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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世上最无望的祈盼-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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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总不能被掩饰的很好,她连贯到可以称之为习惯的动作诠释了一切,迟冰冰替他们之间能有这样不可抗拒的力量而感到欣慰。忽然,她的笑僵在嘴角,伤人的痛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针,穿插在美好里,冷不丁刺一下提示罪恶的存在。她开始上下审视凌然,讽刺的笑着,“好久不见了,凌然同学,这次是接着来我们学校顺藤摸瓜的么?”
“瞧你这话说的,我是来给她送伞的。”他挥动着手中的雨伞。
那把伞确是田乐乐的没错,怎么跑到他手里了?这肯定要问不争气的田乐乐了。迟冰冰扭过头,果然看见她正纠结的笑着。
田乐乐还犹豫,迟冰冰一把夺过雨伞,拉着她往教室方向走,“你忘了还要交作业了。”
“我还有话想对她说。”
“没空,我们下午还要考试。”迟冰冰同时警告田乐乐,“他愿意来是他的事,你可别傻到为了他不去考试,听见没有。”
她连连点头。虽然按时去考试了,但一直心不在焉。迟冰冰故意把卷子向她那边推,她连眼皮都不抬一下,机读卡也是乱涂一气,只有三个选项的听力题居然涂了4D。
过了半个小时,她就举手交卷了。出去以后迫不及待的打电话给凌然,“你在哪儿呢?”
“大操场对面。”
田乐乐以最快速度跑过去,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我以为你走了。”
“我本来想走的。”他又抽了整整一盒烟。
“考的怎么样?前几天我们考试,郑欣都把小条准备好了,左边上衣兜是素描,右下边兜是速写,左裤兜是色彩。他命好,正好坐在靠墙最后一个。他抄完就提前交卷了,走时路过我身边把小条都塞给我了,我就举手说要去厕所。那老师非要跟着,我说我拉稀,他居然问我要不要手纸。
“这变态老师要是看见纸条我就遭殃了,我干脆把纸条裹在几张崭新的纸巾里扔进茅坑冲掉了,心里立马倍儿踏实,边假装提裤子边往回走。他还问我怎么突然就不拉了,我说让他吓回去了,还急着回去把题蒙完呢。”
她闷头走路,不吭声。
“不好笑?呵呵。”自己尴尬的笑了两声,也觉得挺冷的。
无论做过多么十足的准备也会碰上出其不意的人。比如他们,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偏偏碰上一个冥顽不灵的监考老师。计划永远没有变化来的快。有些爱情也是提心吊胆的谈着,不是他答应做你的男朋友就不会变心,只要还活着,就别有某一时刻能进入保险箱的念头,苛求安逸的人,最先败给自己的期望。
第三十一章
“你能不能背着我走一会儿?”她忽然停住了脚步。
凌然总算结束了无人喝彩的表演,走到她身前蹲下,“上来吧。”
她俯身趴在他坚实的背上,两只胳膊也很自然的搭在他的肩上,“我好累,让我睡一会儿吧。”
凌然并未察觉出她的疲惫,还洋洋得意的说,“那我可就带着你回家了。”
田乐乐紧紧搂着他,在他肩膀上使劲咬了一口,泪水滴进他的衣领里,她说,“我要你把欠我的都还清。”
凌然背着她到车站,看见一对男女,男孩儿正在谴责女孩儿又买了蛋挞,“前天买,昨天买,天天买,你不嫌烦啊。”
女孩儿还傻傻的把蛋挞送到男孩儿嘴边,又换来一张冷脸,“我不吃,要吃你自己吃吧。”
凌然侧头对田乐乐说,“累么?我今天背着你,明天背着你,我这辈子都背着你。”
当时,周围人无不投来羡慕的眼光。田乐乐想,这点雕虫小技就把他们都骗了,不过是一个内涵句。其实他想说,跟我在一起累么?我今天背着你喜欢她,明天背着你去跟她约会,我这辈子都背着你爱别人。
那对情侣跟他们上了同一辆车,最后一个座儿也被那男的占了,仰头看着女朋友摇摇晃晃的吃蛋挞心里也挺过得去,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凌然背着她走到老幼病残孕的座位旁,给一个正在低头看电子书的男人深深鞠了一个躬,“麻烦您给让个座儿吧。”
那人虽然不情愿,但还是起身去了车尾。凌然趁堵车的时候把她放下来,小心扶着她坐下。
她侧身坐下,靠在前排的椅背上,傻傻的流着眼泪,过一会儿又捂着脸笑。
这时,车里已经有人开始骚动了。那对情侣也加入了讨论,女的说,“你看看人家,别说我老了,现在你能对我这么好就不错了。”
男的赶紧找理由,“那是兄妹吧,肯定不是情侣,要不然那男的早跑了。”
这些痴男怨女,总羡慕别人表面上的东西,从不问问别人吃了多少苦。没有任何人的成功是白白得来的,同理,没有人的幸福是凭空掉下来的。你羡慕她嫁了一个有钱的老公,衣食无忧,然而你看到她孤独无助需要陪伴也只能一个人坚强的时候了吗?你羡慕她找了一个体贴的男朋友,端茶递水,你又看到她责备他没出息的画面了吗?人心里都有不为人知的苦,谁苦谁知道。
有时候,越想得到就越得不到。
田乐乐恨凌然,恨他的犹豫不决,也恨他的忽冷忽热,连她的脑子也跟着时好时坏,有时混劲儿上来了,自己都控制不好情绪。看着凌然开怀的笑,认定他心里一定在想别人,于是怒火中烧,抓起手里的包砸在他脸上,“我为什么要认识你。”
众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讨论,“啊?原来不是傻子,是疯子。”
“那应该是情侣吧,要是兄妹的话,哥哥看起来也太正常了。”
“一个傻子爱上了一个疯子。”
闲言碎语不是没有钻进他的耳朵,而他却充耳不闻,把包跨在胳膊上,“过瘾么?骂累了就睡会儿吧。”
她垂下头,眼泪一滴滴落在她摊开的掌心里,渐渐模糊了世界。她这样做,无非是想减轻凌然心中的负罪感。如果人与人之间能够抛开感情,银货两清,也会少了很多烦恼和纠葛。
过了一会儿,凌然轻轻推了她胳膊两下,她赶紧吸吸鼻子,颤抖着声音问,“干嘛?”
“我想提醒你该下车了不然来不及刷卡了。”
“不早说。”她抹掉眼泪,也不用扶了,更不用背了,转身跑到后门刷卡下车了。
那对情侣目瞪口呆,“怎么回事?骗座儿的?”
女孩儿挽着自己男朋友的胳膊,很矫情的说,“你看人家四肢健全,伸手利索,头脑清晰,男朋友还是对她那么”
“你要这样,我八百年前就跑了。”
下了车,田乐乐捂着肚子大笑不止,换成凌然无言以对,“有意思么?”
“没意思啊?那我不笑了。”他们各自冷场一次,也算扯平了。
“玩也玩了,骂也骂了,现在我还给你背着包,您有受宠若惊的感觉了么?”
看着凌然委屈的表情,认命的样子,她不禁鼻子一酸,忽然发觉,她喜欢心软的男人。她也知道,能够忍让她的男人,必定在别的事上也会犹若寡断。就像她一样,她爱凌然,并不代表她对别的人没有爱到死去活来过。因此,人生在世想不和别人分享点什么是不可能的,越是成长,得到的第一和唯一就越少,对于感情,千万别争强好胜。
凌然邀请她回家坐坐,吃顿饭再走。说实话,她知道被他邀请回家的人不计其数,但不免还是多想了,甚至想走进去看一看,那里是不是已经有了新的气息,多么荒唐的想法。哀莫大于心死。
一切都没变,只是她的心情变了,就好像拿着一百块钱和看见别人兜里有一百块钱的心情,永远不会是一样的。
田乐乐从书包最底层的兜里取出了那个U盘,学长的话不停在她耳边回荡:小师妹,哥哥欠你一条命,但这条命现在还不能给你,因为我也有爱的人。这个U盘给你,只要把它插在对方电脑上植入病毒,除非换硬盘,否则不可能杀掉。我签过保密协议,现在把它送给你,也算把我这条命给你了,你一定要善用啊。
她闭上眼睛,咬牙把U盘插在电脑上,“凌然,我给你拷一个游戏玩玩。”
“凭白无故给我拷游戏,你是不是有什么阴谋?”他从冰箱里端出一盘酱牛肉,先捏了一块放进嘴里,又拿了一块放到她嘴边,“张嘴。”
她吓出一身冷汗,眼前温暖的画面让她想放弃,过往的镜头又都一幕幕的清晰浮现出来,权衡之下,她点了确定,“一个游戏而已,我能有什么目的。”
“那就好。”
“不对。我有目的。”她突然又说,“为了证明你比我智商低,为了证明你玩的不如我好。”
“你也太高估自己了。等我打通了,你再跪地下叫师傅可来不及了。”他可能也觉得说话不留余地不太好,万一玩不转岂不丢大脸了,赶紧补上一句,“我要是真不会了怎么办啊?”
“放心,我永远在你身边。”她不光承诺这个游戏,也在承诺现实。毕竟,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真真假假,又有谁能彻底参透呢?
“先过来吃饭吧。”
饭对于肚子早已饿得咕咕叫的田乐乐来说真是莫大的恩赐,快步跑进厨房看见摆在桌上的饭菜就瞬间胃口全无,真正令她对饭丧失兴趣当属凌母亲手做的包子。常有人用‘一口吃不到馅第二口就过去’形容做包子不舍得放材料,更有甚者制作出来的包子第一口就被整个吞下去了,直至嚼碎咽下去都品尝不出是肉馅还是素馅,这包子绝对属于后者。
她快吃完时,凌然从橱柜里拿出一个空碗放在桌上,把旁边盘子里的部分剩菜汤倒入碗里,端着碗在旁边的饮水机里接了些热水,用筷子搅拌均匀,吹了吹放在她面前。迎上她诧异的目光还毫无察觉的说,“没事,昨天晚上做的咸。”
她使劲咽了一口吐沫和面馅包子的混合体,瞪大眼端详着碗里的液体,终于还是把‘能喝吗’换成了“能来点醋么?”
古往今来,为博红颜一笑不惜牺牲一切的大有人在,她不过喝掉一碗难吃但又不会因此毙命的汤,反正不是孟婆汤。尽管这在他的生活里就是一碗稀疏平常的汤,她明知就算喝光,也不会换来他的感激涕零,但至少保护一颗脆弱心能做的事,她都在尝试。她终于知道为什么没人爱她,因为她太MAN了,男人都被她吓跑了。
难喝与难过,自虐和伤他之间,她选择了前者。
如同喝下孟婆汤一样艰难的干掉了眼前这碗汤,被凌然问到是否再来一碗时,她使劲的摆手,刚要起身把桌上的碗收进水池里以绝后患,凌然走到她身边拉起她的手,“宝贝,来。”
她还在寻思自己因为最近那场突如其来的浩劫不得不走出他的世界,‘宝贝’一词用来形容她是多么的不恰当。说时迟那时快,凌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她揽入怀中,蜻蜓点水的亲吻了她的额头,她刚张开还没来得及说话的嘴又被他绵软的唇堵上。
缠绵,一切看似恰到好处,冥冥中早已脱离了最重要的东西,仅受身体支配的律动只为配合最原始的欲望。田乐乐失去了反抗的力气,眼前的人仍旧是她朝思暮想的凌然,灵魂不再完整,不再具备那颗爱她的心,也许根本没有东西能证明,那颗心曾真正仅为她一个人存在过。
田乐乐已经被扑倒在床,想推开这张又爱又恨的脸,胃钻心的疼痛使得她蜷缩起身子的同时推开了凌然。她蹲在床边剧烈的呕吐,要把所有都倾倒出来一般。
凌然想去扶她肩膀的手停在半空中,只是想问她,“你是觉得这样的我,肮脏的令你恶心吗?”
“胃药我包”
第三十二章
终于,凌然惊慌失措的从包里翻出药给她,吃过缓了一会儿就渐渐有些好转。她总是有制造不完的麻烦等待好脾气的凌然去解决,并渴望一生永无休止的被照顾。
“好点了么?能走吗?我开车送你回去吧。”凌然端来一杯热水递给她。
她迫切希望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是非之地,此刻更是做起了香车美女的梦,满怀希望的被搀扶到车棚门口,嘴简直要张成O型,险些要用手拖着。凌然从未给过谁惊喜,这次依旧不能幸免。他从车棚里一路颠簸的把摩托车推出来,拍拍后座,“上车吧。”
“不会连安全帽都没有吧?”田乐乐惊讶之余打了一个饱嗝,由于身材矮小,半天才勉强跨上车,搂住他的腰,“开吧。”
“没有宝马好吧?”自尊心常常会不经意间涌出来左右人的情绪,尤其像凌然这样自卑的孩子。
田乐乐的心情也是一样,看着四分五裂的后视镜里照出七八个自己碎裂的摸样,心头一阵酸楚,还要安慰他说,“其实也不赖,哪都能钻。”
凌然控制着车子,与汽车并排停在同一道白线后,“大姐,摩托车也是要等红绿灯的。”
“哦,是么?不知道。”她看着不远处被高高架起的红点,“还有什么能阻止我们,闯过去吧!”
“喂喂,你能不拽着我的衣领么?衣服都快要被你扯坏了。”
“不能,不能。”
凌然苦撑到目的地,把她哄下车,赶紧整理衣领,“可算到车站了,要不然我的衣服就快被你撕成一条一条的墩布了。”
“喂,这里不是总站呀?”田乐乐似乎完全没有听到他刚才的抱怨,公交车站的站牌才是最吸引她的。
“从这儿一直开上山才能到总站,很远的。”凌然点上一支烟,期待向远处无限延伸的公路会慢慢驶来那辆送走她的车。车终于来了,并未如愿带走她。因为,第一辆,挤。第二辆,巨挤。第三辆,非常挤。第四辆,勉强说得过去,但却是辆区间。
凌然重新坐回心爱的摩托车上,边掏手机边对他说,“算了,现在这个时间哪都人多,要不去找王超玩会儿,你晚点再走。”
田乐乐点点头,凌然的信息发出去就把手机又放回兜里,信息很快就回过来了。他再次回过去信息,刚把手机放进兜里就有信息。第三次索性手里拿着,过了好久它都没有动静,不信邪的又放进兜里,果然信息来了。
凌然回完信息掂着手机说,“邪门了,我不放兜里它也不来信息。”
“若是你以后想我了,就把手机放在兜里。”田乐乐固执的说。
“哦,上车吧,我再带你往前走走。”凌然善于把别人的美梦瞬间击碎,仿佛天生是为破坏气氛而生。
经过刚刚短时间的训练,田乐乐已经可以快速的窜上车,“你踩下油门,我们一路走不回头,是不是就能一辈子?”
“如果我车上的油还够开到山上的公墓,你把我埋了,那就真是一辈子了。”凌然用一句玩笑话回答她。
“你怎么总是打岔,改名叫大煞风景吧。”田乐乐不满的嘟着嘴。
“我不打岔这辈子就没了。”
车子又停在一个叫留霞峪的地方,田乐乐围着光秃秃的站牌子转了两圈,方圆几十里再找不到任何建筑物,想必这站一定能等到有座的车,毕竟没有谁会只身一人跑到荒郊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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