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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生情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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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握住的东西,我想自私任性一次,真正为了自己选择一次,后果再惨烈,走到最后,也未必会后悔!
  …
  当我看见今天教室外面刮风的方向时就有不好的预感,难道今天要起龙卷了?
  于是不久后,我的课桌上就多了一份不知是哪位好心的姑娘刻意留给我观赏的《桥林苑火辣新八卦》的最新一期刊物。
  我皱皱眉,怔住,然后抹了抹眼睛,再定睛一看,石化。
  这张从头到尾泄露着暧昧气息的照片,肯定是出自一千两百万像素的高清专业相机之手,画面四处都蕴染着暖黄的光,而且男女主角嘴角的弧度都可以用量角器测得清清楚楚。
  画面中的人静静地坐在雪白的钢琴前,像沉浸在了二人世界般甜蜜而温馨。如果上面的女主人翁不是倒霉的我的话,我一定会挂着满舵的笑意,咬着手绢给这两对壁人送上无限的祝福。
  亿桐捧着杯子凑过来的时候,眼睛瞪得像铜铃,一如我所想地把口里的水全全喷出。她匆匆抹着嘴巴冲到我面前抢过期刊,不可置信地大喊起来:“是你吧?啊?是你吧?这个这个?旁边这个!是沉骁?!”
  我抓起露在校服外套外面的套帽,蒙住自己的头趴下去。
  有时候解释就相当于在原本就不干净的抹布上抹一层灰。
  亿桐拉开凳子在我旁边坐下,把我的头拎起来逼得我与她对视。她那副好整以暇的模样看得我心下一阵莫名的焦躁,果不其然,她开口了:“你真是越来越神秘了,运动会那天后来发生的事你也不来个后续,话剧排演那天沉骁又莫名其妙地为了你抛下了梨花带雨的历颖萱,你知道现在桥林苑的流言都是怎么说的么?说你不顾越十里的一往情深脚踏两只船勾引新生代校草候选人钢琴王子沉骁,现在又被狗仔们弄到了这些照片,你真是跳进黄浦江都洗不清了。”
  我不耐烦地捶了捶桌子长叹一声,抓起那本万恶的刊物随意地往后一撇,“就当这东西没出现过,over。”
  “Over个毛啊你!你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亿桐眼角眉梢因为对我的气恼而高高提起,但在不小心瞄到某个方向后顿了顿,然后愣愣地张嘴:“越十里?”
  我应声一颤,立刻回过头去张望,但在视线刚刚开始捕抓时,越十里便越过了我眼前,留下一阵沁人心脾的清新。整个教室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得静谧,只余下越十里在我身后整理他的书桌时发出的细微的声音。
  我根本没打算跟对他朝思暮想的那群饿狼特工队一样特意扭过脑袋去观摩他在做什么,但是亿桐显然对我的这种行为表示很诧异,“你真是好镇定啊,都到这种地步了还能处变不惊安之若素。”
  我狐疑地顺着她的手指指着的方向朝越十里那边看过去,然后便被秋风粉碎了早已石化的身体
  我手贱,哪里不好撇,居然把这颗宛如定时炸弹般的八卦新闻刊物抛到了越十里的桌子上
  越十里的眉蹙得紧,伸手拿起了刊物,细细看起,从我的角度完全看不见他的神情,但我保证我的心跳稳稳当当地漏了几拍。
  局外人往往比身在危险中的人更能感受到危机感,所以我相信现场比我紧张的大有人在
  过了半晌,他才缓缓放下那本定时炸弹,继续若无其事地将画板和他的书桌和谐好。
  班里的同学们明显对他这种不温不火不够跌宕起伏的反应感到相当不满意,于是还是直勾勾地盯着他,等待他的小宇宙爆发。
  其实他们都不知道,他这个反应才是我所认识的越十里最正常的反应,只是我最近被他频繁的小温情溺麻木了,反而把前段日子不正常的情况当成了理所当然。我心里居然有一丝别扭的失落,人果然是贪婪的,只要曾经拥有过就在潜意识里不愿失去。不论拥有的是不是想要的。
  越十里翻了一会儿书,眼也不抬,淡淡地说:“快考试了,知道么?”
  大家雄赳赳的视线在听见他的这句暗潮汹涌的警告后立刻作鸟兽散,一秒之内大家又端端庄庄地自己的位置,认真看书起来。
  我也识相地调回自己的头,但是心还是高高地悬在嗓子口,时刻不敢松懈。
  亿桐一个劲地大叹:“他比你还处变不惊安之若素,脸上宁静的表情简直就像活生生的七个大字:‘我的女人很安全’。”
  下一节课是我极为抵触的物理实验,对于物理这门需要强大的逻辑思维才能弄得里外通透的高深科目我向来没爱,不过这种话就像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般自取其辱。所以一到这种充满危机的时刻我和亿桐就会自动奔赴安深学海无涯的怀抱。
  但今天才从澳大利亚风尘仆仆地回来的安深却失了以往的活力,变得非常低迷。这显然不正常,于是我转头询问信息功能强大的亿桐,亿桐小心翼翼地告知是因为一大清早安深就看见安然和一个陌生的漂亮小女生眉来眼去了。我好奇了,为什么安深没有直接上去爆掉那小三的头?亿桐真不愧我心底的蛔虫女王,立刻跟我解释:安深在安然面前从不暴力。
  我表示大悟,于是携着满腔的好意走过去揽住安深的肩膀,安慰道:“亲爱的安君,不过是出轨而已,正宫娘娘要有范儿。”
  安深摆脱我的熊抱,抬了抬大黑框眼镜白我一眼,然后起身拿起实验课本就往实验楼走。
  我和亿桐赶紧踏着小碎步跟上去,亿桐在奔跑的同时不忘挖苦我:“别嘲笑安深了,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然后细细的手指往不远处一伸,“看。”
  我一转头,然后脚步倏地刹住,亿桐非常满意我的表现,笑呵呵地朝我摆手远去。
  我不好奇为什么越十里会翘掉变态的实验课站在他的画室门口,但是让我感到惊诧的是,此刻历颖萱的倩影居然也停留在那里。
  画面非常唯美,如若再补上飘零的樱花,俨然便是一副焦仲卿和刘兰芝的夫妻情深图,只是有些悲情凄凄的意味。他们相对而立,不知道在说什么,但是历颖萱似乎有点激动,抓着越十里的手臂不住地摇头,按我的推测,女生出现这种动作,应该是哭了吧越十里沉着墨黑色的眼睛地看着她,表情淡漠,然后挣开了历颖萱的手,走进画室,把门反锁了。焦仲卿独自离去,留下了黯然神伤的刘兰芝,只不过此焦仲卿东南飞的时候没有一步三回头,甚至决绝不留情。
  我不由得在心里叹息,我们四人到底在玩什么游戏?像是咬住了自己尾巴的蛇一样愚蠢地环转。我和沉骁,沉骁和历颖萱,历颖萱和越十里,越十里和我兜兜转转遍体鳞伤,到底谁得到了真正想要的?
  从早上看见越十里和历颖萱你侬我侬后我就变得有点浑浑噩噩,我现在为沉骁不平的心也许就和桥林苑那些看了《桥林苑火辣新八卦》后为越十里不平的人一样。恍恍惚惚就磨蹭到了下午放学,我现在的状态哪里像一个中考在即的勤奋学生啊,不行!调整调整状态晚上来上晚自习!抱着这样的雄心壮志我打算先上个厕所,然后随便出去吃点什么再赶紧回来埋头苦学。
  我深呼一口气走进厕所,奇怪的是厕所的门除了第三间都锁上了,我走过去,握住门把刚一打开,一盆高高悬着的水便出乎我意料地全全洒在了我的身上。
  我被冰冷刺骨的水激得大叫起来,然后本能想要后退,但是手粘在了门把上挣脱不开,我心一沉,然后无奈地笑,这群疯狂的越十里粉丝终于对我下狠手了。我用力抽了抽手,那种皮都快撕掉了的痛楚让我的眼睛刷地红了。
  风不停地从窗口灌进来,让我不住地打颤,我尝试着用另一只手把窗关上,但是很显然他们是算计好了距离的,还差几厘米就能够着窗沿的手悲哀地扬在潮湿的空气里。努力了一阵,我终究还是拜倒在他们的精心策划下。
  可是我现在真的好饿啊
  就在我脑子发晕的时候,一条短信冒出来,我费劲地看了看,是越十里发来的:在哪里。
  我还以为那天的争吵足够让我们冷战好几天,所以我居然有点欣慰地回了一句:
  “在女厕所,出了点意外出不去了,能不能带点吃的给我啊?千恩万谢。”

  第二十九章

  大概五分钟过后,越十里那厮便宛如救世主般诡异地出现在了女厕所。
  我傻傻地朝着他笑:“带东西了么?饿了,真的。”
  越十里看了我一会儿,似乎在想为什么会出现那么稀奇的事,语调平和道:“淋湿了。”
  我牵起我的衣角,“对啊,大爷您眼神真好。”
  他毫不介意这里是女厕所,直直走过来握住我的手腕,“手呢?怎么回事?”
  “被黏住了呗,也不知道是什么狗皮膏药那么紧。”说着我再次试了试,除了疼还是疼,一点效用都没有,手还是雷打不动地和门把贴/合在一起,让我好生无奈。
  越十里皱皱眉,瞥我一眼,然后用了用力去牵拉我的手腕,我顿时啊啊大叫,他好笑地看着我眼冒泪光的委屈模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地说道:“疼也要拔,难道你想一晚上都呆在这里?”
  “那你轻点啊!”我不满地嚎起来,看见他眉心一蹙然后连忙低下头,嘟哝着:“又不是你的手,当然会说风凉话了”
  我似乎忘记了前两天还跟他闹过不愉快来着,现在这种气氛完全是始料未及。
  越十里叹口气,“你想不想走?”
  我瞅着自己的手,回想了下刚刚要命的疼痛,坚决地摇头,“不走。”
  他戏谑地笑,“你回头看看,如果看了以后你还愿意呆在这里一晚上那就随你。”
  我的背瞬间漫上一片鸡皮疙瘩,越十里的眼神有点古怪,以他平时那副不爱说笑正儿八经的烂人品来揣测,难道我身后真的有什么难以名说的东西?
  我缓缓地回头,而他似乎找准了这个时机,握在我手腕上的手一使劲,我还没缓过神来我的手就悲惨地被他强扯下来了他低头看着我的手掌,轻触了触,点头道:“嗯,还好没撕掉一层皮。”
  半秒后,厕所里被一声破空的尖叫充斥满溢。
  丫的!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
  越公馆。
  “疼啊疼啊!你轻点啊!”
  在我第十八次抱怨后越十里终于不耐烦地扔开我的手,放下手里的药膏冷冷地看着我,“要不然你自己上药?”
  我妥协地埋下头,小声道:“只是让你轻点而已又没说什么”
  因为这个突发性的意外,我直接被越十里带回了家。故而今天一切有关于晚自习的学习计划全全泡汤是也。
  越十里抓回我的手继续帮我上药,我终于在成功惹恼他后学乖了于是抿着嘴安安静静地忍着火烧一样的疼痛一动不动。
  看着他低着头认真细致的模样,我有点神思恍惚,然后装作相当随意的样子不知死活地问:“你和历颖萱是什么关系啊?”
  他的动作一僵,抬眼望了望我自认为天真烂漫的脸,语气是一如往常的淡漠和不屑,“她跟你说什么了?”
  我看着他眼里的深潭瞬间变得浑浊灰黯,再顾惜到我那肿得比熊掌还惊人的手还在他手上,真是害怕他一个不冷静把我的爪子废了,于是我赶忙赔笑:“没有没有,没说什么”
  越十里皱皱眉,伸手过来轻柔地掐住我的下巴,瞬间一股难闻的中药味从他修长的手指间渗进我可怜的鼻腔,惹得我一阵翻白眼。但他还是无动于衷,继续无良地眯着眼晃了晃我的脑袋,“说。”
  “真的没有我今天看见你和她在画室门前不知道说什么,她好像很难过,就随嘴问一问,你不高兴就当我没问,反正我也不是很想知道”
  越十里的兴致似乎被我硬生生给浇灭了,他松开对我的钳制,继续着手里的活,漫不经心道:“我们一起在意大利留过学,就这样。”
  我有点状况外,赶紧凑上去,“她是不是喜欢过你啊?如果喜欢过你现在都已经男朋友了干嘛还死缠着你不放啊?”
  他再度抬眼看我,拿起纱布帮我包住熊爪,“不是不想知道么?为什么问那么多?”
  我毫不犹豫地炸毛了,趁着他看不见恶狠狠地剜他一眼,就差抡起拳头送他一记大暴栗!
  不知道女生都喜欢口是心非么?给我点台阶下会掉大爷你的肉不?斜眼!
  他一边细心帮我检查是否有哪里没有包扎好,一边淡淡地说:“早就提醒过你,离沉骁远一点,不然全是自己受罪。”
  我呆了一会儿,看着他在灯光下线条神俊的脸庞和狭长漂亮低垂着的眼眸,有点慌乱。终于还是提起这件事了,虽然和我想象中的氛围不太一样,但是柔和很多。
  我低低地应着:“嗯”
  终于处理好我的爪子后越十里上楼把我们的书全部取了下来,摊在客厅的椅子上,朝我招招手。我握着受伤的右手踌躇着走过去,看着他拉开凳子坐下然后摊开书,说:“我落了很多课,你来帮我补补。”
  我傻了,要我个处于中游而且随时会溺死的小人物帮这个和安深一个臭德行,连连翘课却年年排前五的怪物补课?
  也罢,他最近忙,没有花心思在学业上,落了些课程也是自然。于是我畏畏缩缩地坐下,开始和他讲起化学。
  但是我这个决定在半个小时后终于以我的无奈的咆哮声鉴定出是个历史性的大错误。
  “啊啊——不知道不知道,高锰酸钾怎么会褪色的!?”我抓狂地翻答案,然后继续咆哮:“我勒个去啊!哪里来的乙醇?!一定是答案错了答案错了!”
  越十里饶有趣味地撑着下巴看着我,“你确定么?”
  我一激动没有顾及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有多胆肥,所以很自然地便拿起厚厚的课本砸他,“不然你说说看是为什么啊?!笑什么笑?”
  越十里貌似也没介意我那些个不要命的造次之举,指了指卷子上的酒精灯,“在燃烧的时候酒精挥发,顺着导气管进到试管里,遇到高锰酸钾溶液发生氧化还原反应,高锰酸钾褪色。”
  我愣了十几秒,然后转了转眼珠子,选择沉默。
  貌似是这样
  后来便发生各种各种关于物理压力压强恒流湍流以及数学几何代数上的激烈研讨,基本上结果全是我把课本上的知识传授给他后他教我做题
  我真是忍不住深情骂女娲,你那玲珑心都快从太阳系偏到河外星系去了,难道你在捏越十里这个泥人的时候没想过应该公平一点么?
  我终于在无数次打击后拍案而起,“不教了!你明明都会干嘛让我教你啊!”
  越十里轻笑,合上书,“后天我就要去参加比赛了,你中考能平安无事地过么?”
  我这才恍然,他是在变相地帮我补习?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挠着头支支吾吾道:“不、不要太小看我”
  他看了看高高挂在墙上的摆钟,“十点半了,你休息去吧。”语毕拿起书往楼上去。
  我匆匆叫住他,“你呢?不休息么?”
  “我还差一幅图样,明天要交,你先睡。”
  他上楼没走几步,突然有些脚步不稳地往后跌,我破天荒地反射弧急剧缩短,迅疾地跑过去从身后抱住他,着急大喊:“喂!你怎么了啊?”
  越十里站住脚步稳住身子,脸色好像从刚刚开始就不好,但是在灯光下不是很明显,所以我没有注意。但是现在凑近了仔细一看,居然有点苍白。
  我扶着他上楼,然后把他放倒在床上。我探手过去抚在他的额上,温度有点高,好像是发烧了我找陈嫂要来退烧药,给他服下,然后敷了块湿毛巾在他额头上。也是现在我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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