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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媚好-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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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肯把此事张扬出去,让她颜面无存!”

景正卿说着,便回头瞪向卫宸。

卫宸身子一抖,便说道:“你若不去强横插手,怎会如此?休要恶人先告状了。”

景正卿冷笑:“恶人先告状的究竟是谁?”

端王听他一一说来,很是合情合理。

卫宸看看景正卿,又看向端王:“王爷,事情闹出来也并未草民所愿,本来草民也不想如此的,只不过他们景府仗势欺人,分明是我的妹妹,他们却要强行带走,草民千里迢迢上京,就是想跟妹妹团聚,谁知道他们强留府内,就算小民去见,都推三阻,小民实在是忍无可忍”说着,竟落下两滴泪来。

端王不置可否,只淡淡地问:“那,明媚的意下如何?”

卫宸一怔,而后说道:“妹妹从来跟我感情极好,自然是愿意跟着我住了,只不过被他们府里的人教唆着,跟我有些许误会,才然而骨肉至亲,小人怎会对妹妹不好?今早上也是一时情急,想跟她把误会开释才本来会好好地,只是景二爷忽然出现,才让局面不可收拾。”

端王听到“骨肉至亲”个字,忍不住就看了一眼旁边的景正卿。却见他端直站着,眉眼之中带一丝冷飒,在卫宸说话的时候,他便扫着卫宸,很有几分厌憎之意。

端王收回目光,想了想,便道:“可是二郎说你好赌成性,而且据本王所知,你之前在渝州,自卫凌去后,你也烂赌不休,明媚曾苦劝多少次你皆不停,后来入狱便将她撇了,让她受了不少委屈吃了不少苦,如今你平白让她跟你一块儿住,岂非痴人说梦?”

卫宸没想到端王竟知道在渝州的事,不由心想:莫非是明媚跟他说的?这个丫头实在是竟胳膊肘往外拐!一时又暗暗怀恨。

景正卿却知道明媚不是搬弄是非的人,这些必然是端王自己打听到的,不由又看端王。

端王却又继续说道:“何况如今你所住的房子,不过也是景家的,明媚在景府又住的好生安乐,倘若你能好好地照顾她,倒也是罢了,但是照我看,却并非如此,你忽然要让她跟你同住,是否另有用意?”

卫宸心惊又怕,却强辩:“王爷,小民的确的确是因兄妹情深才”

端王依旧和颜悦色:“你若真的顾惜兄妹之情,便很该为了她好,起码行事要处处留神,不要给她难堪。而你所做的是些什么?才上京没有多久,便频频出入赌馆,落个好赌成性的名头;脚尚未曾站稳,就要跟亲戚家决裂,让明媚为难。出了事后,不思家丑不可外扬,反而告到官府,要闹得朝野皆知,你莫非是故意给明媚和本王难堪吗?”

卫宸目瞪口呆:“王爷!小民、小民怎会如此?”

端王慢慢说道:“若不是顺天府知道此事跟本王有关,不敢张扬,此刻,恐怕已经街知巷闻,明媚身为妹妹,尚能想到出了事后不回景府,悄悄遮掩下来,你身为长兄,却偏要给她好看,试问你浑身上下哪一点像是她的亲哥哥?你除了毁她坏她,还能为她做些什么?”

卫宸听端王一一道来,居然知根知底地。他浑身发冷,哑口无言。

景正卿在旁边听着,忍不住对端王另眼相看:这位王爷心思缜密,看事清楚,实在是

景正卿在钦佩之余,却又生出一种绝不能小觑此人的感觉,暗暗有些发毛。

端王面色略冷了些:“何况听二郎所说,你竟对她的丫鬟动了手,还意欲禁锢她,你实在是好大的胆子,竟敢对她如此,你要本王如何治你的罪?”

卫宸见事情急转直下,吓得忙磕头:“王爷,小人不是有意的!小人只是一时情急!”

端王垂眸俯视着卫宸,说道:“很好,倘若你不想因此获罪,那么,即日起立刻离京,更不许拿明媚的名头招摇撞骗,倘若给本王听到风声,必然依法查办,绝不徇私,你可听明白了?”

卫宸一听,要赶他出京,且又不许仗着明媚的名头行事真真一颗心凉的彻底:合着忙来忙去算计这一场,末了竟什么指望也没有了。

卫宸仓皇之余,便叫道:“王爷!王爷开恩,我毕竟是明媚的哥哥,她舍不得我,王爷不可把我送出京去,就让我留下来我、我不求她跟我住了还不成么?我诚心悔过”

端王淡淡说道:“江山易改,禀性难移,不用多说了。”

卫宸上前两步:“王爷,你不能这么不近人情,王爷我是明媚的哥哥,你不能这么对我!将来明媚知道了,也是不会答应的,王爷也卫峰那个妾室生得都跟着明媚身边,凭什么赶我出去!”

端王脸色一沉,制止了上前拉人的侍卫。

景正卿看着端王的神情,竟微微觉得冷意绕身。

端王一脚踏地,略微俯身,望着卫宸的脸:“你是明媚的哥哥?”

卫宸莫名,点了点头:“自然。”

端王道:“此事别人不知,本王却一清二楚,当初卫凌跟景如雪一块儿离京的时候,身边已经有个快要一岁的孩子,而卫凌跟如雪认识还不到一年,你说,那个孩子是谁?”

卫宸惊呆:“什么?”

端王道:“你若是肯老老实实地住下,别生什么攀龙附凤的心思,自然一生无忧,但你偏生贪心不足,竟做出这种利令智昏的事来,本王又怎能容你?从此以后,不许你再见明媚,你可听见了?”

卫宸瞪着眼:“不、不我是明媚的哥哥,我”

侍卫上前,在卫宸脑后一掌,卫宸直接便晕了过去。

端王道:“拉出去,扔到城外,若是他敢作祟,就”

景正卿站在旁边,身子不知不觉有些绷紧,眼睁睁看着侍卫把卫宸拉了出去,整个人不知该如何是好。

端王这才又泰然无事地坐回椅子上,望向景正卿,道:“二郎,其实此事本王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叫你来不过是个过场,让你受惊了。”

景正卿忙抱拳:“下官不敢。”

端王看着他谨慎凛然之态,微微一笑:“行了,闲杂人等已经退了,你来坐吧,不必拘谨。”

景正卿迟疑,终于告罪落座。

端王看他神情不定,便道:“本王还要多谢你,及时赶去救了明媚,不然的话,任由这种来历不明的混账折腾,不知要让她受多少委屈。”

景正卿听他主动说起,心中跳了两跳,便抬头看向端王:“王爷王爷为何竟说”

端王不惊不恼,笑道:“你是问本王为何说卫宸并非明媚的兄长么?”

景正卿是个稳重谨慎的,不该他问的绝不多问,但是方才端王跟卫宸点破那一句的时候,并没有就避开他,而且方才端王也主动说了“来历不明”字,可见是没想隐瞒他。

景正卿点点头。

端王便说道:“很简单,就如本王所言当初卫凌从宫中出去的时候,身边就带着一个未足月的小婴儿,想必就是现在的卫宸了。那时候卫凌还不曾认识如雪呢。”

景正卿心头一震:怪不得老太太不理会卫宸,原来果真有这个原因!只是,宫中?卫凌原来是宫中的人?

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只是景正卿死死咬牙,不敢让自己再问。

但凡涉及宫中,事情自然就是非同等闲的,最好少知道为妙。

端王见他不追问,便一笑,道:“你大概在疑问,卫凌怎么竟是从宫中出去的?说起来,此事在京内,知道的人恐怕也不超过三个,本王是一个,太后怕也知道其他的,就天知地知了”

景正卿见他竟还笑了笑,一时莫测高深,也不知该以何种神情面对,就含糊说道:“下官也是丝毫不知,王爷为何竟跟下官说这个?”

端王微笑看他,道:“我瞧二郎是个忠厚诚恳的人,本王觉得跟你十分投契。故而说给你也无妨,何况这些本就是陈年往事,也不算什么只是卫宸太过可恨了,烂赌倒也罢了,他今日竟能闹到公堂上去,实在是惹怒了本王,若非如此,本王也可留他一线。”

景正卿被端王盯着看,默然之余,心中怦怦乱跳:一来是因为得知卫凌早年的隐秘,二来是因为见了端王缜密狠厉的一面,三莫名地觉得这其中似乎还有什么他没看清的,有些虚虚地怕。

端王看着他脸色,忽地问道:“是了,明媚如何?”

“啊?”景正卿得知秘闻,正在胡思乱想,闻言没反应过来,竟有些微微受惊。

端王一挑眉,问道:“明媚没有被那野厮吓到吧?”

景正卿这才明白,竭力镇定下来,便道:“表妹略微受了点惊吓,不过倒是不要紧的,现在大概已经回景府去了吧,请王爷放心。”

端王听了,略略安心,点头道:“这就好了,多亏你”

景正卿不敢面对他的双眸,便只沉默。

端王看他心不在焉似地,却并不想就这么放他离开,想了想,便问道:“是了,二郎近来有没有听过一些传言?”

景正卿打起精神来:“不知是什么传言?”

端王沉吟片刻,略皱眉,显出几分忧心的模样来,说道:“近来本王的随从在外头听到一些流言,童谣之类,说什么‘千金之子坐明堂,避水离火方得当,只若遇上水中火,金冠玉带梦一场,如此云云。”

景正卿道:“这个,下官也隐约听了几句,只觉莫名其妙。”

端王望着他,忽地一笑:“若是本王跟你说了此中解释你大概就不觉得莫名了。”

景正卿奇问:“王爷这是何意?”

端王挥挥手,厅内两个侍卫也出外,把门关了。

景正卿眼神一瞄那关了的门,却听端王道:“早先,在本王小时候,还养在太后宫里,太后曾叫一位方外高人给本王批命,那高人说,本王乃紫薇星君转世,注定有九五命格,但务必要‘避水离火’。”

景正卿惊道:“竟有此事?可可何为‘避水离火?’”说了这句,又惊了一惊,呐呐道:“王爷,这个王爷怎也会跟我说?”

端王竟不在意,呵呵笑道:“本王说了,跟二郎你十分投契,这陈年的秘闻,只太后跟本王两个知道,如今却多了你了。”

景正卿微微出汗:“王爷”

端王道:“你别怕,本王看重你,并非是要害你且跟你说了这件事,也是想借助二郎的智慧,帮本王想一想,为何此刻民间竟会传出这样的流言来?这样传下去,势必传到太后耳中,太后自然记得当初那位高人所说的,‘避水离火’其实本王也不明白是何意,可是”

景正卿想了想,忽然说道:“王爷,这‘明堂’的‘明’,却跟我明媚表妹一样咳,怕是巧合”

端王脸色一变,然后微微一笑,说道:“嗯,巧合罢了。”

端王又留了景正卿坐了会儿;见时候也不早了,景正卿起身告辞。

景正卿出了厅;后面端王起身;走到门口;目送景正卿身影消失;旁边赵忠走过来,行礼过后;道:“王爷,方才下人回报,卫小姐的确是留在景正盛的外宅之中,方才已经回到了景府了。”

端王点点头,道:“二郎是个办事妥帖的。”

赵忠挑了挑眉;欲言又止。端王又问:“关于那些流言;可查到是从何而起了?”

赵忠道:“问过几个孩子,都说是个瞎了眼的老头子教的,给了他们几文钱,叫他们处传唱,那些娃儿见顺口,就处唱了起来,虽然禁止了一些,可其他的已经传了出去。”

端王抬手,在鬓角慢慢地一划,道:“照你看,‘避水离火’是什么意思?”

赵忠苦笑:“老奴哪能知道?但这整句的意思,却分明是在说王爷,至于这个字,只看这字面儿的意思,就像是说避开水,别近了火应该不像是说的实物那么简单,会不会是沾水的地方或者人之类的?”

端王想到景正卿说的那句话——这个‘明堂’的‘明’,却跟明媚一样

心头像是一池春水搅乱,端王眉头一皱,道:“无端端的,怎么竟会把这陈年的事都给翻出来?必有原因。这件事我从未对任何人说过,那必然就是从宫里传出来的,再去细查,看看太后身边有没有什么多嘴的。”

赵忠答应,便垂手离开。

端王想了会儿,叹了口气,折身往书房而去,走了一会儿,却见走廊尽头迎面来了两人,一个,正是端王妃,另一个,却生得娇容玉面,身段婀娜,委实出色,正是蓝同樱。

端王是见过蓝同樱的,见两人上前,蓝同樱徐徐下拜,端王一点头:“免礼。”

端王妃便道:“王爷见完客了?怎么听说之前有人在顺天府闹事?跟王府有关么?”

端王道:“是件小事,已经打发了。”

端王妃笑道:“没事便好,王爷这是去哪?若是无事,不如同我们一块儿去前头暖阁坐坐?”

端王看一眼她,又扫了一眼蓝同樱,却微微一笑道:“改日吧,此刻还有件要紧的事。你便替本王好好照料蓝小姐吧。”

蓝同樱含笑行礼:“王爷要折煞同樱了。”

端王自去了,王妃陪着蓝同樱目送他离开,才边走边说道:“你方才进来的时候,可见过景家的二公子?”

蓝同樱道:“王妃说的是卿二爷么?王爷先前见的客人就是他?我先来的,竟没见到他。”

王妃皱眉说道:“倒不是他,我听人说,是有个人在顺天府把二公子告了,说他打伤人,且抢了说起来你们府里跟景家来往的也甚是密切,你也该知道吧,这告状的,竟是明媚的哥哥。”

蓝同樱惊愕道:“是明媚妹妹的哥哥卫公子?竟有此事我却不懂了,好端端地告的什么状?什么打伤人,又抢了不是一家子么?”

端王妃道:“我也暗中惊疑的很,不知这事情如何了局,想来王爷已经处置妥当了。”

蓝同樱点点头:“王爷圣明,如此就好了。”

王妃道:“你既然跟明媚认得,你觉得她如何?”

蓝同樱道:“明媚妹妹是个极难得的人物,虽然只见了两三次,我却十分喜欢她。”

王妃笑道:“你却跟我一样,我头一次见她就已经很是喜欢了,难得的这样一个人物,生得出色,人又乖巧温顺,又懂事,怪不得王爷竟看上了她。”

蓝同樱也跟着笑了笑:“可不是么我竟没见过什么人像是明媚妹妹那样讨人爱的。”

王妃说道:“难得又是个有情有义的孩子,你可知道?上回景府因太子之事遭难,多亏了这孩子,大下雪刮风的天,她跪在府里头,才求了王爷答应。”

蓝同樱惊道:“那岂非要冻坏了?”

王妃道:“可不是么?她宁肯冻坏了自己,也要相救景家,而非明哲保身,不是那种冷心冷面的人,我也格外赞赏她这一点,瞧王爷的意思,常巴不得就早迎了她过门呢。”

蓝同樱微笑道:“是呢,所谓‘万千宠爱在一身’,说的就是明媚妹妹了。”

王妃闻言,微微而笑。

景正卿出了王府,守门的侍卫忙来询问:“二爷,没事吗?”

景正卿道:“放心放心,已经没事啦,现下有点儿急事要过去,改天请各位哥哥喝酒。”

侍卫们均都应和,有人牵马过来,便送他上马离开。

景正卿一路策马而行,却不去别处,而是往云府前去。

正到了云府门口,就见云三郎从里头出来,小厮牵了马,正要翻身上马,一眼看到景正卿过来,便停下来。

景正卿人还在马上,便问道:“要去哪?”

云三郎道:“这些日子窝在府里头忒闷了,出城透透气,怎么了,你找我有事?”

景正卿道:“我也有点事,咱们城外说去!”

云三郎哈哈一笑:“也好。”翻身上马,两人并辔而行,往城外而去,从后面看,一个银白斗篷,一个墨蓝斗篷,如一片白云跟一片黑云飘舞似的,委实写意潇洒。

两人出了城门,渐渐地到了城郊。便放慢了马速,云三郎转头看景正卿:“你身上的伤可不容小觑,慢着点好,别颠坏了。”

景正卿道:“好的差不多了。我有数呢。”

云三郎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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