爱情。
只是这样温馨而平淡的生活,都在席让失去一条小腿的那一天,被彻底地毁灭了。
程余,程余毁了席让的梦想,他毁了他的一生,更有残忍而卑劣的手段,结束了他的一生。
程欢把脸埋进臂弯中,失声痛哭,都怪自己,如果不是她一心想着要报仇,席让就不会被程余盯上,如果她一直守在席让身边,程余就不会有可乘之机
程欢永远都没有办法原谅自己,席让,是她害死的
雨越下越大,印木凡见程欢早已哭到抽颤,又紧了紧眉头的同时,两手一探,打横抱起程欢,强行将她塞进车里。
程欢拼命地想要打开车门,见被他上了锁,便转过头来撕扭着印木凡的身子,“你放我走,放我走!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们任何人,让我走!”
作者有话要说:剧透:
1。请不要因为本集剧情而骂程余
2。请不要因为本集剧情而恨程余
3。程余虽然不似其他小言男主那样优秀完美,但他的确不是十恶不赦的撒旦
你,猜出剧透是什么了咩?
☆、余30欢 硫酸
程欢又环顾了一周,这的确是以前她和席让一起居住的地方,一年了,所有的陈设,一点都没变。
程欢撑着身子坐起来,想要努力地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记忆最深的,却还是那个残忍的事实——席让已经死了。
后来,程欢只记得印木凡在雨里将她拖起来,塞进了车子,再然后,哭着闹着的她突然安静了下来。
程欢那时虽已濒临崩溃,但长久以来练就的高度警觉性还是让她知道发生了什么。印木凡给她扎了镇定剂,再然后,她便一觉睡到了天亮。
程欢苦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一直冷静而又果敢的女人,竟然到了要靠镇定剂维持常态的地步?
程欢掀起被子下床,却无意中瞥见放在床头柜上的精致盒子。程欢好奇地打开,是一条素雅的白金手链。
程欢拿起来看了看,又仔细地翻了遍包装盒,礼物的主人,没有留下只字片语。
程欢皱眉凝想一瞬,昨晚除了印木凡知道自己在哪里,再无他人,这么说是他送的?可是他又为什么要平白无故地送自己手链?
程欢咬了咬下唇,或许印木凡也知道了昨天是她来到程氏一周年,所以才要送自己礼物?
程欢颦着眉拿起手链,端详了片刻,越看越觉得精致典雅。她犹豫了片刻,随后戴到了手上。
程欢抬起手臂在阳光下看了看,一直皱着的眉些微舒展。印木凡是她在程氏唯一可以信赖的人,得到这个人的青睐与关心,将会助她一臂之力。
程欢的眸子微微眯起,程余,你离下地狱的日子,不会太远
此后的几天,程欢一直呆在家中,没有打杀,也没有虚伪的笑脸。她一日三餐都认认真真地做饭,然后摆好两副碗筷,说一句,“席让,我要开动喽。”
接着,她再拿起筷子,夹菜到另一只碗中,“席让,多吃点。你看你又瘦了。”
在程欢心里,席让没有死,席让也不会死。他永远都是程欢的那颗大树,可以为她遮风避雨的伟岸大树。
这样的日子一连过了七天,第八天的时候,程欢不再做饭,她走到餐桌前对着椅子说,“席让,我要去程氏了,我要去报仇。”
她好像又看到了席让略微憔悴的脸,听他沉着声色犹豫道:“晓阳,可不可以不去?用仇恨解决仇恨,将会永无止境。”
程欢的泪终于止不住地落下来,她为什么以前不听席让的?她为什么要固执己见地非要报仇?她的偏执,让她失去了她生命中最后一个重要的人,而他,为了她,付出了太多太多,让她拿什么还?
程欢吸了吸鼻子,抹干脸上的泪。既然她已经踏上了复仇的这条路,既然她生命中已经没有再可以让她牵挂的人,那么她是不是就更应该握紧拳,放开胆子,用最快的速度,用最狠的方式,摧毁那个她永远都不会原谅的人?
程欢紧了紧眸子,驱车前往公安局。待到她从公安局出来时,晌午的太阳正**到刺眼。
程欢却仰脸映着那刺眼的光亮看过去,微扬了嘴角,程余,你下地狱的那一天,也一定会阳光普照,骄阳似火。
当天下午,程欢回到了程氏。她虽是回来了,却依旧对程余爱答不理,视他如空气。
程欢知道,如果此时自己表现得太过大度,未免有些假。她应该让他知道,她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她无法原谅他,她要让他心怀歉疚。
只不过程欢全都料错了。程余那种禽兽不会知道“歉疚”二字怎么写,相反,他还恬不知耻地再次发送短信给她,约她晚上七点在咖啡店见面,他给的理由是,他要好好跟她聊一聊有关项链的一切。
程欢本不想赴约,但在看到他说要聊聊那条翡翠项链,便改变了初衷。
她的确需要得知真相,她想要知道那条项链到底是不是她母亲英夙的,也想知道,程余到底为什么会拥有它,或者说,为什么会猜中她就会喜欢上那条项链。
程欢依旧早到,而这一回,赴约的人却准时准点。程欢抬脸,却见滕爱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自己,脸上的鄙夷之情很是明显。
程欢倏地起身,“跟你,我没什么好谈的,告辞。”她不想再听一次滕爱的无毒揣测和酸水泛滥,况且,跟滕爱这种人在一起,只会徒增她的危险。
滕爱却一把将程欢按坐回座椅里,“是余哥让我来跟你谈的。”
程欢一怔,程余让她来的?来谈什么?有什么好谈的?
程欢正欲再次起身告辞,却被滕爱的一句话扼住了步子,“生日快乐,阎晓阳。”
程欢身子一僵,双手开始慢慢颤抖。
滕爱起身,悠闲地踱到程欢身前,“阎晓阳,你还要瞒多久?”
程欢直觉两腿发软,她当真的不敢相信,滕爱竟真的知道了一切的真相。程欢逼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沉着声色回问滕爱,“我瞒什么了?”
滕爱突然放声大笑起来,“怎么,都到了这个地步你还不想承认?你就是当年那个被程向东捡来家的孤儿。”
程欢乜了滕爱一眼,冷哼一声,兀自转换了话题,“你不是说要跟我谈谈项链的事么?”
滕爱歪了歪脑袋,“阎晓阳,想念你的狗链子了吗?听余哥说,你一直很喜欢那条链子,可惜啊可惜,它已经到了我的手里,怎么,想要么?”
程欢就像猴子表演一样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她佯装思索,而后皱了皱眉,“我扔掉的东西,你要是喜欢就留着吧。”顿了顿,程欢朝滕爱倾了倾身子,“余哥不会没告诉你,这是我扔掉的东西吧?”
“你”滕爱顿时恼羞成怒,脸也涨的通,“阎晓阳,你说,你费尽心机地来到余哥身边,到底是为什么?”
“喜欢他呗,而且还喜欢了很多年,”程欢不屑地瞄了滕爱一眼,“不要以为世界上只有你一个女人,我也是女人,况且你也知道了我和余哥从小便是青梅竹马,现在我又是他的得力助手,所以我觉得你这个未婚妻,真的很危险。”
程欢双臂环抱,一脸不屑地看着滕爱,心里却早已紧张得要死。如今滕爱已经知道她就是当年的程欢,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让滕爱主动闭嘴。只要程余不知道真相,她就还是安全的。
滕爱已经气到脸色发青,程欢乘胜追击,轻笑道:“所以我想,如果你可以把你知道的真相都告诉余哥,我会万分感谢你。我一直想把我们多年前便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的事实告诉余哥,只是苦于找不到合适的时机。我觉得如果他知道真相的话,说不定未婚妻这个位子,立即就会易主”
顿了顿,程欢弯了弯嘴角,眼睛也好看地笑着,“滕小姐,你说呢?”
“你休想!”滕爱顿时如发怒了狮子,她手一挥,身后突然窜出两名黑衣人,架着程欢离开了咖啡店,身后,被吓到的顾客们尖叫声不断。
滕爱将程欢拖至僻静处,使了个眼色,两名黑衣人松开程欢,又闪到了一旁。
程欢微微揉了揉被捏疼的胳膊,瞥了退后的两名黑衣人一眼,“怎么,不用他们了?想单挑?我以为你只会花拳绣腿。”
滕爱却笑得分外妖娆,轻轻地踱着步子,气定神闲。
就在程欢紧盯着她妖媚的笑脸却不知她到底有什么企图时,滕爱突然抽出藏在背后的手,高举着大瓶液体,用力泼向程欢的脸。
下一瞬,“啊——”的一声惨叫,尖锐到刺耳。
印木凡赶到的时候,见程欢正与两名黑衣人混战。他急忙窜上前,刚想要帮程欢一把,却见两名黑衣人已经气绝身亡。
程欢拂了拂因为打斗而沾染在身上的灰尘,看了印木凡一眼后,举步离开。
走了三步,程欢蓦地回身,对着蹲在地上的滕爱道:“我记得附近好像有医院,要不要我载你去看医生?”
蹲在地上疼得直呻‘吟的滕爱抬起婆娑的泪眼,程欢偏头看了看印木凡,冲他使了个眼色。印木凡轻点头,走过去扶起滕爱,直到坐上车后座。
印木凡开车,程欢坐在副驾驶座,她时不时地回头看看一脸痛苦的滕爱,“忍着点,一会儿就到医院了。哦还有,硫酸瓶上都是你的指纹,你就别想着嫁祸了,还是想想从哪里取皮植皮吧。”
程欢的反应速度与回击速度都堪称一绝,所以泼硫酸这件毫无技巧而言的鲁莽行为,在程欢眼里,不过是小儿科。
在发现滕爱抬手朝她泼过来的瞬间,程欢的身子迅速闪到一旁,同时抬腿勾住滕爱的小腿。在滕爱向前扑倒的时候,硫酸瓶脱手,四溅的液体洒到滕爱的手臂上。
滕爱这是自食其果,怪不得任何人。而她从上了车开始变一直强忍着不出声,但无奈手臂被灼烧得实在是太痛,加上程欢这句云淡风轻的话,将她想要借此嫁祸给程欢的念头无情浇灭,她终于忍不住,放声痛哭嘶吼起来。
程欢被她吵得皱起了眉,抬手轻按太阳穴。印木凡偏头看程欢,正欲关切地询问她几句,目光却落在她手腕的白金链子上。
印木凡眉头微微皱起,却是微不可查,随即他展开了笑颜,“手链很漂亮。”
程欢一怔,随即转头认真地看着印木凡,心里不禁狐疑起来,哪有送礼物的人说自己送的东西漂亮的?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更应该会是明天哦明天~~~
☆、余31欢 真心
☆、余31欢 真心
滕爱的手臂属轻度烧伤,痊愈后虽会留疤,虽无伤大雅,但把容貌当命看的她说什么也要植皮。
她的说辞是;她绝对无法接受婚礼的时候穿着长袖婚纱。
程欢略微一怔;婚礼?程欢不由得轻笑;她倒是把什么都提前想好了。
正在医院跟医生吵闹的时候;程余赶了过来。他再恨滕爱;也不能弃她不顾;她说到底还是他的未婚妻。只要没到取消婚约的那一天;他就不能做得太过格。
程余本想过来安慰一下滕爱;不料病床里的女人却恶人先告状;反咬程欢一口,口口声声说是程欢故意将硫酸泼到自己身上。
因为程欢之前便跟滕爱说过,硫酸瓶子上都是她的指纹,想嫁祸也没用,所以她根本就没对自己对程欢的污蔑抱多大希望。她只不过是想闹一闹罢了,就算程余不会相信自己,她也不要让程欢那个女人太好过。
只不过程余的表现有些出乎滕爱的意料,更让程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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