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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后的新欢:旧爱-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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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不受控的声音,两人已经无间的结合。
莫铭被刺激的身体一紧,断断续续的声音,“啊还在做饭停,停”周放激情汹涌的控制不住,怎么停?莫铭只好说,“周放!嗯换换个地方”。
“啊”莫铭终于没了思维,任他予取予求,不再无力争执。
莫铭被带的激情荡漾,紧紧揪着周放的衬衣,手指缠着他的领带,哦,这么难解难分。脖颈间依然是周放略刺激的啃咬,仿佛吸血鬼在吸血前的撩拨,莫铭能感觉到自己颈动脉在皮肤下剧烈的跳动,甚至渴望他的齿间摩擦。
周放似乎感觉到她不比寻常的动情,动作慢了几拍,浅浅的游荡,莫铭眼睛灼灼的看着他,忍了良久,忽然拉低他的肩膀,羞窘的低声要求,“吻我,周放,吻我”,周放激动却依然忍着,附在她耳畔问,“还有呢?”
女孩儿全身皮肤都已泛红,咬着下唇不肯在说话,周放浅笑,孟浪的问“要不要再深一点儿?”除了客厅传来的柔情音乐,还是没声音,周放刚要放弃追问,只觉得怀中的人儿极其轻微的点了点头。这大概是莫铭第一次全身心的投入,也不知道是药膳味道的魔力还是厨房环境的怪异,总之,周放疯了
不远处炉火上精致砂锅中传来咕嘟咕嘟的声响,徐徐散发的药膳香气,房间里热气的浅浅蒸腾,散开,再蒸腾,再散开对两个人来说,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受,莫铭已经晕眩,忘我,而周放沉浸,热情而猛烈。
又过了好久,正火热到极点的时候,莫铭突然在周放怀中像被雷击般,身体一僵,口型微张,手紧紧的抓着周放的肩膀耳畔没有了任何声音,只是反复嗡嗡作响,似乎血液要喷涌而出。小腹深处猛然传来阵阵激流,风驰电掣的向四肢百骸传去——说不出的刺激却酣畅,通体舒适到漂浮,每根神经都在跳跃每个细胞都在喧闹,瞬间又安静无声的战栗,就这样一直战栗到指尖。
过程中,周放还在继续,莫铭忽然喊了一声,“停,不要不要动了”
周放一顿,感觉自己被莫铭包裹着紧紧的收缩,吸附一下明了,忽然急促的呼吸起来,惊愕、狂喜、激动的忘形,一把抬起莫铭的下颌,吻的几乎要把她一口吞下,实在等待不了,放纵的汹涌一直到两个人都静止。
不过瘾,周放干脆把燃气灭掉,紧抱着莫铭,一场期待了两个月的热情,两人从厨房辗转到餐桌、客厅、阳台、沙发直到卧室的床上,衣衫早已落了一路,无休无止。
第百零二章 雾样迷源
莫铭如漂浮在棉絮上,一阵阵的轻软,如梦似幻,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想起身却血压升高似的头脑一阵胀痛发晕,用尽力气,手指略动了几下,证明这还是现实的世界。
紧紧拥着她躺在床上,周放喘息了良久,才吞咽了一下,满足到极点的说,“亲亲媳妇儿,还想不想再来?”
抬腿无力的踢着他的,莫铭窘到拿枕头堵着自己的耳朵不再听他混言混语。
周放咯咯的笑,没完的逗她说,“莫莫,你不知道有的女人在性/生活上几年甚至一生都没有过这种感受?”
莫铭把枕头放下,转过身,看着他说,“你是要自夸你能力高超?”
周放被问住,转而又嬉皮笑脸,“你要非这么说也行,不过还是莫莫自己厉害。”说完又上下其手的乱闹,莫铭连连阻挡。
周放本来就一路没休息,此时又折腾了许久,总归是神疲力乏,最后有些没精神的眯着眼问,“莫莫,你想过什么时候嫁给我?”
莫铭把头一歪,“研究生毕业再说。”
周放叹气,“莫莫,研究生是可以先结婚再读的,你怎么这么固执?”
“我连考都没考上!还读?”莫铭情绪不好,手里撕扯着被子。
看她这个自责又懊悔的样子,周放心疼,只好拢过她的手说,“还有机会,别不开心,今年再考一次,毕竟这次是跨专业,准备不充分。”
莫铭想了想对周放说,“周放,你帮我吧。”
周放眼睛一亮,立马精神起来,说,“太激动了,媳妇儿还知道老公能做点什么?说吧!无所不应。”
莫铭垂了垂眼睛,说,“我下半年就实习,也要毕业了,你帮我找个能实践的工作吗,我想考研期间不依靠家里,自己独立生活。”
周放不解,“你考研呢独什么立?”
“周放,国外的孩子上大学学费都可以自己挣了,而我还在当米虫儿,毕了业却还要白吃白喝的学习考研,自己独立没什么不好。何况尚璟也工作了,所以我也想去。”莫铭低声反驳。
周放脸色紧跟着就变了,气恼的说,“你老公养不起你?你就不能安生两天别想馊主意!?!”
“周放!这怎么叫馊主意呢?我问你是怕到时候我自己找了没告诉你,你又发脾气,再说,我干嘛用你养!?你爱帮不帮,我又不是没自己找过。”说完裹着被子起身。
周放就差砸床了,连忙一把扯过她,俩人跌坐在一起,周放问她,“那你工作还怎么学习?”
莫铭嘟囔的回答,“你不觉得我如果毕业后一年都压在考研的状态里,连学校都没有了,会正常吗?这一冬天猫在这儿你还没看够?今年这个教训就是明摆着的,我自己做事有把握,只是想调剂开生活,更增加工作经验。”
周放听完没说话,想想也确实是,思忖了半天,给了个答案,“我想想吧。”
莫铭弯着眼睛一笑,知道这话就是同意了,在他鼻尖亲了一下。周放总是被这丫头压榨的毫无反抗能力,气的把被子扯开就要扑到,莫铭赶紧躲开,恨恨的给了他一脚,大声斥责,“周放!你怎么纵/欲无度!”
周放斜在床上,四肢修长,露着大半个身体,身形懒散,美目一挑,魅惑之极,只听他吊儿郎当的回答,“莫莫我上瘾”
莫铭被这无赖气的,竖起眉毛,指着他问,“那我们没做的那几年你跟谁过的?!”
周放挑着眉毛,伸出右手晃了晃。
莫铭没明白,“五?”,妖孽一边晃着手,一边无耻的轻吐一句,“跟他过的。”
稀里哗啦砸了周放一身枕头和被子,莫铭一路捡着衣服出去穿好,直到厨房看着煲了一半的药膳汤都已经冷掉,只好再次开火,同时准备其他的。
准备好饭菜,已经又过了一个小时,喊了两声也不见周放出来。莫铭想了想,先盛了一小碗浓汤,端进卧室,刚一开门,却看到周放已经侧身趴在众枕头上沉沉的睡着了。
莫铭无奈的叹气,走过去把汤放到一边,想叫醒他,却看着他平静入睡的面容不忍心。缓缓而绵长的呼吸,完美的侧脸,正午阳光照射下,睫毛在下眼睑投射了浅浅的影子,密密的一排,偶尔忽闪。此时的周放更像一个大孩子,哪里还有白天在商场上风云天下的样子。
这两个月又过着怎样的忙碌生活,想也能想到,终究心疼,又隐隐无奈,只好安慰自己,赶快考研吧,只有自己能强大起来才能尽可能的帮着周放。
春天来的早,时光更是匆匆,转眼到了又一年的清明节。
每年莫铭必定去看望爷爷,祭日、清明、寒衣,这是雷打不动的习惯,只是周放不清楚。因为
莫铭提前几天就一直心里惦记着,周放看在眼里问她怎么了。
莫铭看了看周放,说,“清明,去看望爷爷。”
周放一愣,他只接触过莫铭的姥姥、姥爷,仅知道她爷爷已经去世,此刻听说,赶忙告诉她,“为什么以前没告诉过我?早就该说,明天我跟你一起去。”
莫铭想了想,点头同意。
第二天一早,周放出门开车正要往L市方向去,莫铭连忙叫停,问“你去哪?”
周放惊讶,“爷爷墓地不在L市?”
莫铭斜着眼睛看他,“自以为是的家伙,去石景山区。”
周放更惊讶,“八宝山??莫莫?!爷爷是革命烈士?军人?”
莫铭想了想,淡淡的说,“嗯,按军人说吧,世事无常,很多事难以定论,走吧。”
两人来到八宝山公墓,一直从山下走到公墓二区,莫铭正遥遥的指着前方公墓中的位置,周放刚要说话,俩人瞧见莫铭指着的地方站着一队庄严肃穆的黑衣人马。
周围有岗哨负责人,并临时拉起小距离戒严范围,莫铭皱眉,不知道什么情况,爷爷的墓刚好在戒严范围内。周放安抚她别着急,说完就拉着她的手缓缓走到跟前儿。
周放仔细瞧着瞧着忽然皱起眉毛,圈里的二十多人,有人回头刚好看到周放,于是赶忙转身快步走过来,惊讶的对着周放说,“周放,你怎么在?被爷爷叫过来的?”
周放摇头,蹙着眉毛说,“赶巧了,齐哥你们不是陪着在广州军区疗养院吗?现在老爷子在干嘛?祭奠谁呢?不记得这区有他什么故交?”
年轻人赶忙说,“嗯,我们提前也不知道,不过早从广州回来了,前天安排的说今天来这儿,我们到这儿有半天了,老爷子很肃穆,我们就跟身后等着”
莫铭也一脸疑惑的看着周放,不知道前面身份特殊的人跟周放什么关系。
周放正和年轻人说着,只见一队人马已经转身,正中间一个身材硬挺、眉目英威的老人目光正好对上周放,眯了眯眼睛,表情严肃,已经缓步走过来。
周放脸上立马挂起微笑,清清脆脆的喊了一声,“爷爷,您怎么来了?”
老人目光深沉的扫了孙子一眼,紧接着又打量了一下莫铭,对身后的人摆了摆手让他们把戒严撤了,周围人也暂时离开。等身后只剩下两个年轻人的时候,老人忽然立起眉眼,对周放说,“你个臭小子!上个月你爸说你在法国,月底回来,我月底之前就从广州回来等你,你呢!干什么去了!?”
话音一落,莫铭被震的一哆嗦,老爷子太有底气了,气场也过于威严。
周放到浑不在意的,插科打诨的说,“哪儿啊,我昨天才从法国回来,想直接回去看您,怕您休息,这不掐指一算您今天在这儿祭奠故人,我这不巴巴的过来等着?!”
老爷子抬起手中一直拎着的拐杖,不到两秒又放下,虽然一脸严厉,仍旧感觉的出,满满的疼爱,似笑非笑的说,“除了贫嘴你还会不会正经!”说完又看着周放和莫铭拉着的手,再定睛看了看他身边这眉目清秀的女孩儿,眼中到丝毫没有怯意,落落大方,默不作声。
周放顿悟,赶紧把莫铭推到自己身前,对爷爷说,“莫莫,这是爷爷。”又对爷爷说,“爷爷,这是莫铭。”说完,看老爷子目光有些询问,赶忙又接了一句“您孙媳妇!”
莫铭可着实吓了一跳,没想到周放对着这个威严的老人这么嬉皮笑脸的不算,还如此亲昵的介绍,当下有些心慌。
老人先是眯着眼对周放呵斥,“终于正经了?!再知道你胡闹就敲折你腿!从小惯得你无法无天的。”
周放连忙委屈的叹气,直说,“爷爷您当着孙媳妇儿给我留点情面不成?”周放的爷爷倒是转而对莫铭和蔼的微笑了一下,看样是对她第一印象不错,听他问,“嗯,丫头很是大方,在哪儿工作?”
莫铭也回以微笑,喊了一声,“爷爷好,我还没毕业,在北外上学。”
爷爷一挑眉有些小讶异,对着周放说,“跟你哥一个学校?”
周放点头。
老爷子笑的更和蔼了些,对周放说,“老大不小了,总算安生点,什么时候带莫莫回家?该认识了。”
周放转了转眼睛赶紧说,“等莫莫毕业再说,爷爷您先保密一阵吧,暂时先别跟我妈他们提,我自己安排。”
老爷子轻声哼了一下,也没说别的,转而问,“你们怎么也一早到这来了?”显然对周放掐指一算的说辞当胡扯,不过本来也是胡扯。
莫铭诚恳的回答,“嗯,周放陪我过来给家人扫墓。”
周爷爷点点头,说,“嗯,应该的不过在这儿吗?什么人?”
莫铭点头,说,“是,在这儿,我爷爷。”
老人有些惊讶,问,“指指看?”
前面人已经撤走,视野明了,莫铭指着前面第三排中间,就是刚才众人驻足的位置,说,“就是那个墓碑——莫忠然”
话音刚落,周放迅速反应,一个脚步上前托住身体险些倒下的爷爷,再看老人满目惊愕,手指微颤,一句话也不说,紧紧的盯着莫铭。
第百零三章 高手过招
老人身后的两个年轻守卫赶紧过来一起托扶,老人缓缓摆了摆手,让他们先离开。
周放眼神一深,略扬起头,看着爷爷不说话。
老人看着莫铭,目光深刻,时而遥远时而亲近,心中似有千百事。沉吟良久,转了几个轮回才定了定神,问莫铭,“莫莫你父亲现在还在部队吗?”
莫铭本来也十分意外老人的反应,这时听他问起自己的父亲,更是惊讶,却处于礼貌和尊重不好发问,只顺从的回答说,“哦,我父亲在部队没待多久,早就转业了,现在在地方银行工作。”
老人的拐杖本来只是辅助的工具加玩物,此刻却成了真正的支撑,手掌拄在把手上,忽然五指轻轻张开,颤抖了一下又无奈的闭合,只是紧紧抓着。过了几秒又有些不甘心的问,“是地方人事安排的吗?”
周放捕捉到莫铭轻微的皱了下眉,又看了看爷爷,仍是没办法说话。
只听莫铭回答说,“地方怎么会安排是我外公和外婆帮助解决的,好像有很多难解的问题,我也不清楚没人跟我细提起过,抱歉,爷爷。”
老人的手缓缓的滑了一下,又是一阵无力的放松,叹了口气,十分缓慢的说,“振庭是个细心谨慎又内秀多才的孩子,做事滴水不漏如果留在部队,唉张谦信也果然是忠义之人”说完,似乎又陷入了自己的回忆。
莫铭惊愕,“爷爷?难道您连我外公也认识?”
老人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眼神越来越苍茫,淡淡的说了句,“老了,很多事记不起了世事无常,谁又知道”说了半截,腮上的肌肉绷了一下,转而看了看周放,表情带着说不出的深意,仿佛这几句话耗尽了心智。
忽然又变得严肃和平静,仿佛刚才只是一时失神。他说,“周放,你和莫莫去祭奠莫爷爷吧,我先离开了。”又对莫铭弯了弯嘴角,说,“莫莫,好好完成学业,给忠然争光希望以后能在周家看到你。”
莫铭赶紧含胸点点头,跟老人道再见。
周放慢慢揽过莫铭,微蹙着眉,眼神更深远的看着贴身守卫和其它一众较年轻的跟随官员簇拥着背影巍然的老人远远的离开。
莫铭纵容有无数的好奇和疑问也没答案,周放何尝不是如此。
空气中一阵清凉和湿润,慢慢渗下极细小的雨丝,风一刮,倏尔又不见。周放缓缓搂过莫铭,紧紧抱着,在她额头吻了吻,尽管爷爷说了最后那句话,可是不知怎么心里竟然隐隐潜伏着一丝难察觉的不安。
两人来到莫忠然墓前,石碑前早已摆满了束束白菊。莫铭把手中的黄色花枝放在白菊上,在哀思悠悠中显得几分温暖。爷爷的谆谆教诲犹言在耳,老人的音容笑貌浮荡眼前,莫铭长叹,却未落泪。
周放紧紧抿了抿嘴唇,把手中的白菊放在莫铭的黄菊旁边,紧紧依偎。过了良久,对着墓碑恭敬的鞠了个躬,一脸虔诚真挚的说,“爷爷,我是周放,竟然来的这么晚,请原谅,以后我会经常和莫莫过来看望您。”
莫铭侧过脸看着周放,嘴角微微上扬。每次过来都是自己一人,此刻忽然觉得有了依靠,温暖不再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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