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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色的爱-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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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色的爱》全集
作者:诺卯
玻璃色的名字
玻璃色的爱,可能不是一个很能让人心动的名字,但我为了这个名字纠结了一周。原本打算叫爱情三十六计,似乎更俗气。
爱情有颜色,这是我们刚接触爱字的时候,就知道的。最多的被认为是红色,还有黄色,我则定义蓝色,自然也有紫色、橙色、绿色,甚至黑白色。
正因为颜色不同,所以我在找,有什么能代表所有颜色呢?刚好被我看到,窗外流光溢彩的世界,路灯的黄色、车尾的红色、便利店的绿色、发廊的蓝色、霓虹灯的彩色都映在玻璃上,不是那么清楚,微微的模糊的散发着柔光,对,这就是我要的颜色,玻璃色。
这是一本教人恋爱的实践小说。
爱情是有技巧的,就像拿着篮球投篮,只要的你技术好,不说唾手可得,也能十拿九稳。
人说我帅,先谢谢大家的评价。之后也有质疑,你要是不帅,谁理你,所以你的技巧不过是附着在外表下的配菜。
我要说各位,你们太自卑。我不否认外表更有优势,但爱情像玩牌,长相是你的第一手牌,牌好不会出和牌差不敢出的结果是一样的。
我的一位做模特的男同学,那张脸绝对是罗丹的作品,鬼斧神工。但他那张破嘴,就是不会说人话,三句话不离“本性下流”,便总被女孩第一次见面时就PASS掉。我给过他一些女性朋友的联系方式,其实是他死乞白赖地要去的,结果我经常收到“投诉”。说下流话,是增进男女感情的润滑剂,但没人傻到像他,第一次见面就“流”话连篇,单身活该;再举一个例子,我老爸。先铺垫一下,我的长相随妈妈,所以几乎没人能想象到我父亲的模样:一米七二非说自己一米七五,稀疏的头发还总梳背头,揉得千皱万褶的脸加上凑合的五官,相当“路人”一位。可就是这样,他仍倍受女人青睐,周身芬芳不断。原因就是他的幽默,和他循序渐进的臭脾气,让女人不“坏”不“爱”。我恨他的不专,但又不得不佩服他的,呸,“魅力”。
这样的例子很特殊,但也不少。看看你身边,是否有人条件很好,却总苦恼没人要;或某君肚腩大到低头看不见脚,身边却贴着一个天使面容、魔鬼身材的美妞;英朗神武的阳光男,无奈地看着尖嘴猴腮的瘪三领走他的心头爱;跋扈飞扬的非主流,莫名其妙地被温文尔雅的奶油男撬了墙角。
不再多说,该明白的人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不明白的人就单纯地当成小说来看吧。
本文结合两性心理学,理论联系实际,用最直白的故事情节讲给你听,做给你看。
我,第一人称的张诺,是个从小期待完美爱情,长大后却对社会妥协的懦夫。随波逐流在女人的海浪里,渐渐抛弃了人的感情,只单纯享受动物的本能之趣。翠儿的婚礼是个火捻,点燃了导索,炸开了我熄灭多年的感情理性,开始思考爱情的真谛,并予以追寻。追不追得到也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进入了更深一层的思考,思考到自己的真正需要。
亚伦,纨绔子弟,翩翩于花花世界的浪荡公子。他很自卑,不是只有穷人家的孩子才会自卑,含着金钥匙出生的金童其实更自卑,自卑于从没接触到的父爱,自卑于他人的是非嘲弄,自卑于一帆风顺的堕落,你指望他还能做什么?他只有去挥霍,挥霍金钱、挥霍爱情,挥霍灵魂。然而,他的心底却呼喊着,我不要。
孬孬,经济社会最底层的人群。渴望更高贵的爱,即使踮着脚,累的满头大汗也要够到。也许人们会嘲笑他,不自量力,但他至少明确自己的追求,知道要去做的事,哪怕受得伤痕累累,那也是他的精神历练。人不就是在无知到有知的转变过程中吗?等到蚕蛹蜕变,也许他会更明辨人生的道路。
野心勃勃的周宇、死皮赖脸的贺威、自娱自乐的冯博、扭扭捏捏的韩彤
哪个更像你?哪个有你认识的他的影子?每个人有自己不同的追寻幸福的方式,方式都没错,只缺一点指引,便能达到。
本故事并非完全虚构,如有雷同,绝不稀奇。
第一章 有家酒吧
淮海路上的有家酒吧,不是有一家酒吧,而是名叫“有家”的酒吧。这里便是我本次故事开始的地方。
我叫张诺,26岁;摄影师。现实的压力迫使我不断寻找放松的方式,流连夜店便是其中一种。
相比Babyface那样大型的夜店,这里略显寂寥,不过我也正是喜欢这样的感觉。这里的装潢很简洁,几乎到处都是奇形怪状的玻璃,蓝色流动的灯光映在玻璃和墙壁上,让人仿佛置身于海洋。我喜欢反坐在吧台前,以眼睛作为镜头,去捕捉这幽幽暗暗下形形色色的人们。音响里播放着Beyonce的《Listen》,我跟着旋律摇着头,半睁着眼睛去瞄这里最漂亮的几个姑娘。身体有些轻,我知道这是酒劲儿上来了。啤酒是我的最爱,在一个人的夜里。至少这原本应该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夜。
一周前,一个陌生男人突然凑过来,绝对的突然。
“Hi,两个女人,一个脱光了,一个没有。你选哪一个?”这就是他的问题,这就他的风格。而这个他,亚伦(Allan);就是我以后最好的损友之一。
“恩先上了脱光的,然后再去把另一个脱光。”大概是酒精的作用,到现在我都会惊讶我会那样回答。
“和我想得一样。孬孬(Nono);给他一杯”他看了一眼我手里的啤酒。“啤酒,算我帐上!”说完,对我伸了个大拇指,然后便突然地离开了,就像来时一样。
至于那个孬孬,他是这里的调酒师。原名叫王赫玉,很“娘”的名字,这以后也将成为我们经常用以消遣的话题。
原本已打算离开,但现在却因为这天上掉下来的啤酒而不得不留下。我算得上是浪费的人,但啤酒例外。没人能用枪指着我的头强迫我留下,却能用一杯啤酒让我走不了。
不到十分钟,亚伦又再次出现,并正式向我介绍了他自己。他说他叫李奕凡,到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假名。至于他的真名,只在一次喝醉的时候说过,但当时我也喝醉了。所以,至今他的名字仍被列为第十一大未解之迷。
而至于问到那两个穿、没穿衣服的女人的时候,他的回答是:今天斋戒日。所以这个故事留到以后再讲。
自从那夜以来,每晚亚伦都和我在一起,一起喝酒,聊天和泡妞。
“嘿,看到那边那个妞了吗?”亚伦又发现了猎物。
“我今晚想过一个没有女人的夜。”我转过身,正对回吧台。
“什么?”亚伦瞪大了眼睛。
话题回到我的身上。
前面提过,我是名摄影师。我的生计是靠向几家国际知名杂志提供照片来维持。虽不大富大贵,但也够自己奢侈渡日。交过一些女友,但都好景不长。我经常搬家,有时是城市之间的转移;有时则是国家。就这样,搬过了一个个地方,搬掉了一个个女友。我害怕离别时让人心碎的眼泪,但我更害怕做出错误的决定,她们需要的是一个“家”,而我却不能给予。最后便大多由我以“没感觉”的理由提出分手。
两个月前接到翠儿的E-mail,得知她要结婚的消息,我便匆匆从纽约赶回来。翠儿是我的表姨,但我从没那么叫过,因为她的年龄比我小3岁。另人讨厌的辈分关系。在亲戚中我和她的关系是最好的,最能玩到一起去。所以,只有她的婚礼我是决不能错过的。
“等等,我从不知道,你刚从纽约回来?”在我以同样的方式向亚伦叙述的过程中,他突然大叫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看到他的眼睛里发出了绿色的光。
“是的。”
“那里的生活精彩吗?”他接着问。
想了大概几秒钟的时间,但我觉得那时间够久了。“还好。”最后我决定只用两个字来形容。
“只是还好?”亚伦突然大叫了起来。“天啊,那里可是纽约,性爱的天堂。”这种话在他嘴里说出是那样的自然。
的确,似乎所有男人提到纽约,不管是否第一时间,绝对都会想到那些事。而一开始的时候我也确实乐此不疲,就像达芬奇拿起了画笔,那种兴奋难以言语。一首满载赞美的现代诗,一幅优美的线条速写,一张专业级别的照片,几招简单的魔术都能引诱出女人们旺盛的情欲。而这些,恰恰是我最擅长的。
直到接到翠儿结婚的消息,我突然发现,我似乎忘了什么叫婚礼,什么叫爱。那本应是最简单和纯洁的。我忘了做爱也应先从“爱”开始,我变成了只会性交的机器。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方式,同样,时间也是。回想一年半来的生活,我好象能了解婚姻立法者的心情,为什么要一夫一妻制。我开始渴望只和一个女人交往,开始渴望婚姻。
“天啊,你一定是疯了!”亚伦几乎歇斯底里道。“不然就是你有性功能障碍!”
“我只是渴望纯洁的爱,一场真正的,轰轰烈烈地爱情。”我想象着一幅美好的画面,教堂的圣殿中,从神父的背后看到身着礼服的我和头戴面纱的新娘。虽然看不清脸,但我想她一定很漂亮。我慢慢伸出了手,掀开了面纱天啊!那是亚伦的脸。
我一下子被吓醒了来。看到眼前的亚伦还在不停地给我洗脑。“那可是到处充满一夜情的地方,你能就这样放弃?想一想,单身是件多么可庆幸的事。没有责任!没有负担!没有尿布!”
“一杯啤酒。”不再理会他,我转向孬孬。
“嘿,大男孩,你到底怎么了?”我还是不理他。“看来你需要来点游戏放松”他之后说什么我记不清了,我只记得挨了他重重的一拳。
“小姐,我朋友受伤了,你能帮我照顾他一下吗?”他向一个女人求助道。就是之前那个被盯上的猎物。
“您还好吗?”她关心地问到,而且还是用敬语。虽然那拳很重,但还不至于让我失去理智,但我的确看到了光环和翅膀。她就像个天使。
“如果可以的话,能在我昏倒之前告诉我你的名字和手机号码吗?”我为她着迷,所以这样的机会我可不想错过。
“看来您没什么事。”她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
“,对不起!”我惊了一下,平日里灵牙利齿的我竟会被逼到无语的境地。
“对不起怎么够?”她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至少要请我吃顿饭算是赔罪吧?”她微笑着看我。女人天生就是默剧大师,表情的变化之多,真的要用男人一生的时间来领悟。
我感谢她的慷慨,并更加被吸引。
明早10点钟,人民广场旗杆下,不见不散
到底被亚伦算计到,不过这次我感谢他。而且让我一下子改掉风流的毛病似乎是件很高难的任务。
闹钟还没响,我躺在床上瞪着它。今天起得特别早,天还没亮,索性起床洗个澡,然后悉心装扮一番,准备迎接这场意外飞来的约会。
“叮咚。”门铃响,这么早会是谁?
“您好,”开了门是个一身黄衣的男人。“是张诺先生吗?有您的包裹。”
签收后,我得到了一个鞋盒大小的和那个男人身上同样黄色包装的东西。结果,里面真的是个鞋盒,一双最新款的皮鞋。不用费心看邮单便可以猜到一定是我妈妈,她总是喜欢为我添置新装备。但这次不同,里面是双女式鞋。
“亲爱的宝贝:(我妈妈喜欢这么叫我,这让成年的我不舒服。)
我和你爸爸有些事,暂时走不开,你替我把这双鞋送给翠儿,告诉她我们一定会在婚礼当天到
你在那边注意身体,少喝点酒”
后面是一段很长的嘘寒问暖。很温馨,但听多了也难免有些烦。
放下信,开始约会前的准备。第一次约会中,外表十分重要。因为我不可能把人事简历印在衣服上,让对方来了解我的内涵。所以,一定要在外表上拿分,才能俘获女人的心。在衣服的挑选上我绝不会选择深色,特别是黑色,即使很多朋友说我穿黑色是最有味道的。在第一次的见面里,严肃的黑色完全是自杀式的颜色。不选深色,自然要选浅色,但是与黑色一样,冷淡的白色也是自杀式的颜色,黑是跳楼,死得利落干脆;白是割腕,死得无声无息。抛除这之外,便随心情而定了,我选了件香槟色的衬衫,搭配白底竖黑条的裤子。琐事简略,总之就是出门,下楼,去赴约。来到人民广场,看看时间早了20分钟。于是便无聊地到处走走。
同样是国际都市的上海,不如左岸来的干净。有点脏,这是上海留给我的第一印象。
人民广场上人很多,据说这里以前曾是跑马厅。我不喜欢热闹,但我却喜欢在热闹的人群中寻找安静,有点大隐隐于市的境界,但我却不是那么高深的人。
看到一个女警,仔细打量了一番。不知是谁提出把绿色的警服改为蓝色,那个人的审美境界一定很高。蓝色是即显浓郁又显和谐的高雅原色,特别是穿在今天这位女警身上。
“你好,请问——人民广场怎么走?”我忍不住向她走去。
“啊?”她楞了一下。这是个很年轻的女孩,显然工作时间不久,还不知道怎么应对这种局面。“这这里就是人民广场啊!”
第二章 飞来的约会
小女警一脸茫然地看着我。
“呵呵。”看到她那样尴尬的表情,我忍不住笑了出来。“对不起,我只是觉得你有一种很独特的吸引力,深深吸引住我,所以不自觉地想和你说点什么,其实我知道这里是哪儿。真的很对不起!”
她微微低下头,我明显地看到她的脸颊泛起一团红晕,她小声道:“没关系,有问题找警察。”哈哈,我差点笑出声来,真不知她怎会在这种情景下还想起这句“广告语”?
“哦?”我稍想了一下,问:“真的什么问题都可以吗?”
“恩。”她的头更低了。
“你好,警察小姐。”我忽然的严肃吓了她一跳。
她也马上端正起来,正视着我。“您好!”边说还边敬了个很标准地军礼。
“我有个问题。”我依然严肃。
“请说。”她有些不知所措。
我说:“请问”她一动不动地看着我,此时她的脑中一定想着各种答案。“请问你的名字和手机号码。”
“啊?”和先前一样,她又楞了一下,随即又是一脸害羞的红。
看看时间,已经到了约定的10点。我向约定的地点走去。
当然,刚刚的插曲不会就这样简单地结束,那个女警,她叫梁雪。事后我向亚伦他们说起这事,亚伦说,你的手段也太烂了吧,要不是你的模样好,早就被以骚扰罪抓进去了。姑且不评他说得是否有理,但他的结论的确值得我深虑:我不适合过早结婚。
继续说我那天的约会,当我走回约定地点时,这一次,是她先到了。“对不起,我来晚了。”我带着满面歉意说道。
“不,我们都没晚。而且你还比我早到了很多。”她说得很从容,但这却吓了我一跳。还没等我开口问,她便又继续道:“你是开车来的吧?”
我点点头,听她说下去:“这就不难理解了,你走来的方向和停车场的方向正相反,所以你一定已经在这走了至少一圈了。再者,你走来的时候不慌不忙,这就证明你知道时间还未到,而你走过来却特意道歉,就说明你是个很不老实的家伙,我说得对吗?呵呵。”最后这声甜笑真是动人,就像一朵花儿刹那绽放。
我的视线几乎锁定在了她的脸上,特别是那双如夜月般清澈的眼睛真是太迷人了。
“你怎么不说话?”她微微咬了下嘴唇,问道。大概是我看得太久,直到她有些不自在,我才缓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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