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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家的那点事儿-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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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被唤作凤君的那人,杳渺的声音就在门窗紧闭(本王干的)的室内荡了荡——
“千秋,你这是在求欢吗?”
红杏出墙来 100 浅尝,却不能辄止
当时本王那个心呦,紧张地嘎嘣一下就碎成了渣渣。这问题答“是”不可,说“非”亦不可。于是我脑子一转,威严地清了下嗓子,便拿腔拿调一本正经道:“本王只是欲为皇脉的延续做出点牺牲,还望凤君成全。”
卫昀挑眉,“牺牲?”
我拍了一下嘴,“啊不不不,是奉献。求凤君给予爱的奉献。”
我都将室内掩得这么暗了,卫昀竟然还能说出:“这大白天的,你的奏折批完了吗?你的政务——”
世人欲问何为不解风情,如斯便是了。不过看在他耳根已经发红的面子上,本王可以把这影响情绪的话关在心门外边。
我假意朝外走,假意被椅子腿绊倒,然后哎呦呦叫了起来,“疼”那嗓音婉转凄惨,只要是活人,均能被我撩拨一下同情心。
果不其然,卫昀急忙站起身,伸出双手就朝我摸来,“千秋,摔到哪里了,哪里疼!?”
我豁出颜面,控制着不动声色的紧张,牵引他的手,重重按在我的左胸上,“这里疼。”
桃红花瓣欲纷飞,怎能叫人不断魂?
凤君卫昀触到我软绵绵的胸部时,方才知晓被我耍了,他红着脸有些恼,作势便要离开。本王一个猴子抱月张开双臂就挂在了他的颈上,凑近了嘟囔着:“亲一下,就亲一下”
他的身子有些僵硬,但还是无奈地摸寻到我的脑袋,将其固定住,然后,双唇凑了过来。
这应该是我与他为数不多的吻中,最最和谐美满的一个,口中的每分每处都被舔祗,暖暖热热的温柔,情浓得让人化不开,更不想化开。
此番就是所谓的浅尝,却不能辄止吧。
这个吻腻糊了好一大会儿,卫昀就将我放开。
彼时,不用照镜子我也知晓我两眼媚媚,粉面酡红。可我的手像一个强力牛皮糖一般,从他脖子移开后就“啪”地就粘在他胸膛上,嘴角跑出的音我都不好意思承认是我发出的,“再让摸一下,摸一下”
此刻卫昀更是无奈了,但怎抵得过我已经覆上去的手,他没言语,我只当他是默认了,便就着胸膛捏了两下,颇硬。
随后我的手顺着卫昀的胸膛慢慢摸,从胸膛滑到肚脐,从肚脐滑到小腹,然后我还想继续往下,就被他一把抓住。他气息有些粗:“不能再往下了。”
行进至此,你说不往下就不往下,本王还有另一只手好吗?于是又是一番喘息黏腻。
不知何时,他的衣裳已被我揉得乱七八糟,我在热烈地吻中也晕头转向,明明是深秋,我却只感到春风拂面万物复苏。啊,我好爱这个尘世,甚至于能立刻做出千百首艳诗来对这个尘世里里外外上上下下赞叹一番
恍惚中,听见他说:“那就试试,好不好?”
那声音委实柔得让人想死,我便立刻用行动回答他“好”。
有些人就是,你不能给他一点火星,不然准能燎原。这场“大火”烧的那叫一个漫无边际烈焰炎炎,所过之处尽是枯骨成灰,一片荒芜
直到大白天已经不能再称作大白天了,室内才响起我破碎的呻吟:“凤君你你要懂得节制。”
…
(还是那句话,悄悄看~爱我的请留言~└(⊙ε⊙)┘)
红杏出墙来 101 本王胖吗?
就这样过了数月,我只觉得自己柔弱了一些,心中的什么雄狮啊都已经化身为小猫咪了,还是一只母猫。正在休养生息当中,射月在旁诚恳问道:“陛下这些天都没找人侍寝,今个儿晚上传一个过来?”
我怒瞪,“你这泼皮是嫌本王驾崩得不够快吗?”
话毕,射月便掩着嘴退下了。
忽有一日,我觉得身子不适,内心的烦躁蠢蠢欲动,看谁都想发火。早起,我便去忠烈堂以冬阳还没一个皇帝起得早为开头把他骂了一通;朝堂上,我责怪朝臣上的折子字写得不够漂亮端正又是一通骂;午膳不够辣茶水味儿太苦都要骂,甚至准备指天大骂为什么不下雨害得本王心中如此憋闷
随后,他们就诚恳地招来了太医他们竟然觉得我有病!
老太医捻着鲶鱼胡子切了一刻的脉,耷拉着松弛的眼皮让我一度以为他睡着了,正想出声询问,老太医便慢悠悠地收起手,慢悠悠地扭头将卫昀、良辰、陆湛、冬阳依次看了一遍,然后又慢悠悠地转回头来看我,慢悠悠地上嘴皮吧嗒下嘴皮说:“陛下,您这是喜脉啊。”
“”
如此这般,本王就怀上了。离家有后了,我也对得起祖宗牌位了但为何总有股淡淡的忧伤从心中溢出,这肚子里的娃娃貌似性格不太好吧,不然又怎会让我如此暴躁
瞧瞧,什么叫一语成谶?这就是一语成谶!
时光如溪涧水流的欢快,我的肚子一天天的变大,连皇袍都盖不住全身的浮肿膨胀,那种心情,真真能用毁天灭地来形容。倒不是我嫌弃肚子里的娃娃,只是因为第一次做母亲,心慌气短地做什么事都不知所谓。
于是本王,非常光荣地将政务推给丞相玄玑,彻底休起了产假。
我也问过后宫诸位:“本王胖吗?”这个问题一经抛出,四人里有三个都沉默了。
唯有冬阳拍着胸脯保证道:“凭良心讲,陛下可谓是瘦骨嶙峋,需要大补啊,可别瘦得伤了身子呀。”
每次冬阳睁眼说瞎话的时候,必是演得一派真诚,明明没良心也演得好似有过良心一般。
卫昀的眼睛看不见,便特别爱摸我的肚子,那手掌每次都小心翼翼,生怕碰疼了孩子一般。有好几次我都差点脱口而出:“燎原我皮糙肉厚的,你这个抚摸法会让我肚皮很痒,你还是用点劲儿摸摸孩子吧,别老搔我痒”
但击碎父爱的心就和击碎少女的心是一样的,都是犯罪啊。本王当然不能如实讲。
这女人家一有孕,这口味儿就特别的挑,本王也不例外。怀孕这段时日,生生是把御膳房从里到外的人都弄瘦了一圈,不过也不可惜,他们掉的肉都长在了本王的身上,好歹没有浪费不是?
但在挑食的过程中,我从没有满意过。直到某日,御膳房终于做了份合嘴的夜宵,闻时着有异香,但甚是觉得醉人好吃。我贪嘴多吃了些,撑得好像要把娃娃憋出来了
“不错,御膳房老管事这回可算是用了心了。”我置于他最高的肯定赞赏。
射月点头搭腔道:“可不是嘛,昆虫的营养价值高,如若味道好的话那可真是——”
我忙竖起耳朵,打断道:“等等,射月,你刚说什么本王没听清?昆什么?”
射月一本正经重复道:“虫,昆虫。”
如果那是我晕厥三天的原因,我想我努力一把,也是可以想得明白的。
但是三天后,我看着身边躺着的白胖小子,就真的是绞尽脑汁,也百思不得其解了
红杏出墙来 102 太子离连
我用了好些天才接受这个事实,原来晕厥的好处便是让我免受了分娩之痛,真是又喜又惊。我捏着孩子白嘟嘟的小脸,不断地在内心嚎叫:天哪我会生孩子了!我竟然生了一个人出来!这漂亮的小宝贝真的是我生出来的?!
小宝贝很不羁,蹬着腿就哭了出来,好像我把他怎么了似的
孩子的名字在数月前的一个夜晚就被定下来了。那日众人赏月赏莲,我咬着月饼望着莲池开口:“本王觉得,莲花这名字听着不错。”
四人中有三人都沉默了,唯有冬阳不怕死的质疑:“陛下不觉得离莲花啊、离莲草啊、离莲英啊的,听着像个太监的名字吗?”
众人:“”
我有些冒火,打击我灵感突来的取名热情,他们真是太不应该了。
于是,我咽下最后一口月饼,说道:“那就‘离莲’好了。”
冬阳又蠢不唧唧地开口:“若生下来的是皇子,叫‘莲’会显得很娘,以后他要是被国子监同生取笑,会很不利于孩子的身心发展呐陛下。”
我点点头,“那如果是皇子,就写作‘连接’的‘连’吧,寓意他与本王紧紧相连。若生的是公主,那便叫离莲花,就这么定了。”说完我示意陆湛,“把他给本王扔进莲池。”
于是,那晚我们变成了赏月、赏莲、赏冬阳扑腾着戏水。
离连满月,便被册立为太子,他当时睁着滴溜溜地大眼,对这个世界满是好奇。可为什么可爱的娃娃长大了就变成另一种性子呢?很多年后我都一直在反思,离连在成长过程中究竟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太子册立那晚,卫昀在我耳边叽咕:“先前心疼你受苦,一直很担心。现下发觉,生孩子原是这么方便”这只是一个意外啊燎原!
他摸着我的脸,并把目光尝试锁定在我脸上,状是认真地续说道:“千秋,等你好些,我们再生一个孩子好吗?”
“”我装作昏了过去。
我自认为可以生养出一个温驯娇憨、可爱无双的小娃娃出来,偏偏天不顺我,这小太子离连越长越愁人,连脾气都越来越诡异,隐隐有向“皇宫败类”发展下去的趋势。
可好端端品质优秀的我,竟然能生出那样一个性格诡异的愁人娃娃,逼得我只好时常忧伤望天。
离连和正常孩子相比,哭的次数比较少,用两只手便能数清。记忆深刻地是有一回他泪涕连连地跑来找我告状:“母皇,冬阳爹爹他”没说完哇得便哭了。我哄了半天,把他的眼泪鼻涕擦净了才知道事情的原委。
随即不由得感叹,冬阳一句话惹哭一个人的功力委实是太强。那句话真是直戳小太子离连的心窝窝——
“连儿,你现下对爹爹这个态度,难道是觉得自己长得很俊?你要知道,有的人小时候俊些,可往往长大了便会丑得各种匪夷所思。”
离连可是特别在乎自己形象的,虽然他有些圆滚滚,但一直被大家称作“帅得毁天灭地”“俊得无与伦比”,突然冬阳来这么一出你让小孩子怎么接受才是嘛?!
彼时,良辰给离连的小手里塞了粒绿豆大小的药,我模模糊糊听见良辰跟离连耳语:“连儿,去把这药放在你冬阳爹爹的茶杯里,然后他立刻就会丑得匪夷所思了。”
良辰如微风拂柳般柔和的声音,话语实意却如此天寒地冻,可这并没让我打起冷颤。
后来冬阳的脑袋像猪头一般连连肿了三天,小太子离连对着冬阳,用他那张八岁的稚脸足足叹出了一口八十岁的长气:“唉,依孤所见,也许是冬阳爹爹你寿命快要到了。”
什么叫君子报仇用匪行?什么叫早熟的危机?在这盛夏茂燃,虫鸣唧唧的当下,我生生地打了一个寒颤。
红杏出墙来 103 我那愁死人的儿啊
小太子离连在国子监读书的时候,依然是我的太傅在教。太傅活到这把年纪仍为人师表经久不衰,实属祖上积德;可每当离连闯祸时,太傅就不觉得自己这是祖上积德了
我隐隐约约发现我的儿,一见到绚烂的金银珠宝就会两眼放光,但他并没做出对钱财执著的样子,我认为他一直在隐藏且隐藏得很好。小小年纪,城府这深,我便与燎原说了说,可燎原偏说是我误会了乖巧的连儿。
只要想起我出于母亲的潜意识,以及那无人能懂的感受,我便惘然不已,愁苦万分。
离连只在一个人跟前卖乖,总是会小嘴甜甜地唤:“父君,连儿喂你吃糖可好?”每当离连赖在卫昀怀抱里时,才真正的像一个八岁儿童。
我估计要是卫昀能看见,并且能听到他的宝贝连儿与旁人讲的话,一定都能焦心死——
“御膳房为何总跟孤过不去,绿色的东西放这么多?”
“今日的太阳是红色的,血雨腥风,孤很欢喜。”
“依孤所见,那人必会死得很年轻。”
离连就像个小大人,心思诡异表象纠结,不是很妙。
直到一日,太傅告诉我说,离连在国子监跟同窗打架了,且告知我打架的内幕后,方才证实了我的猜想。
事情的起因是,课间孩子们在花园追跑玩乐,不知哪个大人掉了块碎银在路上,离连的同窗正要弯腰去捡——
我生的那个好娃娃,不由分说便两眼带戾,推了人家一把,自己捡钱装兜了!
那小同窗本来是要走狗屎运的,却生生被推了个狗吃屎,哪能憋下气,顿时就跟离连揪打起来。最后两人都乌青着脸被太傅提去训责。
太傅拿着钱,讲了诸多故事,教导他们“路不拾遗,即使拾了,也要上交国家”。针对离连抢人家钱的行为,太傅也用了很合适的故事,教导他们“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看似都没问题,小同窗被说通了,痛哭流涕表示回去好好检讨。
可我生的那个好娃娃,负手而立看着远方,连太傅瞅都不瞅,最后硬是憋出了句真心话: “君子有太多牵制,孤不愿做君子。”
一个国家的太子,未来皇位的继承人,竟然说出这话,可想而知太傅当时有多焦心,忙就提着离连找本王来了。看着太傅花白的眉毛与胡子,以及他说着说着就捶胸顿足喘不上气,我突然忧伤上头,我和我的儿真是让太傅愁了个没停歇啊太对不住了。
太傅走后,我就火了,但教育下一代不能太莽,我只能生生将火压下去。
离连彼时窝在卫昀怀里,拉着卫昀的手摸自己的熊猫眼,说道:“父君,连儿这里是乌青的,好疼是被别个欺负了”
卫昀赶紧把娃抱紧,给他又揉又吹。我不禁想,当年我犯事时,卫昀可不是这般教育我的啊还真是物是人非啊。
回神过来,我便大斥:“离连,你给本王站端了!”
他从卫昀怀里怯怯地站出来,但小拇指还勾着卫昀的手。
我问他:“离连,你知不知你错在何处?”
离连望了望其余三个爹爹,像是在求救,然后正色对我,小声音清冽至极:“母皇,儿臣不知。”
红杏出墙来 大结局
我扶额,然后平复好情绪,跟我儿讲道理:“连儿,你是不是很喜欢钱?哪怕不是自己的,也都想让它成为自己的?”
连儿蹙起他的小眉头:“难道母皇不喜欢钱吗?”
我喜欢,呸呸,重点不在这里!我音调提高:“你要控制自己的欲望,不是你的钱,你怎能去抢啊,你也好意思往口袋里装啊!”
连儿鼓起肉包子脸,闪着水汪汪地眼开始装可怜。
卫昀在我刚提高声调时,就把离连扯进怀里,还对我讲:“千秋,你冷静点,别吓到孩子。”
冬阳抱臂听了半晌终于进入状况,开口道:“连儿,你怎么这么怂,爹爹教你的拳脚都忘了吗,你怎么还让自己顶着一只乌眼青回来了,对方若是没有两只乌眼青,你可就算是彻底把皇家的脸面丢到爪哇国去了。”
陆湛擦拭着琴弦,“连儿,钱财乃身外之物。不过你若喜欢,爹爹可以把这些身外之物都给你。”
景良辰放下茶杯,“连儿,爹爹一会帮你擦药啊。”
我来回踱步,气的不能言语,离连见钱眼发亮的样子,太像那个从小立志做贪官的人了,民间不是有句俗语叫:外甥像舅
我只是想把他的价值观拉回来,谁能理解我的苦?教育孩子委实是件愁人的事。我对眼前的四大一小说:“好吧,既然如此,你们四个好好罩着连儿吧,本王不管了。”说罢扭头就走。
连儿的声音响在我背后,“依孤所见,女人不可用常理推断,母皇此意,便是她不高兴的征兆,诸位爹爹好自为之。”
我停步回头,连儿便向远方招手喊着:“卿葵,那只野鸭子找着了吗,带孤去瞧瞧。”然后这小东西立刻就撒开丫子,跑了。
夜里我翻来覆去不能眠,离连这见风使舵、看人下菜碟儿、见钱眼发亮且不择手段的模样,太像沈清浊的诸多恶习,他这舅舅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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