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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主母-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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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愉顺她的视线也望到了上卿羸牧,因此心里的疑惑针对向上卿羸牧。上卿乃宗族之长,肯定掌管了所有的占卜神人。若姜虞真

是来自宋国,恐怕从上卿羸牧口中才能得到最可靠的信息。问题

是怎样才能从这个狡猾的上卿口里套出话?

进入商丘的那天,天气倒

是变得暖和了点,没有下雪。

上卿羸牧的宅邸坐落在王宫附近,地儿广,且近于宗庙。众人下了马车,早有一排贵妇与寺人们站在门口等候贵客的到来。

站在最前面的那女子,与曹悠却

是不太相像的。但曹悠贴着季愉的耳边说:那就

是她自己的姐姐曹晚。

曹晚去年刚产下一子,身体尚在围产期间,稍显丰腴。然细挑的眉毛儿与一双明亮如初升阳光的眼睛,看得出年轻时不

是美人也定

是个充满睿智和英气的女子。仔细比较,曹悠似乎比姐姐还要漂亮一点。

然上卿羸牧一眼看中的

是曹晚。

曹晚离开队列迎向自己的丈夫,向上卿羸牧鞠个躬,千言万语寄在一言:“大人辛苦了。”

上卿羸牧含头,轻声道:“拜见一下贵客。”

然后,两人来到季愉面前。里氏就站在季愉后面,偷看上卿

夫人曹晚,心里嘀咕:这

夫人,看起来好像和谁在长相上有点儿像?

“吾拜见贵女。”曹晚之前已有听说,很自然地向季愉行了尊礼。

季愉轻轻揖个腰作为回礼,亲近道:“上卿

夫人,吾有诸多事物需要上卿

夫人指点。”

“贵女乃客气。辅佐贵女应为我本责。”说完,曹晚对着妹妹笑了笑。

曹悠的腿伤未好,仍需人搀扶行走,对于姐姐眼底里的担忧不

是没有见到,说:“阿姊,进屋待阿妹与你言明。”

“请进屋吧,贵女。”曹晚让开位置,让季愉先行。

季愉越过她之后,走在了前面。前边的人也全部让开了位置,等着她一人通过,再跟随在后。这等阵势,她还真

是从未尝试过,心里也就慢慢地起了变化。感觉前方的视野开阔,无人挡在她面前,也无人给她任何保护。而身后跟随她的一众人,并不能让她有任何优越感,有的只

是渐渐压在她心头上成为沉甸甸的石头。突然间,她

是太佩服乐芊姜后等人了,能承受得住这些人托付的东西,毫不犹豫地前行。

进到已经收拾妥当的房间里,闲余人士退去。屋里仅剩上卿羸牧、曹家姊妹与季愉。

季愉坐在了屋里的上位。上卿羸牧坐在她左侧,曹氏姊妹坐在她右侧。因曹悠腿不方便,曹晚亲自起来给每个人斟茶倒水。

上卿羸牧喝了碗水后,对妻子说:“你安排一下,让贵女见见

夫人们。”

曹晚点点头,要丈夫安心,自己会处理好这事。

上卿羸牧起身后走开。留下曹家两姐妹与季愉说话。

曹晚斟水后,回到自己位子坐下,对季愉鞠躬,方

是开始进言:“贵女,吾等先

是为贵女准备衣物。”



是,人终得要衣装,才能先吓住人。季愉点头。

曹晚拍打两掌,屋外早在等候的寺人们依次进入,抬进来装有各种衣饰的大小箱子与匣子,累放起来占满了半个房间。光看这辉煌的排头,季愉以为曹晚和上卿羸牧算

是为她尽心尽力了。

“贵女尽管挑拣,合适之物尽管穿戴。此为吾等为贵女尽责之事,只忧心不合贵女心意。”曹晚双手伏地,躬身说。

季愉起来,并没有客气的,在所有的奢侈物品中随意挑选。她在屋内走得散漫,拣起物品的姿态显得傲然。只不过

是她对衣饰的胃口逐渐被公良给养刁了,以至于她如今见平常的物品都入不了眼。再说了,接下来她要进行的社交活动,不能不注重于衣饰的端庄高贵,最好

是稀有。

曹晚见她一时半刻似

是无法从里面看中心爱之物,不由与妹妹曹悠对一下眼,道:“贵女。若不嫌弃,吾带贵女前往一地。此地有稀有珍品。”

其实,她依照上卿羸牧送来的这些物品,也都

是价值昂贵的东西了。只

是,看季愉的眼睛很挑,只

是昂贵可能无法满足。

季愉没有拒绝,含下头。

曹悠在原地等待,便由曹晚带她前往它地。

出了这个房间,往右直走,转弯,进入另一个房间,却得打开设在地板上的洞门,进入隐秘的地下穴室。

季愉走下滑坡时,边

是问曹晚:“

夫人可否边与我详谈国都内形势?”

曹晚用手中的火炬将穴室内中间的燎火点燃,待火光驱散了黑暗,歇歇气,道:“贵女不需心急。待我一一禀明。”

“请言。

夫人。”

“若

是无误,在后日吾会摆盛宴,邀请国都内所有位居要位大人之女眷到场。”曹晚慢慢细细地讲解商丘内的社交圈,“首要

是太师

夫人斐姬。”

“太师

夫人所交良友,与上卿

夫人所交良友,

是否相同?”季愉明知故问,两人丈夫互相敌视,两个

夫人应该也

是明争暗斗的吧。现在这么明目张胆邀请敌手到自家赴宴,会不会有些过头。

曹晚仅淡然笑道:“贵女所思,我能明白。然此太师

夫人,从不会拒绝上卿大人与我之邀请。何况,宋国内形势虽有分明,但若明着不合了,只会纵容周围诸侯国趁机而入。”

此话有理。季愉点着头,对自己的下一步行动以及如何表态有了更深一层次的思考。

“若太师

夫人承认贵女,贵女登上应得之位,更

是不

是难事了。”曹晚拧着眉头说这话。

季愉却

是比较担心,若这个太师

夫人当着所有人的面否决了她,局面到时候该怎么收拾?所以,这时候本应有个可以维持大局的人,调和两派之争。

曹晚苦笑:“此位,本应

是宋主及女公子之责,

是不?”

“此——”季愉叹:可想而知,这两派势均力敌,无人能压得住。

曹晚向她笑笑:“贵女到来,便

是幸事。”

季愉没有答话。现在她要一步步迈向权力的巅峰,她想要能得到权力。也只有权力,才能办到自己以前不能办到的事情。

“不知宋主今在何处?”曹晚边喟叹,边打开一个匣子。

精致的铜鎏金匣子里面安放的

是一组玉佩。玉色明亮富有光泽,为上等玉品不说,每一块玉的纹路与纹饰也都

是世上难觅。最稀有的

是,玉中含有金丝,条条金缕形态婀娜,色泽明艳,好比碧空中翩然飘过的金色凤翼,惊艳四射。

“此物

是——”季愉表情严肃地问。

“为上代宋国主母为女儿祈福之物。”曹晚将整个匣子拱手献上。

这么说,这

是母亲留给她的遗物了?季愉感觉呼吸困难了,伸去取物的手丝丝颤抖着。当捡起了组玉,将它偎靠在自己的脸颊,心跳噗通噗通,似乎还能感受到当年的宋国主母残留在玉块上的每一点思念之情。母亲这一刻似乎与自己偎依在了一起。感觉眼眶里的热泪

是要情不自禁地淌落下来,她立马稳住呼吸,将组玉搁回匣子里,道:“此物,为旷世之宝,需应珍惜。”

曹晚倒

是很佩服起她的自制力。若

是她人,恐怕早已见景生情,泪流满面,不知会哭成个什么泪人。

“上卿

夫人。”季愉振起精神,说,“宋主如今尚未到达商丘,必有谋事。”

“请言。”曹晚肃了神色。

“上卿大人对于我有何打算并不要紧。我担心

是,上卿大人能否保住宋主安危。”季愉这话其实不

是信不过上卿的能力,但若能从曹晚口中打探到上卿比较确切的实力,对自己和子墨的下一步计划也有益处。

“此事贵女多虑了。”曹晚握住她的手,语切道,“吾与上卿大人不同。上卿大人商议之事乃国事,吾为女子,所知甚少。然而,吾知道,上卿大人对宋主一片肝胆相照,愿倾付以性命。”

季愉不被她支开话题,趁在这个密室里四周无人,尽可能地探话:“上卿大人军力,非在商丘?”

“若商丘无人,怎能保住自身?”曹晚说完这个话,就后悔了。

季愉心中有了数,看来上卿的绝大部分兵力

是集中在商丘与商丘四围了。这符合控制中央继而制服四边的惯例。但

是,这样的情况庞太师不会有异议吗?

“周王有数军,宋国有三军。三军本应皆由宋主统领,然今宋主不在

,由上卿大人与庞太师代其责。”既然都已漏嘴了,曹晚继续往下说。

“此三军今驻扎于何处,军长为何人?”季愉问。

“商丘、曹城与虞城。各军长皆各自设有府,军长

夫人贵女却

是可以一见。”曹晚道。

季愉听到曹一字,豁然一醒,原来这个曹家势力真真

是不得了。对于曹家这对姊妹,她才真正地另眼相看了。然而,她不

是来到上卿宅邸后没有看出来,这上卿

夫人曹晚确实与何人些有相似,并且眉间隐含之忧郁,让她无法忽略。

为何忧郁,都已经位高至上卿

夫人位置,娘家势力又

是如此辉煌,上卿不可能不待她好。季愉一时琢磨这其中的道理,感觉有料可挖。

再说了,公良等人却没有急着进商丘了。

信申得知阿斓忘事,真真

是浑身像浇了桶冷水:“忘事?且与上卿羸牧一起,岂不

是被上卿利用?”

公良难得在屋内来回徘徊,像

是坐如针毡,无法坐下。他如今忧愁的

是,不仅仅

是他的女人了,而

是这个国家怕

是要起大祸了。他一手培养起来的子墨,能不能震得住大势,成了关键。

阿突在这么多人当中,想的却是另一件事儿一样,突然出口:“我要去一趟虞城。”

“扬侯,莫非吾不能到此拜访?”隗诚微笑地反诘,在他面前隔着漆几坐了下来。

佰拾贰.相似

见到阿慧,

是在夜晚休息的时辰了。

当曹晚听曹悠转述的事儿,亲自派人将阿慧带到季愉面前,并说:“贵女尽可安心。此人在此宅内,从无受虐过。”

“本

是俘虏,为何未得到俘虏待遇?”季愉听她这么说,先表示稀奇。

曹晚道:“此女不同于她人,聪慧过人,忠心耿耿。”

原来这阿慧当初被抓的时候,也曾被变成劳役,遭受过虐待。但阿慧常年在叔碧身边,因为主人的鲁钝,只得锻炼出比阿采聪明与自主,所以没过多久,在众人中显得突出,被曹晚释放了出来。当然,现在曹晚知道了她

是季愉的人,自然要把话要说得好听周全一点。

曹晚离开后,今季愉身边就又多了个人服侍,加上里氏,共两个人。

阿慧能见到原有主人的闺蜜,自然开心得不得了,双手捉住季愉的手,泪流衣襟,泣不成声,只道:“主人可好?”

“你家主人一直想你,挂心你,后悔不已。我也同,若当时急追你而去,恐不会让你招此劫难。”季愉紧紧握她的手,心里确实有愧疚。幸好,这阿慧能在困境中保全自身,才让她和叔碧的罪恶感能稍微减轻一些。

“主人如今回了乐邑。”阿慧抹抹眼角的泪花儿说。

“随乐芊

夫人是回了乐邑。待此地之事完成,我会命人送你回乐邑,回你家主人身边。”季愉给她承诺。

阿慧磕头答谢。

季愉伸前扶她起身时贴在她耳边道:“告诉我,你如何被俘虏,在此地你耳闻了何事何人?”

阿慧其实在来见季愉之前,已经想得到季愉会问这些的。然在此前,曹晚与自己已进行过一次谈话,内容不外于宅内之事不可外露。一时之间,若有点贪生怕死之人,都会犹豫。但阿慧不会,因为她知道季愉不同,自己对于季愉与叔碧的意义也

是不同,且她算

是死过一次,深知自己若无主人不过

是贱命一条。她本看了眼季愉,缓缓地点头,又摇头。

季愉也向她点头,又摇头。

里氏一直在旁观,见她们两个

是旧识又似心有灵犀,早已不满。好歹自己也

是季愉的救命恩人,地位无论如何得比这个小丫头高一等,受到主人更重的赏识才

是。

季愉不

是没有察觉里氏的情绪,与阿慧见过面,自然将里氏介绍给了阿慧:“此人,乃我闺蜜寺人,有一日将送她回主人身边。”

听说对方终归

是要离开的,一句话而已,里氏马上变了观点。既然你都

是要走了的人,我也不需怎么防备你了。于

是对于新来的阿慧和颜悦色起来。

阿慧

是个圆滑之人,得知里氏曾救过季愉一命,对里氏自然

是在表面上尽可能地阿谀奉承。

季愉看到此,知道阿慧能处理好一切,心当即安下。

那边曹晚将阿慧送回去后,曹悠私下问了姐姐:“不怕那寺人将事泄于贵女?”

“若

是坏事,早已穿帮。因而,不大紧要。上卿大人光明磊落,何必畏惧于小人诬陷。再言,将此寺人送回去,也显得吾等对贵女一片忠心。”曹晚不

是不能杀了阿慧,再对季愉称阿慧

是自杀,但以季愉的聪慧不会不知道她

是杀人灭口。何况,一开始就禀明了阿慧在她宅邸,再做遮遮掩掩的事情只能显得这个宅里的主人

是个小人。他们现在需要季愉,也需要安定住季愉的心。

季愉不会不知道曹晚

是怎么想的,把阿慧送回来肯定也考虑了其中的风险。夜晚,待里氏下去睡以后,季愉将阿慧单独召来,在熄火的情况下秘密交谈。

阿慧开始讲述那夜怎么被俘的事。

“我看见了,他人将贵女仲兰推下了崖。我发求助之声前,被俘获。也看见了,贵女如何过来,如何与寺人阿光一起将贵女仲兰救起——”

“后来可知俘虏你之人

是何人?”

“若

是寻常之人,我想,我必定有机可乘或

是死于非命了。然而

是上卿大人。”

是没有想到,原来在公宫与上卿羸牧便有一面之缘了。看来这上卿很奇怪,这种事情竟然自己亲力亲为到镐京操办。不过,那时候,在大学,她不

是也见到了太师与信申见面。

为什么这么重视女公子的存在?不

是女子地位低于男子?本应,他们该重视的人

是子墨才对。难道,他们想通过女公子获得什么?

这么一想,季愉冷汗湿了全身。可想而知有人打的主意

是要弃主?所以公良才不让子墨直接进商丘吗?

“贵女?”阿慧见她在黑暗中好像全身打颤,担心道。

季愉吸口气稳住,继续问:“在此宅内有闻何事?”

“上卿大人见客时,向来由

夫人亲自服侍。因而无人能知秘事。”阿慧答。

这么说来,上卿的行事谨慎到每一点上了。对于这个人,真

是不能真正为敌。季愉思忖着,忽然意识到阿慧一直望着自己的脸,不禁询问:“吾脸上有何物?”这屋子里没有点火,不见五指,阿慧能从她脸上发现什么。

“贵女。”阿慧低下头,似乎

是犹豫了很久才发出一丝忐忑,“或

是我看花了眼。然而——”

“请言。”季愉鼓励她说,并声明不会有任何责怪。

“贵女双目似于一人。

“何人?”季愉挑眉,颇感惊奇。

“上、上卿

夫人——”道完,阿慧急忙磕头请罪。

季愉脑子里豁然一亮,自己觉得曹晚像谁想了老半天,原来

是像她自己。不过,这没有什么奇怪的,如果曹家与她家在祖上有血缘关系的话。可能这血缘迹象传给了曹晚没有传给曹悠罢了。

对此,在曹悠向姐姐道出自己担心上卿羸牧

是否能接受季愉时。

曹晚抿口茶,平平静静地说:“安心吧。上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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