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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色的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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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游的第二天。
太阳升得老高,不知道挂了多久。我缓缓睁开眼,床边围了一群人。
珊珊靠着床边坐下,递给我一杯温水。“感觉好点了吗?来,把药吃了。”
原来,我到底还是感冒了。
“怎么搞的?身体这么差。水土不服吗?还是玩得太凶,‘马上风’了?”是贺威,我越来越讨厌看到他。我心底喊着:谁把他从窗户扔出去,我付我不知道该付多少,因为我又觉得他实在不值钱,100卢布都嫌浪费。
“昨晚淋雨了吧?”是金鑫,周宇也在旁边,他们回来了。“我听林蕾说了,你没上船,去找我们的。”
“哦,”我吃了药。“不过我没找到你们,于是自己打的士回来了。”
“我们别打扰张诺了,让他好好休息,大家都出去吧,晚点时间再来看望。”我有时觉得,周宇还是挺不错的,至少和贺威对比之后。
他这话很得我心意,因为我真不想看到他们,尤其是金鑫和周宇,此时最不想见。
大家一个个地从房间里退了出去。不过金鑫站在原地,没有要走的意思。
她是要跟我报告好消息吧。照周宇的性格,要是他们发生关系的话,直接求婚都有可能。
珊珊看了金鑫一眼,明白了她的意思,于是转过头对我说:“我去楼下给你叫餐,一会儿回来。”叫餐打个电话就行,哪用下楼,她这是刻意躲出去。
珊珊一出门,金鑫就连跑带颠地来到我跟前,靠着床边坐下。
“说吧。”我看着她一副想笑却憋着的样子,没有耐心等,索性问道。
“他向我告白了。”
—文—“切,我还当他向你求婚了呢。”
—人—“怎么可能?哪有那么快?”
—书—“都进宾馆了,还有什么不快?”
—屋—“恩?”她楞了一下,我知道我失言了。“你怎么知道?”
“废话,下了那么大的雨,你们不去宾馆还能去哪儿?”
“哦,倒也是。”她点点头。
我又好气又好笑,这个什么柯南推理会副会长,有时聪明有时蠢,连我这么蹩脚的解释都相信。
“好了,你成功了,我也该隐退了。等回去后,我就辞职。”
“啊?”
“啊什么啊,我到公司不就为了帮你追周宇吗,现在追到了,我也该走了。”
“不行。”她忽然大声道。
我被吓了一跳,“你干什么一惊一乍的?”
“我、我是说,还,我还没”她一下子结巴起来。
“什么乱七八糟的,要么说中文,要么说英文,别说我听不懂的话。”
“我、我是说,我刚刚和他在一起,还、还不知道该怎么相处,得需要你给我作指导。”
“哼,你最需要指导的是中文。”
“那也行啊,你留下教我中文吧。”
“喂,傻蛋,你还真会占便宜啊。虽说我没有教师证,也不能让你这么免费用起来没完啊。”我笑着说,同时拍着她的脑袋。“我已经决定了,一回去就辞职。”
“我不会谈恋爱,你不帮我,我就”她憋得脸通红,找不到合适的语言。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是怕刚刚形成的恋爱关系不稳定,怕自己出错造成感情的提前结束?”
“恩,恩。”她小鸡啄米似地点头。
“放心吧,其实我没帮上什么忙,你能成功,是因为你本身的魅力。我不过是创造了一些机会,推了你们一把而已。”我说。“而且,我也不会这么快回纽约,会再留半个月,有什么问题就打电话或到有家找我吧。”
金鑫还想说点什么,这时,房间门开了,是珊珊回来了,后面还带着推餐车的服务生。
“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她站了起来。“谢谢你。”
“不客气,跟随自己的感觉,你是个值得拥有幸福的女孩。”
金鑫离开了,珊珊狐疑地问:“她说什么了?”
我朝她竖起大拇指:“我的计划成功了。”
看到食物,我似乎馋欲大胜,慢慢一车的东西,我觉得我都能吃下。
我边吃边想,我好像已经放下了,不那么在意金鑫和周宇了。
旅游第三天。
感冒虽然还没好,但已无大碍。
冯博作为导游,带全公司人游玩了刁曼岛,大家都买了纪念品,可谓满载而归。然后,乘最晚一班飞机回国。
本次旅游,就此宣告结束。
正如我说的,一回来,我就递了辞呈。冯博再三留我,但那只会让我走得更坚决。
休息了两天没出门,除了吃就是睡。
这天,我刚睡醒便接到了一条短信,于是来到有家,亚伦、于淼、孬孬都在,今天才从外地参加完节目回来。短信就是亚伦发的。
“阿诺。”珊珊也应约而来,不只她,还有金鑫、周宇和韩彤。
自从旅游回来,韩彤便时常出现在我的眼前,好像自以为和我成为了朋友。
我冲吧台里挥手,“孬孬,叫阿德调吧,过来聊会天。”阿德是孬孬的徒弟,长得很帅,相当招女孩子喜欢。很多老顾客冲孬孬的调酒技术而来,但更多的小女生冲着阿德的帅气而来。
“哈哈,你看看人家多受欢迎,我们这帮老家伙过时了。”亚伦指着穿着时尚、造型酷炫的阿德,自嘲道。
“我们这不叫过时,而叫升华。”我说。“不过孬孬,你这颓废风也的确该换换了,好歹把眼睛从头发里解放一下。”我早就瞅他那跟拖布条子似的头发不爽,曾跟他定赌:只要把头发剪短,我就输一千块给他。
“这是我的风格,灵感来源,要是把头发剪掉,我就不会调酒了。”孬孬端着刚调好的新酒坐过来。“来,尝尝‘妖姬’。”
“哇,这名字够魅的。”我先端起一杯。“安琪不在,下回带她来,孬孬,你给调杯‘妖孽’。”
珊珊听了,一边笑一边推我,“别拿人女孩儿开玩笑。”
“那我拿男的开,贺威来了,调杯‘狂犬病’。”的确有这个酒名,不是我随口编的。
我说完,不小心看到周宇那张黑脸,于是赶忙道:“不好意思,我忘了你和他是亲戚。”
周宇微笑着摆摆手,“没关系,拿他比喻狂犬,我倒是为狂犬打抱不平呢。”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周宇笑,挺难得的。
“呵呵今天开心,正好人也多,热闹,大家多喝点,我请。”孬孬今天似乎心情不错。
“对了,相亲怎么样了?”我问。
“耶!”孬孬没回答我,亚伦则直冲我伸出V的手势。
“成了?”
“算是吧。”孬孬害羞起来。
“是这样的,”于淼解释道。“孬孬在节目上相中了一位女嘉宾,但节目规定,女嘉宾得为男嘉宾留灯才可以牵手约会。很多女孩都留了灯,但偏偏孬孬喜欢的3号没留,结果相亲失败。”
“听起来好像没成功?”金鑫问。
“恩,”于淼继续说。“节目上是没成功,但台下亚伦去导演组要到了3号女嘉宾的联系方式。我们俩哄孬孬主动给她打电话,终于,对方同意这周日和孬孬约会。”
“哦?”我叫起来。“可喜可贺!”
孬孬挠着头,不好意思地说:“才第一次约会,还不知道结果。”
“循序渐进嘛,有开始就是好的。”亚伦大笑着,故意使劲地拍孬孬的肩膀。“我觉得那女的不错,是个正经姑娘。”我实在不知道他对“正经”的定义是什么。
今晚是周五,酒吧里人挺多,大部分是围着吧台的学生打扮的女孩。音响里放着嘈杂的音乐,震得我耳膜难受。
“这什么音乐?听得人烦心。”
“是阿德的收藏,现代年轻人的玩意儿。”孬孬回答我。
“‘年轻人’?怎么好像说得我们很老似的。”
“四舍五入都三十了,算老了。”亚伦点着头说。
忽然,我注意到酒吧的一个角落,“我早就想问了,孬孬,那里是个小舞台吧?”
“恩,对,以前请过一些歌手做表演。但后来效益一般,又没人爱听,就不用了。”
“还有乐器吗?”
“后面仓库里墙上挂着把旧吉他当装饰品,放得久了,应该不能用了吧?”
“带我去看看。”说着,我站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亚伦一把揪住我的衣角。“该不会要表演唱歌吧你?”
“嘿嘿,你就等着瞧吧。”
我跟孬孬来到仓库,取下挂在墙上的吉他。虽然时间久了,但是把好吉他,弦也都完好,音不准调一调就行。
没有音笛,就只能拿耳朵校一校。
呵呵,突然心血来潮,想借歌声发泄一下。忘了说,在美国上学时,偶尔会到朋友开的酒吧驻场。没专业学过,不过唱歌这东西,能张嘴,能出声,能宣泄情感,我自认为就能让人喜欢。
第二十二章 男人的歌
嘈杂的电子音乐戛然而止,全场的灯光渐渐推暗,一束追光打在我脚下,照出我半个身子。本来还在跟着音乐摇头晃脑的人,一下子愣住;正喝酒的人,也端着杯子停在半空;亚伦他们正就什么话题聊得起兴,可随着音乐一切,也怔了一下。然后,所有人的目光看向我。
“大家好,我叫张诺,如果有常来这里的人,大概见过我。”我对着话筒说。一边说,一边测试音量的大小,并调节自己嘴巴与话筒的距离。
“见过,大帅哥——张诺。”亚伦起哄道。
“谢谢同样帅气的亚伦,但是你太吵了,请安静一下。”我打趣道。
“呵呵。”亚伦自己先笑了出来,其他人也跟着哄笑。
我继续说:“今天没喝多少酒,只喝了一杯孬孬新调出来的‘妖姬’,真不错,大家应该尝尝,谢谢孬孬。”
“不客气。”孬孬回到了位置上,举起杯冲我回应。
“虽然并没喝多,但我今天却想莫名其妙地耍一次酒疯。不知为什么,今晚很想唱歌。”
“那就唱吧。”“唱。”珊珊和金鑫还有不爱说话的韩彤也喊了起来。
“话不多说,歌不长,请大家忍受几分钟。这首歌,献给我的好朋友们,特别吵但很有女人缘的亚伦、即将和女孩儿约会的孬孬、刚刚告白成功的周宇和为了追女孩拜我为师的韩彤。这首歌献给你们,和在场所有的男士。带来这首——《男人的好》。”
我很久没唱中文歌了,但今晚,我只想唱这首歌。我弹着吉他,用接近民谣的曲风现改现唱:
你对她好,把她的依靠当作回报,只是她无理向你取闹,最后还是见你泪中带笑。你看不到,陷在爱一天一地里越缩越小,才会明知深渊还往里跳。我想男人的好,只有在他身边的那个女人才知道,只是谁是毒药,谁才是你的珍宝?要是男人的好,总要你委屈自己处处讨好,才能得到,才能塑造,你何必自寻苦恼?让它一了百了,你应该对自己好。
唱到激情处,我听到台下有和我年纪相仿或大过我的一群人不自觉地合唱起来,一些不会唱的,也都能跟着哼出旋律。甚至,有人边哭边唱。
这首歌我多年前就会,但一直没有完整地唱过,因为累积我心头那深深的怨念还不够重。而现在我才发现,我的感情经历,仿佛就是为了能唱这首歌才刻意叠加得这么多。终于,我今天唱出来了,可真当我唱出来的一刹那,我才发现我错了,这首歌唱得不是怨念,而是洒脱。
唱之前,我以为这歌是唱给女人们听的,让你们听听,我们男人有多好,有多苦;可唱完,我才知道这原来是唱给男人们的,给自己听听,我们男人有多傻,有多痴。感情,终是自寻苦恼,却又是难以舍弃的苦恼。因苦而甜再苦,方令人记忆深刻。
掌声四起,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在我身上。连听不懂歌词意义的小女生都安安静静地只拍手、没尖叫。
“谢谢大家。”我鞠了一躬,感谢大家慷慨的忍受了我的歌声。
“喂,”正当我要下台时,一个浑身酒气、满脸横肉的醉汉拦住我。“小哥儿,歌唱地不错啊。”我听不出他说的是哪儿的方言,一股膻味儿。
“谢谢。”我朝他点头。
“来,我点首歌,你再唱唱。”他说着,还掏出一沓钱,在我面前抖了抖。
我懒得跟他解释什么,而是直接无视地走开。
我的举动激怒了这胖子,他一把拉住我的衣领。我知道,这场架在所难免了。
我将手伸到脖后,紧紧扣住胖子的手腕,低头一扭身,就把他的手腕朝外掰了180度,这是我常去看美国职业格斗里常用到的招式。胖子必须弯着腰把身体倾斜开,不然胳膊就折掉了。不等他另一只手上来帮忙,我就赶紧朝他小腿上踹了一脚。他“咣”的一声跪在地上,然后脸朝地板上砸去。
一时半会儿他是起不来了,但是事情没这么简单就了结。和胖子一起来的一行人,把我团团围住。
“X!”亚伦骂了句脏话,直接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朝着最近的一个人一脚踹去。他的攻击没有章法,但总打架练出的力量也不含糊,被他踹到的人足飞出去有五米远。
一场乱战开始了,对方五人对战我、亚伦、孬孬三人。周宇和韩彤保护女生。
“X!”又是同样的一句脏话,不过不是亚伦骂的,而是于淼。真可谓夫唱妇随,这妞打架也不含糊,从背后瞅准头发最长那小子,一把揪住头顶挑染出的那一撮黄毛,使劲往后拽,硬生生地拽掉了。
现在是四对五,虽然我们占少数等等,刚刚的话算我没说。
这时,在珊珊的带领下,金鑫、周宇和韩彤也都冲了上来。我忘了,金鑫还是跆拳道黑带呢。大家越打越兴奋,对方的人全倒地了,还都不放过地连踩带戳。等警察来的时候,那几个外地来的爷们儿都面目全非,惨不忍睹了。
事后,我们被警察扣到了拘留所。
胖子醒过来了,而且和某个警察还很熟。
“糟了,他们认识。”韩彤暗叫不妙。
那个某某警察看起来30岁出头,一张尖脸儿,见了就叫人生厌。
尖脸儿给我们做笔录:“姓名、性别、家庭住址”
性别,这也需要问,难道不够显而易见吗?
“是对方先动的手。”韩彤叫道。
尖脸儿完全没有理会韩彤的话,反而骂骂咧咧地道:“几个小破孩儿,竟给大人添乱。女孩子家家的,出手怎么那么重?一点家教都没有。一群不务正业、吊儿郎当、无所事事的小流氓,就会给社会制造麻烦。”
“你说谁是流氓?”亚伦狠狠地瞪着他。
“你眼睛倒是够大啊?瞪什么瞪?等着一会进号子里,慢慢瞪。”
“警察先生,是对方先动手的。”周宇礼貌地诉道。
“呸,”尖脸儿啐了口痰。“你们几个小流氓,打了人还恶人先告状?”
“你别一口一个流氓地叫着,”我说。“从你那张臭嘴里叫出来,连流氓都觉得耻辱。”
“你说什么?”他恼道。
“我说你没刷牙,口臭。”我用手捂住鼻子,不时还扇扇。
他刚要发作,却忽然又降下火来,“老子才懒得跟你们怄气。狗肉上不了席,一群臭流氓,等会有你们好看的。”
“那群暴发户是你朋友还是亲戚?我看到你点头哈腰的,给了你不少好处吧?蛀虫,败类!”于淼骂道。
尖脸儿一甩手,“啪”的一声,一巴掌扇在于淼脸上,登时就印出了红印。
“MD;你找死!”亚伦蹦起来扯住尖脸儿的衣领。
“你、你干什么?想袭警吗?”尖脸儿露出一些恐惧之色,但还不忘记威胁道。“打警察可是重罪。”
“放开,放开!”听到喊声,又过来几个警察,把亚伦按下。
“MD,你等着,老子扒了你这身皮。”亚伦吼道。
尖脸儿似乎没并在意亚伦的话,反而仗着人多气焰更加嚣张起来,仰着头摆出一副欠揍的样子。
后来的警察在尖脸儿耳边说了什么,我听到了“美国”、“韩国”之类的词。原来是他们查到了我和金鑫的国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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