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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箸成欢-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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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盛家庄里也升起一道光线,不过却是紫色。

“好了,先生,盛心要过来了。没事,你一定没有事”盛宁紧紧抱住怀中人。“不会有事的,一定会好的”

一滴滴的水珠滴在盛世尘如白瓷般的脸庞上,盛宁从没有这样恐慌过,即使是前世自己面对死亡的时候。

“先生,你不要有事”

盛心拉着盛安匆匆赶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一幅骇人的情景。

盛世尘人事不醒,死活不知,面色惨白;盛宁抱着人的架式像是溺水者捞到救命稻草,恨不能把人勒进自己身体里去,一脸上又是泪又是汗,哭的那叫一个凄惨。

虽然觉得不可能,盛心的第一反应就是:盛世尘死了。

太荒唐的推断了!

依盛世尘的为人来看,就算盛家庄最后一只鸡仔和最后一只狗狗都咽气,他也死不了。

祸害遗千年啊!哪有那么容易死的。

可是,看盛宁哭成那样,都要噎气了,盛心的心里也打起鼓来了。

不会真的,那啥了吧?

结果等他使出吃奶的劲冲到跟前,一手抢过————不要怀疑,就是抢过了盛世尘的手把脉,一颗心怦怦乱跳,几乎快从嘴里跳出来。

同时,还有一个人的心差不多止了跳————

盛宁。

两只眼睛里矛盾至极的充满了希冀和绝望、欢喜和恐怖的神采,泪珠子像不要钱一样一个劲的往下掉,眼睛死死盯着盛心,唯恐从他口中听到听到

盛心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先别哭了。我倒让你吓死了,还以为先生怎么了呢。”

“没没事吗?”盛宁的舌头都不利索了。

“没事的,只是真气激荡。”盛心利索的从怀中拿出针包,摊在地下,一排开几十根不同质料不同长短的针在阳光闪闪发亮。

他手法极快,快到盛宁都看不清楚,数根银针就同时没入了盛世尘的肩臂胸口。

“别哭了,快把鼻涕擤擤。”盛心惊魂稍定,一脸嫌恶的看着盛宁,一边招呼盛安,“来来,把先生抬起来,这地方可不利于我施针。”

“要回庄里去吗?”盛安没头没脑问了一句。

“不用。”盛心指了一下石屋,“一路颠簸不好,这里幽静,反而比较适合。”

于是三个人又狼狈的把盛世尘安稳的转移到了石室里面。盛宁跌跌撞撞的走开去点了灯火,盛安护法,盛心施针。

盛世尘的脸上半点血色也没有,盛宁乖乖站在一旁等盛心准备好,一边忍不住的伸手过去,扯着袖子替盛世尘轻轻擦了擦脸。

烛台没拿稳当,轻轻晃了一晃,烛油滴在手上,盛宁却一点儿没觉得痛。

盛心了然的看了他一眼,轻声说:“稳住。”

盛宁哦了一声,秉烛站好。

盛心凝神静心,拈起银针,比了一眼方位,稳稳的刺了下去。

约莫一顿饭的工夫,盛心终于吁口气,将针一根根起下。

“没事了吗?”盛宁声音沙哑,两眼通红。

“暂时是没事了,真气已经收束,行走如常。”盛心抹抹汗。

“只是刚才可能脏腑受了冲击,所以一时没有醒转,我去取些对症的药来。先生暂时不要移动他,就在这里静养,你给先生喂些水,注意别受惊扰,别弄出什么动静。”

他打个手势,“安子,跟我来。”

盛宁只觉得浑身没有力气,手脚都在发颤。

只要牵扯到盛世尘的事情,他从来都没有办法像对待别的事一样,保持冷静镇定。

所谓平常心,就是在对平常的事情时才有用处。

可是盛世尘

他不是平常一类里面的。

盛宁从一边的瓷坛子里面倒出清水来,轻轻扶起盛世尘,慢慢一点点的将水喂进他口中。他的手势轻柔纯熟,但是盛世尘却没有吞咽的动作,喂进去的水,又沿着嘴角慢慢的溢出来,流下脸颊,盛宁急忙扯过一旁的薄绢将水拭去。

“先生?”盛宁轻声喊了一声,却马上想起刚才盛心说的,不可惊扰。

不可惊扰,不可惊扰

盛宁低下头,盛世尘的头发是散开的,细柔如丝的散在他的肩上、身上。

像是一张网。

盛宁有些出神。

是一张网,他心甘情愿的投了进来,再也不想挣脱。

只是

盛宁将碗凑到嘴边啜了一口水,然后慢慢将头低下去。

那样小心翼翼,那样用一种悲伤而怜惜的心情,将唇轻轻的贴在盛世尘的唇上。

清水漫过口腔,注入盛世尘的口中。

盛宁抬起头来再喝一口,然后再低下头去。

毫不狎昵,也没有半分亵渎之心。

身体贴的这样近,心却离着很远的距离。

远的永远也无法触及。

“先生”

声音有些抖,低的似乎是怕人会听到,盛宁轻轻的吐露,那个在心底反复吟咏的名字:“尘”

第八章

忽然颈上一紧,盛宁被扯得向下俯身,然后唇上重重的传来辗压啮咬的痛感。

这?盛宁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睁的大大的,因为太过震惊和用力,眼睛都刺痛起来。

然而,然而,什么也看不到。眼前一片混沌。

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这是怎么一回事?身体被拉扯着,不由自主的倒在榻上。

盛世尘翻身覆了上来,柔软的身体,如玉的肌肤,然而气息却是火热的,喷到脸颊上,盛宁不由得瑟缩了一下。他不明白,也没有办法去思考一个明白。

盛世尘呼出的气息是那样的灼人,似乎会把人烫伤一样。盛宁向后躲,然后腰间一紧,被那条白绫的绢纱缠住,纱绢的另一端握在盛世尘的手里。

“先先生”

盛宁的声音噎在喉间,盛世尘慢慢的凑近,他被动的后仰。

这是怎么了?

就算最异想天开的梦境中,也没有梦到这样荒谬又这样美好的

和盛世尘这样的接近。

“先生唔”

甜美而急切的亲吻,像是只会发生在幻想之中的事情,却真的

盛宁身上的力气被抽的一干二净,连手指似乎也抬不起来。盛世尘的唇舌那样甜美温润,带着淡淡的茶香和水的气息。他的手臂绕上来圈住了盛宁的颈项,两个人之间紧密的没有一丝缝隙,耳鬓厮磨,似乎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唔”

声音破碎而软弱,盛宁听到这模糊的呻吟声,眼睛微微睁开一线

是他的声音吗?

他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吗?

唇舌得到自由,可以自由的呼吸,他大口喘息,新鲜的空气涌入胸口的速度太快,快的让他觉得闷痛。盛世尘的唇缓缓向一边移,潮湿的气息,灼热的诱惑。

盛宁脸红心跳,他已经没有办法思考。盛世尘伏在他的胸口,隔着单衣咬住了他一边胸口的小小突起,力道或轻或重,唾液濡湿了衣裳,那红润的一点挺立起来,顶在因为湿润而半透明的衣料下面,有一种让人说不上来的无辜,却显得诱惑的意味。

盛宁仰起头,吞下一声惊喘,盛世尘的手移了下去,握住了他两腿之间,已经苏醒的欲望。

“先、先生等、等一”盛宁咬了一下舌尖,身体试图挣脱这一场突出其来的欲望旋涡。“你”

盛世尘的手微微用力,盛宁的下半句话,立刻变成了悸动的痉挛。少年人血气盛旺的身体,已经开始朦胧的憧憬欲望了。

盛宁来自现代,该懂的他都懂。

更何况,面对着的是一直爱慕的人

克制二字,是想都想不起来的。

更不要说,能够做到。

刚才的一番慌乱中衣襟已经揉散,腰间系带打的结也不牢固,盛世尘握住衣带,轻轻拉扯,衣裳便松散开来。白皙的身体,还带着介于孩童和少年之间、那种略轻薄虚浮的婴儿肥,如同柔脂软堆,摸上去彷佛没有一根硬挺的骨头。

生活太优渥,很少经历风雨,况且又终日与美食为伍,盛宁的面庞身材看起来都更像一个大孩子。甚至比他要小的盛心都已经有了少年的瘦削身架,他还是珠圆玉润的,如一枚刚刚出笼的、馅美多汁儿的白面包子。

少年细巧的乳尖红红的如一枚淡色珍珠,那样剔透,因为肌肤白,充血的珍珠看起来彷佛是透明的一样。盛世尘埋下头去,唇舌细细的品尝那彷佛新鲜奶油一样的肌肤。

盛宁早起为了提神而有冲凉的习惯,现在肌肤上还有皂角的清香,新鲜的水的气息,略微带一点甘甜的滋味。盛世尘的手滑进他的发丛,轻轻托在他的脑后,将他的脸庞更加压近自己。盛宁意乱情迷,双臂缠上了盛世尘的颈间。

石室顶端有孔,天光从上面流泄下来,一缕缕的光柱凌乱的洒在榻上,也同样洒在纠缠的两个人身上。

盛宁的手不知何时也探进了盛世尘的衣襟里,那光滑如玉石般的肌肤,带着温润的触感,来回的抚摸,盛宁只觉得胸口发热,眼眶也跟着热起来。

从来没有想到过,他还能够拥有这样一切。是真?是幻?

有晶莹的水滴从眼角沁出来,沿着脸庞缓缓流进鬓边发丛里去。

盛世尘轻声说:“别哭,别哭”舌头探出来,将那微咸的水迹缓缓舔去。

盛宁本来并没有想哭,可是被他这样轻声一哄,竟然觉得心酸难忍,泪珠纷纷的滚落。盛世尘眼神朦胧,带着可以溺死人的宠爱,那样细心的把泪珠都吮净吻去。

盛宁抱紧了他,面颊在他的鬓边厮磨。

就算这一刻要死去,也没有什么遗憾,反而会觉得很幸福吧?

就这样在他的怀抱中死去,那该是一件完美无憾的事情。

衣裳如水一样从身上滑落,石榻阴凉,盛宁因为背后的冷意而微微瑟缩了身体。盛世尘环抱住他,一手将白绢扯来垫在榻上,重新将盛宁放下,然后姿势轻柔的,分开他并在一起的双腿。

底衣也被解开脱去,散漫的扔在了地上。

盛世尘温柔的掬起少年萌芽的欲望,缓缓抚慰。盛宁觉得自己连发梢也要痉挛起来,脚趾难耐的蜷曲、伸直,然后再蜷曲,似乎这样可以让那快感得到缓解。

几乎没有两下,汹涌的快感让背脊和头皮都麻痹了,盛宁失声惊叫,感受到决堤一样不可阻挡的欲望,觉得崩溃,似乎整条脊椎都被电流激荡,甚至有要失禁的感觉。

手用力的握紧,身体扭曲拉伸成极怪异又不可控制的姿势。然后从顶端坠落下来,轻飘飘的,如断线的风筝一般。

那线握在放风筝的人手中,要高要低,要松要紧,全不由自己。

无力的敞开的双腿,令盛世尘探进手来分外的容易。

少年的骨架,却有婴孩儿般细嫩的皮肤,摸上去滑不溜手。

盛世尘的手上沾着刚才盛宁释放的液体,指尖滑过幽凹的软处,盛宁打个了哆嗦。头脑似乎从高潮后的疲倦中清醒过来一些,盛宁本能的向后退缩。

“先生”

“嘘,别怕。”

盛宁忽然恐慌起来,欲望慢慢消退之后,心中浮起来的是恐慌。

这是先生吗?

这样陌生的盛世尘

刚才发生的一切像一场迷离的电影,声色惑人,魅光掠影。

他心中惊惶起来:“先生你”难道是练功出了岔的关系吗?

盛世尘他不可能,刚才那些行为不可能是出自清醒正常的盛世尘。

身体向后退着,盛宁反过身,手足并用的想从床榻上离开。刚尝试过欲望的身体还很软弱,腿上没有力气,在榻边滑了一下,身体扑倒在地上。

那条半卷在腰间的白绢忽然一紧,盛宁没有办法向前移动,仓皇的回过头来。

盛世尘坐在榻边,衣袍散乱,襟口露出大片玉白的肌肤,凌乱的袍襬遮不住修长的双腿,青丝披散,看上去说不出的诱惑。

“先、先生”盛宁觉得嘴巴干干的,一点水分也没有,嗑巴着说:“你、你先休息下,盛心他,马上就过来的。”

腰上的绢似乎缠得更紧了一些,盛宁一手抓住墙角突出来的壁架轴,试图把身体向后移,“先生你、你休息下”背脊终于贴上了石壁,坚硬冰冷,极不舒服。

盛宁的眼睛左移右移,就是不敢正视衣衫不整的盛世尘。而他自己现在的境况更加糟糕,全身上下只有那一条缠在身上要掉不掉的薄绫。

盛世尘缓缓站起身,然后缓步的走过来。石室不大,从榻边到墙边,也不过三、四步,盛宁只觉得一种不能抗拒的压力,就这样缓缓的迫近。

盛世尘的目光沉静而深邃,看不出喜怒,唇边一抹笑意,飘忽而闪烁,盛宁觉得眼前的盛世尘,实在是像个十足的陌生人。

盛世尘伸出手来,眼角微微挑起,盛宁看看他的脸,又看看他的手。

盛世尘的手停在半空,并没有说话。盛宁的心中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甜蜜的疲倦和酸楚的软弱,以及疑惑的猜测盛宁慢慢把手伸过去,放在盛世尘掌中。盛世尘的手腕微微用力,盛宁顺势站了起来。

忽然间,胸口所有的空气都像是被挤了出来,惊喘的气流堵在咽喉,盛宁的惊叫声就没有能够喊出来。

天旋地转,背部重重的撞上了墙,手被提压在头顶的上方,脚甚至无法站立,勉强用脚尖点在地上,盛世尘重重将他压在了石壁上,唇舌带着些暴烈的意味,撬开他的唇,舌尖闯了进来。

“唔唔”没有办法说话,盛宁慌乱的挣扎,可惜这样的姿势没有什么借力,挣扎不过是增加了两具身体间的摩擦,盛世尘的体温很高,盛宁也开始觉得热

腰间顶着那热的出奇的物事,说很坚硬却也不是忽然想明白了那是什么,盛宁只觉得轰一声,整个人像是被一把火点了起来,从头红到脚,血一下子涌上头顶,勉强的别开头躲开他的亲吻,盛宁慌张的说:“先、先生”

他恨不能因为羞耻而死掉。

可是心里除了惶恐,羞耻还觉得有些酸楚的甜蜜。

能离得这么近

盛世尘的手顺着他的腿一直摸上去,然后极为干脆的,向下滑至腿弯,一把将他的腿抬了起来。

“呜”

虽然少年的身体很柔韧,但是这种站立不稳,一条腿被压靠到胸前的姿势还是太考验韧带了。但是,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盛世尘的身体卡进了他大张的双腿之间,那灼热的部位隔着薄薄的一层衣裳,充满了暗示的抵在他的两腿之间。

盛世尘的手指顺着腿的内侧一直蜿蜒划动,那样的力道几乎让盛宁哭出来。

然后,手指探到了那个紧紧闭合的部位,微微的弯曲,用力一下子便叩门而入,盛宁呜咽了一声,用力咬住了下唇。

墙边的光线比榻上幽暗的多,石室中没有燃烛,天光从孔缝中流泄进来,只洒在榻边,墙边一片昏暗。盛宁只觉得异样的不适,胸腹间像是有把火在烧着,不属于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强行进入了身体极隐密的部位。

那种被撑开搅动的感觉,有些微的恶心,还有,更多的惶恐。

好像皮肤被剥掉了一样,身体没有任何防护的,暴露在未知的伤害面前。

痛盛宁皱起了眉,手腕本能的挣动。

盛世尘放脱了他手,盛宁的手臂于是就这样垂了下来,微微抬起的手,似乎是想推开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的人。

但是,只抬起了一点,就停在了空中,似乎手的主人在举棋不定。然后,过了片刻,那手又垂了下去,无力的按住了身后的石壁,藉以支撑身体。

从臂间垂下那条已经被揉皱的白绫,因为两个人的动作,胡乱的缠在他们的身上。

指甲并不尖利,但是石壁并不算光滑,白绫被勾破了丝,那丝又在纠缠时勒进了指甲与甲肉之间的缝隙里。

微微的疼。

越紧绷,就越觉得疼。

盛宁却有意的将手指绷紧因为,这样的一点疼,虽然不足以让他忽略身体被侵犯抚弄的不适,但却可以分一点神。

好像借着这一点疼,让身体另一些地方的疼痛变的轻微

并且,可以忍受。

幽暗的地方看不清东西,所以听到的声音和身体的感觉,像是越发的敏锐了。

两个人的呼吸声混在一起,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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