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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不能说太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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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鲁不耐烦,膝盖猛顶他小腹,这一下,商德科差点儿没把隔夜饭给吐出来。
这齐鲁可不是一般人,混社会的,谁没有个两下子?他这样打人还是轻的呢,要搁以为,他非拳打脚踢一通再做审问不可!
商德科怕了,嗷叫着:“住手,住手,住手!哎呦喂,爷爷,您是我亲爷爷!”
齐鲁推开他:“去你大爷的,少他妈跟爷套近乎!我要有你个这么怂的孙子,我他妈早自杀八百回了我!说,我女朋友在哪儿?”
“你,你,女—友—是,谁啊——”他呜咽着,话都说不利索了。
“滚开!”齐鲁也不跟他废话儿,直接奔到卧室。本以为这里会有他的娇老婆,没想到,空空如也。
他叫了两声江悦,没人应。里里外外,就连床底都搜过了,还是没她的人影儿。
这还真是奇了怪了!
他再回到门口,揪着他地中海状的头发拽起来,二话没说,上来又在他右眼上又放了一记电炮:“江悦呢?”
商德科哭的那叫一个委屈,脸都抹花了——整个儿都哭的都不成个儿了。
这回连句话儿都不敢说,颤抖着手指指向218。
“算你丫识货!”齐鲁又补了一脚,这才拐进218。
门一打开就看到了里面极其香艳的一幕。
江悦脸色酡红,双眼迷蒙,一张殷红的唇因为之前激烈的吻愈加显得娇艳欲滴。
他如遭雷击,愣在当场。
这是怎样一副令人**的场面?他一直爱了四年,一直当宝似的宠了四年的亲亲女友,正窝在别人怀里求献身?
要是被强了也罢了,可,她是主动的啊!
一直都以为她纯洁的跟朵莲花似的,现在这妖娆的模样儿,怎么看怎么像一只狐狸精!
即使肚里被火烧了个透顶,他也不敢上去阻止——因为,他怕,她怕他知道了之后,就羞涩,会难过,更怕她会丢下自己,以此为借口跟他分手。
她跟他才在一起了没多久啊,他怎么舍得?
他颓废地倚在门旁,掏出口袋里的烟,点燃。随后扯出来摁熄,因为他突然想起,江悦曾说过,她讨厌他带着一身烟味儿出现在她面前——
杜炯之扯着她勒在脖子上的双手,大汗淋漓:“你是谁?”
被发现了——
齐鲁下意识地就想逃。他不想让江悦知道,即便她给自己戴了这么一顶绿油油地帽子,他还是不想跟她分手,不想——
是怕她会因此丢下自己。他爱她,都爱到骨头缝儿里去了!
“等等,你到底是谁?”杜炯之再问。一双唇被蹂躏的极其性感,他的肌肤白里透红,显然是经历过激烈运动所致。
齐鲁偷偷看向他怀中的江悦,眼神受伤。
“你是不是认识她?请帮我叫救护车——”
齐鲁更受伤了,他们这是玩过头了吗?这都叫上救护车了——
杜炯之显然明白过来:“她中了春药。”
一句话,齐鲁瞬间明朗起来。他三两步奔过去,扯出江悦就往自己怀里拥,眼神邪恶地看向他:“你下的。”
他起身,仍是那副永远一成不变的冰山面瘫脸:“我可没兴趣来硬的。”继续看着齐鲁问,“你到底是谁?”
“齐鲁,她男朋友。”语气中满是骄傲。能不骄傲吗,爱情这玩意儿,他要看上了,就觉得对方是全世界最好的。自己觉得好,就总也觉得别人也窥视着呢——
杜炯之眼底无波无澜,冷冷地:“哦。”了一声。
江悦蹭着齐鲁的身子,寻着他的唇。哼哼唧唧,特不满足——
齐鲁心疼地叫着宝贝儿,很配合地吻了上去,手摸索着就要解她的衣衫。
杜炯之不干了:“我让你叫救护车,不是让你来献身的!”他眼神冰冷,语言不善。
齐鲁推开他:“我跟自己的女朋友亲热碍着你什么事儿了?”
杜炯之继续冰冻他:“在我眼前就不行!”
齐鲁无视他,继续脱她衣服:“我奉劝你还是少管闲事的好。”
杜炯之将她从他怀里扯出来:“她的命是我救的,这闲事儿我管定了!”他语气冰冷,眼神冰冷,浑身透着一股霸王的气息——
齐鲁被震慑住了,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幽幽地转头看他:“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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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魂
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像靡丽这种**,能安全到哪儿去?虽说苏烟这人精明,可再精明不也有百密一疏的时候?来靡丽的大都是这四九城里有头有脸的主儿,人都巴不得往上贴呢,谁还敢保她个万一?有些事不是她不愿意做就不会发生的!比如,性骚扰。
江悦每次从狼口中将她捞回来都免不了要数落她,你说凭她这股聪明劲儿,到哪儿不都能混的风生水起?哪能一辈子窝死在这种地方!
每每听此,苏烟总会挺起她傲人的双峰,细腰一摆,风情万种道:“像我这么完美性感的女人是用来给男人膜拜的,我要不物尽所用岂不是糟蹋了上天的好意?再者说了,朝五晚九的上班族生活忒单调,不适合我。”
这倒是,人苏烟这活儿多轻呐,能吃能喝还能每天跟不同的男人**,穿的越花哨越招人疼,白天睡觉,晚上工作,什么活儿都不用干,只要动动嘴皮子那钞票就争先恐后地往兜里钻,想想都让人觉得特喜庆。
人苏烟还说了:数钱这活儿跟吸毒一样,都上瘾!
江悦对苏烟的话儿不置可否且嗤之以鼻。
苏烟也不在乎,不都说物以类聚吗?要她江悦的性子跟苏烟差上个十万八千里,她们还能磨叽到一块儿去?她俩那性子倔的,十头牛都拉不回来!要是她们本人认准的事儿一猛子扎下去都不带出来喘口气儿的,要憋不死就誓不罢休!
别的事儿她可以听江悦的,可这事儿不行,她享受惯了,要突然改行还真有点不适应。可后来事实证明,苏烟是真栽了!不仅害了她,还害了她最好的姐妹儿!她要能预料到如今的结局,死都不会再踏上吧女这条道儿了——
这事儿要细说起来是在江悦出差回来的第一天,她们几个姐妹儿说要等她回来开个小型arty,可江悦累的跟头猪似的,倒头就睡。所以苏烟就把arty延后一天,她照常去了靡丽上班,她没想到,此去竟然改变了她的一生!那天,是她两年来遭遇的她人生里最强悍的一次性骚扰!
人都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话,不假!
那日,苏烟跟往常一样周旋在各种男人身边喝酒唠嗑,眼神一拐看到一哥们正拿一叠钱搁一旁扇风,旁边有好几个吧女过去搭讪,都被这人轰走了。苏烟欣喜不已,暗中合计着,今晚要能跟这哥们儿搭上,得多赚多少钱呐!
引人注意这事儿对苏烟来说是手到擒来。她那小蛮腰扭的那叫一个摇曳生姿,路过有钱男身边时装作手包无意落地,她用最诱惑人的姿势捡包。待站起身时,有钱男果然看着她高耸的双峰失了神。
苏烟的波儿永远不是盖的,又大又高又挺,就算是人造都造不出如此诱人的效果——苏烟看着他,笑的特诱人:“哟,哥哥,您一人儿呀,要不妹妹陪您喝点儿?”
随后跟着那哥们儿进了二楼包厢——
没有江悦的日子,单调!
一连几晚都是王姿一人对着电脑傻笑。好不容易把江悦给盼回来了,可她连话儿都没跟她唠两居就梦周公去了。这晚王姿实在是憋不住了,于是短苏烟:晚自习到你那儿喝两杯!
收到短信的时候苏烟还没跟有钱男进房,回她:成,不过姐今儿个钓到一条大鱼,现在在B3,姐到时候就不呼你了,自个儿来报到就得了。
王姿看完短信将电话揣进怀里,思量着这苏烟一时半会儿也出不来,于是收拾收拾去了于芳芳跟乔乔她们娘俩那儿。
于芳芳出院后,江悦怕乔三那畜生再骚扰于芳芳,所以把她跟乔乔安排在她们学校不远处。一来有江悦坐镇可以防着乔三滋生闹事,二来方便她照顾她们娘儿俩。于芳芳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身子娇贵着呢,这要有个闪失那还不得跟要她老命似的?
从乔乔家出来已经是两小时后了,王姿琢磨着这会儿苏烟也该陪完场子了,她匆匆告别乔乔就奔着靡丽去了。谁料,刚出她家大门就遇到了她这辈子最不想见,最讨厌的人——王君浩!
那男人嘴里叼着烟,正一个人闲闲地在大马路上逛着。看到王姿时他的眼登时亮了:“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家那人见人厌车见车宰花见花败的王姿姐姐!”
不消搭眼瞅就知道这满嘴毒话的人是谁!不就是那夺走她初夜的禽兽弟!王姿一看到他就满肚子的气儿,她悲愤交加,扭头就走。
一向以泼妇著称的王姿这也算有个对头了,要不是栽到他手里,她会怕了他?
男人三两步赶上来,轻巧地跳挡住她的去路:“怎么,见了你的初夜情人,不好意思了?”男人嘻笑着凑上前,暧昧地冲她痞笑不已。
王姿使劲甩开他握在她胳膊的手:“去你大爷的王君浩,你这变态少他妈跟我套近乎,拿开你的猪爪,我跟你很熟吗?滚丫的!”
“哟;你这可是典型的玩过不认账!”男人撇嘴,“虽然咱们是姐弟,再怎么着也是做过一夜夫妻的,你也不至于这么糟践你弟弟或者老公我吧?”
王姿从牙缝里恶狠狠地挤:“王君浩,你丫就是一禽兽!”
男人笑了,肆无忌惮的:“No,No;No;No;”他竖起手指放在唇边特装B地摇:“此言差矣,姿姐,那晚你不也挺**的吗?我要是禽兽,你又是什么?”
“你!”王姿的脸顿时跟浇了鸡血似的,从上到下红了个遍。
甭看人王姿平时挺洒脱的,其实她这人骨子里特保守,那晚要不是受了他的蛊惑着了他的道儿,她能有今天这侮辱?如今倒好,有家不敢回,有爹不敢见,有后妈不敢埋汰。为什么?还不全是因为王君浩这孙子!
王君浩这名儿取的挺正人君子的,其实人倍儿骚包!跟他那小三儿妈一个德性!面子的事儿打理的头头是道,里子里特不是人!
看!
“姿姐,你这一年都没回家,你就不想弟弟吗?弟弟可日夜念着你呢!晚上找个地儿,让弟弟看看你胖了没有——”眼睛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瞄。
“王君浩,十秒钟,十秒钟内立马从我面前消失!”
“哟,这么久没见你还长脾气了嘿——姐,其实,我知道你介意什么,谁让咱们是——亲姐弟呢,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乱伦是吧?”他大笑不已,手一捞就将她带进怀里,不由分说贴上就吻。
王姿一巴掌甩过去:“去你大爷的,死变态!”顺手拦下一辆的士,逃也似的钻进去。
王君浩捂着被打的脸,非但不恼反而却笑的格外痞。看姐姐在自个儿面前抓狂的样儿特过瘾。
你说她这是造的什么孽哟!
初夜给了亲弟弟,可不就是乱伦么,你说这是多让人掉面子的事儿!
要说起他们姐弟俩的事儿,那可就长了。王姿逃避了这些年,就是因为她跟王君浩的事儿!她跟姐妹儿聊起自己初夜的时候说的特洒脱,她一直都强调是给了一个负心汉,可谁都知道,她是真爱那男人的——可她总不承认,所以男主角是谁这事儿慢慢就不了了之了——
别以为她王姿坚强,她这是遗传的她爹,特能装!她紧张地往后看,生怕那孙子开车撵来,直到拐了几个街道确定他没追来,她这才松了一口气儿,想起曾经的种种,就难过的开始抹泪儿。
司机师傅好心地递上纸巾:“小两口吵吵嘴儿在所难免,别气了,身子是自个儿的,气坏了可没人替你挨。”
王姿正在气头上呢,一听小两口这三个字立马搓火儿:“谁他妈跟那孙子是两口儿,你什么都不懂,瞎安慰个毛啊!”
司机师傅吃了瘪,特委屈地小声辩解:“我那不是看你们在那个什么嘛——”
“接吻就算是小两口吗?你丫没看出来我是被强的吗?”这话儿吼的,就跟那事儿多光荣似的——
司机师傅瞄她一眼,默默地开起了车子。
气氛一时尴尬了起来。王姿良心发现,觉得吼人司机师傅吼错了,你说人跟她非亲非故的,好心安慰一句吧,谁知这么不凑巧,安慰到马蹄子上了:“对不起,我刚刚太激动了。”
司机师傅憨厚地一笑:“没关系,我能理解。谈朋友谁能一直顺顺当当的不是?两人在一起磨合着,难免有些磕碰——”
王姿忍无可忍:“我他妈都说我们不是小两口了!丫是穿来的吧?”这么迂腐!
唉,他这人怎么就不懂扬长避短呢?
司机看这次真把人惹毛了,索性闭口不谈,脚底加速一路绿灯,直逼靡丽。
到靡丽的时候,王姿给苏烟打了个电话,没人接。想着八成还在忽悠人家的钱包,于是在吧台处要了杯酒,边喝边等。
这一等又是半个小时,打她电话已经转了留言信箱。她突然一拍脑门儿:“菜了,苏烟该不会是碰上硬茬儿了吧?”
王姿这人急性子可没脑子,她只想到一种:没弄清事情就报警,不妥。她没想到,可要弄清楚的时候自己又脱不了身呢?
她可没想到这么多,一心就想着怎么救苏烟了。所以,梗着脑袋就上去了——
她在贴在门口听了听,好像有挣扎和吵闹声,一想到苏烟被人按在下面,王姿就血涌脑门儿。她脚上发力,一脚将门踹开,随手捞起桌边的酒瓶,跟一御姐儿似的猛地砸掉底儿,用参差不齐的玻璃瓶对着众人吼:“放开那个女孩!”
那人缓缓扭头,鄙夷道:“你周星驰的《功夫》看多了吧?”
另一个人凑上去小声道:“这位就是那江悦了吧?”
旁边有人小声地:“看这模样有两下子,我看八成是——”
“这模样还凑合,开办吧——”说话间一个健硕地男人从人后站出来。
她迅速打量,七八个男人呢——且个个都长得人高马大,看那横眉瞪眼的模样,简直就是翻版的张飞,那个彪悍劲儿,还真让人有些发怵——
王姿哆哆嗦嗦着,吓的差点尿裤子。可为了能震慑住这些禽兽,面上还得装着,绝对不能破了功:“麻利点儿,赶紧放人!”
苏烟从人墙里站起来,扯着凌乱的衣衫,冲她吼:“出去!”
一看苏烟那狼狈儿样儿,王姿的泪哗啦一下就出来了:“烟姐,你怎么了?”
“我没事儿,快出去!”
出去?门儿都没有!
门口早就被人给拴上了!
一个长的倍儿蹉跎的大叔往她跟前一站:“来,陪爷玩玩。”一笑,特猥琐!
王姿一脚踹开他,扯着嗓门儿就吼:“去他大爷的,瞅丫那蹉跎样儿,爷一脚撩你俩你信不信,爷今儿把狠话先放这儿,谁要敢动我姐妹儿?爷他妈这辈子嘛事不干,就跟你们这帮王八蛋死磕!”另一手也捞起酒瓶,猛地砸碎,指着他们,那眼神儿倍儿犀利!
被踹看一脚的男人搓火儿了,他撸袖子:“丫浑身没有二两肉,都开始跟这儿称爷了,这北京城可不是你撒野的地儿,你要成心跟哥们儿道歉,咱原谅你,你要还这么着,我可担保不了我哥们儿把你怎么着!”
王姿二话不说,提刀就上。酒瓶底特锋利,左右一挥立马有人见了红儿。
这下她可彻底把那几个混蛋惹毛了,人呼啦一下全围了上去。王姿也就逞逞嘴皮子功夫,这真要真刀实枪的干她可不成,更何况还是跟这么一群健壮的男人!
“王姿!”苏烟嚎叫着冲了上去,拿起酒瓶瞄着一个人的脑袋就砸了下去。那血就跟泄洪似的,哗啦一下流了个满身彩。那人缓缓扭头,爆喝:“卧槽,臭biao子,你敢动爷?”
霎时间,整个包厢更混乱了——
王姿跟苏烟这俩人不多久就败下阵来。
接着便是衣服被撕裂的声音,王姿和苏烟的嚎叫声,被人堵住了嘴巴的呜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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