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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之大醉侠-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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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喜欢了一个便得准备好对一个负责。这样的最终结果,便导致了他现在要娶三个老婆,担负起三份责任。而对于他这个在现代过惯了不负责任生活的人,心理上一时也是难以接受并习惯的。再加上几个女人一开始间的互相敌视,剑拔弩张,搞的他十分头痛,却是已然让他后悔了当初花心风流的决定。
因此,他心中虽然已经肯定以及确定自己喜欢上了石清露。却是并不敢表白,一是怕燕千寻她们三个不能够接受石清露这好姐妹分抢她们的丈夫,排斥石清露,不肯接受她,说闲话吵嘴仗,又要怪他花心,凭添许多麻烦事;二却是内心深处有些怕又要担负起一份责任。
“唉!”想到此处,却是不由又望着夜空长叹了一口气,猛灌了几口酒,轻叹道:“没女人的时候成天想着全世界的美丽女人都是自己的,现在有了,却才知原来女人多了也是种麻烦。”
“唉!”再次长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灌了几口酒甩开了这些思绪。望着那弯上弦月,却是又想起了在现代的父母。最近却是很久不曾想到他们了,想来自己真是有些不孝。却不知他们二老现在过得怎么样了,想到父母再又想及自己从小长大的经历,不禁亲情涌动,此时此刻,他当真是期望天上再来个雷把他给劈回去。
算来到得这里却是已然有近两年的时间了,但他现在回首想来,却是仍觉着有些如梦似幻的感觉,似乎不知自己什么时候睁开眼睛来就仍是在现代自己的家中。
“唉!”再次唉气,摇头自语道:“看来人果然不能是太无聊,无聊的时候就是容易胡思乱想。算了,想那么多做什么,过一天是一天吧。可能等到我老死的那一天,才会知道这究竟是不是一场梦。”他现在要是死的话,可能也会知道。但是,他显然不愿为了只证明这一点就来个自杀式死亡,放弃现在相比于现代时美好优越且趁心如意的生活。
“人果然还是不要想的太多的好,想的太多就钻死胡同了。只要活的高兴就好,人生一世,也就图个开心快乐,顺心如意罢了。还是李白说的好,‘人生得意须尽欢’呀!”说罢,将手中酒壶对月遥敬了一下,仰头大灌了几口酒。
想到此处,心结尽去,对于石清露之事也已是下定了决心,喝罢酒起身对月道:“喜欢便是喜欢,男子汉大丈夫,还怕什么担当吗?又娶一个漂亮老婆,乃是人生一大快事,却又怕得什么麻烦了?”说罢,哈哈一笑,又痛饮了几口酒,只觉心中畅快至极。兴致忽起,又想起李白的《将进酒》来,当即大声吟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君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吟几句,喝几口酒。脚下却还踩着醉步,摇摇晃晃,七歪八扭在房顶上胡乱走着。不知情的人在下面看了,定要担心他随时可能会从房顶上摔下来。但他却是如不倒翁一般无论如何便是不倒,更不会摔下来。且心中还甚喜这种摇摇晃晃却又不倒的感觉,便如《醉拳》中所唱,“我颠颠又倒倒,好比浪滔”,感觉甚好。
“沈相公当真是好兴致!”沈醉方吟罢,一尖厉声音便从下传来。声首还在略远处,声尾却是已然至屋顶。
沈醉转过身面向来人,笑道:“王总管却也是好兴致!”来人正是大宋皇宫第一高手,内侍省太监总管王放。沈醉一听声音,便知是他。
正文 第187章 混元神功
更新时间:2008…12…14 2:48:36 本章字数:3569
王放道:“咱家却没有沈相公这吟诗饮酒赏月的好兴致,不过是睡不着,听到相公在此吟诗,过来瞧瞧罢了!”
沈醉道:“王总管既来了,却是不妨也来共饮一杯。”说着话,已伸手入衫解下腰间酒葫芦来向着王放抛了过来。见得王放伸手抓过,举金龙壶相对道:“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来,且先连干三口!”
王放但觉又似回到了年少时闯荡江湖的日子,那时自己也似这般与人喝酒相交。大碗酒,大块肉,畅呼酣饮,好不快活。这一想来,仿似年少时的热血又复上涌,爽然一笑,喝道:“干!”拔开塞子,连饮三口后,不禁大声赞了句“好酒”。旋又想到自己现下这般,心中不禁感慨万千,喟然一声长叹。
沈醉听得王放这一声长叹,不禁顺口问道:“王总管可是有什么愁恼事吗?”
王放摇头道:“没有。只是忽然想起了自己年轻时闯荡江湖的岁月与风光,心中有些感叹罢了。”
“想不到这老太监年轻时还闯荡过江湖?”沈醉有些愕然,正想着该如何接口时。那王放又轻叹了一声,看着西边渐要隐没的上弦月,道:“我如今身处皇宫,做了这等不男不女之辈,却实非所愿,只是有些无奈巧合之事才致如此。我从小便投入关中鹰爪门下习武,十余年来刻苦用功,不曾间断,也总算不负苦功,习得了一身好武艺,在门中也是属一属二的高手。出师之后,便去闯荡江湖,磨练技艺。当时年少冲动,兼又好惹事非,好管闲事,性子也有些狠辣,做事不知给人留后路,是以闯荡江湖不到一年,便结了许多仇家。以致后来被几名仇家联手暗算,当时虽逃得性命,却是被伤了男人性命之处。”
“我命根被毁,当时只觉万念俱灰,尝有寻死念头。只是性子倔傲,却不愿就此服输认亏。为躲避仇家追杀,便混进了这皇宫大内庇护。正好我那处被毁,便干脆就此料理个干净。进宫之后,我更加日夜勤修武艺,最终将当日暗算我的那些仇家一一手刃,报了此大仇。只是从此却已算不得一个正常人,自觉在人前抬不起头来,更是怕被人知晓了自己不是男人之事。因此便又重新回了宫中,起码这里跟我一样的人多的是,咱们彼此彼此,谁也笑话不得谁。”
王放说罢,不禁又长叹一声,仰头灌了几口酒。这些事,他几十年来一直压在心中从未跟人说过。这一说出来,只觉心中甚是舒畅,仿似去了块大石一般。只是他却也不知为何自己藏了几十年的话,反倒今日向着这沈醉说了出来。
可能是因为沈醉请他喝酒触动了他这番心事,又可能是因着沈醉江湖人的脾性使他多了份亲近感,还有可能刚喝了几口茅台美酒话多了。其实他却不知,一个人对着陌生人反最能容易倾吐出心事来。
沈醉听罢,却是也随着王放叹了口气。心中也是颇有感慨,料不得这老太监还有如此往事。陪着喝了几口酒,两人一时无语。好一会儿,沈醉突地想到个问题,轻咳了一声打破这氛围,向王放道:“在下有个问题想问,不知总管您方便透露否?”
王放未置可否地道:“相公有话,但问便是!”
沈醉道:“嗯,自上次交手之后,我就一直想问,不知总管您练的究竟是什么功夫?”
“屁话!”王放斜眼道:“咱家是鹰爪门的,自然是练的鹰爪功。”
“呃,我不是问这个。我是想问您练的是什么内功,我觉着您这内功很是独特。”沈醉略有尴尬。他其实就是想问人家王放练的是不是传说中的太监绝学《葵花宝典》,却偏绕这么多弯子。
王放转头看着沈醉,略迟疑了下,才道:“咱家练的乃是正宗的混元童子功,自幼练习,至今已有一甲子以上的功力。”
“混元童子功?”沈醉再次愕然。
“不错!”王放点头道。稍顿了下,接道:“我知道你奇怪什么,混元童子功的内力乃属至阳刚猛一类,绝不似我这般。但我练的确实是正宗的混元童子功不错,只是那命根被毁之后,不知为何,原先的至阳之功便渐渐转成了至阴之劲。我至今也没弄明白,这究系是什么原因所致。”
“靠,还有这种事!”沈醉心中又一次的愕然。面上却是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
“咱家却也想问一问沈相公究竟练的是什么内功,为何进境这般神速,年纪轻轻,内力便已如此高深。”王放却是也对沈醉的武功十分好奇。
沈醉想了想,答道:“在下练的乃是北冥神功。不知王总管听说过没有?”
“没有!”王放稍想了下,肯定地摇头道。随即却又道:“‘北冥’二字,想必是出于庄子‘逍遥游’中的‘北冥有鱼,其名曰鲲’一句。名既出于此,那这北冥神功,想来也当是玄门道家绝学。”
沈醉点头笑道:“总管见解甚是!”说罢,又举壶向王放敬酒。
两人遂又聊些武艺见解与江湖之事,边喝边聊,待得王放手中葫芦酒尽,这才告辞散去。
王放走后,沈醉又独自喝了一会,直到醉意蒙发,方才回房去安睡。第二日上过早朝,又按例往内书阁教了赵煦几招剑法后,便即出宫回家。
回到家时,下了轿后,却见自家院门外还停着一顶轿子。心里嘀咕了句“却不知是谁来了”,带着疑问跨进院门。转过屏风墙,进得院内,只见院中除了李清照外,又多了一人。定睛一瞧,却见是石清露,不由心下大喜。石清露却是也一眼瞧见了他,面上一喜便要上前来见礼。却忽地想到了什么,迟疑了一下,敛去了面上笑容。李清照则早已上前去向沈醉见礼,道:“师父,你回来了!”石清露这才又重新迈步,盈盈走了过去。
“嗯!”沈醉向李清照含笑点了点头。抬起头来看向正走过来的石清露,仍是含着笑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石清露面上也含着淡淡微笑,道:“刚来一会儿。”又道:“我这次仍是来东京察看生意的,并跟你说说经你上次提议,东京玉颜堂所有产品改良过后的售卖情况。这事东京分店经过了一个月的研究与准备,从七月初一才正式开始售卖改良品与你提议研发的几款新品。那时咱们却是都在去大理的路上,自是无从得知,回来后却是又直接回了洛阳。若不是东京来信,我都差点把这事给忘了。”
“哦!”沈醉点了点头,问道:“卖得怎么样?”
石清露道:“卖的很好。这一个多月卖的几乎要赶上往年一年卖的了,我准备向洛阳总店及其它几家分店陆续推广,全部改良。这可全亏你了你的主意,我已在宝香斋订了雅间,准备要好好谢谢你呢。咱们这便过去吧,也顺带庆祝一下。”东京分店是试点经营,卖的好积累了经验这才进行推广。
沈醉点头道:“我去把这身朝服换了,你稍等一会儿!”说罢,向石清露拱了拱手,转身往自己房中而去。他的轿子刚刚从偏门抬进院来,这却又要出去,只得又命人去通报轿夫再抬到外面。
回房中换过衣服,出得院来向石清露招呼一声,并着李清照一块儿出了院门。李清照人小,却是不用再为她另雇顶轿子,上了石清露的轿内,两人同乘一轿。沈醉则上了自己的轿子,一行两轿往宝香斋而去。
石清露已先行在宝香斋订了雅间,到得之后通报了姓命便即有人领了进去。点菜毕,喝着茶,石清露从怀中拿出几张纸与一本书及一个钱袋来,向沈醉道:“这些是你六月与七月的分红,这本是总账目,你可详细看看。”说罢,一并递了过来,那几张纸却全部是交子。
沈醉是五月底入的股,当时两人讲好的是从六月正式算起。但每月的账目,却向来都是下个月方才结算汇总。五月的六月结算,六月的七月结算。而七月结算时,他们却都在大理,这六月的自是也没算。
瞧了石清露一眼,伸手接过。沈醉却只随意看了看那几张交子,便连着钱袋一并收入怀中。那本账目他却又推了回去,道:“这个就算了吧,我最不喜欢看账目了。那些个数字,我看了就头疼。”说罢,忽然想到这时候还没有阿拉伯数字,那这古代的账目看起来岂不更是头疼。想到这里,对石清露道:“对了,我这里有一套简单的记数法,对你以后记账应该大有帮助,会方便许多。”
这宝香间的雅间内却是置有文房四宝,乃是怕有什么文人墨客喝到兴起时灵感忽至要作诗填词用到,便预先备下。从此细微处也可看出宝香斋的服务周到,为顾客考虑,难怪能做到这京城第一。沈醉说罢,便起身到墙角的角柜上取了文房四宝,当下展纸研墨,将从零到九的阿拉伯数字一一写了出来。又举例说明教了用法,顺带也教了小数点的应用。
教罢,石清露叹道:“果然是方便简易许多。”又问道:“这些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吗?”
沈醉摇头道:“不是,这是我从一名波斯商人那里学来的。”心中道:“好像‘阿拉伯’在古代是叫‘波期’吧?不过这个数字可是好东东,应该推广,明天就跟赵煦去说。也真是,这么常识性的东东我怎么早就没想到呢!”
“哦!”石清露点了点头。这时所点菜色已上,石清露与李清照帮着收拾了笔墨纸砚,三人便举箸用饭。席间,石清露频频向沈醉敬酒,表达感谢之意还有庆祝之事。
饭罢,便在宝香斋外分别。石清露要回玉颜堂去,李清照自是坐了沈醉的轿子。虽这时男女有别,但她一个小女孩却也不碍什么。
正文 第188章 同一间房
更新时间:2008…12…14 2:48:38 本章字数:3852
东京往返洛阳的官道上,沈醉与石清露策马并鞍而行。两人策马缓行,不时偏过头来闲谈说话,面上均带着笑意。男的丰神俊朗、身形挺拔,女的清丽婉约、眉目如画。瞧着真个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不知羡煞了路上多少行人。
今日是八月十四,沈醉昨日便向赵煦请了假,动身与石清露同返洛阳。
石清露的事情,沈醉那晚虽已想得明白并作了决定,但他却并不知石清露的心中是如何想法。那日送石清露回庄,竹林阵内之事,虽已让他明显感觉到了石清露的情意,但他却不知石清露对于自己的情意达到了什么程度。心中喜欢是一回事,愿不愿表达出来互相接受则又是另一回事。
而且他也看得出来,石清露心中是十分矛盾的。因此他并不敢向石清露表白,便是怕石清露虽对自己有情但却并不愿或不能接受自己。且他自己事到临头,也又有些犹豫不决。有些事便是如此,你心中明明事先已经想好了,但事到临头却又难于按照心中所想照实做来。所以虽遇着石清露到了东京,燕千寻三女又远在洛阳,有两人单独相处的这种绝好时机,他却也没有抓住机会向石清露表白。只是每天以生意合伙人兼朋友的身份寻着些借口,去玉颜堂寻石清露。说说话,吃吃饭之类,与她多增加了些两人单独相处的时间。
不过这几日下来,倒也是关系大进。从原先只能算是一般的朋友,已进升到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而且两人之间的称呼也变了,不再是原先的一个“沈公子”一个“石姑娘”,都只以“你我”相称,需要时也是直接称呼对方的名字。
石清露虽对于沈醉的感情十分矛盾,心中也时常提醒自己不能对不起燕千寻她们,但每每夜深人静或是独自一人时却是又忍不住会去想沈醉。越是告诫自己不要想,却偏偏越是制止不住。她这次到东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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