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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世上最无望的祈盼-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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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外传来两个人的对话声,“她人呢?精神状态如何?”

       “挺好的,就是不愿意跟我说话。”

       “给她点时间吧。”

       随后,房门被轻轻推开,陆旭走进来,“我有话对你说。”

       “好,今天都一起说,看看你们能不能联合起来把我气死。”她合上电脑,转身看他,“为什么玩失踪?给我个理由。”

       “这段时间,我去查证了一件事情,关于许佳梦。”陆旭的声音很低沉,沉得让人快要窒息了,“她有个妹妹叫许佳倩,原来是我爸公司的一个售楼小姐。当时楼已经装修完了,但是我爸迟迟不给那些民工钱,他们就天天跑去闹。我爸一直不出面,他们闹的也没什么成效。后来,他们就合伙糟蹋了一个加班到很晚的售楼小姐,就是许佳倩。没过多久,她就割腕自杀了。”

       “”她沉默,“一套房卖出去至少能赚好几十万吧?他连那么点施工费都付不起吗?”

       “谁跟钱有仇啊。”他无可奈何的笑,“这个社会的每个角落存在着很多我们所不齿的罪恶,并不是我们看不到,或是难以相信,它就会离我们很远,或是真的不存在。”

       大门再度打开,房明雪好像在和什么人交涉,陆旭惊觉的跳起来,拉开窗户看了看,还好楼层不高,可以借助空调外机爬下去,“有警察,我得先撤了,万一他们是来查钱惟出车祸的事对了,我查过凌然你爸出事当天的那个电话”

       话又听了半句,不过总比许佳梦的遗言强,起码不会成为不解之谜。但是,警察的来意很明确,找田乐乐。

       “田乐乐,是么?”一个警官拿出证件给她看,“有知情者透露,左潇潇在跳楼自杀的前一晚,曾给一个叫凌然的人发过一条信息,内容就是你约她到那栋公寓见面,请问案发当时你在哪里?”

       有了一条无凭无据的信息,自杀马上就变成了案发,她终于领悟了死无对证的陷害。最绝的是,左潇潇不仅把她推向了万难的境地,还把她的生死交给了她最爱的人。左潇潇已经死了,他都不愿保护她一下吗?难道要让她陪葬吗?

       “我在案发现场跟死者对话,但话不投机,她自己跳下去了,我企图阻止,现场有我留下的血迹,我愿配合警方调查。”她一口气说完,感觉轻松多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警方不可能仅凭一条短信定罪,他们搜集了很多资料,又比对了指纹,检查了现场留下的痕迹,确定并无打斗迹象。因无有力证据证明她就是杀人凶手,二十四小时后,她被放出来了。

       她收拾东西搬回了自己家,那个房客好像也不是那么想住这套房子了,听说下下个月就出国了。

       整理好房间,她去办理了休学手续,还拿到了学校退还的半学期学费。正走在路上,围过来几个小混混,她还以为对方是为钱而来,把钱包远远扔到前面,人掉头就跑。结果,那群人对钱不感兴趣,看都没看,直接追她。对方来势汹汹,不谋财就只能是害命了。

       跑了一会儿,体力悬殊就拉大了。她速度慢下来,被领头的一个男的拽住头发,按在地上就打,后边的人也跟上来了,一顿拳打脚踢往她身上招呼。最痛的一脚在肋骨处,大概骨折了。

       一声急刹车,从车上跳下一个陌生的身影,说话声音细高,“住手,别打了,我要打电话叫警察了。”

       “臭娘们儿,连你一起打。”

       田乐乐索性闭上眼,不自量力还多管闲事的女人肯定也被打的鼻青脸肿。结果,听到一阵打斗声后,哎哟啊呦的竟然都是那群男子的叫喊声,还有拍手掸尘土的声音。

       再睁开眼,只有那女人还鹤立鸡群的站在原地,剩下的全部倒地捂着各自被打的部位。

       “老娘是跆拳道黑带九段,敢打我?”

       如果她还能站起来,一定先深鞠躬感谢电视里都没看过这么高的九段表演如此精彩的一幕,可话说回来,她是打抱不平还是狗拿耗子

       “你是谁?”英雄总要记下名字,日后定有报恩之时。

       那人笑了笑,伸出手拉她起来,“我是陆旭的妈。”

       眼前的女人,干净利落,一种清新脱俗的感觉。与在病房里出手打她,全身珠光宝气,桀骜不驯的女人,完全是两种类型。陆老板的眼光,还真有点天差地别。

       她说话的方式也很直接,“自从我扔下他走了之后,他就恨死我了,我打电话不接,寄的东西看都不看就丢掉,也不接受我的帮助。但前些日子,他居然主动给我打电话,求我把你带到国外去避避风头。”

       田乐乐运用了有限的脑细胞思考再三,做出如下总结。眼前彪悍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陆旭的亲妈,受陆旭自从分家以来首次之托,保护她的人身安全,并要带她去治疗。

       “可是你怎么会知道我的事情?”她把病情改成了事情,先按兵不动,看对方是何来头。

       田乐乐坐在了后排,所以她很轻松的拿到了副驾驶座位上的档案袋,“田乐乐,今年二十三岁,父亲已去世,母亲现在精神病院疗养,最好的朋友叫迟冰冰,已经出国留学,最喜欢的男孩叫凌然,现已无联系,但”

       “停。”她没礼貌的打断,只是害怕听见关于他和自己的事,毕竟已是曾经,“如果我不接受你们好意的安排,会不会有点不识抬举?但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自然有自己的打算,你要做的就是选择接受或者拒绝。当然就算你拒绝了,我也没有任何损失。我不会因为一颗突然闯入的棋子,乱了十拿九稳的整盘棋。”

       每次和凌然吵架,田乐乐总会嚷嚷说要离开这里,去一个没有他的地方。那些都是气话,设想变成现实后,往往最不舍得的还是这个人。

       凌然家的门大敞着,有几个陌生的面孔在屋里忙活着,家具都盖着白布。

       她愣愣的站在门前,一个施工的男子正往门外搬东西,嫌她碍事,推了一把,衣服立刻蹭上一块,“你干嘛的啊?大白天站别人家门口哭,多不吉利啊,去去去,上别的地方哭去。”

       她又哭了,因为他家在刷房,因为刷房的理由,因为她爱胡思乱想。家住的好好的,谁都不会闲的没事去粉刷一新,除非要多添一口人,要办喜事,要结婚。

       于是,她转身走掉,以为可以忘记,以为不会心痛。然而,苟延残喘到最后一刻,美好都是虚空,只有哭痛最真实。

       半夜睡不着,她爬起来写了一篇博文。

第六十六章

     在那我每一次遇见你的地方

       都有你曾存在过的迹象

       空气中还残留着仅属于你的淡淡芳香

       我却找不到你离开时的方向

       那些关于别离的徘徊怅惘

       化作许多细小的忧伤

       汇成回忆的宝藏

       那些你放给我听的歌如今被谁轻声哼唱

       仅属于过去的旋律被谁小心看护不被遗忘

       那些年少轻狂的幻想

       如今只剩形单影只的肩膀

       那些生命里不可逆的成长

       如今总要自己想办法学会坚强

       我知道,这是一个他看不到的地方,所以才敢猖狂的写下这样的字句。爱你,恨你,一个如此真实的我自己。距最后一次写字已经很久了,不是时间冲淡了一个人的单恋,而是我渐渐讨厌,讨厌把这些本就在别人眼中看似平常的低贱渲染成无辜的悲伤,接受众人来自四面八方的劝慰和评论。说实话,我明白了,努力的将苦涩公布于众也不过是让更多的人来同情自己,他不会因为舆论而爱我,毕竟不爱就是不爱。也许换来的只是他在更多人面前的拒绝,何必呢,我们天生又不是为了作秀而生的。

       可不知怎的,我现在情愿写下这些不卑不亢的文字。有人说,字里行间有数不尽的深情。若不能与他面对面,我又如何体会他的心情?

       描述我和他的过往,需要太多时间。假如让我去描绘一段别人的故事太容易不过了,也许我的手可以一直不停歇地打字,除了打出错别字按下退格那几秒钟的间歇。自己的故事却不能,那是注入了最多情感的,连一个逗句号都需要推敲。倾注了太多情感的东西,总希望它能是最完美的,却深知它比任何一样东西都脆弱。

       每次,我总是在写下这些他认为是垃圾的东西后不断刷新来访纪录。我承认我是被他的牵动着整颗心的。可又同样矛盾的希望着他不要看到。他会说我无理取闹,他会说我没事找事,他会很无所谓。

       那是我听过最残忍的话:我花掉了身上最后一分钱给他买的礼物,他对我说,“我不要,送给你的男朋友吧,如果你不要,就撇了它吧。”

       那是我听过最窝心的话:我病了,他大老远跑来看我,记得当时他说,“如果你在我心里没有位置,我又何苦大老远跑来看你呢?”

       那是我听过最意料之中的话:我说,“其实你说的没一句话都只不过是随便说说,我却傻到跟着去做。”他说,“哦,你刚知道啊!”

       

       每个人记住的版本是不同的,也许他记住了另一部分。但他记住的,他遗忘的,我都记住了。是不是记住太多的人,注定为其而累呢?

       曾经,我以为我是不会笑了,他一通电话我就笑了。现在,我以为我不会哭了,却在写到这里时,哽咽了。

       我在写一段自以为是的爱情,不了了之的悲剧。

       曾经我写下这样的字句是要讨伐谁,是要埋怨谁,是要又哭又闹的怎样怎样。不是,不是,只是纪念,纪念已经习惯了。

       不爱吃海鲜。

       打电话从不超过两分钟。

       被问到没话说了就喜欢沉默,嗯嗯啊啊。

       

       还是喜欢给我买可乐。

       别总问我为什么变成这样了。

       我爱你,无力抵抗。

       即便你说你是那么的普通,但你是我心中的唯一。

       我想我还在义无反顾地走在追逐摇摆不定的爱情的路上,不曾依靠,不曾寻找。

       我花了四个小时的时间写这些东西,不知道为什么,四个小时前发出的信息依然杳无音信,会不会那个号码回给我一条信息说,“对不起,您是不是发错信息了?”

       然后,我大梦初醒,发现自己只是做了一个兀长而伤感的噩梦。这个号码也不过是现实中一个陌生人所拥有的。这将是我一生最真实的回忆,我会讲给我的男朋友听,我会驻守这一片温柔,直到时间倒回,生命长眠。

       谢谢亲爱的你,没有用我梦寐以求的爱情束缚我拥有一万种可能的青春,让我能飞得更高,走的更远。我不知道这是幸运还是不幸运,但我知道这是唯一的结果。

       打完最后一个字,泪水已经被手指带到了每个按键上。她选择用白底白字发表,只有全选变成反色后,才能看见那些字字句句。如果不是非常关注她的人,很可能扫了一眼没看见东西,就不经意的错过了。

       开往美国的飞机已经进入跑道滑行,田乐乐取出手机,正准备关机,碰巧进来一通电话。理论上,飞机起飞阶段就不能接听电话了,但她的理智没有克制住情绪,她接起电话,抓紧时间叮嘱,“照顾好自己,你一定要过的很好。”

       “嫁给我!”凌然在电话那头大喊。

       “什么?”旁边正好有架飞机起飞,轰隆隆的声音盖过了所有声音,她什么也没听见。待她再问的时候,乘务人员走过来强制要求她关闭手机。所以,这一句她做梦都想知道的话,迟了两年,却再也听不到了。

       两年后。

       她已经学会开车了,而且车技还不错。陆旭就可以坐在车里边吃边喝,享享清福。

       “给你买早饭了,奶茶还有汉堡。”

       “我也给你买早饭了,面包和牛奶。”

       他们相视一笑,接过对方手中的早餐。

       “天气这么冷了,你怎么就不知道穿厚一点的衣服,感冒了怎么办?”田乐乐责骂他。

       他呵呵一乐,“不是有车嘛。”

       “一会儿出去不冷吗?现在刚凌晨四点多,你确定不会冷吗?”

       “谁让你非来这个医院排什么主任医师的号,他一天只接诊五个病人,还有复诊的人已经吧号挂走了。我爸在别的医院有关系,不用排队,态度还好,你还执意要来这家,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陆旭边吃早饭边抱怨。

       她端起奶茶喝了一口,“这是谁们家门口买的?”

       “我们家啊,怎么了?”

       她皱眉,开始指指点点,“你看看不仅给的少,还这么苦。”

       陆旭抢答,“知道了,下次说是在你们家门口买的。”

       “不会下雪了吧?”她说,“两年了,我走的时候北京在下雪,现在回来了,北京又迎来了第一场雪。”

       她换了一张SIM卡□手机,编辑了一条信息:听说北京下雪了,出门多穿点,别感冒了。

       陆旭沉默了一会儿,说,“还没放弃吗?”

       “没有,只是一份牵挂。”

       “你觉得他真的不知道你是谁吗?”

       其实,别说凌然了,连她自己都不太相信。当初,她太想念凌然,就买了一个外地号,假装发错信息,之后没事就骚扰他,偶尔说些心里话,美其名曰,反正也都不知道对方是谁,才能无所无忌的畅谈。

       他为工作而郁闷,他为分手而伤心,他有七情六欲,他尝尽酸甜苦辣,只是他从不曾想起一个叫田乐乐的人。

       见她沉默,陆旭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他们约定过,在对方面前再也不提起凌然。如果不是这个人,他们的生活不会有这么大的改变。左潇潇跳楼,疯狂的影迷埋伏在陆旭回家的路上,抓了一把碎玻璃朝他扔过去。

       这两年,发生了太多事,早已超出了负荷,她只能尽力偿还。

       虽然才不到六点,天都没大亮,医院的挂号处却是人声鼎沸。

       “你去排那队,我排这儿,一会儿看谁能先挂上。”田乐乐指了指已经排成S型的队伍,自己也站进另一队里。

       排队真的很无聊,不能坐,也不能去厕所,MP3听到没电了,手机里的游戏也玩了一遍。她给陆旭发信息说,好没劲啊,我都快睡着了,你呢?

       半天没有回音,不会是已经睡着了吧?

       “哎,要睡着那位。”随声回过头,陆旭正站在她身后不远处,怀抱着大堆吃的,“喝点水,还有这个是刚才在车里被你一屁股坐碎的蛋黄派。”

       曾几何时,她和凌然之间也有过如此美好的画面。她与此刻的陆旭一样,害怕一切都是假的,她又和过去的凌然想法一致,能给的只有这么多。

       有一天分离了,这段回忆就变成了会上瘾的毒药,总会情不自禁的想起,又无可避免的伤害自己。爱情,就是痛苦里寻找快乐。爱情,就是幸福里掩藏着痛苦。爱情,看不见摸不着,但都在寻找。爱情,有人为它承受孤独,有人仍旧盲目寻找。爱情,一句话说不清楚。

       电话铃声把她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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