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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家的那点事儿-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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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一早,一群宫人围着我梳妆,我趁机探头去问正在归置礼帖的卿葵,“纳个侍郎都宣布是大婚,那本王立凤君的时候怎么搞,宣称大大婚还是巨婚?”
卿葵一乐,“随陛下的意,巨婚似乎更霸气一点。”
我吸了吸鼻子问道:“射月怎么还没回来?”
卿葵的脸顺势就拉了下来,似答非答地“嗯”了一声。
说起射月,那是十三日前。
我本应该想通了,却还是感觉愁肠百结。我深知自己的痛苦来源于何处,但无从发泄,在郁郁寡欢时,不由自主地产生了阴暗的心理,这种心理的学名叫做变了态。
我觉得,听一个比我更惨的女人絮叨絮叨人生,通过对比我可能会顺气地快一些,于是就派人找来了射月。
“本王想听听你的故事,射月。”
射月戴着白瓷般的半边面具,眼睛清亮透彻,好像一下子就看进了我猥琐的心。
“奴婢没进宫前,有一个相好”她缓缓开口。
这一开头,我灵敏的鼻子就嗅到了“激情狗血”那浓烈的芳香。故事比戏更令人触动:射月年轻漂亮,虽和那相好门不当户不对,但甜蜜犹在。那相好是一个胆小怕事的软货,所以正看上了射月会些拳脚的另类美。后来那相好的家人允了一个名门闺秀进门,射月一时情急去讨说法,闺秀化身泼妇一勺滚烫的热水就泼了过去。那相好在旁连句话都没说。射月毁容后,被外出采办的苏管事碰见,就带回了宫。
我唏嘘道:“射月你太大度了,能把情绪调节到这么好,要是本王肯定早就报复社会了。”
射月一笑,“早些年,要不是苏管事把奴婢绑在宫里,奴婢肯定已经送那对伉俪上路了。”
“那现在”我冷汗。
“哦,现在没事了,那闺秀已经成了昔日的黄花菜,凉得都快冻上了。奴婢何必和一个冰冻黄花菜计较,再者说,陛下的静观其变、处变不惊给奴婢带来了莫大的启发。”
静观其变?我没这心计啊。
我觉得自己真是丢份丢到了狼外婆家。射月把我当榜样,我还抱着猥琐的目的挖她伤疤。于是,我将射月留在了身边。
“陛下,喜服到了。”一群宫人们热闹的赞叹声,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我一转头,射月举着那百年难遇的紫色喜服对我道,“陛下,奴婢都办妥了。”
我眉目含笑,犹记得那日我将一群裁缝折磨地左右为难,“不要红色。为什么成亲要穿红色不行,皇袍本王也不穿”
裁缝们泪流满面,“陛下,这大喜着红是老祖宗的规矩呀。”
“现在本王是皇帝,废了这规矩。”
裁缝们泣涕涟涟,“陛下,息怒啊,奴才们能去问问摄政王的意思吗?”
“他成亲还是本王成亲?”
裁缝们还要言语,射月上前怒言:“闭嘴。都磨叽什么!陛下是寻常人不能逼视的九五之尊,想穿什么就穿什么!”她又扭头问我,“陛下,选个颜色。”
我顿时觉得自己有几分皇帝的威风与架子了,超有面子,“紫的。”
射月戴着面具,不容半分置疑地对一地裁缝道:“紫的,都听见了?你们可都长点心吧,就算陛下要穿白的,你们也别说一个‘不’字,否则陛下不高兴的那刻,也是你们去阎王爷那儿报道的时刻。”
射月本王不会想要穿白的
我以前一直以为我顽固,和射月比起来本王真是通情达理的好姑娘啊。
只为我的一句话,射月就忙前忙后,还特意派人给陆大人府上送去了相配的紫色喜服真不知道陆大人当时是怎样的表情啊。
起舞弄清影 51 天下才子风流,胜过他的少有
帝冠盖发,喜服着身,这深紫色的喜服上盘桓着一条张牙【文】舞爪的黄金龙,它的腹尾被【人】苍柏微遮,前肢从云【书】层探出,龙头略侧俯【屋】视苍穹,非常霸气外漏,吾心甚慰。
我对着铜镜自审芳华,旁人啧啧赞叹不绝于耳,我刚要笑,就看见一个小宫女跑到门前禀报:“启禀陛下,沈大人杜大人等求见。”
我还没说召见呢,就已经不见其人先闻其声。
杜仲言:“约定一早来看陛下,可你竟睡到此时。”
沈清浊道:“沈某心痛的哭了一宿儿,今个早起方才睡下。”
玄玑柔声说道:“赶上了即可。”
我捞起喜服下摆向门口走了几步,宫人们全部跟随,阵仗威猛不可言传。我刚瞅见沈清浊,他就冲过来堵着门喷泪:“陛下———您这就要纳侍郎了吗?您为国牺牲我们这些人可怎么办诶嘤嘤嘤嘤———”
众人一片点点点。
本来就被镶金戴宝的帝冠压得脖子累,这一下,我头更重了。
“行了,演演就收吧,不然误了吉时了。”杜仲用胳膊肘拐了他一下。
“哦。”沈清浊瞬间恢复英俊倜傥貌,刚才的没出息样儿好似人们集体出现的幻觉。
玄玑用夸赞的眼神望着我,“陛下,很棒。”
我笑回:“你们更棒。”
春风吹绿都城,街道热闹非凡,皇家仪仗队肆意散发着阔绰的气息。我坐在御辇上对百姓招手,慈眉善目得不像平时的自己。
陆侍郎的辇与我隔着好几行兵马,我扭头几乎要看不见他,只能隐约瞧到星点紫色广袖边角。男皇帝立后都没这些奇怪的讲究,真不知道宫里的老学究们是怎样制定的礼仪,将我成亲搞得这么费劲。
话说回来,我还没看见过陆侍郎的真面目呢。
在挑选侍郎的那日夜晚,卿葵射月陪伴左右,我几乎要愁得一夜白头,遂将画像往案上一拍,悠悠地说:“怎么选啊?”画师鬼斧神工,托他的福,本王快要患上脸盲症了。
卿葵道:“不好抉择就全收了吧陛下。”
我回:“给一个台阶即可,给那么多台阶,那些大臣就足以登天了。”
卿葵抽出一张画像,问我:“这个有没有眼缘?”
我摇头:“眼挺扁的。”
射月抽出一张画像,语风犀利,“选他,他看上去长着一张被打入冷宫的脸,不会拖沓,省得麻烦。陛下。”
刚说完,射月皱眉瞧着卿葵,“你撞我作甚?”
卿葵道:“呵呵,陛下还是该挑个旺皇运的,面瘫容易触霉头。”
两人各执己见,互不相让,讨论的结果,我们选择了爹最有权的———兵部尚书的儿子。爹的官职名称都在画像背面,待我们将画像翻过来一看,射月面具外的半个脸就浮起了笑———不还是那个冷宫脸嘛。
我却觉得,从画像上看,他应该是一个通透的人,将一切缘由看透,就不会让大家难做。
那人就是陆湛。
人声鼎沸,热情如火,放眼望去,人头上方的灼灼气流就像马上要起锅的沸水气烟。
我僵着嘴角对御辇旁跟着的卿葵射月说:“为什么本王大婚还要游街?”
卿葵答道:“陛下这不是游街,这叫与民同庆。”
我问:“为什么那些女子比本王都激动?”
射月答道:“为陛下高兴罢了。”
我问:“她们嘴里喊着的‘湛郎湛郎,独占者亡’‘狗皇帝是大流氓’都是什么意思?”
卿葵射月:“”
因为天下才子风流,胜过陆湛的很少有;因为陆湛弹得一首首勾人琴声,作得一首首夺魂妙诗;因为陆湛姿容甚佳,他的一笑能让数千女子失了神志,数万男子断了袖袍
但,至此,本王还不清楚,此风流才子画像上的冰冻表情是怎回事。
起舞弄清影 52 陆侍郎比本王还愁人
这女帝大婚,宫中的礼仪奇形怪状不说,本王也着实受了不少苦。
比如在“游街”完毕,带着“被街头众女性无底限问候”的憋屈心情,本王渴得连口茶水都没顾上喝,就又要堆着笑脸进 入龙宴。
文武百官这回到位的挺全乎,已经都喝上了,摄政王和他们和谐对饮,太傅在一旁眉开眼笑,我在人群包围中看到了陆侍郎的爹,遂向前走了几步。
陆尚书身材魁梧,硬气板正,下巴上的胡子也应该是经过细心打理,根根黑亮,我持着卿葵递上的一杯暖酒,笑着咳了一声。
陆尚书看到了我,在百官簇拥下走来,满脸笑纹,声音都能引起胸腔共鸣地道:“陛下。”
我顿时脑中一片空白,等一下,老学究们跟我讲过的礼仪,我该称呼他什么来着?国丈?显然不太对。我的冷汗就要冒出来,压了压干渴的嗓子回道:“嗳?爱卿。”
众人大笑,连连叫道:“逾越了逾越了”
我望向摄政王,他淡定地喝茶解酒,嘴角像是噙着一丝笑意。
人不救我我自救,我岔开话题,对陆尚书言:“令郎甚是优秀,本王定会好好待他。”说完,又环顾各位,顺带说道,“今后还需爱卿们多多辅佐,共理河山。”客套客套,河山必然只能是我一人的。
这台阶给的谦和有谱,百官脸上都笑开了花。
我在心里擦了一把汗,就着杯子饮一口水,刚一入口,眼珠就要蹦出来了。卿葵这娃也忒实在,竟没有把酒换成水。这喜庆的日子里,我吐出这口也不太好看,遂双眼一闭,喉咙一紧吞了下去。
我走向玄玑他们的方位,他们众人的表情倒是各个充满玄机。
儿茶又是五彩着身,像一只大花鹦鹉,鹦鹉还边摇着扇子边呱呱:“陛下这命运,到底是为谁辛苦为谁忙呢真是”
李松醇依旧慢一拍,他的频道还在上一环节,“恭喜陛下,您终于走出情伤,迎接新生活了。”我能想来等他知道我这选择是被逼无奈后,又会怎样来安抚我。
没找见杜仲和沈清浊的身影,我只好看着玄玑,“怎么?看着本王作甚?”
玄玑柔和地垂下眼皮,道:“没有,臣只是在认真揣测陛下此刻的心情。”
果真是心思通透的人,知道我各种委屈加憋屈,我继续堆上笑的脸都酸了的笑容道:“无妨,尽管揣测,不过,眼神还是克制些罢。”
贺喜声夹杂搭配着连绵不绝的笙箫,席间觥筹交错,文武百官各自放松快活,在喧闹声中,我的心思些许恍惚,仿佛看见眉目年轻的卫昀坐在席间,一袭白衫,浓墨黑眉,严肃地就像长辈,北苑茶缓缓飘着香气,他端起用茶盖拨了拨,浅酌一口,眉峰舒展,然后向我望来。
我一个激灵,再一看,卫昀一身火红镶金纹路的长衫映入我的眼,他与旁边的重臣把酒言欢,你来我往,好不快活。
原是一场恍惚,了然无痕。
夜幕加深,我与卿葵在封给陆侍郎的清宁宫外踟蹰,终于等来了射月。
她凑到我耳边叽叽咕咕,我的眉皱的越来越深,摄政王喝飘了算是如了他的意他高兴,倒是情理之中。这沈清浊犯得是哪门子的轴,让他去查陆湛,他却吃酒吃大了误事,尽是关键时刻他拉稀的货。
我甩着喜服袖子就进了陆侍郎的房。
这一抬头,那人确实是如画一般柳眉玉颜不假。
但是,却柳眉玉颜上盖冰三尺,本王突然感到头有些疼。
我曾想选个懂事通透的人,但绝对不是指和冰块一样通透的意思啊!和我白日听到的传言对比一下,傻子都能懂了,何况本王还不是傻子———这从风流才子到寒冰冷漠之间,想必发生的故事不老少罢,得,有故事的本王又遇上一个有故事的侍郎。
我怎么就突然这么累呢
起舞弄清影 53 小船儿轻轻飘荡在水中
在传说中的皇族婚姻里,情与爱真不是便于掌控的。陆湛是本王的侍郎,我断不能把他当炮灰当摆设置之一旁于不顾,相反,本王还得宠幸他。
他的视线向我望来,那气息清凉淡漠,略微有点惊人。看来他不是很欢喜。
我该如何让他明白,其实本王并不在乎他的心飘在哪里,这些床帏之事只用对付对付就行了。我既不能晾着他,也不能太殷切,在拿捏这个度的时候我简直是风中凌乱欲 仙 欲 死。
憋了半天我还是向他道出了开场第一句热身话,“湛郎,你饿不饿?”
很好,我好像已经从“湛郎湛郎,独占着亡”的诅咒中缓过劲儿来了,为了趁热打铁便又加了一句:“时日也不早了,如若不饿,早点歇息才是。”
话中含义当然是指一起歇息,洞房呗。
果然,本来还淡漠表情的陆湛闻言就立马换上了一脸出殡的表情。
经我这双明目一瞧一分析,我觉得他有很大可能受到了坊间传言的影响,觉得本王是个好色昏君,这么一来,今后的床帏之事怕是更不会太和谐。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我觉得刚才的那一口酒,酒劲儿有点上来了,那就应景的耍个酒疯好了,反正在陆湛眼里本王连人品都没了,那没有酒品就是太碎碎一件事儿了。
我打了个酒嗝,然后踉跄前行一步,边伸手准备摸他的脸边说道:“你是自己脱呢,还是本王帮你脱啊亲。”
陆湛后退了一步。
这人非常不上道,我对着门喊了一声“卿葵射月”,那俩就推门进来了。我指着陆湛说:“把他给本王扒了,绑起来扔床上。嗝”
眼有点糊,头也好重,我扯着射月的衣角道:“把本王头上的东西取了,重射月,那个谁是不是醉了卿葵,你怎么还不动手,把他扒了,赶紧的”
陆湛扬起轩眉,将卿葵扫了一眼,卿葵便过来扶我,“陛下,您醉了。”
我醉没醉我能不知道,这小兔崽子丁点儿眼色都没。还是射月比较聪明,边帮我清理宽衣边道:“陆侍郎,陛下比较浅眠,您早点侍奉就寝吧,奴婢就在门外,有什么需要的就吩咐一声。”
射月取下我的宝珠耳饰,用力一捏,宝珠碎成粉,她摊开手叫道:“哎呀,奴婢真是太不小心了,陆侍郎,陛下这几天忧虑政务什么的不怎么顺心,奴婢也跟着担心不已,只想着能帮陛下排忧解难。来,搭把手——”
我半眯着眼感觉自己被扶上了床,射月接着道:“所以,万事得让陛下顺心诶。卿葵,咱们退下吧。”
射月,你警告意味太明显了好吗?不从了本王你就把他像珠子一样捏碎来替本王排忧解难,是这个意思吧话说,那个珠子很名贵啊你个败家孩子!
我侧躺着掀开被子一角,笑着道:“上来。”
陆湛将要说的话噎在了喉管处,缓缓地脱下靴子宽了喜服外袍径直上床进了我的被窝。我嘻嘻地笑,抱住了他的胳膊用额头蹭着,蹭着蹭着就叹了口气。
“怎么?”陆湛开口问,算是说了今夜的头一句话。问完他自己反应过来,遂贴身过来吻我。
那唇冰的很,我就像在喝一碗凉水,喝了一口我便侧开头。
他半起身解我的中衣,我一把按住他的手道:“熄烛。”把蜡烛吹了去。
陆湛的眼睛瞬间柔和了一下,然后竟直直低下头来把我吻住,这回吻里带了点热乎气儿了。怎么让他吹个蜡烛他还感动了不成?
我边回应边思考,然后顿悟,哦,原来他是以为我在唤他的表字溪竹,看来不常有人这么唤他,而且唯一唤他溪竹的女人很可能就是让他风流转寒冰的那人。
这老让我猜透剧情,我还真惆怅,看来只能怪沈清浊给我看的狗血戏本子太多了,都赖他。
接下来渐入佳境,阻碍退却,只见那花径不曾缘客扫,玉管风光共流转;接着是春 潮带雨晚来急,银瓶乍破水泵进;然后这落 红不是无情物,蓬门今始为君开;继续问庭院深深深几许,云 雨巫山枉断肠;伴随着轻拢慢捻抹复挑,弦弦掩抑声声思;遂当然飞流直下三千尺,温泉水滑洗凝脂;只要是龙城飞将犹在,一刻方值千金;原来那芙蓉帐里暖春宵,绝知此事要躬行。(河蟹来袭,自行脑补)
我看着头顶一荡一飘的蚕丝帐,笑着问身上的人,“你听。”
男人停下动作,冰冷的眉头微微皱起,“什么?”
喀嚓喀嚓,这是谁心碎的声音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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