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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后的新欢:旧爱-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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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好。”潘文看看表,还有十几分钟。
看周放抬眼盯着莫铭,莫铭却低着头,潘文赶紧对周放介绍说,“噢,周放,这是我在分公司这边的私人助理,莫铭。”
周放轻轻的点点头,酝酿了良久,冒出一句,“莫小姐,幸会。”
莫铭看着周放的脸,心里一阵纠结,“嗯幸会。”
周放实在撑不下去了,表情变色之前,连忙转头对潘文交代了几句后走开。
莫铭想随着周放身影看去,不想看到了一队特殊人马的光临,站在前两位正在和几个著名商业人士问候的就有乔仪婞。
乔仪婞自然也看到了莫铭,又看了看她身旁的潘文,一脸平静。
心情已经被撕扯的凌乱不堪了,莫铭揉着太阳穴独自站在人群之后看着主题会的开始。
在热烈的掌声中,主持人先是介绍了重量级的嘉宾,然后又阐述此次合作的重要商业意义,以及未来的计划项目、发展方向等,最后终于把两位合作方的总裁请到台上。
两个如此年轻又气度非凡的人物自然是羡人耳目,尽管众人早已相识,可看到聚光灯下两人并立握手的场面,所有人还是暗暗赞叹了一把。
一番官方客套的程序下来,主题的大部分环节顺利完成。
就在众人准备期待双方在集团合作协议上现场签字的时候,周放站在发言台上微笑说,“现在请允许我邀请一位重要的伙伴上台。”说完走到嘉宾席伸出手,对方起身握着他的手一起走上台。
除了易盛公司的高管,其他人均不知此人是谁。
莫铭在远处仔细看了看,那个人居然是常年在法国的刘旭,她也有些不解。
周放介绍说,“这位先生是易盛集团法国总部的副总裁,刘旭。”
礼节性的掌声落下,周放看了看台下,缓缓的说,“之所以把刘旭邀请上台,是因为下面的环节将由刘旭完成。”
在座的人都忽然一愣,不知道这话的含义。
还没来得及细琢磨,只听周放再次沉声说道,“从成立公司构想的那天到现在,正好八年。这八年,易盛经历了太多不为人知的艰辛,也得到了太多足慰平生的收获。我们爱它,把它当做人生的使命,虽然易盛是我一手建立,但刘旭的建树有过之无不及,他曾和我一起经历着易盛痛并快乐的成长,他甚至比我更在乎、更无悔的付出。我坚信,刘旭会带领易盛走入更高的成就,会和潘文国际开启一个新的商业世界,长久而稳定的走下去,而我,从今天起,正式退出易盛。”
此言一出,犹如敲山之响,在座所有人无不哗然,而莫铭愣愣的站着,指尖还停留在太阳穴上一动不动。
第百三八章 朝来寒雨晚来风
酒会没有邀请任何媒体的参与,因此这个惊爆又重量级的消息,就这么低调的发布了出来,没有照片,没有视频,只定格在莫铭的脑海里。
她陷在沉默中,久久不能回神,周放退出了乔氏,放弃了易盛,扔了江山。
众声嘈杂中,在最前排的乔仪婞,身体微颤,眼神狞戾已出离了愤怒。周放神态安然的与之对视了一眼,在大家的惊叹中,陪同刘旭和潘文完成了最后的协议签订,宾客的掌声才恍然响了起来。
主题结束,酒会进入庆祝的飨宴和娱乐时间,潘文跟嘉宾们攀谈完,顺着路到厅后方,想找莫铭带她一起见见一些重要的人,可再也寻不着她的身影。
莫铭从东方君悦出来,站在酒店外的台阶上,向右看去就是王府井路段繁华的街头,平安夜的热闹喧哗和满目的街道装饰让圣诞气氛浓烈,望着长∕安街上车来车往灯火通明,莫铭的思绪一片茫然,整个夜就像是煎熬。
周放的秘书从莫铭身后过来跟她交谈了几句,又陪着她离开。
停车场内,路虎在静静的等。莫铭拉开车门,挽起礼服的裙摆,上了车。
周放看了一眼只裹着一件长羽绒服的她,这季节的夜晚,能不冷吗?只是一句话未说,淡淡的转回眼神,启动车子离开。
公寓里空气都是清冷的,大概供暖出了问题。
两个人默默的走进客厅,谁也没有开灯,夜色中,莫铭止住脚步望着他。
周放从橱柜拿出威士忌,缓缓倒了满杯,径直走到窗前,对着冬夜深啜了一口,烈酒入喉,胸腔灼烫的刺激。
房间里的安静像是能摧毁人一切意志的折磨,在沉默中——或者灭亡或者爆发。
“莫铭,你为什么留在北京工作?我自己在英国,是不是你的圈套?”冷冷的声音从周放的背影传来。
“我?我没有不是还要留学吗?”
“是吗?”周放缓缓转过身,房间的黑暗凝在他脸上,像一个剪影,“那lewis为什么说你到现在都没有提交大学申请?”
莫铭揪了揪衣服,“耽搁了。”
“什么事耽搁了?比如为了当潘文的私助?”
莫铭心里一凉,“周放,不是这样的”
周放又低头抿了一口威士忌,“那是哪样?原来今晚陪着潘文就是你不得不的工作?就是你无法陪我出席那个‘party’的理由?还是和潘文一起让你觉得比我舒适?”
“周放!我和潘文什么都没有!我只是在工作中答应做助理,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周放仰头喝完所有的酒,拎着酒杯,走到莫铭身前,窗外的光线薄薄映在他的脸上,冰冷而压抑。
“我怎么想你?嗯?你认为我是为了你和别的男人一起而吃醋找事?!”
莫铭目光闪烁,望着他的冰凉的眼睛说,“我以为我相信你,你也会相信我,所以你刚才质疑的话让我”
周放紧紧的咬了咬牙,捏着她的下巴,“莫铭!你什么时候相信过我?!你相信我就是当你生日的时候宁可自己闷着都不给我一个主动的电话?就是你去祭奠爷爷的时候宁可找个不相干的人陪着都不愿意让我陪?!”
莫铭一凛,“你怎么知道?”
“我在你生日前一晚连夜赶回来,一早下了飞机不敢去接你,生怕你来八宝山到得早路上和你错过!只好直接去山下等!可我看见什么?我不在乎你和谁,没有哪个男人值得我吃醋!我在乎的是你的心,在乎的是你把我放在哪?我们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周放抑制不住的怨怒,手一松,放开莫铭的下颏。只是双眼炯炯的盯着她,似要挖出一个能让他平息的答案。
莫铭黯然的看着他,回答,“周放我没有要瞒着你,太多的不愉快已经让我太压抑了,我无法做出选择到底该怎么走下去”
“莫莫,和潘文合作是为了让你有机会回北京工作,后来接到lewis消息的时候,我第一个想法就是退出易盛,为了能让你留学的时候不被干扰的跟我一起生活。莫莫,三个月来忙着易盛的交接,确实疏忽了你,可我怕你面对选择,所以尽量为你开出每一条路,让你安心的走上来我承认这些的背后都有着自私的想法,因为要把你放在我身边,而你呢?你有为了跟我一起而坚定自己的心吗?”
“如果没有,我何必选择去英国留学?”莫莫垂下头,低声的回答。
周放一顿,瞬即又燃烧了起来,“留学?!你还要告诉我没提交申请是因为耽搁吗?留学经济担保的事你何曾跟我提过一句?我们上次吵架是为什么?你非要让我痛苦的把答案说出来,以质问你的疼,质问我对你的爱到底够不够是吗?!!”
眼泪滚烫着从莫铭的眼眶滑落直到嘴角的冰凉。
她一把推开周放,眼泪落嘴里的咸,大声的喊,“是!我是没跟你提过!这次回去后父亲的身体又险些犯病,家里的储蓄是父母养老的,我一分也不能动!你爷爷被我家人气进了医院,而我家人却被一个‘误会’害了半生!我回去面对着全家伤痛的脸,面对着他们走不出的阴霾怎么转身用你的钱,怎么说我去留学?!”
“莫莫,我有没有告诉你别担心,这件事未必是你看到的这样?”
莫铭哽咽着抽泣,“对,有些事未必是看到的样子,周放,我压力太大了,承受不了太多的疑问和迷茫。”
“疑问?迷茫?”周放不解的皱眉。
莫铭抬头泪眼望着周放,“周放,我父亲的事儿,贷款那件事的发生——你事先知道些什么吗?”
周放一愣,似是分辨,似是回忆,忽然眉头散开,夜光中嘴角竟浮起一个微笑,一个嘲讽万物的让人心寒的微笑。眼神越发的阴郁,他慢慢靠近,声音逐渐寒冷,“你是在怀疑谁做了什么手脚?而我即使知道却因为关系而无能为力?所以摆出救世主的模样?”
莫铭眼泪不断的下落,哽咽的说不出话,只无力的分辨,“不,不是。”
“知道你父亲出事后我第一反应就是做了所有的调查,如果有人为了打击你而使手段,你以为我会不知道?谁告诉你的这些话?”话音未落,周放眼神已经变得暴虐而风云盘旋,他猛的抬手把手中的酒杯狠摔在远处的墙壁,粉碎的声音让人胆颤。
莫铭心头一冷,越发的惧怕,根本说不出话。
“莫铭!!乔仪婞再怎么过分,她也不会做伤害你家庭的事情!你让我情何以堪!你如果不信任又何必走下去?!我为了你可以放弃易盛放弃乔氏放弃自己!!又怎么能允许有人伤害你而袖手旁观?原来这就是我换来的爱情和信任,原来这才是你的心。”
周放忽然扯过她手臂钳制着她的身体,手按在她脑后狠狠的吻,唇厮磨着她的,连带吸允着落到唇畔所有的眼泪。
莫铭心痛的挣扎着,呜咽的声音隐匿在两人的吻中。她的挣扎刺激了周放的怒气,一把扯下她还没来得及换的无肩带的晚礼服,本就冰凉的皮肤和夜色中魅惑的胴体加速着周放的反应。
这几个月来的压抑和无休止处理各种事情的艰辛本因为对今天的期待而秉持着,可当这个期待变成了泡影,信任变成了怀疑,爱变成了指责的时候,谁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威士忌的催发让周放变得狂躁,他伤,他怒,他渴望她的心,又不知道怎样才能触碰。莫铭又怎么抵挡的住一个暴戾的周放?几分钟内,所有的束缚被扒了个精光,内衣扯的七零八散扔在地上。
莫铭哭着让他停,让他冷静,周放完全冰寒的脸根本不为所动,把她按在沙发上,单手扣着莫铭的胳膊,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衣服——没有前戏、没有爱抚、没有温情的话,就这样暴虐的分开她的腿,直接顶进她的身体。
一阵干涩又撕扯的疼痛让莫铭窒息,眼泪在脸庞横着滑落到耳畔,冰冰凉凉的,似乎隐隐卷着伤痛的声音传到耳膜深处。
周放本不想这样,可当进入她身体的那一瞬间,就没什么阻挡的了了。手在她身上肆意的游走,揉捏,甚至已经失去了力量的控制,依然深吻着她,阻隔了她反抗的声音和已经消失的哭泣。周放把所有的情绪都化成了狂野的律动,化成了他反复炽烈的纠缠。
这场激情结束的时候,莫铭已经木然。
周放抱着她重重的喘息,身体未曾有一刻分开。望着莫铭闭着眼微微颤动的睫毛,周放心里无比疼痛,低头轻吻她的眼睛,莫铭偏过头去,吻空落在她的发间。
周放暗暗伤叹,说不清是该后悔还是该责备,抽出身体,抱着她回了卧室。
整整抱了她一夜,莫铭一句话也没有说。天快亮的时候,周放看她已经睡着才疲倦的睡去。
不到九点,周放猛的惊醒,手臂一阵空亮,赶紧转头看去——莫铭果然不在了。
他连忙到客厅拿起电话,想都没想直接拨打莫铭的公司,公司说她没来上班,周放又想了想直接打给莫铭家里,姥姥接的电话,语气依然和善,告诉他别担心,莫铭刚回来。
周放这才放心,忽然失了力气,颓然的坐在沙发上,眉间满满的都是无可奈何。
从茶几后拿出一个档案袋,缓缓的打开,看着手中一叠资料独自默然。
里面第一张就是对莫铭爷爷误判一事的公开道歉声明,内容详细,语气诚挚,文件底下有周苍南和他曾经的部下联合落款签名和上级单位的各种审批公章,第二张就是给张谦信恢复军籍的红头文件,第三张是莫铭父母迁回北京原籍的籍贯调动以及相关工作单位及退休金跨省办理文件,除此之外还有——随之落出的几枚不曾来得及发到莫爷爷手里的勋章,此刻在周放手中叠加着,闪烁着金色的光。
莫铭回来后一直不怎么说话,父母几次问她,她总是笑说没事,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她这伤怀的样子也知道是跟周家有关。
莫铭也一直没去上班,打电话跟公司请了两天假。
晚上莫爸爸来到莫铭房间,陪她聊天。只是逗了几句,莫铭都不太回答。
过了半天,她忽然问,“爸,我姥爷好些了吗?”
莫爸点点头,“嗯,放心吧,你姥爷就那个脾气,一时间想起过去难免的。”
莫爸的鬓角又白了一些,这让莫铭扎心的疼,她哀怨的看着自己低着头说,“如果不是为我,哪至于。”
莫爸浅笑,慈爱的说,“莫莫,没有过不去的坎,最初我也想过这辈子都没法对这件事转过弯来,后来因为你,我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只要你好,爸爸才能好,你懂吗?”
莫铭泪眼婆娑的看着莫爸抽泣起来。
莫振庭赶紧抱过女儿的肩膀,轻轻拍着她说,“别哭,莫莫,你和周放爸没什么意见,虽然上次回来你妈和你姥爷说不行了,也只是气话,我知道你的压力最大,其实我们只是怕你适应不了周放的家庭但是这些都是可以慢慢培养和转变的,对吧,所以咱们等两边老人状况稳定些再谈这个问题好不?”
莫铭点点头,低声的说了句,“对不起。”
莫振庭揉了揉她的脑袋,笑说,“傻丫头,你怎么对不起我了。”
此刻的周放也一时没有良计,本是安排易盛的事处理完就拿着这些文件去莫家,但现在又不知道怎么面对莫铭,那丫头肯定一时半会原谅不了他。正琢磨的时候,刘旭去英国,莱斯照明又给周放安排的上任就职仪式,周放只得先跟刘旭一起动身去了英国。
第二天下午,得知姥爷要过来吃晚饭,莫铭为了让姥爷开心些,特意跑到市中心的大型超市采买食材,打算回来亲自下厨。
莫爸笑呵呵的送她出门,回到客厅正看电视。没多久听到莫铭的手机响,莫振庭走到莫铭房间,从床上拿起一看,屏幕显示三个字,“乔仪婞”。
莫振庭心想,如果是别人不理就罢了,可毕竟是周放母亲,万一有什么事呢,想了想按了接通键,还没等说话,就听到乔仪婞冷到入骨的声音,“莫铭,周放连易盛都退出了,周家还欠莫家多少?”
莫振庭一愣,皱着眉想她这话到底是什么含义。不成想乔仪婞以为莫铭沉默以对,又加了一句,“你父亲的事情也是周放帮着解决的,如果曾经两家老人有误会纠葛,周放此举也算挽回了一次周家的危机”
莫振庭心里被极大的震了一下,忽然一凛,沉声问到,“乔女士,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乔仪婞一愣,显然也吓了一跳,没想到对方不是莫铭。从声音判断了一下才知道是莫振庭,稳了稳语气,接过话说,“哦,抱歉,不知道是莫先生。”
莫振庭来气,“您不知道就这么说话吗?还是莫铭做了什么让您动怒的事情了吗?”
乔仪婞也不辩解,干脆挑明话题,“莫先生,两家的不愉快我不想再提了,周放为莫铭做了不少让我失望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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