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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生情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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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你,别告诉他”
  邱湘姐无奈地叹着气,伸手狠狠拍我的脑袋,“你个小倒霉蛋,怀孕的几率即使不防着也很小,你怎么就摊上了?这样吧,我帮你出钱。”她看了看表,继续说:“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先去医院做个检查。”
  路上,她边开车边问我:“他算是彻底毁了你了,恨他么?”
  我因为晕车斜躺在后车上,悲苦的笑意掩在我披散的头发下。
  “不恨你信不信?”
  她回头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开着车。
  我就这么跟着邱湘姐坐着她的奥迪A8风风火火地赶到了省医院。
  邱湘姐去挂号,我像无知的孩子等着被家长领走一样坐在长椅上,抚着小腹心情杂乱得像坨在一起的毛线。
  “九九?是你么”
  我反射性地抬头,一张我非常不愿意看见的脸乍然出现。
  这朵花,还真是无处不在
  一身白衣翩跹的历颖萱一脸好奇地朝我走过来,“你来看病么?”
  我挠挠头,尴尬地回答:“那个我肚子不好,来看看你呢?”
  她眼里担忧的神色放浅了些,“哦我是来送饭的,我爸爸工作起来就没完没了了,顾不上吃饭,就只好由我来送了。”
  我无语。这朵花,除了送吃的,还能干点别的么
  这句话,我很久以后想起啦,真觉得自己无知这样一个阴险狠毒的大喇叭花,连毒液都能喷,什么不能干?除了送饭外,还有什么不能送?
  邱湘姐天使般及时地降临了,她站在大大地亮着“妇产科”三个红字的走廊,朝我招招手,“这边。”
  历颖萱看了“妇产科”和邱湘姐一眼,表情变得相当耐人寻味,回头看着我的眸光忽地闪过一抹幽然的冷光。胜似那日她和越十里两两相对的最后关头抛给我的那个眼神。
  我心一颤,赶紧跟她解释:“那是我表姐,她有子宫肌瘤来安排手术日程,哎呀,这个手术啊,真是让我为她捏一把汗啊,你说这么好一个人怎么就得了这样的病,我得去看看她了,不然过一会儿她得冲我着急,唉真是揪心,走了,拜拜。”
  我顾不上她听了我的话是什么反应,匆忙飞奔过邱湘姐那边去,万一她听了以后眉头一皱,我估计我得紧张地当场厥过去。
  我如释重负地呼一口气,对邱湘姐说,“走吧!”
  邱湘姐却望了望远处看不清表情的历颖萱,问我:“我眼神不好,她是历颖萱吧?”
  我顿时有股不祥的预感,僵硬地点着头,“是怎么了”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那两千八的隐形又出了什么问题,这张妖孽的脸世界上要是有两张可怎么得了?”邱湘姐赶紧抚抚她的心口,“不过她这个院长的宝贝千金不是和越先生家的小公子在意大利留学吗?什么时候回国的?奇了怪了。”
  “你认识她?那她认识你么?”
  我一直不相信自己哪天能得到上天的眷顾然后时来运转,它显然并不想用任何事件给我机会驳回这个根深蒂固的论断,今天它也不打算有别于常。
  邱湘姐白我一眼,“当然认识,她那手上不知道染了多少血腥的大财主爹爹可是我们非常重要的待宰的小肥羊,她也常常出现在社交场合,所以我们就算不是特别熟也算知道彼此了,哟哟哟,还真是变漂亮了不少。”
  我当场就想随便找个绷带把自己吊在这里任寒风呼啸任雨水倾洒任邱湘姐鞭打
  我觉得,世界上的倒霉有很多类型,我的倒霉很清新,很自然,很有社会主义社会新风尚的积极味道。

  第十九章

  邱湘姐送我回到越公馆时,已经是晚上十点这样,陈嫂急急出来接我,说越南君打过电话回家,问我在不在,她应着我的要求小心翼翼地回了句在,生怕越南君哪里抽风找我接电话,还好他只是问问,然后也寒暄了下越十里的情况,便挂了,我安抚了下惊魂未定的陈嫂,让她回房间休息,她问我要不要吃点什么,要吃饭的话她就去把邱湘姐做好的菜热热,我笑着说不了,还是打发她回房间。看着她一步三回头地重新回到自己的房间,我长呼了口气,然后回到了餐桌边,盯着一桌已经凉掉饭菜发呆
  我真的做好准备了么?
  现在已经有九周多了,如果要拿掉孩子,当然要尽早可是
  他会不会成为我最后一个孩子?
  门铃轻响,我想了想,难道越十里还没回来?我犹豫地走过去摁了链接门外视频,果然是他,于是便摁启门键,“叮”的一声门便慢悠悠地开了。
  我不由得讶异,难道真的那么忙?现在都那么晚了,学校怎么说也关门了,他怎么这个点才回来?
  我仔细看了看他的模样,可能因为几天的忙碌显得倦怠疲惫,今晚的风大,他的发微微凌乱,眼睛掩在细碎的刘海下,脸色也有些苍白。他背着帆布包着的画板,看也没看我一眼,然后坐在门廊的沙发上安静地换鞋。
  我识趣地闪到餐桌边收拾着丝毫未动的饭菜,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然后回头问刚刚准备要上楼去的越十里:“你吃过晚饭了没?”
  越十里顿了顿,回身瞄了眼餐桌,口吻依旧疲惫,“你做的?”
  “不是,邱湘姐来了以后做的,你要吃就帮你热一下,不然也浪费。”越家的厨余每天堆积下来可以养活一窝母狮子加小狮子。越南君嘴挑,越十里嘴更挑,活该他们都胃疾缠身。
  他眉眼一蹙,明显不满意我的答案,然后说出了让我不满意的答案:
  “你做我就勉强吃几口。”
  你个蹬鼻子上脸的臭小子!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给你个鸡窝你就下蛋的境界您这就是最经久不衰的典范,我祝您福如东海自来水,寿比南山歪脖松。
  看着他闷闷地瞥了脸色发暗的我一眼,然后面不改色地踏着沉缓的脚步上了楼,我心里红灯闪烁,以我对他一年多的相处之了解,他今天有点不对头,这只小禽兽平时见到我时那种戏谑又冰冷的眼神貌似一下子冻结了,滤过后只剩下一堆陌生的倦意。
  我再次将思绪转回到桌上的佳肴上,该怎么处理才不违背我爱祖国爱人民积极发扬社会主义勤俭节约新风尚的主观意愿?
  我敲了敲他房间的门,没人回应,我再敲,还是没人回应,然后我很不知死活地推开了他的房门,一抬眼,发现他正在不紧不慢地换衣服。
  我“啊”地一声退出门外,把门拉上,恼道:“你有病啊?!在换衣服干嘛不吱声!”
  说真的他那身材,看一百遍还是会面红心跳。
  我的手上牵着的门把一挣,门便被拉开了。
  我还在缓冲刚刚那些个视觉刺激,所以不敢回头被他看见我现在的窘态。
  “端着的是什么?”
  我扬了扬手里的餐盘上的小碗玉米粥和一盘肉丁炒茄丝,声音快低进墙角的缝隙里去,“我做好了,你不是说我做就吃几口么”
  我纯粹就是拿邱湘姐做好的那些材料重新组合拼装然后翻炒了一遍而已,至于味道如何是否有毒得靠这只为科学做贡献的小白鼠来尝试。
  越十里不语,转过我的身子,把餐盘端过去,走进房间里放到桌子上,然后坐在他的床上静静地看了我很久,忽地,唇角微动,拍了拍他身边的位置,“过来。”
  我踌躇了一会儿,才慢慢走过去,但在离他有一米远的床沿小心地坐下,眼睛时不时地瞟他,生怕他一个荷尔蒙分泌过量行动不受控制然后迫害我。如果不过去,也许会遭到更大的迫害
  这么一想,我就安心了些。
  我一坐下,越十里便端起了青瓷碗,异常乖巧地喝起粥来。
  他换了一身棉白色的上衣,衬得整个人恍若一朵带着些许暮色的浮云,轻柔温暖。黑曜石般的眼眸深处始终有我看不懂的光在晃动。
  从满满平碗口到稀稀见碗底他一句话也没说,安静得像个温顺的大白熊
  不要怀疑,说他像大白熊绝对是夸了他,此刻我觉得我实在是太善良一孩儿,善良到应该可以窝在耶稣的怀抱里沉睡没有天亮。
  第一次下厨,手艺不知如何,自然好奇,于是我很没脸没皮地追问:“怎么样?”
  他把碗放好,淡淡地瞅我一眼,终于,眼一沉,“没毒死我是万幸。”
  看看,原形毕露。
  我瞪他,起身去拿餐盘准备走人。他现在这样损我还是心情好,心情不好损的话我都恨不得把这只雄性生物扔出银河系转几圈等到他的头顶诞生出一片绿洲时再光荣回归!丫的!
  他忽地长臂一伸,我便被他环住了腰。我的身子不得不顿在半路。
  越十里深深地埋在我的小腹里,缓缓地磨蹭,双手在我身后越缠越紧。我试图挣了挣,他还是没有放开的意思。
  他还是不对劲以往他也不是没有这样耍过无赖,但基本上眼睛里总是泛着调笑和尖锐的神色,我最反感的,便是他那种似嘲讽似诡笑的乖戾模样。可是今天,他的眼神莫名干净他是不是受刺激了??
  我好好在心里思量了一下,然后拍了拍他的背,“喂,你是不是参加那个比赛被人家比下去了心里很绝望然后顿时心里那泓波涛汹涌的湖水便彻底一夜静潭了?那敢情好啊,终于有人把你给踩下去了,大快人心吧?”尤其大快我心!
  他在我怀里低声笑起来,然后一个旋身把我摁压在床上,我一惊,护住小腹,他也很小心,在躺下去的瞬间越到我身前,单手支着床,将原本施加在我身上的压力全散了。
  我松了口气,继续朝他翻白眼,“起来,我要回房间了。”
  他纹丝不动,然后向我靠近了些。
  现在我才隐约嗅到一丝他身上的酒香,醇酿而醉人。
  “你喝酒了?为什么?”
  越十里眼睛变得迷离,明明那么近,我却觉得像是在远处遥遥地眺望一般幽然深邃。
  “九九,你是我的,不是他的不是”
  他又再彰显什么!又在炫耀什么!给自己爸爸戴绿帽子,这样的事他觉得很荣耀?他不知道,他这样堂而皇之的宣告是在不断地提醒我那些肮脏的过去和同样不干不净的现在么?
  越十里的手游移到我心口处,“你心里,有个人吧?”
  “对啊对啊,我喜欢越南君,这下你满意了?别再发疯了,先把我放开!”
  他浅笑,“别骗我,我知道不是越南君”然后眉梢轻挑,流露出一丝自嘲的意味,声音仿佛四月里的风,缓慢而温柔,“也不是我。”
  我惊愕。
  越十里对我的表情相当满意,上来亲昵地亲吻我的鼻尖,温凉而柔软。“在他面前骗他说喜欢我,是不是很难受?九九,你真喜欢骗人,那你”
  “今晚也骗骗我吧。”
  他知道他听见了他当时就在音乐教室的门外么?我那些不可抑制的眼神他都尽收眼底了?!
  是了我的一颦一笑,在这世上,恐怕没有人比越十里更了解
  我像是突然失去了所有力气,抵抗,貌似也没有意义
  越十里吻着我的唇角和脖颈,手缓缓解开我的衣扣,探进我身后,解开了我背上最后的禁锢我伸手去抓他的手,他却只是一句轻语:
  “放心,我会很小心,不会伤到孩子。”
  我愣住,手渐渐松了。
  也罢这样的事,也不是我说不他就能停的既然他这么说,我何必用决绝的态度来激怒他呢?
  他今晚有别于常,很温柔,温柔得我无法适应。或者说,我比他残暴了些。尽管意识杂乱得无法思考,但我还是能看见我因为疼痛而在他的背上留下的爪印,越十里也不吱声,仿佛没事一般扬着一双漆黑迷离清水盈盈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
  他凉意袭人的手握着我的腿根,轻抬,他倾在我身上,细细地吻我的身子,他的唇有火种,轻拂过都会燃起燎燎的火热。我有些神思迷惘,这样的他,好反常,反常会感染,于是我也变得反常
  当他对我的探索变得有些紧凑和略微粗暴的时候,我想,我在他身上留下来的痕迹都比清明上河图还壮观了
  一如往常,一股仿佛置身温暖的海底般舒缓却也刺激的感觉从我身上蔓延开,带着细小的疼痛,席卷我朦胧的意识,我勉强保持理智,但还是不由自主地抿唇嘤咛了一声,环在他光洁的腰间的手缓缓收紧。
  我感觉自己的声音几乎快被这样潮热的气氛融化掉,所以上前一些凑近他耳边,“好了么?”
  他却抱紧我,伸手拉起身下柔软的蚕丝被,覆在我们身上。
  “今晚别走了。”
  “明天还要上课!”
  “所以快睡。”
  “”

  第二十章

  清晨,阳光猛然洒进我眼睛里,将我原本模糊的意识瞬间刺激清醒。
  我扬起手遮住视线,忽地觉得一丝凉意渗进我光裸的手臂,于是又赶紧把手缩回被子。
  眼界渐渐清晰后,先跳进来的是大大敞开的窗户,翩翩飘飞的帘子和定定地站在窗边不知何时起床了的越十里。
  他只着了校服裤,应该也是刚起不久。他背对着我,背上的线条依旧完美,隐约露出的侧脸,尖削的下巴,和毛茸茸的发在晨曦的照耀下拉出一层细细的光线,唯美得恍如漫画中走出来的折翼天使。
  我眼睛微微眯起,扯着被子缓缓起了身,俯身去扒地上乱成一片的衣服。越十里却先我一步帮我拾起了衣服,然后坐到我身边来,递来衣服的同时,把我的手机也递了过来。
  我一怔,愣愣地接过来。
  “刚刚有人给你打电话,我接了。”
  说完越十里就走进厕所洗漱去了,我却被他这句话惊得当场脑子当机。等我完全消化完他的话后我急急翻开我手机里的“已接来电”,看见上面还新鲜冒着热乎气儿的电话号码我几乎要翻白眼吐白沫了
  沉骁。
  我慌张地穿好了衣服,真想冲到厕所对着门就是一阵暴力十足穷凶极恶地敲打,然后嚣张地把越十里的祖宗十八代全全问候一遍!姑且不管这个没有眼力见儿的来电者是不是沉骁,他在这样一个梦寐初醒的美好早晨接了给我打来的电话意味着什么他不知道么?!简直是太不把恐怖疯狂的舆论留言当杀人武器了!
  但我还是很没出息地走了过去,轻轻拍了拍门,声音活脱脱像对待至高无上的财主般恭敬万分唯唯诺诺。我说的是:
  “你们说了什么?”
  里头没应,却不断有流水的声音哗啦啦地流泻出来,我以为他没听见,所以干脆不追问了,事已至此,再追究这么多我也是自取其辱
  我转身要走,门却突然开了。
  “是历颖萱,”越十里越过我身边,拿着毛巾胡乱地抹着脸,走到衣柜前翻着衣服,“她说昨天借了你的试卷,不知道有没有还,趁现在在家确认一下,今天要交。”
  在家?!
  她用沉骁的手机给我打电话然后告诉我她现在在家?!
  意思是沉骁现在在她家么?现在天才刚亮不久,现在在一起的意思是他们
  我的眼前顿时变得雾蒙蒙一片,太阳穴突突地跳个不停,胸口某处几乎快搅在一起,紧得无法呼吸。
  当时的我还年少轻狂,完完全全地印证了那句千古流传的名言,女人一旦遇上了爱情,智商为零,而且思考问题时用的脑子板块和精神病患者异常巧合地苟同了。
  因为我只顾着自己儿女情长伤春悲秋,忽略了个更该被我重视的棘手问题。
  被历颖萱知道了我和越十里这般龌龊关系,我的下场会如何?
  天知道。
  由于精神过于憔悴,一来到学校我就光荣地加入课趴党了,所谓课趴党,就是上课趴桌玩命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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